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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和冷鋒帶著隊伍撤到冷酷仁這邊的時候,冷酷仁還拿著望遠鏡在觀察城里的鬼子的動向。
“報告營長,炮擊德羅城的任務成功完成,請營長指示!”狗子敬著標準的軍禮。
“少爺,炮班可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啊,我的掩護任務圓滿完成。”冷鋒也報告著,只是方式就不一樣了。
冷酷仁也沒搭話,只是對李副官說:“李副官,你看看,鬼子這個指揮官不僅反應快,而且頭腦還蠻冷靜的哎,膏藥旗被炸倒了馬上指揮部隊做出了準備報復的反應,可是出城車隊和城門口被炸了,馬上就終止了報復行動,立刻又改為炮擊報復,這說明什么?”
李副官上前一步,從狗子手中拿走了望遠鏡,對著城里看了一會兒,說:“說明這座城可不一定好攻啊。”
“何以見得啊?”冷酷仁繼續問。
“首先是鬼子的指揮官反應快,每一步都是針對性極強,這樣攻城的部隊采取什么策略,他都能對守城部隊做出相應的快速調正。其次是這家伙能忍啊,不是那么計較一時的得失,該收手的時候立即收受,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任務是什么,什么時候都不忘記自己重點該干什么。還有啊,手下的士兵也可以說是訓練有素,重機槍手被打掉了,副手馬上補上來,對敵人展開毫不留情的攻擊;城門口的士兵無論是輕機槍手還是步槍兵,沒有一個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哪怕是被迫擊炮給炸了,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依舊是堅守不進也不退。”李副官分析道。
“少爺,鬼子重機槍手是我打死的,輕機槍點殺重機槍,輕機槍手也是我打傷了,這么對比起來,我這邊可是完勝啊。”冷鋒抓住機會就開始表揚自己了。
“看見了。”冷酷仁冷言冷語地說。
“營長,膏藥旗干倒了,卡車也炸了兩輛,捎帶著弄死了幾個鬼子,比鋒哥干掉的鬼子多五六個呢。”狗子感覺到氣氛不對,也趕忙說自己的戰績。
冷酷仁轉過身來,看著狗子,嚴肅地問:“我讓你開幾炮呢?”
“報告營長,兩炮,每次兩發炮彈。”狗子立馬站直了身子。
“你開了幾炮?”冷酷仁緊閉著追問。
“嗯,四炮吧……”
“是四炮吧,還是四八炮啊?”冷酷仁語調明顯提高了。
“報告營長,是四炮。”狗子不敢打馬虎眼了。
“李副官剛才分析的都聽懂了?”冷酷仁又問。
“報告營長,聽懂了。”狗子心里在打晃兒。
“鬼子指揮官反應再快那么一點,指揮不對出城追擊的同時,直接指揮炮擊你的炮位,人家多少門炮,你他爹的幾門炮,如果那樣了,老子整個炮班就灰飛煙滅了,知道嗎?”冷酷仁喝問著。
“報告營長,我錯了。”狗子大聲答道。
“給老子滾!”冷酷仁罵道。
“是,馬上滾,營長!”狗子答應一聲,轉身就跑。
“狗日的,都不聽話,馬上滾,營長,是讓老子滾還是讓他滾啊。”冷酷仁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眼盯著冷鋒。
“肯定是讓他滾啊,這兒誰敢讓少爺滾啊,借他八個膽兒,他也不敢,他要是敢,老子削死他。”冷鋒振振有辭地說。
“我他媽先削死你。”冷酷仁上去就一腳,差點沒把壯實的冷鋒給踹得摔倒在地。
“營長。”李副官立即拉住冷酷仁。
“少爺,我怎么了我?”冷鋒委屈地說。
“怎么了?你還說你怎么了?你有幾條命啊,如果不是鬼子重機槍的副手在向你射擊,如果鬼子重機槍手不是先被狗子的炮聲吸引了注意力,你他爹的現在就是個死人了。”冷酷仁大聲罵著。
“這不還活著嘛。”冷鋒還在嘴硬呢。
“你還敢嘴硬,老子打死你。”冷酷仁又要踢冷鋒,被李副官拉住了,“我都聽說了,在這個隊伍里,你除了我的話,誰的都不聽,狗子故意晚點開炮,你還不明白嗎?”
“啊?狗子是故意的?”冷鋒恍然大悟。
“李副官,你看著李副官,他是什么軍銜,上尉;你是什么軍銜,上士,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你連李副官的話也不當回事兒啊?”
“沒有啊少爺,你讓李副官自己說,那次他下令,我不是乖乖服從啊。”
“是嗎?老子就給了你一句將在外軍,你就給老子把炮班扔了兩百多米遠,自己打自己的去了,還敢說乖乖聽話?”
“少爺,我那是擔心鬼子不對反應太快,炮班扛著迫擊炮和炮彈,不是跑不快嗎,所以我那是前出掩護,給炮班爭取撤離的時間呢。”
“你他媽的還跟老子鬼扯,后來呢,到底是你在掩護炮班,還是炮班在掩護你啊?”
“這個……本來作戰就是相互協作嘛。”
“金蛋,去,把腰子和段二都給我叫過來。”冷酷仁不再罵冷鋒了。
“是,營長。”金蛋快速跑過去,把兩位排長都叫過來了。
“營長。”兩位排長過來就向冷酷仁敬禮。
冷酷仁還了軍禮之后說:“冷鋒,看清楚了,這里是軍隊,老子的偵察連是中國駐印軍的尖刀連,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見了長官敬禮是軍隊的紀律,你看清楚了沒有?”
“報告營長,看清楚了。”冷鋒終于立正站好,連對冷酷仁的稱呼也改了。
“現在,你當著我的面,向李副官、杜排長、段排長表態,以后幾位長官下命令,你會絕對服從,說。”
“是,營長。”冷鋒立正站好,向幾位長官敬禮,大聲喊著,“李副官、杜排長、段排長,上士冷鋒在此向各位長官表態,從今以后,對各位長官的命令絕對服從,如有不從,軍法從事。”
李副官他們幾個還了軍禮,可是心里還是有些苦笑不得,又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強忍著,死憋著。
“滾!”冷酷仁喊了一聲。
“啊?讓我滾啊?”冷鋒問。
“不讓你滾,難得還讓我滾啊?”冷酷仁說。
“哦,我滾。”冷鋒答應一聲,抱著機槍,轉身又問,“營長,我滾哪兒去啊?”
“滾到炮班去,向炮班報到,從現在起,你就去炮班搬炮彈箱子。”冷酷仁毫不留情地說。
“啊?”冷鋒詫異了一下,不過感覺少爺不是在開玩笑,立馬立正答道,“是,營長!”然后轉身滾遠了。
看著冷鋒滾遠了,李副官這才說話:“營長,你這不是把我們幾個都賣了嗎?”
“沒事兒,他那個人,記吃不記打,我這回不好好給他點顏色,指不定啥時候給老子捅什么簍子了,而且,搞不好就把他那條小命兒搞沒了。”冷酷仁說著,掏出煙,給李副官和兩位排長各遞上一支,段二不會抽,沒接,于是偵察連的四個長官站在一起,抽著煙,聊著天,不一會兒,四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狗子遠遠看見營長他們幾個在那邊哈哈大笑,于是對冷鋒說:“鋒哥,是不是誰說了你壞話了,你看他們笑的。”
“管他,今兒的咱哥倆爽快了就行,你算算,咱哥倆就一袋煙功夫,干死了差不多有是個鬼子了吧?”冷鋒笑呵呵地問。
“得有了。”狗子答道。
“那不就得了。”冷鋒說完,索性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還唱起了黃梅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