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什么?
安天落心頭一跳,還有這樣的神醫?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人的醫術絕對要比他安天落要高得多啊!
可是,真要有這樣的絕世神醫,他安天落怎么可能沒聽過?
畢竟,頂級華醫的圈子也就那么大啊!
一時間,安天落即是狐疑,又是期盼,他這會兒真的有心想看看這個能讓柳唯鶴、雪長空這兩個名醫都推崇備至的神醫倒底是何方神圣。
一個少校級別的軍官走到柳唯鶴三人的面前,突然敬了一個禮,恭敬地問道:“柳老、雪老、安老,時間就是生命,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走?”
“蔣少校,還是再等等吧,磨刀不誤砍紫工。如果我們錯過了這個神醫,那么,我們的人民損失就會更大……”
柳唯鶴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這個少校軍官一眼,淡淡地說道。
“可是……”
這個軍官很有些著急,如今,黑省的情況極為危急,全國各地的頂級名醫都在第一時間用直升飛機往黑省運送,為的就是抓緊時間,盡可能多地搶救病人。
雪長空也是平靜地看了這個軍官一眼,淡淡地說道:
“蔣少校,耐心一點!再等四十分鐘吧!”
聽柳唯鶴、雪長空兩人都如此平靜地等待那個神秘的醫生,蔣揚也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四十分鐘?
安天落眼神陰冷了許多。在華夏還沒有哪個醫生夠資格讓他等上四十分鐘啊!
更何況,如今可是非常時期。遲到四十分鐘,說不定就代表著成千上萬的人會被感染。
“如今這樣的大災難出現,我們哪里還有足夠的時間去等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安天落冷笑搖頭,接著以一員悲天憫人的語氣接著說道:“我們能等,但是,黑省的病人不能等。所以,我看我們還是先一步出發,如果那個呂神醫的醫德夠高的話,他會在第一時間趕赴黑省的。”
“呂神醫自己一個人趕去黑省?那得多花好幾倍的時間,到時候,民眾的損失更大!”柳唯鶴雙目在安天落的身上一落,眼神里有幾許探究的意味。
“黑省的莫云峰老爺子都沒把握解決這種新型病毒,柳老,你自己也是一個名醫,你認為這種病毒是說能消滅就能消滅的嗎?”安天落坦然自己的懷疑,道,“就算那呂神醫的醫術驚人,你認為他就一定能解決這種新型病毒?”
安天落的問話,也是附近那些軍官都想問的。他們可不認識什么呂神醫,也沒有接到上級的命令,帶那個呂神醫一起趕赴黑省呢。
柳唯鶴突然一怔,他也知道呂重的醫術驚人,而且還能輕松治愈癌癥病人。但是,對于呂重能不能解決這次的新型病毒,他也不敢打包票。
“呵呵,老安,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呂重。他至今為止,輕松治愈了十幾個癌癥病人,而且,我先前說過,在上個月的特大車禍中,以神奇得讓人瞠目結舌的針灸奇術,把所有傷者給治好。這其中,有七個重傷病人,其中,一個脖子快斷了的一個少婦,還有一個被胸骨劍突刺入心臟的小女孩……”
說到這里,雪長空停頓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看了安天落一眼,接著道:“這樣的病人,就是我們動用高科技設備,進行大手術都無法保證傷者生命的。但是,這呂重不但成功地救了他們,還讓她們在短短的一周之內恢復如初。擁有這樣醫術的人,幾可通神。帶他一起去黑省,絕對會起到無可估量的作用!有可能,他的作用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大……”
安天落頓時瞪大了眼,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雪長空的意思是,他們在場的三人的醫術,都遠遠不及那個神秘的呂重?
見安天落瞪大了雙眼,雪長空語不驚人死不休:“對了,老安,你這次來星城,找我們購買的[定顏丹]、[返顏丹]就是那呂神醫所制……”
什么?
安天落再也無話可說。
而一邊的那個姓蔣的少校軍官也是雙眼精光一閃,臉上的著急在一瞬間消失,整個人變得風輕云淡起來。
被柳唯鶴、雪長空兩人連翻話語給驚呆了,安天落心中的傲氣被打散不少,只不過,他突然對這個呂神醫多了一份期待。十分迫切地想要見見這個呂重。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個二十不到的青年,平靜地走了過來。
在接近直升飛機二十米的時候,被在前面警戒的軍人們給攔了下來。
“啊,呂重……”柳唯鶴興奮地一笑,連忙抬步向前方迎了上去。
雪長空的目光也是一喜,跟在柳唯鶴的身邊,對著前面的青年招了招手:“呂重,這里。”
什么?
這……這是呂重?
跌碎了一地的眼鏡,安天落、蔣揚都是不敢置信,幾疑柳唯鶴、雪長空神經失調了。
在兩人的眼里,這呂神醫至少也是七老八十、仙風道骨一般的神仙中人。
可泥瑪現在,出現在兩人眼前的居然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
這就是先前被柳唯鶴、雪長空兩人贊到天上去的呂重呂神醫?
不信!
絕對不信!
“蔣少校,還不讓呂神醫進來!”見前方的士兵依舊攔住了呂重,柳唯鶴連忙轉頭對蔣揚呼喝了一聲。
“啊?”
這……這是真的?
蔣揚只覺得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覺,有些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然后迅速上前走了幾步,趕到柳唯鶴的身邊,古怪地問道:“柳……柳老,那個青年就……就是呂神醫?”
“不錯!”柳唯鶴突然笑了起來,道:“蔣少校,別看呂重年輕,但是,他的確是一個真正的醫術通神之輩。”
可這家伙也太年輕了啊!
蔣揚苦笑,對著前面的士兵擺了擺手,示意對方放人。
“呂重,你的速度可真快。我們給你電話后,你不到三分鐘就趕來了。莫不是你先前就在我們總院吧?”雪長空向呂重迎了上去,笑著調侃道。
呂重微微一笑,一邊快步走向兩人,解釋道:“其實,我正在附近逛街呢。接到我們的電話,我二話不說直接趕來了。”
他自然不會對兩人說,他是駕駛著飛劍急速往這里趕來的。
“好了,閑話少說,咱們趕緊上機。黑省的情況危險到了極點,我們得盡快趕去才是!”柳唯鶴提醒了兩人一句,便轉頭對蔣楊道,“蔣少校,人已到齊,可以啟程了。”
飛機上,柳唯鶴、雪長空兩人先是把安天落、蔣揚兩人介紹給了呂重。
不過,安天落一直以一副狐疑的目光看著呂重,很懷疑呂重的醫術。畢竟,華醫的強大是由時間堆積起來。那些出名的華醫,哪一個不是七老八十了?
而呂重,才是一個毛頭小子。就虎他打從娘胎里開始學醫,也不可能在二十年的時間內,成為一個絕世名醫的。
所以,在飛機內,安天落都是雙眼帶刺地看著呂重。
至于呂重,雖然不喜對方的以貌看人,但是對安天落也是有一絲尊敬的。因為,能在這個時候趕去黑省的醫生,都是值得敬佩的,他們是拿自己的生命在拯救患者。
能親赴黑省瘟疫的第一線,所有的醫生,不論其醫術高低都是值得敬佩的人。
“蔣少校,現在,你把黑首的真實情況給大家說一下吧。畢竟,我們是醫生,得對這次的新型病毒有一個最直觀的了解,到時候,趕到疫區,才能快速展開救治行動。”軍用直升機上,柳唯鶴看著蔣揚,很鄭重地說道。
點了點頭,蔣揚沒有廢話,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了幾人,然后解說道:“這次的新型病毒,第一例出現在十一天前的哈城,這人是一個大型農場的雇傭工人。38歲,其發病后,出現重度咳嗽、高燒癥狀。在送往醫院后,高燒溫度曾達到了45度。這個溫度后,病人只堅持了三分鐘,就徹底死亡……”
高燒45度?
這怎么可能!
一般的溫度計最高溫度才42度呢!而且人只有在青少年的時候,可能會發40度左右的高燒,而到了成年,免疫力沒那么強了,一般到39度就頂天了,不會燒那么高的。
不過,現在軍隊既然插手此事,那么,這事有可能是真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病毒能引起人體產生如此強大的熱能?
幾人都沒有問話,而是認真地聽著蔣揚介紹情況。
“……第一例病例出現,哈城附二醫院認識不足,沒對這人進行隔離治療,結果幾個醫生、護士在兩天之內病倒,而這種新型病毒通過這幾個傳染源在后來的四五天感染了3000多人。如今,死亡的人數已超過600人,而不是電視報道所說的感染103人、死亡20人!而現在,感染的人群與死亡的人數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呈幾何遞增……”蔣揚一臉沉痛地說道。
什么?
聽了蔣揚的介紹,在場的柳唯鶴、雪長空、安天落、呂重俱都是心中狂震。
四人雖然猜測黑省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絕對沒想到已危險到了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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