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214 廣場鞭刑

陳飛聽見這話就是一驚,說道:“難道是艾賈麥赫德族長不等我們到來就擅自行動了?”

向導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就算艾賈麥赫德族長要對英國人動手,也不用這么大張旗鼓地把人都召集到市中心去吧?”

陳飛用手往市中心一指,說道:“走,咱們去看看。”

陳飛帶著部下,跟著人群向市中心走去,時候不大就來到市中心廣場,廣場正中有一個高臺,高臺上有一個門型的木架子,架子邊上站著幾個巴基斯坦壯漢,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大拇指粗細的長鞭,陳飛小聲問向導:“這些拿著鞭子的人是干什么的?”

向導小聲說道:“他們是負責行刑的。”

陳飛一愣,說道:“行刑?什么意思?”

向導說道:“普什圖族人習慣用私刑,如果誰做了錯事,會交給當地的長老審判,由長老制定刑罰,如果罪行比較輕,就私下里執行,如果罪行比較重,就會當眾執行,像今天這種弄到市中心當眾行刑的,應該犯了極大的罪。”

陳飛點點頭,問道:“那都是什么罪會被弄到市中心當眾行刑?”

向導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可說不準,像叛教、殺人、搶劫都有可能。”

陳飛“嗯”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也就不必再看了,還是盡快去見艾賈麥赫德吧。”

眾人也覺得沒有必要看下去了,因為這個部族刑罰罪犯和他們沒有關系,陳飛帶著眾人剛要走,突然見到遠處走來幾個壯漢,這些壯漢的穿著與眾不同,顯然是掌刑人員。

在壯漢之間,還押著一個人,那個人全身裹著黑色的長袍,臉上也戴著黑色的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顯然是一個女子,由于面紗擋住了臉,這個女子的年紀和長相都看不清楚。

陳飛用手指著壯漢和女子問向導:“那個被壯漢押著的女子應該就是罪犯吧?”

向導點了點頭,陳飛忍不住問道:“一個女人能犯多大的罪?”

向導說道:“如果是女子的話,很有可能犯的是通奸罪。”

陳飛“哦”了一聲,帶著人要往外面走,就在這時,人群突然往高臺近前一擁,陳飛等人一時間也擠不出去,于是陳飛小聲對眾人說道:“咱們先等一會兒再出去。”

這時幾個壯漢已經把那個女子押到了高臺中央,一個長老模樣的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順從地跪下,給長老磕了個頭,這才直起身子,畢恭畢敬地跪在高臺上。

長老伸出手指著那個女子,高聲說著些什么,陳飛也聽不懂,于是就問向導:“那個老人在說什么呢?”

向導聽了一陣子說道:“他說那個女子犯了‘叛教’的大罪,問她愿不愿意認錯悔改,如果愿意認錯,就能夠免受鞭刑,如果不愿意認錯,就將重責八十鞭子。”

陳飛驚聲說道:“八十鞭子?是用那些壯漢手中的鞭子打嗎?那鞭子可有大拇指粗細啊!八十鞭子這個女人肯定死了。”

向導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這時那個女子也說話了,她仰起頭,凜然說著些什么,聽得場邊眾人驚訝不已,交頭接耳,陳飛還是什么都聽不懂,只能再次問向導,向導說道:“這個女子說女子可以不佩戴面紗,女子可以像男子一樣把臉露在外面。她說的這些是教義所不允許的,所以長老說她犯了叛教的大罪。”

陳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陳飛剛剛自言自語了一句,突然看到向導面色劇變,顯然是剛剛女子的話有什么觸動了他,陳飛急忙問道:“那個女子又說什么了?”

向導驚訝地說道:“女子說她不會悔過,愿意接受鞭刑,唉,看來這個女子要被打死在這里了。”

一邊的廖崎霏也聽到了向導的話,急忙對陳飛說道:“飛哥,咱們趕緊去救那個女子吧。”

陳飛眉頭一皺,厲聲說道:“胡鬧!林帥一再強調,在伊斯蘭教地區要尊重當地的風俗習慣,不得干涉他們的內部事務,你都忘記了嗎?”

陳飛只有在很正式的場合才會把林遠叫“林帥”,廖崎霏聽到陳飛這樣叫,也不敢多說,緘口不言,這時臺上的長老指著女子說了一句什么,然后退到了一邊,兩個手握長鞭的壯漢走到女子跟前,一人抓住女子的一只胳膊,把她架到高臺正中的木頭架子前面,把她的雙手綁在架子上,讓女子站在架子前面,然后兩個壯漢便退到一邊。

這時四個手握長鞭的壯漢走到女子身后,一個壯漢先站出來,掄動長鞭打向那個女子的后背,長鞭掛著令人膽寒的風聲,重重打在女子的背上,發出“啪”的一聲,全場眾人都安靜了,只有女子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打完一鞭子的壯漢退到一邊,另一個壯漢走到女子身后,再打一鞭,女子發出了更加凄慘的哀叫。

廖崎霏小聲對陳飛說道:“飛哥,他們這個打法可夠狠的啊,如果是一個人打,打到后面人就累了,力氣肯定輕了不少,按照現在這個打法,一個人打完還能歇上幾秒鐘,根本不會累,每一鞭子都帶著十足的力道,看來這個女子是死定了,咱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嗎?”

陳飛眉頭一皺,說道:“你要是敢上去干涉,下面這么多人就會認為你不尊重他們的傳統,到時候就會與你為敵,他們不光是與你為敵,更是與中國為敵,所以我們只能在這里看著。”

廖崎霏眉頭一緊,說道:“可是林帥不是告訴過我們要保護弱者嗎?我看這個女子也沒犯多大錯嘛……”

陳飛臉色一沉,怒道:“在你看來她沒犯多大錯,可是在當地人看來她罪不容誅,懂嗎?我們要尊重當地的風俗習慣,記住了嗎?”

廖崎霏默默地點了點頭,在說話的時間里,已經有二十幾鞭子打在女子背上了,背上的黑袍已經被鮮血染紅,女子腳下都積了一洼血,那個女子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弱,漸漸地變成了時有時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