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第129章 不留神被驚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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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不留神被驚為天人

她那俏皮的樣子,明擺著就是在調蕭北舒的胃口,蕭北舒中明了,但因著對音律的癡愛,此刻也顧不得許多,自然由著阮筠婷的性子讓她調侃。順著她的話說道:“阮姑娘不是藏私小氣之人,還是快些告訴我吧。”

若是不告訴他,她也不會說出來了。反正如今有了個水秋心,有什么不好解釋的就都推說是他教的便是,阮筠婷說起話來也沒有了太多的顧慮,道:“好吧,既然蕭先生這么說,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吧。”說著還嘆了口氣,像是多不情愿。

蕭北舒和君蘭舟對視一眼,相視而笑。她現在能玩鬧說笑,顯然是對呂文山那件事釋懷了,兩人也都放心了。

第129章不留神被驚為天人阮筠婷起身,去取了紙筆,寫下簡譜“1、23456遞給蕭北舒,笑著講解道:“我們如今的曲譜音調,都是以宮、商、角、徵、羽五音來記錄,而我寫的這個,讀有不同,分別讀‘哆、來、咪、發、索、拉、西、,音調則是比五音多出了4和7兩個音······”

阮筠婷將簡譜的音調,高低,長短,力度等等如何記錄和表達,都詳細的與蕭北舒說了一遍,最后將前一陣子給了蕭北書的《別亦難》譯作簡譜給了他,笑道:“現在,有些用‘宮、商、角、徵、羽‘表達不出的音,在簡譜中,不是都有表達了?而且寫起來很方便,記錄陌生曲調的時候也可以更快速。”

蕭北舒和君蘭舟眼睛發亮的望著阮筠婷他們都是極聰明的人,消化和記憶新知識并非難事,可這樣新穎的記錄方式,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看看滿紙的符號,再看看阮筠婷,蕭北舒半晌才似感慨的說:“阮姑娘奇才,蕭某自嘆不如。”

君蘭舟也贊同的點頭,公鴨嗓中滿是贊賞,只說了四個第129章不留神被驚為天人字:“驚為天人。”

阮筠婷看著被她唬住的兩個古代人小臉有些發燙。在現代小學音樂課時候教的東西,竟然忽悠了古代的兩大才子,君蘭舟聰明絕頂,但未曾考功名,暫且不論。蕭北舒可是堂堂狀元郎。她“忽悠”的,有些尷尬。

阮筠婷“羞澀”的反應看在君蘭舟與蕭北舒眼里,只覺得她不驕不躁,明明有驚人之才且無私傳授了他人,自個兒反而害羞起來,這樣的女子品行值得稱贊。

被他們贊許的目光盯著,阮筠婷更加覺得臉上發燒,站起身咳嗽一聲,道:“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府去了。

“我送你到山下。”君蘭舟和蕭北舒同時起身異口同聲。

阮筠婷見狀笑了起來,擺擺手道:“不必了,我自己下去便是。”外頭還下著雨,無謂讓他們跟著濕了鞋。

君蘭舟笑道:“正好我也該回去了,蕭先生再呆一會兒便直接回臥房吧,我同阮姑娘順路。”說著披好蓑衣帶上斗笠。

阮筠婷這廂也穿了木屐,拿好了紙傘。

蕭北舒手上拿著簡譜,還在回味之中也樂得留下,便笑著對他們擺了擺手。

君蘭舟先行掀起草簾,撲面而來的便是一陣濕冷的空氣,阮筠婷冷的一哆嗦,忙撐開紙傘踩著木屐小心翼翼下了臺階。君蘭舟走在她身后,與蕭北舒道別。

一場秋雨一場寒,連續幾日的小雨讓氣溫冷了不少,只穿著書院的那身常服已經不能抵擋冷風阮筠婷冷的縮著脖子,小步的走向石子路雨天路面濕滑,她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摔著。可斜風吹著雨水,仍舊逐漸沾濕她的裙擺。

君蘭舟見狀快走了兩步到了她左前方,身子擋去了大部分風雨,似怕她太過介意,隨口閑聊道:“阮姑娘如今還擔憂嗎?”

阮筠婷感激他的細心體貼,他身上穿著蓑衣,并不會因著為她遮擋而弄濕自己,所以她坦然一笑,先是道了聲“謝謝”,后才回答他的問題:“說不擔憂是假的,不過你說的對,若是事情順利,兩位娘娘自然會出頭解決。恰好初八的時候貴妃娘娘回徐家省親,老祖宗必然會與她提起的。”

“是。”君蘭舟點頭微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她,越加放緩了步子屈就她的步伐,仔細為她擋著風雨。

他不是不記得從前的阮筠婷對他的胡攪蠻纏。可是自打年前她被徐老太太動了家法之后,她整個人的性子都變了。不再莽撞,不再動不動就看著他眼睛發直,變的聰明好學,懂得低調努力······她的轉變太大,以至于在他的眼中,她那副精致的眉眼也順眼了許多。不得不承認,她是極漂亮的。可他所欣賞妁女子并非只有皮囊的草包,現在的她就算沒有這張臉蛋,的心中也一樣覺得特別,想與她多親近一些。

二人沉默走了一段路,君蘭舟一直放緩步伐恰到好處的領先她半個身子,為她擋著風與,待到了臺階,更是體貼的領先她兩節臺階,若是她腳下打滑不慎摔倒,也有他高瘦的身子為她堵著,絕不會掉下去。在沒有扶手的臺階上,他的舉動極為貼心。

“蘭舟,多謝你。”快到山下,阮筠婷感激道謝,嬌容綻放笑容。

君蘭舟回頭,也是對她露齒一笑:“阮姑娘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做久了下人,如今雖然身份不知緣由的變的與君召英同進同出平起平坐,可阮筠婷絲毫沒有看不起他,對他只有佩服,再者說,她也從來不覺得他人在幫助了自己的時候,她有什么理由可以覺得對方理所應當。就算筆跡的事情,蘭舟作為君家人也有一點嫌疑,可心底里,她還是懷疑君召言多些……

阮筠婷笑著道:“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你指的是什么?”

“你的開解,你幾次幫我解圍,你方才的釋疑,還有你為我遮擋了風雨。”

君蘭舟停下腳步,回過身低頭看她,光彩熠熠的桃花眼漸漸深邃,低笑道:“一點小事,你倒是都記得。”

阮筠婷挑眉,玩笑道:“我這人記性好,旁人對我的好我記得很清楚。”

“這么說仇也記得清楚了?”

“是,最記仇。”

阮筠婷說罷,二人對視一眼,皆笑了起來,隱隱有靈犀默契在周身合著風雨暈染開來。

韓肅撩起馬車簾子,看到的就是在風雨中相視而笑的兩人。盡管君蘭舟身上穿著厚實蓑衣,將景致的美感沖淡了許多,可阮筠婷燦爛的笑臉,仍似一根針,扎的他胸口酸澀的疼。

韓肅沖動之下,從馬車中探出身跳下車,不顧自己置身于雨中。

“世子爺,您留神啊!”

景升嚇的不輕,忙撐起傘來追上韓肅,幫他遮雨。若是世子爺惹了風寒,別說王爺如何,王妃就會要了他們一群奴才的小命。

“筠婷。”

韓肅快步向前,似根本沒有顧及到景升一溜小跑的跟著自己給他傘,眼神就只放在阮筠婷那張笑意盈然的嬌顏上。人未到跟前,便先喚了她一聲。

阮筠婷聞聲轉身,正看到一身紅裳快步走向自己的韓肅。

“文淵?都散學這么久了,你怎么還在這兒?”阮筠婷踩著木屐迎向他,對上他銳利雙眼,心頭一跳。

他眉頭緊鎖,嘴唇抿著,似乎有什么事情惹了他不快?

阮筠婷難免有些擔憂,娥眉輕蹙,低聲問,“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

韓肅在她跟前站定,低頭抿著嘴唇看她,一句話都不說。

阮筠婷仰著頭回望他,有些不明所以,“文淵?”

韓肅在生氣,他自覺的自己修身養性,照比同齡人要穩重許多,可不知為何,遇事沉穩的他此刻會忍不住想要發怒。令他不愿承認的,是阮筠婷如今已能如此左右他的情緒。

“沒事,我是路過。”韓肅聲音低沉生硬,眼神直望著君蘭舟。

他回府之后聽說了呂國公給徐家三老爺和二爺施加壓力的事,擔心她,才急忙趕去徐家。可到了徐家,門房說阮筠婷還沒回去。他不放心,又折回了書院。原本他打算若是在書院找不到她,他就去他們的“歸云閣”找人的。可到了書院,卻看到她如往常那般,絲毫沒有一點他預想中的憂傷郁結,反而在于君蘭舟說笑。

阮筠婷與韓肅認識不是一日,怎會連他的情緒也感知不到?見他真是在生氣,忙緊張的道:“文淵,咱們邊走邊說。”回頭對君蘭舟道:“蘭舟,我先行一步。”

誰成想才剛還與她談笑自如的君蘭舟,此刻也板著臉,看著韓肅的眼神晦澀不明,似乎含著敵意,帶著一些她領會不得的深意。

阮筠婷有點發蒙。這二人到底怎么了?

剛預發問,韓肅已經緩步走向君蘭舟,低聲道:“想不到你也在這里。

君蘭舟挑眉,麗面容笑的清淺:“世子爺說笑了,這里是書院,我當然可以在這里。”

“是么。散學許久,你沒有回君府?”

“世子爺不是也折了回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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