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十六、全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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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松帶著兄弟一連敢了兩三天的路,路上食物匱乏,兄弟們只好靠著打點野物充饑。

到了木蘭山后,月松跟藥王老萬用那怪異的暗語接上了頭。老萬像接三哥他們一樣,從地道把月松他們兄弟幾個接到了木蘭寺里。

在惠能的帶領下,月松帶著幾個兄弟,與三哥他們一行見面了。兄弟相見,自然是分外歡喜。可月松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心里總是像壓著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

月松看望了躺在床上的唐四。

唐四經過藥王的治療,又有方丈覺遠大師的調理,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但畢竟是傷筋動骨的,加上從懸崖上墜落,受了內傷,一時半會兒怕是難以恢復元氣。

唐四見到了隊長,自是萬分高興,可一想起犧牲的歐陽,就又有些哽咽了。

唐四的傷心,讓月松心里更是難受。月松摸了摸唐四的頭,讓唐四躺下休息。自己就悄悄躲到一邊抽煙去了。

兄弟們安頓下來沒多久,惠能送來了一大木桶米飯和一大木盆素菜。好幾天沒吃過飽飯的特戰隊兄弟們,一個個狼吞虎咽地吃著。

只有哥最懂隊長的心思。哥現隊長沒有過來吃飯,趕忙盛了一大碗,又往飯里按了好些菜,端著就送到隊長面前。

月松看了一眼,說:“你們吃吧,我不餓!”

“好歹吃點兒吧,幾天都沒咋吃東西,能不餓嗎?”哥說。

“哥,我待會兒再吃,你坐這兒吃吧,我跟你聊聊。”月松邊說著又點上了一支煙。

哥知道自己是拗不過隊長的,自己也沒吃,把飯碗和筷子擱在一邊,坐在隊長身邊,說:“隊長,有啥話你說,我聽著呢。”

“哥,這次作戰,從打鬼子那老牌狙擊手,到這次狙殺鬼子軍官的行動,咱們可是損失了好幾個兄弟,哥看出其中的道道兒了嗎?”月松看著遠處老柏樹的梢頭說。

“單就咱們特戰隊來說,咱們的武器已經不比鬼子差,雖然鬼子人數大多數時候比咱們多,可咱們在暗處,鬼子在明處……”

哥話還沒說完,月松就說了一句:“打那老鬼子咱們人數可占絕對優勢,幾支狙擊步槍對一支,咱們卻犧牲了倆兄弟。”月松說著猛抽了幾口煙。

“是的,所以說這就是個單兵素質和作戰配合的問題。”哥說。

“單兵素質?作戰配合?哥,你以前是正規軍?”月松敏感地問道。

“嗯,我打過南京保衛戰,那時候我就是狙擊手。”哥說。

“藏得挺深的,的狙擊手咋就干新四軍了呢?”月松問道。

“哎呀,別提了,一敗再敗,一退再退,轉眼就退到我老家了。”哥說。

“你老家哪兒的?”月松一句緊一句地問道。

“大悟的,離咱們二團駐地小河村不遠。”哥說。

“那咱們在團部時咋不見你回家看看?”月松問。

“看看,看誰?老爹老娘媳婦兒子都被鬼子殺了,看誰?”哥看著月松,說話語很快,語氣很重,眼露兇光,殺氣騰騰。

“你當了逃兵,又加入了新四軍?”月松馬上明白了一切。

“我就看見新四軍還在打鬼子,,早他媽的跑沒影兒了。”哥激動地說。

月松盯著哥看了好一會兒,語很慢,但語氣非常堅定地說:“也在抗日,我三營的三四百個兄弟都是在抗日的戰場上犧牲的。”

哥看著月松,覺得自己的話是有點過頭,也就沒有跟月松爭下去。

一時間,兩兄弟都不做聲了。

吃過晚飯后,老萬來了,覺遠大師和惠能和尚也來了。

惠能在桌子上點上了一盞青油燈,老萬、覺遠大師、月松和哥圍著小方桌坐下來,其他的兄弟們坐的坐著,蹲的蹲著。

“羅隊長,咱們開個會,聊下這里的鬼子和特戰隊的任務。”老萬說。

“羅隊長,老萬是木蘭山黨支部的書記,貧僧和惠能都是黨員。”覺遠大師說。

“萬書記好,大師好,惠能師傅好。”月松個他們一一打著招呼。

惠能看見特戰隊的兄弟們看著師傅和自己的眼神,腦袋一歪,說:“看啥看?和尚就不能入黨啊?”

“惠能!”覺遠大師喊了一聲徒弟,惠能忙閉嘴不吱聲了。

“哎,嗯,我先聊幾句。”老萬清了清嗓子說,“事兒是這么樣的,武漢特委傳來消息,有一個艱巨的任務需要咱們特戰隊完成。”

“什么任務?”月松一聽說是艱巨的任務,立即來勁兒了。

“鄂西北的大山里,有一個重要的機場,距離重慶也不遠,那里的飛機和飛行員都是美軍的,鬼子一直想找到這個秘密機場的位置,并摧毀它,可一直都沒找到。可就在上個月,美軍上校飛行員賴斯在執行任務時,飛機被日軍飛機擊傷,賴斯跳傘了,就落在咱們木蘭山,可還是被鬼子俘虜了。”老萬說。

“現在在哪兒?”月松問。

“在武漢鬼子的大牢里呢。”老萬說。

“黨國不是有那啥軍統嗎?救個美國佬用得著咱們特戰隊去嗎?”鳴鶴說。

“是啊。”月松望著老萬說。

“軍統去救了,可籌劃了兩次行動,死傷了十幾個,還是沒有救出來。再說了,就是救出來了,要送回了第五戰區司令部,在這一帶又沒有部隊,光靠軍統的人,沒有山林作戰的經驗,恐怕也很難完成任務啊。”老萬說。

“嗯,那倒是,一個美國佬,在城里也藏不住啊,出城了關卡也不好混過去。”月松分析道。

“更要命的是,的大官們怕那美國佬扛不住,把秘密機場的位置給招出來了,所以急得嗷嗷叫呢。”老萬說。

“成,這任務咱們接了,您說,啥時候進城?”月松爽快地答應了。

“等特戰隊修整好了,就可以進城。”老萬說。

“嗨,還修整啥啊,吃飽了就修整好了,是吧,兄弟們?”喜子說。

“就是,咱們特戰隊有必要修整嗎?”世紅也跟著附和。

月松看了他們一眼,倆家伙立刻閉嘴說話了。

“也派了一個小分隊,準備趕到新四軍根據地接美國佬,這幾天怕是已經動身了。”老萬說。

“那就是說咱們只要把美國佬帶回根據地就算完事了。”月松說。

“沒錯兒,至于更細的事,等你們進城見了老魯就清楚了。”老萬說。

“怎么跟老魯聯系?”月松問道。

“進城后,到義大街中斷,有一條東向的老街,老街有一家老魯鹵肉館,掌柜的就是老魯。”老萬說。

“接頭暗號是啥?”月松問。

老萬從竹簍里拿出藥鋤,擰開藥鋤把兒,撈出一張小紙條,交給月松,說:“羅隊長,記在腦袋里,燒掉。”

“懂!”月松接過紙條,默記了幾遍,就把紙條放在清油燈上燒掉了。

“人救出來后,惠能會帶人在山下接應你們,你們把人先帶到這兒來,住上幾天,等風聲不那么緊了,再回根據地。”老萬說。

“嗯,沒的事兒。”月松說。

“那行,今兒個就到這兒,你們休息吧,后天清早出,惠能會給帶你們到山下。”老萬說。

月松和哥把老萬、覺遠大師和惠能師傅送走后,月松就對兄弟們說:“這樣啊,哥帶著小勇、世紅先回根據地,唐四留在這里繼續養傷,其他的兄弟們跟我進城救美國佬,兄弟們,咋樣?”

“隊長,關鍵時刻,咋讓我回去呢?”一向沉穩的哥忍不住問道。

“是啊隊長,我們不回去。”小勇和世紅也跟著說。

“哥,你的任務還重呢,進城救人不需要太多人,人多了進城出城都不方便,關鍵是救出來了,這么遠的距離,鬼子圍追堵截的,你得回去給我帶著特戰隊看家的兄弟們來接應我們啊,要不,萬一救到林子里再被鬼子截回去了那多丟咱新四軍的面子啊,你說是不?”月松忙解釋道。

哥一想,也是啊,自己是副隊長,這活兒得自己來。

“那咱們呢?”世紅問道。

“咱們在林子里還埋了點槍支彈藥,都是好槍,林子里濕氣大,再不趕緊弄回去,沒幾天而就銹壞了,缺了像樣的武器,咱們特戰隊還咋完成特殊任務呢?”

“哦!”小勇還是有些不情愿地說。

“哥,咱還有個事要跟你交代,這次回根據地,路上你們到我家羅溪去看看,一來呢是給我老娘帶個話兒,就說咱好好的,二來呢,你給我把羅飛騰和羅飛躍倆兄弟給我帶上,讓他們參加咱們特戰隊,就說是我點名兒要的。”月松又對哥說。

“嗯,沒得事兒,保證完成任務。”哥說。

“小勇,你去過我家,你帶路。”月松對小勇說。

“好嘞!”小勇高興地領命了。

“好,今兒晚上咱們徹頭徹腦兒地大睡一覺兒,明兒個起來再猛吃他一頓兒,后天一早兒,咱們就一起出,咋樣,兄弟們?”月松說。

“好嘞,睡覺羅。”兄弟們都高高興興地睡覺去了。

不一會兒,這些個累了的年青小活兒們,就鼾聲此起彼伏了。

可月松還是沒睡著,月松偷偷起了床,獨自坐在門外抽煙。特戰隊犧牲了好幾個骨干戰士,不僅讓月松心疼肝兒疼,而且讓月松明白,特戰隊的兄弟們的單兵技能和配合作戰的能力,都得想法兒提高了,要不,這么打下去,還會有更多的兄弟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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