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的話得嬌媚無比,陳飛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忍不住把眼睛湊近門縫,看蘇娜到底想要什么。
只見院子里蘇娜正坐在輪椅上,蘇婭坐在她的面前,蘇婭聽到蘇娜的話問道:“你想要什么?”
蘇娜嬌笑著道:“我想喝橙子汁,你去買給我好不好?”錫金盛產橙子,多得吃不完,錫金人就把橙子榨成汁,加上香料當飲料喝,后來中國人來了,他們就把這種東西賣給中國人,這種東西非常好喝,幾乎營地里每個中國人都喝過。
蘇婭伸手在蘇娜的腦袋上一拍,笑罵道:“給你買了那么多,怎么還要喝?”
蘇娜撅著嘴撒嬌:“人家就是要喝嘛……”
蘇婭嘆了口氣,道:“好好好,誰讓你現在是病人呢,我去給你買。”蘇婭完站起身來,往院子門口走。
陳飛見到蘇婭走過來,竟然鬼使神差地往門邊一閃,躲在了門邊凸起的墻后面,陳飛躲起來之后自己也納悶:“我這是在干什么呢?為什么要躲起來?我又不是在敵人的房子外面偵察?”
陳飛正在想著,蘇婭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她也沒有看到陳飛,就徑直朝遠處走了過去,陳飛從門邊的墻后出來,剛要進院子,只見一顆腦袋頑皮地從院門鉆了出來,朝蘇婭的方向看去,陳飛一愣,暗想:“這不是蘇娜嗎?她把腦袋鉆出來看什么啊?”
蘇娜看到蘇婭消失在街角,就鉆回了院子,陳飛隨后就聽見院子里面傳來了插門的聲音,陳飛驚訝地心想:“蘇娜把門插上做什么?”
陳飛一邊想著一邊湊到門口,順著門縫向院子里面看去,院子里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只見此時的蘇娜想換了一個人一樣,病怏怏的樣子一掃而空,變成了之前那個活潑好動的少女。
陳飛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蘇娜一直在裝病!
陳飛想到這里“蹭”地躍上院墻,在墻頭飄身落下,蘇娜一見陳飛頓時嚇得“媽呀”一聲,急忙往輪椅上跑,陳飛樂呵呵地道:“慢點跑,跑得快了就不像生病了。”
蘇娜知道自己的把戲被戳穿,站住了腳,羞愧地低下了頭,陳飛笑呵呵地道:“蘇娜,演技不錯嘛,我們所有人都被你騙了。”
蘇娜幾步走到陳飛的近前,嬌聲哀求:“飛哥哥,求求您,千萬別把這件事情出去。”
陳飛笑著搖頭,道:“不行!這件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告訴蘇婭的,看她怎么罵你。”
蘇娜急忙道:“好哥哥,人家這樣只是想讓姐姐多照顧我一下嘛,這幾她對人家可好了……”
蘇娜一邊著一邊拉起陳飛的袖子輕輕搖著,紅著臉低著頭,不時抬起頭,偷偷地看一眼陳飛,陳飛嘿嘿一笑,道:“如果你能幫我完成下面這個計劃,我就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蘇娜急忙點頭,陳飛笑著出了計劃……
在陳飛安排收拾辛格楚克的計劃的時候,辛格楚克也在營地里召集部下開會,沒有了外人,他們便都日語了,辛格楚克首先道:“我們這次的行動非常成功,伊斯蘭教、錫克教和印度教之間的仇恨已經被我們煽動起來了。”
辛格楚克的一個部下惡狠狠地道:“都怪那對雙胞胎姐妹,如果沒有她們,今肯定會血流成河的。”
另一個部下也氣沖沖地道:“不錯,那對姐妹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應該把她們抓到不丹去,賣給最下等的妓院當奴妓!”
辛格楚克揮了揮手,制止了部下的議論,然后道:“你們知道那對姐妹是什么人嗎?”
部下紛紛道:“怎么不知道?她們一個叫烏蘭蘇婭,一個叫烏蘭蘇娜,是中國的藝術家。”
辛格楚克哈哈大笑起來,不屑地道:“什么藝術家?這兩個女人只不過是最爛最賤的婊子罷了!”
眾人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起來,唯獨一個面目清秀的部下面露羞色,辛格楚克用手一指他,道:“七十八號,你先去出去。”
七十八號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眾人急忙問道:“這兩個女人怎么是婊子了?”
辛格楚克的臉上露出了別樣的神采,道:“這兩個女人原來是蒙古一個親王的部下,從被調教各種服侍男人的法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了,后來蒙古親王讓這兩個女人勾引林遠,不想被林遠收服了,成了后宮的一員。”
這時一個部下壞笑著道:“那林遠一次是玩一個呢?還是兩個一起玩呢?”
那個部下話音未落,辛格楚克就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怒道:“想些什么呢?我告訴你們這些事情的目的是,如果我們向這對姐妹花下手,不光能觸怒中國,還能羞辱林遠,懂了嗎?”
部下急忙站直身子,鞠躬道:“我懂了!”
辛格楚克揮手讓那個部下坐下,沉聲道:“侮辱這對姐妹花的價值雖然極高,可是有一點很難辦,那就是她們住在中隊的重重包圍之中,我們要想接近她們很不容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打探和她們有關系的情報,包括弄清楚她們的住處,住處附近有多少守衛等等。”
這時一個部下道:“我們就用藝術訪問的名義去,他們總不會拒絕吧?”
辛格楚克眉頭一皺,道:“這樣的話他們會把我們帶到會客室去,我們還是找不到她們的住處。”
正在這時,那個被叫作“七十八號”的部下從外面走了進來,道:“報告隊長,那個叫‘烏蘭蘇婭’的女人來了。”
這時辛格楚克的部下紛紛道:“隊長,肥羊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何不在這里把她給……”眾人著著都露出了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