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林帥,肯定已經知道我們被俘的消息了,還有各種各樣的裝備和一架武直二落入敵手的消息,我們是抵抗三族聯軍的最后一道屏障,我們失敗了,意味著馬普托危如累卵,隨時有被三族聯軍攻破,隨后慘遭屠城的危險。”
“所以林遠絕對不會再坐視不理了,林遠之前一直不肯出動大部隊,是因為他想用最小的代價解放非洲,可是現在的局勢發展,已經不允許他再那樣做了,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全面進攻南非,徹底解決南非這個大麻煩,”
林婉瑩和劉云光茫然地聽著,就像在聽陳飛說評書,過了好一陣子劉云光才說道:“陳飛將軍,您說的這些,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嗎,”
陳飛笑道:“當然有,你想啊,英國人之所以敢讓你們去飛武直二,完全是因為他們手里有我們當人質,如果林遠把我們都解救了,英國人的手里也就沒有人質了,你們還需要聽英國人的話嗎,”
林婉瑩和劉云光恍然大悟,不過很快面露疑色,“您說林帥能這么快就把你們解救嗎,萬一我們已經落地了,林帥還沒有解救你們怎么辦,”
陳飛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們就把武直二送給英國人唄,反正武直二已經快要過時了。”
“您說什么,”林婉瑩和劉云光同時驚叫起來,“您說武直二要過時了,難道林帥打算裝備武直三了,”
“我聽林遠說起過,我們的武直二上沒有搜索地面坦克車輛的毫米波雷達,以現有的武直二的機體結構,無法加裝毫米波雷達,如果加裝毫米波雷達,就必須對機體進行極大的改進,還不如新設計一型武直三呢。”
“而且武直二也有不少需要改進的地方,比如說武器裝載數量,現在的武直二只能掛載八枚反坦克導彈,如果加掛空空導彈的話,掛載反坦克導彈的數量就更少了。”
林婉瑩和劉云光聽著陳飛的話,越聽越激動,陳飛把臉一板,說道:“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說,武直三的事情,現在還保密呢。”
林婉瑩和劉云光急忙點頭稱是,陳飛拍拍兩個人的肩膀,笑道:“好了,我們休息吧,英國人說讓你們明天白天把武直二開走,你們去開走就好。”
三個人隨即開始休息,轉過天來,馬甫洛特果然派人把陳飛和林婉瑩、劉云光帶到武直二停著的地方,馬甫洛特讓林婉瑩和劉云光上了直升機,然后冷聲威脅:“你們兩個家伙,別想耍花招,不要忘了,我們的手中,有你們幾百個人質。”
林婉瑩和劉云光答應幾聲,啟動武直二,向英國人指定的地方飛去,武直二一走,陳飛的心就懸了起來,從武直二起飛到再次降落,只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林遠派出的人不在五個小時內解救他們,那這架武直二,可真就要落到英國人手里了。
正在這時,突然有傳令兵來向馬甫洛特報告:“馬普托方向,出現大批中國陸軍,看人數大約在三千人以上。”
“大批中國陸軍,這不可能,按照事先偵察得到的情報,馬普托的中國陸軍數量很少,只有一千多人。”馬甫洛特詫然說道。
“報告馬甫洛特上校,千真萬確,我們的偵察是不會出錯的,中國陸軍的數量,真的在三千人以上。”
馬甫洛特想了想,說道:“立刻派人去和中國陸軍的人交涉,就說我們手中有他們的人質,如果他們敢貿然進攻,我們就把人質統統殺死,”
傳令兵朗聲答應,跑了出去,馬甫洛特揮了揮手,讓人把陳飛押回了帳篷,陳飛一回到帳篷就趴在了地上,把耳朵貼在地上,全神貫注地聽著遠處的聲音,從聲音中陳飛判斷,來的援軍并不是裝備主戰坦克的重裝部隊,而是裝備裝甲運兵車和輪式步兵戰車的輕型部隊。
盡管是輕型部隊,也夠這些三族聯軍受得了,現在對那些輕型部隊而言,最大的困難在于,他們不了解人質的情況,很有可能因為人質而放棄進攻。
陳飛暗暗想道,我絕對不能在這里干等著友軍的救援,我一定要想辦法救出自己的部下,然后帶著他們從內部殺出去,可是有這樣的辦法嗎,自己和部下被三族聯軍的人關押著,三族聯軍又篤信大巫術師,不破除他們對大巫術師的篤信和崇拜,我就別想救出自己的部下。
陳飛皺起眉頭,開始思索如何破除三族聯軍對大巫術師的迷信,突然,陳飛計上心來,他沖門口的祖魯人女戰士喊道:“快點去叫草原公主,就說我……我不行了,”
祖魯人女戰士急忙沖了進來,急著問道:“陳飛將軍,您怎么了,”
陳飛嚎叫著:“痛……痛……好痛啊,快點去找大巫術師。”陳飛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打起了滾,攥起拳頭在頭上“砰砰”亂打,兩個祖魯人女戰士嚇壞了,其中一個慌慌張張地按住陳飛的雙手,另一個去找草原公主。
草原公主見到陳飛的模樣就嚇傻了,她跪坐在陳飛的身邊,把陳飛的頭抱在懷里,“丈夫,你到底怎么了,”
陳飛厲聲嚎叫道:“詛咒,詛咒,一定是詛咒,詛咒發作了,我好痛,好痛啊,快點去找大巫術師,求求他,為我解除詛咒,”
草原公主急忙沖部下叫道:“快點去請大巫術師,”幾個女戰士撒腳如飛跑了出去,草原公主把陳飛的頭緊緊地抱在胸前,一邊哭一邊念念有詞地禱告。
原來,這正是陳飛想出來的計策,那個大巫術師不是說給自己下了詛咒嗎,還把草原公主騙得一愣一愣的,那好,我就說我的詛咒發作了,你大巫術師就過來給我解除詛咒吧,到時候你無論做什么法,念什么咒,老子就一句話,,還是全身疼,我看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