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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克林頓大統領的黑料,來威脅一個小小的FBI職員?
補個“炮車”至于上來就丟大招?
這輸出溢出得過分了啊!!
“你...”一陣茫然之后。
赤井秀一和愛爾蘭不約而同地表達了他們的震驚:
“你這是在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毫無感情。
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赤井先生,如果你對此有所質疑...”
“我可以把資料發給你,由你自己查證。”
赤井秀一:“”
還讓他去自己查證?
可別把他自己給查沒了吧?
現在可是1996年,是那位大人競選連任的關鍵一年。
他會容忍這種把柄,被別人抓在手上嗎?
雖然赤井秀一是FBI的王牌。
但別說是區區FBI的王牌,就算是FBI,也只是那位大人手里的一張牌啊!
話說回來...
那位大人在這方面的名聲,本來就十分不妙。
因為歷史上對克林頓家族造成阻礙的人,很多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這份50多人組成的受害者名單,被人稱為“克林頓家族死亡名單”。
而這份名單,便就是傳說中的“克林頓裹尸布”。
隨便舉幾個例子:
文森特.福斯特,前白宮顧問。1993年7月死于頭部中彈。警方認定自殺。生前即將為“白水案”出庭作證。
愛德·威利,負責籌集克林頓的競選資金。1993年11月死于頭部中彈。警方認定為自殺。
死亡當天,他的妻子剛剛公開指控克林頓在白宮內對其騷性擾。
瑪麗·馬奧尼,曾是白宮實習生。1997年7月,在咖啡館內被槍殺,彼時她剛宣布要曝光克林頓在白宮對她騷性擾的事情。
約翰·阿什,曾任米國駐聯合國官員,2016年6月被神秘槍手射殺,他即將出庭作證前總統克林頓向他行賄。
愛p斯坦,2019年8月于獄中自殺。
生前家中被發現有克林頓先生的女裝油畫。
當然,以上這些都只是沒有證據的陰謀論。
這些人理論上都是死于意外,死于自殺。
至于他們怎么都恰好跟那位大人有仇,然后又都在擋路后恰好發生意外,那當然...
當然都只是純粹的巧合了。
而赤井秀一現在就很擔心,自己也會遇上這樣的巧合。
他本事通天,實力高強。
靠著開無雙或許還能逃過追殺。
但他身邊親近的朋友、同事,茱蒂、卡邁爾,甚至是他的上司詹姆斯,卻都很可能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
于是赤井秀一沉默了。
他只能沉默。
“赤井先生。”
“看來你已經有些相信我說的話了。”
諾亞方舟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心理變化。
赤井秀一無言以對。
他的確有些信了。
那位大人和女實習生的故事,他倒不太清楚。
但洛麗塔專線這事...他之前卻隱隱聽詹姆斯提過。
畢竟有那么多達官顯貴都去過那所謂的“蘿莉島”,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漏。
FBI作為活躍于米國本土的地頭蛇,對此或多或少都知道一點。
只不過很多人知道也裝不知道,想管也不敢管罷了。
或許得等到十幾二十年后,世事變遷、時局變動,這件事才有機會曝光吧。
可現在,這位諾亞先生張口就戳破了這層窗戶紙。
而且還說他手上有航班記錄這種鐵證。
“你,你們...”
赤井秀一越想越覺得情況不妙: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這手都伸到白宮去了。
連大統領的拉鏈緊不緊都知道。
別說其他國家的情報部門了...就算是他們FBI和CIA,恐怕都沒這么大的本事吧?
難道是國內的隱藏勢力?
傳說中的ShadowGovernment?
自己莫非是在跟哪家幕后大佬的代言人說話?
于是他忍不住再三問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情?”
諾亞沒有回答。
只是高深莫測地反問:
“你確定,你想知道?”
赤井秀一:“”
“我覺得...”愛爾蘭也神色尷尬地反應過來了:“這事我們就不要問了吧?”
他就一個小小的犯罪分子。
何德何能摻和帝國執政官和元老院貴族的神仙斗法?
總之,這件事懂的都懂。別來問怎么了,利益牽扯太大,說了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處,當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也只能說這里面水很深,牽扯到很多大人物...
“我明白了...”
赤井秀一也閉上了嘴巴。
對方一上來就抖出這種猛料,明擺著就是來展現實力的。
而這個下馬威也的確立起來了。
從黑衣組織到曰本公安,從FBI到那位大人,,,
黑道白道,天上地下,似乎就沒有能逃過這個神秘組織的掌控的。
“諾亞先生...”
“我愿意合作。”
事到如今,赤井秀一也只能低頭。
不然之后FBI來追殺的恐怕是他。
而不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諾亞。
“很好。”
諾亞方舟平靜地囑咐道:
“謝謝你的配合。”
“接下來就請你盡快將愛爾蘭放了吧——”
“你的那些同事,已經快跟著駛到米花立交樞紐了。”
聽到諾亞像FBI上級指揮員一樣,實時播報著他同事們的具體位置...
赤井秀一不由變得更加謹慎。
他的這批同事已經都不能信任了。
說不定就連他的上級,他上級的上級,都是這諾亞先生的人。
“好。”想到這些,赤井秀一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配合:“我會盡快放愛爾蘭離開的。”
“如果可以的話...”
“我能再問一些問題嗎?”
赤井秀一猶豫而不甘地問道。
“請問。”
“我會盡量回答。”
“好...”赤井秀一深吸了口氣,最終按捺不住地問道:“宮野明美在哪?”
“她...真的死了嗎?”
諾亞的能量如此強大,對黑衣組織的情況更是了如指掌。
或許他能回答這個問題吧?
赤井秀一是這樣期待著的。
但很可惜...
“抱歉。”
“宮野明美,她不在我們組織的關注范圍之內。”
“至于她死沒死,你問愛爾蘭先生或許會更好。”
赤井秀一神色一黯。
又抬頭看向愛爾蘭。
“死了。”
愛爾蘭有些不耐地隨口回答。
“琴酒和伏特加親自動手殺的。”
“你確定?!”赤井秀一目眥欲裂。
“反正琴酒是這么說的——”
“小小的宮野明美而已,他總不至于特意為她說謊把?”
“據說尸體已經丟進東京灣里喂魚了。”
“所以你們是找不到的。”
“哪片海,尸體丟在了哪?”赤井秀一罕見地有些失態:“告訴我!”
“這我怎么知道?”
“人又不是我殺的。”
“有機會你問琴酒和伏特加吧!”
赤井秀一:“”
他把拳頭攥得很緊,很緊。
果然...還是這樣的結局嗎?
或許他不該問的,不問還能擁有那么一絲念想。
他想到了明美留下的錄音。
或許明美是預見了自己的死亡,想讓他盡快走出對她的思念和悲傷...
才會故意留下這么絕情的分手宣言吧?
赤井秀一越想越心痛了。
“等等...”
“我還有一個問題。”
他努力地從悲傷中恢復過來,又迫不及待地問出另一個問題:
“宮野志保現在在哪?”
沒能救下明美,至少要救下她妹妹吧。
赤井秀一這么堅定地想著:
“諾亞先生,你能告訴我嗎?”
“哈?”諾亞還沒說話,愛爾蘭就訝異地看了過來:
“宮野志保不是被你救走的嗎?!”
“....”赤井秀一神色一滯:
又來了...
上次降谷零就是這么說的。
現在連組織干部都這么講?
可他有沒有救走宮野志保,他還能不清楚嗎?
“琴酒是這么說的。”
“我覺得他可不會認錯人啊。”
愛爾蘭的表情也很異樣:
“赤井秀一,人真不是你救的?”
“不是...”
赤井秀一面面相覷:
“我沒有必要跟你說謊。”
“也是...”愛爾蘭也覺得他這話有理。
于是兩人迎來一陣微妙的沉默:
“諾亞先生,你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嗎?”
“不知道。”
“關于宮野志保的情報,我知道的并不比愛爾蘭先生多上多少。”
真的嗎?
我不信。
赤井秀一和愛爾蘭都有些懷疑。
事到如今,諾亞先生在他們眼里已經等同于無所不知的“半仙”了。
他是真不知道,而是不想承認自己知道。這誰又知道?
而且各國情報部門對付組織,都圖什么?
不就圖不老藥。
圖宮野志保嗎?
諾亞什么都知道,卻偏偏不知道宮野志保的情況,這是不是有些欲蓋彌彰?
漸漸的...
兩人已經腦補出隱藏在諾亞身后的部分米國高層勢力,為了掌握不老藥研發的主導權,從而秘密派人將宮野志保救走的傳奇故事了。
說不定動手的還真是FBI。
被這神秘勢力控制的部分FBI。
所以琴酒才會把救走宮野志保的賬算在他赤井秀一頭上。
兩人腦補著腦補著,還真把這故事給腦補得邏輯自洽了。
“我真的不知道。”
諾亞方舟再度強調: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們組織的目標都只是拯救生命。”
呵...
FBI、CIA的使命,理論上不也是拯救生命?
“我們對不老藥根本不感興趣。”
呵...
有錢人都說他們對錢不感興趣。
諾亞方舟一陣沉默:
“看來你對我們組織還有些偏見。”
“赤井秀一先生。”
赤井秀一默認了。
不過他可不覺得這是偏見。
這只是他根據自己對各家情報部門的具體認知,做出的經驗判斷罷了。
干這行的能有純粹的好人?
不爭利益,只想著拯救生命?
漫畫看多了吧?
“我們組織的確不同。”
“但我這么說你肯定不信。”
“或許...我們可以試著打破這種偏見,互相增進了解。”
“哦?”赤井秀一若有所思:
增加了解,怎么個增進法?
“很簡單。”
諾亞方舟給出了意外的回答:
“我們組織...”
“現在有部分職位空缺。”
“你有興趣來做兼職嗎,赤井先生?”
許久之后...
愛爾蘭懷著激動的心情,驅車趕回了組織據點。
今天的際遇可以說是改變了他的一生。
有諾亞先生在背后撐腰,就連赤井秀一都只能乖乖為他放行。
甚至...赤井秀一自己,未來都很有可能再度成為他的同事——
赤井秀一當然沒有當成投誠。
但他也沒有當場拒絕。
出于對這神秘組織的好奇和敬畏,赤井秀一最終還是默默地留下了這份offer。
并承諾要回去認真思考一陣之后,再正式給出回復。
“恐怕他最終也會加入吧。”
愛爾蘭看得出來,赤井秀一其實已經有些意動了。
因為這個組織手上很可能掌握著宮野志保的情報。
甚至可能就掌握著宮野志保。
哪怕只是為了混進去當臥底,赤井秀一也會想著加入這個組織的。
只不過還在猶豫罷了。
“但這個組織又哪是那么容易滲透的?”
“諾亞先生既然敢邀請赤井秀一加入,就一定是有信心徹底駕馭這顆銀色子彈。”
“嘖嘖...”
愛爾蘭越想越覺得組織的力量深不可測。
他這次總算是跟對人了。
不像以前那個組織...
“琴酒,伏特加...”
回到秘密據點的愛爾蘭,正好撞見了剛剛逃出生天的琴酒和伏特加。
他們雖然沒怎么受傷,但卻狼狽得完全沒了往日模樣。
保時捷被打成了篩子。
身邊的小弟也一個沒有剩下。
“還有科恩、基安蒂...”
這兩位更慘。
他們只有狙擊技能是點滿了的。
在這種突然遭到大部隊近身偷襲的情況之下,他們的表現別說跟琴酒比,甚至還不如駕駛技能點滿的伏特加。
所以...等科恩和基安蒂逃回來的時候。
不僅小弟一個都沒剩下,就連自己都受了重傷。
人剛一逃回來,就直接被送去據點的地下診所里搶救去了。
“最后是波本和基爾。”
這兩位的情況最好。
波本可是駕駛、槍術、格斗各項技能全都點滿了的六邊形戰士。
這樣的人形高達和同樣能力不凡的基爾小姐,一起在人堆里開起無雙。
那曰本公安和CIA直接就被殺穿了。
所以他們不僅自己成功逃了回來。
甚至還帶回來了不少外圍成員,為組織保留下了部分有生力量。
但即便如此,組織在這次行動中的頹勢,也是再明顯不過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們怎么都變成了這樣?”
愛爾蘭還真挺有點好奇的。
因為諾亞先生還沒告訴他真相。
“哼!”琴酒冷冷地抬起腦袋,殺氣騰騰地望著在場眾人說道:
“我們之間有內鬼!”
愛爾蘭一陣沉默。
如果是在以前,看到琴酒這般殺氣騰騰的目光,他或許會本能地感到害怕。
更何況他是真的當了內鬼。
但現在...
連總統的黑料都在他手上握著。
分分鐘決定國際局勢,人類命運。
跟諾亞先生比,組織算什么,琴酒又算什么?
組織的這格局...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