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1763 墻壁后面的人

林遠聽見松本云清的話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說的是一個人?”

松本云清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一個人。品書網”

林遠心中想道:“他要用一個人來交換載仁親王?載仁親王可是天皇的弟弟,誰這么重要可以來交換他?而且這個人還必須是對我很重要的,日本人里面會有這樣的人嗎?”林遠想到這里問道:“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松本云清笑道:“這個人在我那里,您可以跟我去看,您看上一眼,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林遠說道:“非要我跟你去看嗎?你就不能把這個人送過來嗎?”

松本云清說道:“如果我給你送過來你把這個人留下怎么辦?你要是把這個人留下而不把載仁親王釋放,我們不就虧大了。”

林遠問道:“這個人在什么地方?”

松本云清笑道:“在一個很安全,很舒適的地方,您跟我去嗎?”

林遠心想:“這里是北京,我們的地方,不怕松本云清出什么陰謀詭計。”于是林遠帶上一隊護衛,坐上了車,讓松本云清在前面帶路,松本云清帶著林遠直接駛進了使館區,林遠心中想道:“既然是在使館區,那他就不會有什么加害我的花招。”

車隊在使館區里走著,時候不大就到了日本使館的附近,松本云清笑道:“那個人就在使館里面。”

林遠于是帶著松本云清下車,往使館走去,這時林遠的衛隊沖上來把林遠護在核心,松本云清笑道:“林遠先生,您不會是擔心我要加害你吧?”

林遠搖頭笑道:“松本云清先生,這是我們的例行公事。”兩人不再多說,走進日本使館,雖然這里名義上是辦事處,可是建筑的規格還是使館級別的,高高的頂棚,寬敞的走廊,走廊里還有日本人警衛,當然,這些警衛只能攜帶警棍,槍是絕對不允許佩帶的。

松本云清笑道:“人在地下室呢。”說著便把林遠領到了地下室,林遠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地下室外面,兩個護衛首先進入地下室,檢查了一圈回來對林遠說道:“地下室里面什么都沒有。”

林遠問道:“沒有人嗎?”

護衛說道:“沒有人,不光是沒有人,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完全是一間空屋子。”

林遠聽見這話眉頭一皺,問松本云清:“既然什么都沒有,你讓我看什么?”

松本云清笑道:“您的護衛沒有找對地方,當然看不見人了,您跟我進去吧。”林遠于是跟著松本云清來到地下室,地下室里燈火通明,松本云清走到墻邊,對林遠的護衛說道:“過來幾個人,幫我把這面墻卸下來。”

林遠問道:“把墻卸下來?墻怎么能卸下來?”

松本云清笑了笑,沒有說話,林遠揮手讓幾個護衛過去,松本云清指著一面墻笑道:“大家按住這面墻,把它用力向上推,明白了嗎?”

幾個護衛滿臉狐疑地看著松本云清,伸出手按在墻面上,用力向上推,可是墻面卻紋絲不動,一個護衛回頭對林遠說道:“林帥,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哪有墻能推開的?”

林遠說道:“這里是松本先生的地方,他要是說墻面能推開那就一定能推開,你們用力推吧。”

眾人又推了幾下,墻面還是沒有挪動的意思,這時松本云清說道:“你們這樣分散著用力可不行,我給你們喊一二三,你們一起用力,來,一……二……三……推!”

眾人于是跟著松本云清的口號去推墻面,林遠看到這個情景不由得想到了一群人推車,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在這時,只聽見“咔噠”一聲,墻被推得一動,然后向上挪了一下,松本云清急忙說道:“快把墻面抓住,慢慢地放下來。”

林遠這才明白,原來這面墻是一塊放在上下兩個槽子里的板子,當用力向上推墻面的時候,墻面就會被推到上面的槽子里,墻面就會離開下面的槽子,這時把墻面一傾斜就能卸下來了,林遠看著眾人把墻面卸下來,心中想道:“墻后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松本云清看到墻面放了下來就對眾人說道:“把墻面推到一邊去,讓林帥看看墻面后面的東西。”眾人于是便用力把墻面往一邊推,墻面后面的東西便一點點地露了出來,林遠從最先露出來的縫隙中看到了透明的玻璃,心中想道:“墻后面好像是一塊玻璃,松本云清他們在墻后面放玻璃做什么?難道這個人是被封在玻璃里面的?”

林遠正在想著,墻面便被完全推開,林遠這才看見,墻的另一面是一間大屋子,那一大塊玻璃其實就是一個觀察窗,透過它,可以清晰地看見大屋子里面的樣子,不過卻只能看見大屋子的一角,難以窺探全貌。

林遠看屋子里面有桌椅,墻邊的柜子里還擺著書和花瓶,心中想道:“松本云清讓我看的人應該就在屋子里面。”正在這時,只見一個梳著短發的少女從視線之外走了進來,林遠看這個少女有些眼熟,仔細一想便想起:這個少女是松本云清的助理——結城美慧,自己以前曾經見過她。

林遠轉頭問松本云清:“松本先生,您要給我看的人不會是她吧?她不就是您的助理嗎?據我們的人調查,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女,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地方重要。”

松本云清笑道:“林遠先生不要著急,是那個人一個人待著太悶了,我這才找了結城美慧和她作伴,兩個女孩子可以聊聊心事,談談衣服鞋子什么的。”

林遠問道:“你要給我的人是個女人?”

松本云清輕輕地點點頭,林遠笑道:“松本先生,你是想效仿范蠡獻西施,王允獻貂蟬嗎?”

松本云清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林遠先生,我們不會那樣做的,而且這個女人,是你絕對不會感興趣的,也不能感興趣。”

林遠皺著眉頭說道:“要說我不會對她感興趣我理解,畢竟每個人對美麗的感覺不同,可是你說我不能對她興趣,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