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所以裝備這樣一型炮彈,是擔心無法擊穿中國裝甲武器的外掛反應裝甲,這型炮彈的爆震波,足足可以引爆所有外掛反應裝甲。”
施特勞斯點點頭,說道:“我的想法就是,使用猛虎之王的爆震彈,直接把中國主炮戰車里的人震昏,主炮戰車如果沒有了人的操控,那我們不就想怎么打就能怎么打了嗎?我們可以用拖曳索鉤住正在行駛的主炮戰車,然后把它硬生生拉住,等它的燃油耗盡,我們就生擒它。”
眾人齊聲稱贊,施特勞斯笑道:“好了,命令距離那輛落單的中國主炮戰車最近的部隊,攜帶爆震彈,生擒它!”
一道命令立刻從德軍指揮部發出,很快傳達到距離那輛TK99主戰坦克最近的軍營,這個軍營駐著十輛猛虎之王,是一個營的編制,營長名叫克魯伊夫,一直不甘心做一個小小的營長,始終夢想著獲得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現在,機會終于出現在了眼前。
十輛猛虎之王出動,很快把那輛TK99主戰坦克拉進了視野,龍旭輝和褚偉成幾乎同時觀察到了那十輛猛虎之王,兩個人的心都是一顫,全身都是冷汗,那十輛猛虎之王,是在自己的斜前方出現的,也就是說,無論自己往哪個方向行駛,都會被十輛猛虎之王包圍。
龍旭輝狠狠地罵了一句娘,“看來我們要以一當十了,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褚偉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咱們的TK99主戰坦克雖然先進,可是一輛打十輛……”
龍旭輝隨口說說了句“少廢話了”,炮長褚偉成只好閉了嘴,龍旭輝隨即啟動了激光殺傷系統,對準了一輛猛虎之王,在車長瞄準鏡里,猛虎之王十分清晰,它的車身方正,全身掛滿外掛反應裝甲,車身正前面寫著編號——零零九三。
它的觀瞄系統窗口在車頂位置,窗口玻璃是暗藍色的,這說明上面鍍著一層透光膜,透光膜顏色越深,說明透光膜越高級,猛虎之王上的玻璃,顯然是德國光學器材工業的巔峰之作。
龍旭輝面前的瞄準鏡上,有一個十字星標,星標中心是激光的發射點,由于激光是直來直去的光,不是炮彈,不需要計算風偏和彈道,所以很容易打準,龍旭輝把十字星標壓在猛虎之王的窗口玻璃上,扣動了發射鈕,一道激光激射而出。
激光正好打在窗口玻璃上,那個炮長的眼睛瞬間被燒毀,疼得他在猛虎之王里放聲嚎叫,車長只能向克魯伊夫請求撤出戰斗。
一輛猛虎之王撤出了戰斗,還剩下九輛猛虎之王等著TK99主戰坦克去解決,而這九輛猛虎之王,是不會坐等TK99主戰坦克來攻擊的,他們也會反擊,趁著龍旭輝發射激光干掉零零九三的時候,克魯伊夫的猛虎之王,已然把TK99主戰坦克放進了瞄準鏡!
猛虎之王也具有車長超越炮長射擊的能力,所以克魯伊夫決定代替炮長親自開炮,他在瞄準鏡里對準了那輛TK99主戰坦克,德軍的瞄準具不是十字星標,而是兩個同心圓環,使用的時候,射手把同心圓環固定在目標上,停留二十秒,火力控制系統便會自動探測目標的速度變化,進而完成跟蹤瞄準。
這一切的基礎,是激光測距儀、陀螺儀和火控計算機,如果沒有宋汶洋送出的技術資料,德國人還真弄不出這套先進的系統。
克魯伊夫把同心圓環壓在了TK99主戰坦克上,一直跟著TK99主戰坦克移動,這是在讓火控系統跟蹤瞄準目標,克魯伊夫一邊瞄準一邊打量著眼前這輛目標,車頂上的一大堆小方塊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些小方塊十分規整,在炮塔頂部的邊緣圍成了一個圓圈。
克魯伊夫想不通這些東西是干什么用的,百思不得其解之后,他暗暗告訴自己,這些東西,也許是中國主炮戰車的裝飾品,嗯,對,一定是裝飾品,用來好看的,中國人真是可笑,竟然在主炮戰車這種殺人利器上加裝裝飾品。
二十秒鐘之后,同心圓環變成了醒目的紅色,清脆悅耳的發射提示音響起,克魯伊夫的嘴角閃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這生擒中國最先進的主炮戰車的天大功勞,看來要落在我的頭上了。
克魯伊夫輕輕按動了發射鈕,“轟”的一聲巨響,整個車身都是一震,克魯伊夫忍不住激動起來,這樣強勁的發射威力,比我們原來那種主炮戰車強悍多了,哈哈,中國的主炮戰車,你完蛋了,正在想著,只見炮彈在TK99主戰坦克上爆炸,炸出了一大團煙霧,把TK99主戰坦克籠罩其中。
克魯伊夫激動地吼叫起來:“打中了,打中了!裝填手,趕緊裝彈!”
克魯伊夫一邊說著一邊去看那輛TK99主戰坦克,此時煙霧已經散盡,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只見那輛TK99主戰坦克,只是外掛反應裝甲碎了幾塊,其他反應裝甲,一點被炸毀的樣子都沒有,克魯伊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虎之王裝備的爆震彈威力是相當強悍的啊,怎么只炸碎了幾塊反應裝甲。
克魯伊夫正滿頭霧水,裝填手已經朗聲報告:“爆震彈一枚,裝填完畢!”
克魯伊夫重重按下發射鈕,嘴里念念有詞:“兩枚爆震彈,不信炸不死你!”
這枚爆震彈再次在坦克身上爆炸,等到煙霧散盡,坦克身上依舊只是反應裝甲碎了幾塊,其他一點痕跡都沒有,而與此同時,TK99主戰坦克卻發揮了戰斗力,它一炮轟出,一輛猛虎之王已經成了一團扭曲燃燒的廢鐵。
克魯伊夫發射的爆震彈,不僅沒有炸毀TK99的外掛反應裝甲,也沒有震昏里面的人,克魯伊夫直接在通訊器里吼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沒有人看清楚?”克魯伊夫雖然這樣問,可是他卻不相信有人能知道發生了什么,畢竟眼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