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320 昏迷的蘇娜

眾人聽到辛格楚克的話紛紛散去,唯獨七十八號留了下來,辛格楚克笑著說道:“你是我計劃的重要一環,我要你去完成一項艱難的任務,你愿意嗎?”

七十八號的眼中閃出一片決然,堅定地說道:“我愿意為復興大日本帝國,拯救天皇陛下奉獻我的一切!”

辛格楚克贊許地點點頭,說道:“很好,日本列島上的人已經成了支那人的奴隸,只有我們這些流亡到美利堅合眾國的人還流著大和民族不屈的血。.最快更新訪問:。”

七十八號問道:“不知道隊長您要讓我做什么?”

辛格楚克的嘴角扯出一絲壞笑,說道:“在安排任務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情。”辛格楚克說著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七十八號的衣襟,猛地向兩邊一扯,七十八號‘胸’前的衣服頓時被扯開,‘露’出一件白‘色’襯衣,辛格楚克再一扯,白‘色’襯衣也被扯開,一對白嫩細膩的椒‘乳’猛地跳了出來!這個七十八號竟然是一個‘女’子!

在陳飛第一次偷襲日本天皇的時候,曾經抓住了一個沒有名字的少‘女’,她只有一個編號,這個少‘女’被沈晚晴起名“林晴”,收為了干‘女’兒,從這個少‘女’口中,林遠了解到天皇有一群沒有名字的死士,她們只有編號,這個七十八號,就是其中之一。

辛格楚克伸出雙手抓住了七十八號的椒‘乳’,大力‘揉’捏起來,七十八號‘挺’起‘胸’膛,讓辛格楚克更舒服地‘揉’捏,不時發出嬌‘吟’,辛格楚克捏‘揉’了一陣,這才說道:“三天之后的傍晚,你去找錫克教使團的衛隊長,然后對他……你明白了嗎?”

七十八號的臉上微微泛紅,遲疑了一下,辛格楚克冷聲說道:“你不愿意嗎?”隨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痛得七十八號慘叫起來,急忙說道:“我明白了。”

辛格楚克得意地笑了起來,伸手在七十八號的豐‘臀’上一拍,說道:“好好服‘侍’我。”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

三天之后的傍晚,七十八號換上了錫金‘女’子的服飾,來到了錫克教駐地的外面,她走到衛兵跟前,羞怯地問道:“巴朗達松隊長在嗎?”

衛兵見到一個滿面羞紅的美麗少‘女’找自己的衛隊長,都嘻嘻地壞笑了起來,很快進去向巴朗達松做了報告,巴朗達松奇怪極了,跟著衛兵走出營地。

巴朗達松剛看到七十八號,心就猛地動了一下,七十八號雖然梳著男人一樣的短發,可眉目之中的嬌媚神態卻比‘女’人還‘女’人。

巴朗達松不由自主地走到七十八號的跟前,用英語說道:“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七十八號用生硬的英語說道:“那天,我看到了您打斗的樣子,很英俊……”說完就嬌羞地低下頭去。

巴朗達松聽到漂亮姑娘的稱贊,頓時骨頭都酥軟了,憨笑了起來,七十八號用手往一邊的小巷一指,低著頭走了過去,巴朗達松愣了愣神,一個衛兵在他的背上輕輕一推,壞笑道:“隊長,趕緊跟過去啊。”

巴朗達松“哦”了一聲,跟著七十八號走到一邊的小巷,七十八號低著頭,羞怯地說道:“您是我的英雄,我能為您做一件事情嗎?”

巴朗達松一頭霧水,問道:“為我做一件事情?為我做什么事情?”

七十八號遲疑了一下,突然邁步走到巴朗達松的身前,跪倒在地,巴朗達松一下子驚呆了,急忙說道:“姑娘你快點起來。”

巴朗達松話音未落,讓他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七十八號突然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帶,巴朗達松急忙伸手抓住了七十八號的手,驚聲說道:“姑娘你要做什么?”

七十八號抬起頭,火熱的目光幾乎要把巴朗達松熔化,她哀求道:“求求您,別拒絕我。”

美‘女’投懷送抱,沒有男人能拒絕,巴朗達松當然不例外,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七十八號解開巴朗達松的腰帶,褪下他的‘褲’子,隨后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套子,套在上面,隨后動作起來,巴朗達松只覺得一陣陣快感涌遍全身,時候不大快感到了頂峰。

七十八號收起套子,站起身來,向巴朗達松鞠了一躬,轉身快步離開,巴朗達松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到了晚上,辛格楚克帶上了一個名叫“中野村良”的部下,前往中國使團的駐地,這個中野村良就是當初說用‘裸’照威脅烏蘭蘇婭,結果被辛格楚克一腳踢飛的那個家伙。

辛格楚克在出發之前才告訴中野村良這次行動的具體內容,中野村良聽完之后‘激’動得兩眼放光,活像一只看到‘肥’羊群的餓狼。

辛格楚克帶著中野村良來到中國使團駐地,烏蘭蘇婭已經在營地外面等候了,烏蘭蘇婭見到辛格楚克便著急地說道:“辛格楚克先生,我的妹妹情況很不好,求求您快點救救她吧。”

辛格楚克急忙問道:“烏蘭蘇娜姑娘怎么了?”

烏蘭蘇婭哀聲說道:“從今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昏‘迷’,我們的軍醫束手無策,陳飛師長已經聯系直升機了,打算過一段時間就把她送走。”

辛格楚克和中野村良一聽烏蘭蘇娜已經昏‘迷’,都在心中竊喜,不過面上卻擺出一副無比關心的神‘色’,急著說道:“那就快點帶我們去吧。”

烏蘭蘇婭帶著辛格楚克和中野村良來到兩人的住處,辛格楚克只見烏蘭蘇娜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屋子里沒有開燈,只有月光透‘射’進來,辛格楚克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鄭重地對烏蘭蘇婭說道:“現在你立刻到院子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沒有我的命令,你也不準進來。”

烏蘭蘇婭連聲答應,跑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烏蘭蘇娜、辛格楚克和中野村良,中野村良看著‘床’上的烏蘭蘇娜,口水一個勁地往下淌,對辛格楚克說道:“咱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