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
當聽到趙玉說到另有幫兇之后,保姆梅芳一個沒有站穩,跪倒在了地上。(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不光馮琳大吃一驚,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趙玉震撼住了,甚至連蘭書平一家三口也都轉回頭來,大為好奇。
“唉……”趙玉整了整自己額前的短發,嘆一口氣道,“大家不要這么意外,我會驕傲的!其實……我剛才不過是瞎說而已,藏匿人質的那間房子,房主的名字并不是梅芳,而是……嗯……”說著,趙玉低頭看了看手機,這才念出了一個名字,“張海波!”
張海波!
眾人已經被趙玉搞得凌亂了,全然聽不明白他在講什么。
容陽分局的探員們亦是面面相覷,感覺這個名字十分陌生。
然而,在馮琳和梅芳聽來,這個名字卻明顯使她倆驀然驚詫,眼神中倏地沒有了之前的希冀之光。
“關于馮闊的越獄……”趙玉收起笑容,嚴肅的對馮琳說道,“你還是太低估我們做刑警的韌勁兒了!在調查這件案子之前,我們調取了馮闊的所有探監記錄,并且詳細調查了每一個人!
“10年來,到監獄看望馮闊的人的確不少,我們的工作量可想而知,”趙玉搖頭而道,“但是,為了查到真相,再大的工作量也難不住我們!正因為這樣,我們才最終從眾多的探監人員之中,找到了這個張海波!”
“哦……”探員們不由聽得入神,發出一聲附和。
“雖然,這個張海波只在探監記錄上出現過兩次,但是……”趙玉沉聲說道,“這兩次,卻是在最近的兩個月內出現的,尤其是最后一次,距離馮闊越獄的時間非常接近!
“資料上顯示,這個張海波是做家具批發的,從理論上來講,馮闊在省監獄以木工見長,似乎和做家具批發的人能說得上話!
“但是,如果深入研究一下的話,卻會發現,這兩個人在工作上根本毫無交叉可言!直到……我們查了一下張海波的戶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還有個老婆叫做——梅芳!”
眾人驚詫之中,全都瞅向了保姆。
“馮老師,”趙玉搖頭說道,“您的魅力真是不減當年,竟然一下找來一對夫妻為你幫忙!看來,為了馮闊,你也是拼了!”
“你……你……”馮琳激動得渾身亂顫,已然說不出話。
趙玉卻巋然說道:“我猜,所有的計劃肯定是出自你的手上,梅芳和張海波不過是按照你的計劃行事而已!
“馮闊有過敏癥,你就利用這一點讓他過敏發作,然后被獄警送往醫院!”趙玉繼續說道,“而你已經算好了他將要入住的醫院和科室,然后,你讓張海波提前很多天去到醫院,把病房的防盜窗提前做好了手腳。
“而等到馮闊當晚住進醫院的時候,又是張海波通過某種手段接觸到了馮闊,把準備好的麻醉噴霧劑與手銬鑰匙遞到了他的手里,這才促使馮闊越獄成功!對不對”
“你……”馮琳的眼睛已經瞪出血絲。
“然而,馮闊的越獄不過是個幌子!”趙玉又道,“你真正的目的,卻是綁架蘭書平的女兒,用來逼迫蘭書平,讓他承認他才是當年的殺人兇手!這樣一來,只要蘭書平認罪,你的計劃就成功了,而馮闊就會無罪釋放!
“可是……就算你成功了,越獄的罪名可以洗脫,可是你的綁架又怎么辦呢”趙玉搖頭嘆道,“你為了兒子,不惜把自己送進監獄嗎”
聽到此話,馮琳默默地低下了頭。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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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這時,毛偉忽然撓頭問道,“小趙兒啊,故事的脈絡已經清晰了,可是……我還是搞不懂,馮闊人呢他到底……在哪兒啊”
“是啊”探員們全都十分好奇。
“呵呵……”趙玉微微一笑,說道,“在關押妞妞的房子之上,馮老師已經犯了一次錯誤,那么……在藏匿馮闊的問題上,會不會重蹈覆轍呢”
“嗯……你……你的意思……是……”毛偉還在撓頭。
“我已經讓李貝妮仔細查了一下這兩口子的財產狀況,”趙玉鄭重說道,“秦山這棟新房登記的是張海波的名字,梅芳是共有人。而在云州市,他們夫妻同樣擁有一套房產,而且,這套房產還是年內剛剛購置的!位置嘛,我剛才已經給了省隊的哥們兒了……”
“哇!不會吧”張耀輝等人全都張大嘴巴看著趙玉,贊道,“居然是這個樣子!這似乎……有點兒過于簡單了吧可是……卻又不好想到!”
“是啊!”梁歡擺手說道,“咱們還都以為馮闊回到秦山了呢!哪成想,他居然一直呆在云州……嘖嘖……”
“你……你……”此時此刻,馮琳的看向趙玉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她一臉驚詫地看著趙玉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馮老師啊,知道棉嶺案不”蘭博顯擺一般地指著趙玉介紹道,“我們容陽分局的一號神探趙玉趙組長這是!棉嶺大案都能破掉,你這點兒雕蟲小技,豈能逃過他的法眼啊”
“棉……棉嶺案么”馮琳的身體還在劇烈地顫抖著,但是眼睛已經黯淡了下去。
“老天!原來……棉嶺大案就是你破的啊果……果然……名不虛傳……”抹陽分局的探員,還有省隊的刑警全都對趙玉刮目相看,大加贊賞。
“過獎,過獎!”趙玉拱手抱拳,洋洋得意。
“警官,”誰知,馮琳忽然抬起頭來,對眾人說道,“馮闊的越獄,還有綁架妞妞的事情,全都是我一人所為,跟梅芳和張海波沒有任何關系!我認罪,但你們一定要放了他們!”
“馮老師……”梅芳顫抖著跪在輪椅邊,淚如泉涌。
“馮老師啊,”毛偉為難地說道,“他們有沒有罪,您說了不算,我們也是說了不算的!還是得讓事實來說話啊……”
言罷,毛偉再度沖張耀輝擺了擺手,張耀輝這才和蘭博一起,把馮琳和梅芳全都押走了!
“不!不!”馮琳激動地拍著輪椅扶手說道,“我家闊兒是無辜的!他是冤枉的,冤枉的……”
蕭震擔心母親的病情,趕緊跟著警車走了。
由于蘭書平一家三口還要到警局錄口供,所以也跟著警方一起離開了別墅。
“馮琳……唉!”這時候,蕭國峰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一臉惆悵苦怨地說道,“這么多年了,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闊兒,你……唉……”
蕭國峰正自哀嘆,梁歡卻快步從樓上走來。
“小趙兒,瞧!”但見梁歡手里拎著一條黃色的長絲巾,興奮地說道,“向日葵絲巾,就在馮老師屋里放著呢!要不是這條絲巾,這件案子還真不好破呢!這可是重要證物啊!哎怎么了,小趙兒”
原來,梁歡說得興奮,卻發現趙玉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似乎還在琢磨著什么事情。
“老梁啊!”趙玉喘了一口粗氣,說道,“案情的主線,我已經捋清了,可是……還有一件事情,我卻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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