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80論戰門捷列夫
門捷列夫見林遠提到他苦心鉆研數十載才現的元素周期律的時候滿臉的不屑,不由得火冒三丈,在林遠的歷史中,門捷列夫就是一個火爆脾氣,很多時候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因為一點小事就大動肝火,等完脾氣之后就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后
門捷列夫怒道:“你懂得什么是元素周期律嗎。”
林遠一笑,說道:“我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不同的元素在性質上有相似的地方嗎,把這些元素按照一定的規律排列出來就形成元素周期表了,你也不是第一個排出元素周期表的人,你的周期表也是在前人的基礎上才繪制出來的。”
門捷列夫說道:“你既然知道元素周期律是什么,還知道別人也曾經排列過元素周期表,相信你應該知道我的周期表的偉大之處,我的元素周期表不僅給人類已知的元素排好了位置,而且還在表中留下了一些空白,指引后來的人們去現新的元素。”
林遠嘿嘿一笑,門捷列夫見到林遠還是一臉不屑的樣子,于是說道:“我來給你講一個事情,在1875年的時候,法國的一位科學家,名叫德布瓦波德朗,他在用光譜分析比利牛斯山出產的鋅礦時……”
門捷列夫突然停下來問道:“光譜你懂嗎。”
林遠剛要說話,門捷列夫就說道:“你肯定不懂,好了,不要不懂裝懂了,讓我來告訴你什么是光譜,各種光其實是有顏色的,不同顏色的光在通過棱鏡之后折射的角度不同,所以可以用棱鏡把合在一起的光分開,分開的光就是光譜,不同的元素在燃燒的時候出的光顏色不同,通過光譜分析,就能夠得知某種物體是由什么元素組成的。”
“這位科學家在分析鋅礦的光譜之時,意外的現了兩條很明顯的紫色線,然后他就應用了極其復雜的化學提純手段,最后得到了一種全新的元素,他把這種元素叫做‘鎵’,這也是那座礦山的名字,然后他測算出這種元素構成的單質的密度是47千克每立方米,然后他這個現表在了《巴黎科學院院報》上,你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報紙有多么權威了。”
門捷列夫說到這里自豪地說道:“你知道嗎,我根據我現的元素周期律,認定這種元素構成的單質,密度應該在596之間,我把我的意見告訴了德布瓦波德朗,他又重新提純了這種元素,最后現,這種元素的密度是594,看到了嗎,這就是科學的力量,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預知未來的事情,那么毫無疑問,我就是最偉大的預言家。”
林遠淡淡地一笑,說道:“你就沒有想過,你制定元素周期表的根基是錯誤的。”
門捷列夫問道:“你說什么,為什么說根基是錯的。”
林遠說道:“我問問你,你排列元素周期表的根據是什么。”
門捷列夫說道:“當讓是元素原子的原子重量和元素單質的化學性質了。”
林遠笑道:“好,我們就來說原子的原子重量,你說說原子的原子重量是怎么得來的,難道是用天平和砝碼稱量的不成。”
門捷列夫不屑地笑道:“原子那么小,怎么可能用天平來稱量,我們現在應用的原子質量,都是相對重量,是以氧為基準的,把氧的原子質量定為一,通過不同物質與氧氣反應的比例,然后得到這種原子相對于氧的重量。”
林遠點點頭,說道:“那好,既然是這樣,你們就那么肯定氧原子和氧原子之間的重量是相同的。”
林遠的這句話引得眾人紛紛笑了起來,尼古拉二世說道:“我雖然沒有聽懂你們前面說的東西,可是林遠先生,這句話我都聽出不對的地方來了,同樣是氧原子,為什么重量會不相同呢。”
門捷列夫說道:“看到沒有,連外行人都看出你言論的可笑了,氧原子的重量當然是一樣的了。”
林遠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那我問你,世界上最小的東西是什么,換言之,這個世界的萬物是由什么東西組成的。”
門捷列夫說道:“這個問題,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經有人解釋了,這個世界的最小構成成分是原子。”
林遠一笑,說道:“183年,道爾頓的理論,對不對。”
門捷列夫點點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有些科學素養的嘛。”
林遠淡淡地一笑,說道:“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氧原子和氧原子的質量是不相同的,所以,你們用氧作為參照物得到的重量都是不準確的,具體的原因,我現在也不想多說,等到你們有那個能力打開原子的時候,你們自然就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林遠說完,不顧眾人驚訝的眼神,然后對著尼古拉二世輕輕一點頭,說道:“我們告辭了,今天的晚宴,我們非常開心,希望有機會我們再共進晚宴。”然后看了一眼沈晚晴和王根寶,笑道:“我們走吧。”
林遠說著,就帶著兩人走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門捷列夫站在當場,從大廳里出來后,沈晚晴問道:“你和門捷列夫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為什么氧原子和氧原子的重量還會不一樣呢。”
林遠笑道:“原子里面有原子核和電子,原子核里有質子和中子,元素的不同原子,質子數雖然相同,可是中子數卻不同,所以我說氧原子和氧原子的重量是不同的,這個在現代科學中被稱為同位素。”
“在這個時代,同位素還沒有被現,所以它們就用氧原子的重量來作為相對重量的標準,到了我們那個時代,這個標準被換成了含有十二個中子的碳原子,也就是中學化學中提到的原子相對質量。”
沈晚晴點點頭,沒有再問,而是笑道:“那個伊麗洛芙娜公主今天可是向我打探了你的不少事情啊。”
林遠一笑,三個人說著話就回到了驛館,林遠剛要回到房間,就見到許景澄站在自己的門前,許景澄在清政府購買定遠艦和鎮遠艦的時候曾經出使西方,所以對于歐洲的事情也比較熟悉,林遠就帶上了他。
林遠心想:“這么晚了他不睡覺,站到我的屋子外面做什么,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林遠于是走上前去問道:“許大人,這么晚了,您怎么還不去休息呢。”
許景澄連忙說道:“林大人,我也想睡覺,可是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就再也睡不著了。”
林遠忙問:“是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