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第417~418章報仇雪恨

第417418章報仇雪恨

“好,好······”雷景煥顧不得堂堂男兒落淚丑不丑,動容的將兩個孩子都摟在懷里,“是父王不好,沒有早些找到你們,害你們受了這許多苦。(天天中文)”大手一下下順著阮筠婷的長發,尤其是女兒,比兒子的路要坎坷許多:“婷兒,嵐哥兒,往后父王會好好補償你們。”

阮筠婷心里發酸,流了些眼淚,仿佛將這些日子所有的憋悶都發泄了。才剛她一心所想的都是認親之事,現在她才想到,她和嵐哥兒有了個做王爺的父親,一下子就從生父不詳的身份解脫出來,往后再也不是誰都可以鄙夷的人了!

父子三人抱頭痛哭片刻,雷景煥后退一些,抹了把臉。阮筠嵐有些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去臉盆架子絞了巾帕遞給端親王,“父,父王,擦臉。”偶然之間,父王二字叫的還不順口。

“好,好。”雷景煥感動不已,連連點頭,心都要被溫柔脹滿了。

阮筠嵐又給阮筠婷也拿了帕子擦臉,最后才打理好自己,道:“父王,這么說你和水叔叔早就相識?”

雷景煥一愣,隨即坦然道:“是的,早就相識,但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哎,他也是個癡人。”

阮筠婷道:“沒有找到父王這段日子,多虧了水叔叔對我和嵐哥兒的照顧。憑著他的一手醫術,許多人都因他的面子對我和嵐哥兒格外的好。”

“例如徐老夫人?”雷景煥想起方才在松齡堂,老太太聽了丫頭回話才知道阮筠婷病了,還特地與水秋心解釋。

“老太太對我們很好。”阮筠婷蹙著眉客觀的評價,“人人都有自己的為難吧,她也不例外。”

“姐姐總是這般體諒旁人,卻不考慮自己。”阮筠嵐撇嘴。

端親王見狀笑了,能和一雙兒女這樣悠閑的說話是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若是現在凌月還在,那該有多好,可惜她看不到了。

端親王的笑容逐漸轉為悲傷·隨即被他掩飾過去,道:“咱們得以相認,說起來徐老夫人也算是我的岳母,稍后我就去拜訪她老人家。”

“父王打算公開這件事?”阮筠嵐問。

“這是必然·我的孩子,我如何不能認?只不過,我此番前來并未張揚,不宜暴露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君召言那廝也是時候該解決,還要修書一封稟告皇兄·哦,也就是你們的皇伯伯。等辦完了這些事,我便大張旗鼓的給大梁皇帝下國書,公開來訪,這一切做完最多也要不了兩個月。所以這段時間,你們還是要忍耐一下。我待會兒先讓徐老夫人心里有個數,不要怠慢你們。”

端親王說罷,阮筠婷和阮筠嵐同時點頭·阮筠婷好奇的眨著眼,拉著雷景煥坐在床沿,道:“父王·你的名諱我們還弄不清是哪兩個字。”

雷景煥聞言哈哈大笑,愛憐的拉過阮筠婷的手,“西武國姓為雷,我名景煥,行三,你皇伯伯是長子,名景昌,年長我十歲,咱們家這些人,往后慢慢會帶你認識。對了·瓊華你已經認識了啊,她是你皇伯伯的幺女,疼愛的緊,性子也驕縱,不過咱們西武人沒有大梁國人那么多的彎彎腸子,自從我告訴她你是我的女兒之后·她就已經對戴明死心了,用她的話來說‘又不是嫁不出去了,做什么要搶自己堂姊妹的夫婿,。”

“那后來······”阮筠婷疑惑的眨眼,想不通后來所發生的那些事。

“那是我和瓊華做了個扣,戴明對瓊華動心,絲毫不考慮你的感受,瓊華開始不知道你是自家人,當然得意洋洋,但是后來得知你是她堂妹,便開始為你抱不平,還說戴明身上原本吸引她的就是哪種不顧一切的癡情,現在也都消失了,這個人變的毫無特點,所以······”

“所以,父王故意讓戴家人以為西武國會答應這樁親事,引他們去西武提親,結果讓他們無功而返,大大的折損顏面?”

“正是。”雷景煥冷笑道:“他膽敢對我女兒不忠,做見利忘義的勾當,就不要怕承擔后果。”

阮筠嵐一拍巴掌,叫了聲“好”!總算是出了口氣。先前他得知戴明沒有娶成西武公主,只是感覺暗爽罷了,現在得知真相,對生父的崇拜和親近又多了許多。

“吱嘎”一聲,房門打開,水秋心和君蘭舟先后走了進來。

阮筠婷見了君蘭舟,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到了口邊就變做一句:“蘭舟,我找到父親了!”

君蘭舟笑著點頭,他心中早就有猜測,如今只不過是驗證了他的猜測正確,倒是并不感覺意外,只不過阮筠婷此時模樣嬌柔乖巧,若不是有人在場,他當真要好好抱抱她安慰她的情緒。

“水叔叔!”阮筠嵐也是喜不自勝的沖到水秋心跟前,拉著他的袍袖,激動的道:“我有父親了,我有父親了!”

水秋心心中百味陳雜,微頷首,冷著臉看向雷景煥。

雷景煥知道水秋心對阮凌月一片癡心,若擱在年輕時,他會吃醋,對他存有敵意,可已經到了這個歲數,凌月早已經不在了,他在他找到孩子們之前找到阮筠婷姐弟,一直在照顧他們,雷景煥心存感激,鄭重的給水秋心行了一禮:“水先生,多謝你了。”

水秋心驚愕的眨眼,側身避開不受他的禮,冷冷道:“我是為了凌月。”

“為凌月即是為了我。我還是要代凌月謝你。”

水秋心別開臉冷哼了一聲。

雷景煥便有一些尷尬的看向阮筠婷和阮筠嵐:“我先去見徐老夫人了,等婷兒身子好一些了,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見誰?”

“君、召、言。”這三個字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阮筠婷面色也冷下來,想不到前世的夫婿,不但是殺害自己的兇手,更是今生這具身體的仇人。她五歲的時候,君召言也就是她現在這個歲數吧?他如何有那么深的城府,懂得利用他們姐弟去要挾端親王?又憑什么捏造出一個不存在的毒來挾制他們?

“看來,這筆帳是該好好算算了。”阮筠婷所說的帳·比端親王說的還要多筆。

端親王離開之后,水秋心便被阮筠嵐拉著去了瀟湘苑,吵著學五禽戲。阮筠婷的臥房里只剩下君蘭舟。

“婷兒。”君蘭舟兩日不見阮筠婷,思念的緊·如今她穿著居家的襖子,半邊烏黑如墨的長發垂了下來,顯得她面色蒼白,難描難畫的俏臉上帶著微笑,曲線優雅的唇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他自來知道阮筠婷是美麗的,可如今看到這般慵懶病弱的她,與平日見到梳妝打扮完備的她又是不同。君蘭舟甚至在心中暗暗期待迎娶她過門的日子·到時候每日早起是不是都看得到她如此媚態?

“蘭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端親王是我父親?”阮筠婷并不知君蘭舟心中所想,眨著水大眼疑惑的看他。

君蘭舟聽到她溫柔的聲音,回過神來,在她身旁坐下,道:“的確是有猜測,因為端王爺認我做義子,提出的首個要求便是保護你和嵐哥兒。我就在向·無親無故的,他做什么要如此。現在看來,義父當真是用心良苦。”

阮筠婷大病未愈·經歷了情緒的大起大落,這會子早就累了,疲憊的靠在君蘭舟的肩頭,閉著眼嘆息了一聲。君蘭舟的衣料冰涼,貼在臉上很舒服。

“累了?”

“嗯。

“那好好歇一會兒吧。我扶你躺下?”君蘭舟要站起身。

阮筠婷忙抱著他的胳膊:“別,讓我靠著你。”

肩頭披著的襖子因為她的動作而滑落在身后,身上只穿著白色的綾衣,也因為依靠著君蘭舟的緣故,領口敞開一些,君蘭舟低頭的一瞬·恰好看見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脖頸、鎖骨以及蜜合色肚兜的領繩。

臉騰的一下紅了。君蘭舟心中暗暗叫苦。她大概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就連他手臂的觸覺都比往常敏感了許多,好似能感覺到她柔軟的胸部貼著他……

“婷兒,你躺下來好好睡一覺。”君蘭舟紅著臉站起身,幫她躺下。

阮筠婷也正好疲累,這會子已經是在半睡半醒之間。

可她和蘭舟好久不見·還有許多話要說。

阮筠婷躺在被窩里,拉著君蘭舟的手強撐著眼皮看著他,最后還是抵不過周公的召喚沉沉睡去。

她如此依賴的拉著他的手,君蘭舟的心早已經軟化,坐在她身旁,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當真是一輩子都看不夠的。

端親王與老太太說過什么沒有人知道,不過老太太一整個下午都沒有見任何人,連韓斌家的都沒有留下來在屋里伺候。到了用晚膳時,韓斌家的發現老太太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精神似乎也不濟,很疲憊的樣子,但畢竟是主子的事,她無法插嘴,只能盡心盡力的伺候著。

次日清早,阮筠婷起身后覺得神清氣爽,身上再沒有那里還不舒坦,紅豆和嬋娟吩咐小丫頭預備了熱水,伺候阮筠婷擦身更衣,阮筠婷便去了松齡堂,給老太太請安。

到了松齡堂時,迎面正看到三太太眉頭緊鎖的走來,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金色錦緞底子,繡團紅牡丹花紋的對襟褙子,配上她憔悴的面容,顯得她臉色越加干黃了,就算頭上戴著整套的鎏金嵌紅寶石的頭面,也并未給媯‘增色多少。

“三太太。”阮筠婷停下腳步,端雅的行了一禮。

三太太仿佛這時候才看到她,糾結的皺緊了眉頭,抿著嘴唇站在原地,眼神中有鄙夷和想要親近又卻步的情緒閃過。

阮筠婷從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可以復雜到這種程度。三太太平時對她都是很直白的厭惡,今日是怎么了?難道端親王是她生父的事情,三太太已經知道了?

“婷兒還要去給老祖宗請安,先行一步。”阮筠婷不理會三太太,礻L數周全一番便繼續向前走去。

站在門廊的大丫鬟畫眉早已經看到她,此刻滿臉堆笑的殷勤的為她掀起門簾。

三太太看著阮筠婷的背影,又是嫉妒又是惆悵。為了皇帝的賜婚,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徐凝霞什么都不知道,整日歡歡喜喜的就等著五月二十八那日出閣·就可以風風光光做上皇子妃。

她現在多希望自己失去記憶啊,這樣就可以不用如此糾結痛苦,就可以如老太太那樣放寬心,可是她做不到!韓俊可是徐凝霞的親兄長啊!這樣之事若做出來·這兩個孩子不知情也就罷了,萬一哪一日知情了該如何是好?

但圣旨已下,這件事容不得她說一個不字了。而且,這件事若是揭發開來,牽扯就太大了。她雖然不在乎大房和二房的死活,但她在乎三老爺和她自己以及三房的孩子們啊,萬一皇上怪罪下來·到時候他們有多少腦袋都不夠砍的。

阮筠婷這廂到了屋里,透過半敞開的雕花木窗向外看去,還能看得到呆站在院落中的三太太孤寂的身影,看來徐凝霞的婚事,已經要將她的心折磨爛了。

“老祖宗。”阮筠婷繞過紫檀木底座的水墨山川河流插屏到了里屋,端端正正的跪在韓斌家的鋪好的錦繡荷花棉墊上給老太太磕頭。

老太太笑容滿面,指使王元霜:“霜丫頭,快把婷兒攙起來·如今她是郡主了,可不要動不動就再下跪。”

“哎呀,瞧老祖宗說的·婷姐兒是孝順的姑娘,別說是君主,就算當了天王老子,也不會忘了老祖宗是他的祖母啊。”王元霜挽著阮筠婷的手臂,話像是在為阮筠婷說,可言語卻是在點撥阮筠婷的。

阮筠婷順著她的話道:“外奶奶,您對婷兒和嵐哥兒有養育之恩,我們不會忘記。雖然現在有了父王,可您依舊是我們的外奶奶。”

阮筠嵐也點頭:“正是,我們與父王重逢·不但給自己正了名,也可以不讓母親繼續背著未婚生子的罪名。”

老太太仲出兩只手,阮筠婷和阮筠嵐會意的上前主動握住。

“好孩子。”老太太感慨的道:“菱姐兒是福薄,看不到今日。不過你們都是爭氣的,你們母親天上看著也會欣慰。昨兒個端王爺來與我說了,過段日子在光明正大的來訪·所以這件事還只限于咱們幾個人知道,不要外傳,免得給他惹來麻煩。”

“是。我們知道。”阮筠婷點頭。

老太太便抬起頭來,嚴厲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大太太、二太太和王元霜。

三人都回憶,站起身行禮道:“老祖宗放心,我們絕不會亂說的。”

“那就好。”

老太太吩咐韓斌家的上了飯留阮筠婷和阮筠嵐一同用了。誰知飯剛剛用了一半,外頭便有小幺來傳話:

“回老祖宗,西武國的君大人來了,說是要求見嵐爺和阮姑娘。”

君蘭舟與阮筠婷交情非淺,老太太和幾位太太自然知道。可這一次,君蘭舟卻是連嵐哥兒也一起找了,就說明其中一定有事。

老太太忙揮揮手:“去,快請君大人過來。”最后還補充一句:“要好生禮待。”

阮筠婷心下好笑,隨著她與嵐哥兒的身份明了,他們二人的地位也都水漲船高了,還有老太太一直言明不喜歡的君蘭舟,如今也要“好生禮待”事情變化的可真是快啊。

不多時,就見穿了一身月白色繡云回紋大氅的絕色少年步伐瀟灑若行云流水般的走了進來。見了老太太,端正行禮,頭上的白銀子素簪反射的光澤耀眼奪目:

“給徐老夫人問安了。

“君大人快快請起,請坐。”老太太前傾著身子,伸手做請的手勢,又揚聲吩咐道:“畫眉,上今年新來的仰天綠雪。”

“是。”

畫眉應是下去,君蘭舟忙笑著道:“老夫人不必麻煩了,其實今日在下是專程來請阮姑娘和嵐爺出去的。”

“哦?出去,去哪兒?”

“在下好不容易得了一日假期,想請他們兩位出去走走。”君蘭舟含糊其辭,但晶亮的桃花眼看向老太太時很有深意。

老太太會意,知道君蘭舟必然是端親王派來的,她絕對沒有阻攔的理由,便道:

“既如此,婷兒,嵐哥兒·你們就去吧。”

阮筠婷和阮筠嵐到正中間歡喜的行禮,便隨著君蘭舟一同離開了。

君蘭舟今日沒有騎馬,到了府門外,阮筠婷就看到一輛寬敞的大馬車。三人先后上車·阮筠婷笑道:“咱們要去哪兒?”

君蘭舟壓低了聲音正色道:“義父在東郊有一處私人宅院,咱們現在就過去。”

馬車趕的飛快,卻也平穩,阮筠婷和阮筠嵐都猜得到待會兒會見到誰,氣氛便有些沉默。

對君召言,阮筠婷從最一開始重生之時的留戀,到后來的無感·再到現在的憤恨,似乎已經經歷了很久的時間。恨君召言和三太太害死她,已經融入骨髓成為一種本能。

不多時,馬車緩緩停在一座寬敞的院落前,阮筠婷攙著君蘭舟的手跳下馬車,抬起頭來仔細打量。

從外頭看來,這是一戶殷實農家,竹子編成的柵欄和門扉·里頭有正房六間,廂房四間,都是粉墻青瓦片·堤壩上養了雞鴨,旁邊有豬棚,后頭院子里似乎還開墾了天地,中了綠油油的青菜,幾棵參天的楊樹在屋后頭挺拔直立,樹冠茂盛的倒垂柳柳條搖曳······

阮筠婷略微有些羨慕的嘆息了一聲,“若是能住在這里多好。”

“姐姐想什么呢?你哪里能過得慣這樣的日子,咱們雖然不是金枝玉葉,可這么些年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你吃不了這種苦。”

阮筠婷搖搖頭·“焉知農家沒有樂趣,就是吃苦了?住在高門大戶之中,煩難之事更多。”

“走吧。”君蘭舟毫不避諱的拉著阮筠婷的手先進了院子。

阮筠嵐跟在后頭,看著姐姐與君蘭舟的背影,只覺得般配的很。

君蘭舟帶著阮筠婷繞過前院,到了后院·穿過那片綠油油的菜地,徑直來到了柴房。

才剛推開門,阮筠婷就聞到一股柴草發霉的味道。

雷景煥負手而立,滿面怒容。

在他的對面,君召言被五花大綁在碗口粗細的木頭柱子上,身上有交錯縱橫的鞭痕。

“父王。”

“嗯,你們來了。”雷景煥見了兒女,笑容溫和了些。

君召言看著阮筠婷和阮筠嵐,冷笑道:“想不到還真的讓你們相認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阮筠婷看到君召言那張英俊的面龐,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前世自己臨死之前,與君召言吃過的最后一頓飯。

當時君召言何等仗義溫柔,還說了那樣動人的話,前世嫁給君召言,她并無真愛,可臨死之前,卻因為他的話不得動容了。

以至于到了后來,所有的秘密漸漸揭開面紗,就好似緩緩的撤掉了遮羞布,將丑陋的一面都展露出來,打破了阮筠婷曾經對人性美好的認知,都換做了君蘭舟曾經說過的那種鄙陋。

阮筠婷的怒氣,當真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走到君召言身邊,嘲諷的笑了:

“君大爺,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君召言冷笑:“早知如此,我就不下那種慢性的毒,直接毒死你了事。”

“是嗎?”阮筠婷輕笑道:“君大爺好深的城府,連我父王都要被你欺騙了。你說,你每年都給我和嵐哥服用解藥才讓我們二人茍活至今,那請你說說,我們身上究竟中了什么毒?”這種咋呼人的話,只有三歲小孩子才會信,想不到端親王投鼠忌器,不得不信了。她重生到如今已經三年,從來就沒吃過什么解藥,身上也好的很,水秋心也曾給她診過多次脈,前兩天還診過,以他的醫術,她若真的中毒了他會不知道?

君召言聞言哈哈大笑:“丫頭,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這天下之大,萬物相生相克,無比玄妙。你不會忘了,香姨娘每年都會給你和阮筠嵐送香囊吧?可惜,徐凝慧那小丫頭多事,將給阮筠嵐的香囊換掉過兩次,害的我多費了一些周折。你們更不會忘了,每年初三,君二太太都會回門吧?她帶回去的糕點,你們也一定都在徐老夫人屋子里吃了′是不是?”

書友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