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喬治寇松竟然利用了艾滋病病毒,還想讓沈晚晴得上艾滋病!艾滋病對一個人來說,痛苦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更是社會關系上的,如果一個人得上這種疾病,幾乎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或她是一個放蕩無恥的人,沈晚晴真要得上艾滋病,那后果不堪設想!
喬治寇松把自己的計劃給馬甫洛特一說,馬甫洛特贊不絕口,喬治寇松又帶著馬甫洛特在營地里面轉了轉,這才各自回去休息,這時馬德祿已經吃飽喝足,還美美地睡了一覺,精神極佳,是時候和喬治寇松說自己的邪惡計劃了。
在賓館里,喬治寇松單獨會見馬德祿,喬治寇松直截了當問道:“馬德祿朋友,說說你的計劃吧。”
馬德祿點點頭,遲疑了一會兒,找了找開啟話題的角度,這才說道:“是這樣的,不知道您對中國文化和歷史是不是了解?”
喬治寇松當年為了把中國西部高原省分裂出去,曾經在西部高原省游覽了不少時日,對中國歷史和文化也進行了大量學習,可是說是一個中國通了,喬治寇松于是說道:“我對中國文化和歷史還是比較了解的。”
“既然您了解中國的歷史和文化,那您一定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中國這樣的國家,從外面是殺不死的,想要殺死中國,必須要讓中國內亂。”
“內亂?什么意思,說說看。”
“就說我們大清定鼎中原的例子吧,如果沒有李自成、張獻忠等人發動暴亂,幾乎完全摧垮明朝勢力,我們大清就打不下天下。”
“這些我都明白,我的意思是想問,怎么能讓中國內亂?”
馬德祿得意地笑了,“這些年我雖然身在南非和斯威士蘭,卻經常留心中國的情況,我發現,此時的中國,林遠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皇帝!”
“這話怎么講?”
“整個中國,完全都是林遠一個人說了算,林遠說出兵打這里,中國就出兵打這里,林遠說在這里建立一座工廠,就在這里建立一座工廠,林遠在推翻清廷的時候,一直在不遺余力地抨擊帝制,而現在,林遠自己幾乎就成了中國的皇帝,我們完全可以用這件事情攻擊林遠,動搖了林遠在中國人心目中的地位,林遠的地位不穩,中國自然就亂了。”
“動搖林遠在中國人心目中的地位這件事情,我們一直在做,可惜的是,效果始終不佳。”喬治寇松的臉上露出了茫然之色,“為什么會效果不佳,我們也不清楚。”
馬德祿啞然失笑,“因為你們是英國人,不懂中國人在想些什么,你們是在不遺余力地抹黑林遠,可是你們是怎樣抹黑的呢?給林遠造各種各樣奇怪的謠,說什么林遠荒淫無恥,每天都要給一個處子破身,說什么林遠的妻子水性楊花,幾乎和林遠的每一個手下都上過床,這種事情,中國人怎么會信嘛。”
喬治寇松茫然道:“男女關系上的污點不是打擊中國人的最好辦法嗎?”
馬德祿連連搖頭,說道:“你們首先要做的,不是給林遠造謠,而是讓林遠放開言論控制,也就是說,讓林遠賦予國民真正的言論自由。”
喬治寇松一愣,問道:“林遠沒給國民言論自由嗎?”
“名義上給了,可是實際上根本沒給,你去看中國的報紙,很少能找到反對中國出兵世界各地的文章,難道說中國就沒有反對打仗的人了嗎?這全是因為林遠安排了審查制度,對他不利的話,統統不準刊登。”
喬治寇松重重地點頭,馬德祿接著說道:“我們讓林遠放開言論控制,就能把許許多多不利于林遠的言論放到公眾面前,現在中國國內雖然百姓生活富足,可是有很多林遠不愿意看到的言論,比如說,大漢族主義。”
喬治寇松茫然問道:“什么是大漢族主義?”
“大漢族主義就是說,漢族要凌駕于其他一切民族之上,中國現在有四億人,絕大數人是漢族,生活最富足的人也都是漢族人,其他少數民族,生活比較貧困,林遠為了幫助這些少數民族發展,不得不把漢族人的財富拿出一部分,給少數民族。”
“雖然中國人很有大國國民的心態,可畢竟有一部分人,不愿意拿出自己的財富幫助別人發展,這些人就成了大漢族主義萌發的土壤,如果我們能鼓動這些人鬧事,必然會擾亂中國。”
“很好。”喬治寇松豎起大拇指稱贊,“繼續說下去。”
“還有地方分離勢力!”馬德祿正色道,“最明顯的地區就是印度和東南亞,日本是中國的世仇國家,也是和中國爭斗最厲害的國家,按理說日本的分離勢力應該最強,可是林遠對日本的掌控極強,日本的分離勢力反倒不強,再加上日本文化源于盛唐,林遠抓住這一點,大肆宣揚日本文化是中華文化的分支,再過幾年,日本大和民族很有可能被中華民族徹底同化。”
“印度和東南亞有一批精英,這些精英一心想要獨立,比如說印度的孟買市市長甘地,可是林遠不準他們獨立,這就埋下了禍根,還有,林遠改革了婆羅門教的教義,刪除了教義里面關于種姓制度的內容,這雖然讓底層百姓得到了巨大利益,可是卻觸怒了所有婆羅門。”
馬德祿喝了口水,說道:“這些事情我還可以說三天三夜,不光是我,南非還有一些滿清舊臣,他們都和我有一樣的想法,他們了解中國,痛恨林遠,如果把這些人組織起來,一定可以搞亂中國。”
原來馬德祿始終在琢磨推翻林遠領導的法子,他去斯威士蘭訓練土著人,實際上是想要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這些事情,在陳飛審問他的時候,他只字未提。
喬治寇松的眼睛亮了起來,正色道:“我這就去安排人,你這個搞亂中國的想法很有價值,我會全力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