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大吃一驚,沒想到湯普遜少將竟然已經看透了他的計謀,阿布當然是不會承認的,他大笑一聲,搖頭說道你在胡說些,我來這里是真誠談判的。”
“別把我當成小孩子欺騙。”湯普遜少將擺出了一副“我早就看透了你”的樣子,“陳飛打算進入森林中的大河里躲避燃燒彈,從這里到那條河,至少需要二十分鐘,你們必須想辦法把這段拖延,于是陳飛就把你派了出來。”
湯普遜少將得意地笑了,“你們以為這么點詭計就想欺騙我,實在是太幼稚了,哈哈。”他說著沖旁邊的副官一揮手,“命令所有戰斗單位,使用燃燒彈,按照預定計劃攻擊。”
“請等一等,我們的陳飛將軍說他愿意投降……”阿布搶著說道,可是湯普遜少將根本不聽他的話,他只是冷冷地甩給阿布一句“如果餅干和罐頭不夠,我這;;;小說.+.里還有,你慢慢吃吧”。
美軍很快發射了燃燒彈,十五輛華盛頓主炮戰車上的火炮、三十輛裝甲運輸車上的榴彈發射器,一起吐出火舌,將一枚枚燃燒彈射入森林,爆炸之后引起沖天大火,在大風的幫助下,火焰在整座森林中彌漫。
阿布奈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默默地搖了搖頭,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現在只能看陳飛能不能逃過一劫了。
當美軍發射大批燃燒彈的時候,陳飛正帶著印第安人快速撤退,如果只有陳飛眾人和青壯年印第安人,那他們的撤退速度可以很快,可是印第安人里面有不少老人和孩子,導致撤退速度極為緩慢。
燃燒彈在森林里一爆炸,陳飛就阿布的談判失敗了,他立刻對女祭司安安說道趕快命令你的族人,把走不快的人扔下,年輕力壯的人趕緊逃命。”
安安想都沒想,直接說道不,不行,我絕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不下這樣的命令不行,我們都逃不掉,全都會被燒死在這里的。”
“不行,我寧可被燒死!”安安的態度極其堅決,陳飛一有些發懵,他一直覺得安安雖然是個統領部落祭司,不過總歸是個沒主見的小丫頭,一定會聽她的話,誰想到她在這個時候竟然這么堅決。
安安和陳飛爭執的時候,大火就在森林中蔓延開來,這一帶的樹都是大量產生松脂的松樹,燃燒起來速度極快,燃燒溫度還極高,幾乎眨眼之間,烈焰和濃煙就已經將陳飛眾人吞沒,這樣一來,安安想傳達命令都不可能了。
大火引起了印第安人的極大混亂,他們完全失去了隊形,四散奔逃,安安聲嘶力竭地大吼,想讓印第安人穩定下來,可是毫用處,火焰帶起風聲,把安安的話完全吞沒,安安的話只有陳飛能聽見。
陳飛身邊的趙必儀急著問道飛哥,我們現在辦?”
“沒辦法了,不要管那些印第安人了,咱們趕緊撤退到河邊,有那條河的阻隔,大火燒不。”陳飛說完伸手拉起安安,快步朝遠處跑,沒想到安安竟然甩開了陳飛的手,怒道我要去救我的族人。”
安安說完沖向火海,陳飛勃然大怒,心想你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在這片大火中你能救人?還不是把你搭進去!
陳飛伸手一抓,沒抓到安安的衣服,卻把她的頭發抓在手中,陳飛也不松手了,直接往后一拉,安安痛叫一聲,被陳飛拉到身邊。
陳飛一彎腰,直接把安安扛在肩膀上,然后沖趙必儀等部下高聲說道走,我們趕快撤退!”
陳飛顧不上被大火包圍的印第安人,拼命向那條大河跑去,烈焰很快將他們包圍了,在高溫炙烤之下,陳飛只覺得全身都要被汗浸透了,難受極了。
而陳飛肩膀上的安安卻還不老實,她雙臂亂揮,雙腿亂踢,不停地叫嚷“放我下去”,安安如此這般的確惹惱了陳飛,他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他高高舉起手掌,朝她那瘦瘦的嬌臀上狠狠打去。
陳飛這一下用了全力,安安只覺得屁股都要被打碎了,放聲慘叫,陳飛大聲吼道你給我老實點。”安安這下可不敢亂動了,乖乖地伏在陳飛的肩膀上。
陳飛扛著安安,帶著趙必儀這些部下,還有數十個印第安人,穿出火焰區,跳入大河,河水一泡,頓時覺得清涼不少。
再看森林,只見火焰四起,濃煙滾滾,印第安人的慘叫聲不時從里面傳出來,聽得安安放聲痛哭。
陳飛輕輕拍了拍安安的頭,小聲安慰別哭了,我們會幫你們報仇的。”
安安也不理會陳飛,只顧哭,與此同時,外面湯普遜少將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沖阿布笑道我看你的陳飛將軍已經被燒死了,要不你就投降我們吧?不少字”
阿布狠狠瞪了湯普遜少將一眼,不屑說道我的陳飛將軍才不會死呢,你就等著他干掉你吧,至于讓我投降,哼哼,門都沒有!”
湯普遜少將把手一揮,吩咐一聲“帶走”,兩個美軍士兵沖上前來,將阿布反銬了雙手,阿布也沒有反抗,因為他現在反抗毫意義,以后再找機會逃走也不遲。
湯普遜少將的部下把阿布押上一輛裝甲運輸車,車隊隨后向后撤退,阿布仔細觀察裝甲運輸車里的乘員,美軍士兵有五個,人人有槍,全都盯著他,戒備極嚴,想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正在這時,一陣密集的槍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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