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野里夫轉頭看向宋汶洋,討好地說道:“宋汶洋先生,我們怎么能讓他們把我們當成神啊?”
宋汶洋不屑地說道:“你們不是有火柴和打火機嗎,只要用它們打火,他們就相信你們是神了。”
村野里夫連聲道謝,這時黑人土著已經走到了高坡下面,有鼓手敲起了鼓,笛手吹起了笛,黑人土著便隨著音樂聲舞動了起來,他們的舞姿十分怪異,看得宋汶洋、英國上校和村野里夫眾人“呵呵”直樂,唯獨楊思維滿臉難過,她還以為是林遠的部下來救他們了,沒想到來的人真的是黑人土著。
黑人土著走到坡頂,看到拿著槍的村野里夫眾人就是一愣,音樂和舞蹈都停了下來,村野里夫帶著部下走到黑人土著面前,伸手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嚇得黑人們向后一縮,村野里夫的部下人人掏出打火機,“啪啪啪”點燃,一時間一簇簇火苗在眾人的手上騰起。
黑人土著看到這一幕,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即齊聲歡呼,歡呼用的是非洲土語,英國上校問宋汶洋:“他們在喊什么?”
“他們在喊‘火焰神’。”
英國上校沖村野里夫吼道:“你們成功了,他們把你們當成神了。”
村野里夫眾人各個面露喜色,村野里夫搶先一步走到土人近前,用手一指隊伍后面的十個少女,十個少女是被抬著來的,抬她們的東西和擔架很像,十個少女倒也不是全身,胸前和胯下都蓋著樹葉編成的衣物,這些所謂的衣物更刺激了村野里夫眾人的。
更讓村野里夫眾人獸血沸騰的是,這十個少女每一個都擺出了一個相當誘人的姿勢——斜坐在擔架上,雙臂向后支撐,雙腿極大地打開,幾乎成了“M”形,大腿根部都露在外面,遮住秘處的東西只有幾片樹葉。
村野里夫猴急猴急地沖到一個少女面前,那個少女溫順極了,竟然主動把身上的樹葉全部摘下,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村野里夫哪里還忍得住,伸手就解腰帶。
遠處的楊思維羞得面紅耳赤,沖宋汶洋哀求:“別讓他們在這里弄,好嗎?”
宋汶洋柔聲笑道:“我怎么能拒絕你的要求?”說完邁步往村野里夫的面前走,此時的村野里夫手忙腳亂,腰帶竟然卡在腰間下不來了,正在擺弄腰帶之時,宋汶洋已然走到近前,朗聲說道:“把她們帶到沒人的地方去。”
村野里夫很是無奈,沖部下們一揮手,部下們過來拉起十個少女就往山坡后面走,一個黑人首領站起身來,這個黑人首領的個頭高大極了,差不多有二米一十多,臉上涂滿了油彩,彪悍極了。
黑人首領一揮手,黑人們便跟著村野里夫走,村野里夫一愣,問宋汶洋:“他們還要跟著看嗎?”
宋汶洋似笑非笑地說道:“他們要學習神的一切,包括神是怎么交配的。”說完轉身就走,目光不經意間和那個黑人首領一對,宋汶洋剎那間驚呼起來,指著黑人首領叫道:“我是不是見過你?”
黑人首領似乎沒聽懂宋汶洋的話,打量了宋汶洋幾眼,轉身跟著村野里夫眾人走了,宋汶洋搖頭暗笑,一定是今天打敗了林遠,太過高興,這才看花了眼。
黑人首領跟在村野里夫眾人身后,村野里夫見到宋汶洋他們看不到自己了,激動地把全身的少女放在地上,說了一聲“開動”,十幾個日本雇傭兵便把少女圍在中間,這個時候村野里夫還沒解開腰帶,眼見著少女已經被日本人蓋住了,急得五內如焚。
就在這時,村野里夫猛然感到后背一涼,一個冰冷的東西插進了身體,隨后一陣劇痛從背上傳來,一個念頭閃電般映入腦海,不好,后背中刀了。
村野里夫剛要回身出招,猛然感到冰涼的刀刃在自己體內一動,右邊肋骨一陣劇痛,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走了,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他用盡力氣轉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身后,赫然站著那個黑人領袖,他的手中,赫然握著一柄雪亮的長刀。
村野里夫用盡全身力氣,喊了一聲“不好”,黑人領袖便掄刀割斷了他的脖子,村野里夫的眼睛看到的最后畫面是——那群剛剛還乖順無比的黑人,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恐怖的殺神,他們握著火把沖到日本雇傭兵近前,幾個對付一個,把他們從少女的身上拉扯下來,按在地上一頓暴打,盡管日本雇傭兵各個身手了得,可是那些黑人身體素質極佳,又是以多欺少,雇傭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發出凄厲的慘叫……
英國上校和宋汶洋都聽到了日本人的慘叫,英國上校急忙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黑人為什么會把他們眼中的神打得慘叫,這是什么奇怪的風俗?”
宋汶洋凝眉不語,突然心有所悟,叫了一聲不好,用手往黑人的位置一指,說道:“讓你們的人快點去幫忙。”
英國上校急忙沖部下說道:“快點過去。”
英軍士兵們紛紛掏出了打火機,悠然自得地往黑人那邊走,宋汶洋怒吼道:“一群笨蛋,用槍!他們絕對不是單純的土人!”
英軍士兵如夢方醒,急忙從背后摘下了步槍,端著槍沖了過去,可就在這時,一陣密集的槍聲從黑人所在的山坡后面傳來,英軍士兵頓時被打倒了一大片,狼狽地退了回來,英國上校頓時慌了手腳,問宋汶洋:“這是怎么回事?”
宋汶洋沉聲說道:“我早就說過那些人不是單純的土人,現在趁土人還沒有沖上來,把莞兒帶上,趕緊走。”
英國上校剛要下命令,突然,只見一直乖巧得如同綿羊的楊思維猛地躥了出來,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片閃著寒光的刀片,伸手把刀片壓在了英國上校的脖子上,朗聲說道:“誰都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