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088 北歐諸國

林遠一句話正戳在特使死穴上,盡管特使是老道的政客,這時也控制不住情緒,臉上露出了一陣惶恐。

林遠看出了特使神色的變化,可是他卻沒有理會特使,而是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特使不由自主地說道:“請等一下。”

林遠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特使,語氣里沒有一絲波瀾:“特使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嗎?”

特使嘆了口氣,說道:“請林遠先生留步,這件事情我們還有的談。”

林遠重新坐回座位,說道:“還有什么可談的?”

特使說道:“各個大國之間對于同一件事情的看法必然會有不同,關于烏克蘭的事情,我們何不把爭議放到一邊,商量解決爭端的辦法呢?”

林遠其實早就看出了奧匈帝國的意圖,奧匈帝國進入烏克蘭,就是害怕自己支持匈牙利、羅馬尼亞和斯洛伐克,他們想把烏克蘭當成緩沖區。

林遠看出了奧匈帝國的意圖,就好像在賭桌上看清了對手的底牌,想輸都難!

林遠笑道:“那請您說說吧,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特使說道:“首先就是戰俘的問題,我們首先希望中國方面可以釋放這些戰俘。”

林遠點點頭說道:“那些戰俘我留著也沒用,我可以釋放他們。”

特使說道:“我們愿意支付這些戰俘在中方停留期間產生的費用。”

林遠說道:“錢的事情根本不重要,我關心的是奧匈帝國的態度,以及以后的事情,我希望奧匈帝國可以保持中立,不干預我們和英國、德國之間的爭奪,作為交換,我們中國也不會支持匈牙利等地,貴國以為如何?”

特使心中一喜,不過這次他控制住了情緒,沒有把喜悅寫在臉上,而是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奧匈帝國國內的事務非常多,的確不希望卷進中國和德國的紛爭。”

林遠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妨簽訂一個協約,把這件事情用法律文書的形式固定下來,您看怎么樣?”

特使急忙答應,林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中國與奧匈帝國關于烏克蘭沖突事件的諒解備忘錄》,遞給特使,特使接過備忘錄,交給手下字斟句酌了一番,又把文書的內容報告給約瑟夫一世,約瑟夫一世覺得這份備忘錄符合奧匈帝國的利益,于是答應下來。

兩天之后,4月18日,林遠和奧匈帝國特使在莫斯科召開新聞發布會,公布了這份備忘錄。

這份備忘錄標志著奧匈帝國正式中立,不再參與中國和英國、德國等國家的爭斗。

4月18日晚上8點,林遠找來外交人員,問道:“派出到芬蘭的使者怎么還沒有回來?不會又被扣押了吧?”

外交人員說道:“扣押倒是沒有,通訊一直暢通,據我們的使者講,英國勢力在芬蘭國內很強大,我們認為,英國是不會放棄芬蘭的。”

林遠想了想說道:“讓外交人員盡量爭取戈托普國王派出特使與我會談吧,如果爭取不到,也不用勉強。”

外交人員答應下來,離開了林遠的住處,沈晚晴這時過來說道:“英國人為什么要死死抓住芬蘭不放呢?”

沈晚晴從來都不問林遠這些國家大事,今天沈晚晴一問林遠覺得很有趣,他笑了起來,問道:“你怎么開始關心這個了?”

沈晚晴嬌聲說道:“閑著沒事情做啊,也沒有人來刺殺你,如果有的話我還能和刺客們玩一玩,現在沒有這些人,我就只能聽你講國家大事解悶了。”

林遠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一大片藍色說道:“這里就是波羅的海,波羅的海周邊的幾個國家被稱為北歐,包括我們時代的芬蘭、瑞典、挪威、丹麥和冰島,在這個時代,挪威是瑞典的一部分,冰島也沒有,而且冰島遠離歐洲大陸,我們現在先不用管它,只說剩下的四個國家。”

“這四個國家位于波羅的海和斯卡格拉克海峽周圍,如果這四個國家進入了我們的勢力范圍,我們將會控制波羅的海和斯卡格拉克海峽,我們的艦隊可以名正言順地進駐圣彼得堡,出斯卡格拉克海峽,在北海上游弋。”

“德國和英國都環繞北海,都視北海為其禁臠,自然不會讓我們的艦隊在北海上游弋,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放棄北歐三國,芬蘭、瑞典和丹麥!尤其是英國,更不愿意看到我們進入北海,因為英國是一個傳統的海洋強國,對海洋十分看重,所以英國十分重視芬蘭,不惜把本土艦隊派到赫爾辛基。”

林遠說到這里悠然一笑,說道:“可惜英國這支本土艦隊也不是我們對手,肯定無法阻止我們進入芬蘭的腳步。”

沈晚晴笑著說道:“我接到過來自英國的情報,上面說英國和美國正在弄導彈戰艦,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弄得出來?”

林遠笑道:“我看不太可能了,你還記得日本人使用的與一神弓防空導彈嗎?”

沈晚晴點頭答道:“當然記得了。”

林遠說道:“英國人和美國人的電子技術,也就能制造出與一神弓那樣的導彈了,至于需要過濾雜波的對地對海導彈,我看他們是造不出來了。”

沈晚晴嬌哼了一聲,說道:“你還別太早下結論,也許哪一天,他們的導彈就鉆出來,把你的艦隊都打進大海!”

林遠突然面色一變,伸手把她抱在懷里,笑著說道:“你這個叛國賊,我要重重懲罰你!”

沈晚晴嗤嗤笑道:“我哪里叛國了?”

林遠說道:“你竟然希望我們的戰艦被敵國擊沉,不是叛國是什么!”

沈晚晴貼在林遠胸膛上,撒嬌道:“叛國罪是要判死刑的,你槍斃我啊……”

沈晚晴正好是仰著頭看著林遠,林遠順勢一低頭,用下巴上的胡子劃她的臉,短短的胡茬劃人是很痛的,沈晚晴一邊嬌叫著躲閃,一邊發出嫵媚的呻吟,林遠剛要再做些什么,屋門突然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