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德官距離施政稍微遠一點,他還有空間和時間把手中的步槍對準施政,可是施政把距離掌控得非常好,德官根本沒有時間調轉槍口,就被施政撲倒在地。
施政把德官撲倒在地,下一個動作就是掌刀擒拿,他將德官壓在地上,一記掌刀打昏。
施政在制服德官之后,立刻招呼眾人過來,扛起德官,向他們的那輛越野車跑去,槍聲和爆炸聲肯定已經驚動大批敵人了,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撤退,盡快撤退。
施政和三個部下很快回到那輛藏好的越野車附近,從樹林中把越野車拿出來,把德官扔上越野車,返回營地。
在返回營地的過程中,眾人只聽見后面傳來了震耳的發動機轟鳴聲,顯然是德軍追過來了,不過德軍并沒有死追,對德軍來說,畢竟只是一支小股部隊遭到了襲擊而已,這種事情在大戰役中稀松平常。
施政帶著德官回到營地,施政一回營地就讓人去把秦曉慧找來,秦曉慧很快來到了關押德官的營房。
此時的秦曉慧,已經從高原作戰師調到了第六特戰師,來了之后才發現,第六特戰師蠻清閑的,沒有任務的時候基本上沒什么事情,至于訓練,從來沒有人組織,大家都是自己練自己的,只有合同戰術訓練的時候才會聚集到一起。
秦曉慧當然知道施政找她來的目的,那就是用銀針逼供,這也是秦曉慧在第六特戰師的標簽,她有這一招,平時都沒人敢惹她,他們都怕要是把秦曉慧惹怒了,秦曉慧就會糾結幾個女兵,把招惹她的人偷偷抓住,然后扎上幾針,疼得死去活來還不會被人知道。
秦曉慧見到那個德官正昏迷著,用一根銀針在他的身上輕輕點了一下,德官就醒轉過來,德官掃了一眼周圍的中國戰士,知道自己被俘了,沒有反抗,只是低下了頭。
秦曉慧冷聲說道:“姓名職務番號。”
“漢德諾斯,帝國陸軍第180師偵察團三連連長。”
德官的態度非常配合,把秦曉慧都弄愣了,失望地收起銀針,說道:“我們問你一些事情,你要老實回答,知道了嗎,”
“好,我知道了,你們盡管問吧,我既然被俘,我的戰斗義務就已經結束了,我會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的。”
秦曉慧嘟嘟嘴,嘀咕了一聲“真沒意思”,退到一邊,施政走了過來,直接問道:“你們有了全新主炮戰車,是不是,”
“沒錯,我們的確有了一種全新的主炮戰車。”
“很好,把那種全新主炮戰車的情況告訴我。”
“實在抱歉,我只知道那種全新主炮戰車的名字,至于其他情況,我并不知道,因為我不是主炮戰車部隊的指揮官。”
“你們的全新主炮戰車叫什么名字,”
德官遲疑了一下,嘴唇輕啟,吐出一個詞:“刻耳柏洛斯。”
施政很奇怪,追問道:“刻耳柏洛斯,這是什么名字,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德官很驚訝,似乎施政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就罪該萬死一樣。
“我怎么可能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好吧,看來你并不了解希臘神話。”施政還真就不了解希臘神話,在林遠時代,希臘神話在中國知名度很高,可是在這個時代,希臘神話在中國卻沒有什么知名度,中國人最感興趣的還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的人物。
“刻耳柏洛斯是希臘神話中的一種妖怪,通俗的名字是三頭惡犬,是萬妖之祖提風和蛇身女怪厄喀德娜所生,據說它是一頭惡犬,不過卻有三個頭,尾巴是毒蛇,它為冥王哈里斯守護著冥河,不讓活人過去,只允許靈魂過去……”
“行了,”施政狠狠打斷了德官,“我沒興趣聽你講希臘神話,你給我說說,這個叫刻耳柏洛斯的主炮戰車,到底有什么強悍之處,”
德官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實在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刻耳柏洛斯有什么強悍之處,它平時都是蒙著苫布的,我們根本看不到它的樣子,我們只知道,這種東西很大,比猛虎之王大得多了。”
施政突然想到了草履蟲坦克,于是問道:“你說的刻耳柏洛斯,是不是就是草履蟲主炮戰車,”
“不是,草履蟲主炮戰車的作戰能力十分低下,我們已經把它們踢出現役了,我想你們的情報員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施政回頭看秦曉慧,秦曉慧是女孩子,比較細心,所以上級發來情報通報都會給她,秦曉慧沖施政搖頭,“沒有啊,情報總局沒有送來過這樣的報告。”
施政沒有多想,草履蟲的數量極少,情報部門不清楚也屬正常。
施政很是失望,看來無法從這個德官的身上問出更多的情況了,于是施政讓人把德官帶到戰俘營去,自己去找作戰參謀張錚,見到張錚說道:“張參謀,我們了解到了一些新型主炮戰車的情況,這型全新主炮戰車的名字叫刻耳柏洛斯,是從希臘神話中來的,不是草履蟲主炮戰車,至于其他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張錚眉頭一緊,不悅道:“這個信息和沒有根本沒區別嘛,你讓我怎么去向師長報告,”
正在這時,另一個作戰參謀來找張錚,“張參謀,你怎么還不去向師長報告全新主炮戰車的情況,師長都著急了。”
張錚無奈地看了一眼施政,“走吧,咱們去見師長挨訓。”
張錚帶著施政來到方顯揚的面前,方顯揚詳細地詢問了全新主炮戰車的情況,結果發現,張錚和施政只知道全新主炮戰車的名字,至于有用的作戰參數,一個都不知道。
要是放在以前,方顯揚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這次,方顯揚很平靜,平靜得讓張錚和施政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