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1066 昏迷不醒

1066昏迷不醒

出了帳門林遠用手一指外面的兩匹馬,命令道:“上馬。”兩人稀里糊涂地上了馬,林遠上馬沖兩人說道:“跟我走。”

孫將軍和姜華勇打馬出了袁世凱的軍營,這才明白林遠真的把他們救了出來,驚訝地問東問西,林遠擔心沈晚晴,也不多解釋,飛馬來到了起義軍大營門口,翻身下馬,沖營門口的眾人說道:“人我帶回來了,趕緊放人。”

眾人往林遠身后一看,現兩個領竟然真的回來了,紛紛吃驚地說道:“這才兩個多時辰,林帥竟然真的把孫將軍和姜大人救回來了。”副領走到林遠近前說道:“林帥,您是怎么做到的,簡直神了。”

林遠沒有理他,而是向木頭樁子跑去,跑得近了才看到沈晚晴竟然一動不動地靠在木頭樁子上,頭垂著,烏黑的長蓋著臉,林遠一下子想起了在蒙古的時候,自己帶著人大鬧哲不尊丹巴的登基大典,自己的人把沈晚晴綁在了空屋子的柱子上,她就靠著柱子睡著了。

林遠心中暗笑:“那次是在空屋子里,四周安安靜靜的她能睡著,可這次是在人群里,吵吵鬧鬧的她也能睡著,聽說睡覺多的女孩子皮膚都好……”林遠一邊胡亂想著一邊走到沈晚晴近前,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別睡了,我回來了。”

林遠見到拍了兩下她沒有動彈,不由得心中納悶:“怎么睡得這么沉。”又叫了兩聲見到她還沒動彈,心一下子就慌了,他急忙撥開她的頭,只見沈晚晴臉se慘白,雙眼緊閉,原本粉嫩的嘴唇沒有一絲血se。

林遠急忙捧起她的臉,叫道:“晚晴,你怎么了,趕緊醒醒。”然后惡狠狠地轉過頭看身邊看守的大漢,怒道:“你們把她怎么了。”

那個大漢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們連一手指頭都沒碰過她啊。”大漢說完林遠便低頭往她的身上看,身上的確沒有傷痕,不過衣服卻有些插o,上面滿是白se的痕跡,林遠用手在白se的痕跡一蹭,白se的痕跡就變成一粒粒撒落下來,林遠很快明白:“這些是鹽漬。”

林遠抬頭往天上一看,毒辣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林遠心想:“太陽這么毒,晚晴又被綁了四個多小時,肯定是大量出汗導致脫水了。”想到這里林遠沖邊上的大漢吼叫道:“怎么不給她水喝。”

大漢無辜地說道:“她倒是要了很多次,可是我們副領不讓……”正在這時,副領陪著孫將軍和姜華勇走了過來,林遠二話沒說,掄起一拳把副領打倒在地,吼道:“連口水都不給喝,她要是出了事我就把你撕了。”

孫將軍急忙說道:“還不快點把她解開。”看守大漢見到林遠如此生氣,也知道這件事非比尋常,急忙轉身去解繩子,剛解開第一個繩結就感到自己腰間一動,回頭一看,竟然現林遠把自己腰間帶著的刀抽了出來,嚇得大漢腿都軟了,心想:“林遠不會要殺我吧。”

林遠說了聲“給我閃開”,然后一把將大漢推到一邊,揮起一刀砍在繞過木頭樁子的繩子上,力氣之大幾乎讓刀刃一半沒進了木頭,繩子一斷,沈晚晴就像面條一樣癱倒下來,林遠一把抱住她,沖進營帳,高聲喊道:“給我拿鹽和水。”

孫將軍和姜華勇急忙讓人取來兩樣東西,交給林遠,想要跟著林遠進營帳,卻被林遠一把推了出去,林遠把沈晚晴放在席子上,林遠知道她是因為高溫才脫水昏迷,這種時候必須先散熱,林遠于是把她的衣襟解開。

沈晚晴從里到外穿的都是這個時代的衣服,衣襟解開便露出一件淡粉se的肚兜,林遠也沒有心思看如雪的肌膚,他把鹽撒進水壺里,把她的頭扶起來,把水壺湊到沈晚晴嘴邊。

林遠心中念叨著:“如果晚晴還能自己喝水,那問題就不大,可要是她連水都沒法喝了,那麻煩就大了,自己必須考慮讓直升機來救援,可是旅順和這里離得太遠,直升機根本飛不過來。”

林遠只能期盼著沈晚晴自己能喝水,水壺到了沈晚晴嘴邊,只見沈晚晴的嘴唇一碰到水,就張開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林遠的心這才放下,沈晚晴幾乎把一壺水都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兒便慢慢地睜開眼睛,林遠著急地問道:“你可終于醒了。”

沈晚晴茫然地問道:“我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你怎么回來了,救回那兩個人了嗎。”

林遠把她摟在懷里,柔聲說道:“你剛剛昏了過去,我已經把那兩個人救回來了。”

沈晚晴一低頭看見了自己敞開的衣襟,不禁雙手捂胸,嬌嗔道:“你竟然脫我衣服,你說,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林遠嘿嘿一笑,說道:“剛才光顧著擔心了,把占你便宜的事給忘記了。”

沈晚晴臉一紅,往林遠的懷里鉆了鉆,說道:“你是怎么把他們給救回來的啊。”

林遠笑道:“你還記得那個被我們從狼嘴里救下來的人嗎,我讓他逼迫袁世凱,如果不放人我就把他謀害我的事說出去,袁世凱這才放了人。”

沈晚晴驚訝地問道:“那你是怎么讓他幫助我們的。”

林遠笑道:“這個就要從我離開火車的時候說起了,我在走之前就對陳飛說,讓他把那個人爭取過來,陳飛于是就和他聊天,陳飛了解到:那個李大炮雖然是個小小的哨長,抱負卻不小,一心要建功立業,但是他在袁世凱的手下遲遲升不上去,陳飛就給了他一個高位,而且我們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才心甘愿地幫我們。”

沈晚晴一聽驚訝地說道:“他為了高位能幫咱們,會不會也為了高位背叛咱們呢。”

林遠笑道:“不會的,他想要高位是想更好地體現自己的價值,而在袁世凱的部隊,他空有一身本領卻不得施展,到了我這里,能讓他更好地揮他的能力。”

沈晚晴欣然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然后在林遠懷中呢喃道:“你知道嗎,剛剛我難受死了,喉嚨像著火了一樣,可是他們竟然一口水都不給我。”

林遠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短短的三天之間,兩人竟然經歷了兩次生死瞬間,一時間林遠感慨萬千,他的腦海中突然涌出了一個沖動,那個沖動推動著他對沈晚晴說道:“晚晴,咱們……”

沈晚晴聽他話音一滯,于是問道:“咱們怎么了。”

林遠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晚晴,咱們,咱們結婚吧……”

林遠說完只覺得整個臉都像火燒一樣,他不知所措地看著沈晚晴的眼睛,焦急地等待著答案,卻沒想到沈晚晴竟然嘴唇一動,干脆地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