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重創強敵
看到色僧額頭滲出汗珠,晦光一郎不由翹起了嘴角:“看起來,你并沒有自己說得那般強大。釋放出難聞的殺氣后,身體已經有點虛了吧?”
“呵呵,激將法用得不錯。”
色僧說話的同時,手臂猛地一抖,雙腳已然躍起。
看到色僧手臂抖動,晦光一郎與淺川石嶺立刻凝神戒備,以防他使出巨力。
出乎兩人的預料,色僧并沒有使出巨力,而是躍向了后方。
后方,站著白種人阿瑟。他正伸出手掌,想要對敵人再度釋放“斥風”。
看到色僧躍向阿瑟,晦光一郎不由翹起了嘴角,仿佛早有預料;他的兩手,開始迅速結印。
一旁的淺川石嶺卻是面色一變,情急之下,把手中的武士刀擲向色僧。
躍起的色僧沒有回頭,只從懷中取出了之前收起的木魚。
他的左手向后一伸,用木魚阻擋了急速擲來的武士刀。
“當!”
被鋒利的刀尖狠狠撞擊后,木魚竟然絲毫沒有受損。
阻擋武士刀的同時,色僧的右手也迅速揮出,用握著的金剛杵攻向面前的阿瑟。
金剛杵攻來之時,阿瑟感到一陣強風刺面,耳中也傳來“呼呼”之聲。
因為速度不是強項,他并沒有瘍躲避,而是把手掌下翻,釋放出兩股“斥風”。
從手掌中沖出的“斥風”,轉眼便接觸了地面;借助地面傳來的反作用力,阿瑟的身體被迅速彈出一側,驚險地躲開了金剛杵的攻擊。
“忍法:利刃!”
晦光一郎終于完成了結印,從他前斬的“村淬”中,一道晃刀氣急速飛出,直沖對面的色僧而去。
與之前斬殺惡鬼的那次一樣,這刀氣較以往袖珍,但速度卻是極快;所以轉眼間,晃刀氣便迫近了色僧。
面對迫近的刀氣。色僧根本來不及躲避,只是松開了握木魚的左手。
卻見那木魚離手后,竟然急速變大,轉瞬便增至窗戶大小。
“滋!”
晃刀氣接觸到木魚后。發出了刺耳的研磨聲;緊接著“砰”的一聲,完全爆裂開來。
爆裂的硝煙中,變大的木魚表面,留下一道裂痕。
緊接著,木魚迅速變小。被色僧的寬大衣袖一掠,重新收入懷中。
不遠處,晦光一郎看到色僧收起木魚后,便再次躍起,竟向著五十嵐結花撲去。
晦光一郎面色一變,就要起身追去時,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該死!”
之前為救五十嵐結花,他的身體并沒有完全恢復,剛才又連續與原千手和色僧交手;所以此時體能已有些透支。
因為服下了晦光一郎贈予的兵糧丸,五十嵐結花的體能有所恢復。所以面對色僧的撲擊。她迅速拔出太刀防御。
“當!”
與勢大力沉的金剛杵相擊后,太刀立刻被撞偏開來。
看到五十嵐結花失去防御能力,色僧面帶獰笑,迅速伸手抓向她的衣襟。
“鷹司秘技:櫻步!”
得益于鷹司順子的礫,結花不自覺地說出這句話。
她那婀娜的身體瞬間消失,只留下櫻花的幻影。
如同瞬移一樣,櫻花的幻影又出現在色僧背后。
與之一同出現的,還有五十嵐結花;她的右手一遞,握著的太刀直刺色僧后心。
面對這一變化,色僧雖驚不亂。他一抖左手,迅速把袖口向身后甩去。
左袖上的僧袍帶著一陣風聲,竟把五十嵐結花整個人撞飛出去。
“結花!”
看到五十嵐結花被撞飛,晦光一郎驚叫的同時。身體已經沖了出去。
晦光一郎沖向五十嵐結花之時,淺川石嶺與阿瑟也奔向了色僧。
面對這種情況,色僧冷哼一聲,迅速伸手抓向面前的露西。
因為被點了睡穴,露西依然躥昏迷之中,所以不能躲避。而此時。色僧的左手已經觸及露西的額心。
“唰!”
刀光閃現,直刺色僧抓向露西的左手。
面對這突現的刀光,色僧不得不收回左臂。
他迅速轉頭,怒氣沖沖地看向出刀之人:
雖然渾身不停顫抖,川村千里依舊緊緊握著武士刀;他跨前一步,守護在昏迷的露西與美智子身前。
“死!”
色僧猛然揮動金剛杵,擊向剛才阻擋他的川村千里。
川村千里的眼中,襲來的金剛杵急速放大。
“躲不過!”
了解到身處絕境,他心中的恐懼反而小了很多。
“咦?”
色僧驚訝地看到,對面的川村千里并沒有躲避,只是張開了嘴巴。
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川村千里的口中飛出,直沖色僧的面門而去。
與此同時,被斥風推動的淺川石嶺,以比以往更快的速度,從色僧的背后攻來。
“哼!”
色僧冷哼一聲,放棄了擊殺在他眼中如螻蟻般的川村千里。
他的兩腳迅速躍起,躲開了淺川石嶺的后方突襲。
不過色僧躲避之時,寬大的衣袖上卻沾染上了幾滴粘稠的液體。
猛地一甩衣袖,上面沾染的液體竟然沒有脫落;面對這種情況,色僧不禁皺起眉頭:
“這個混蛋,吐出的惡心液體竟有如此粘性!”
看到色僧皺起眉頭,對面的川村千里心中一喜:“能惡心到如此強大的敵人,也算是成功了。我的血脈能力‘神粘’,可不是那么容易擺脫的。”
這時候,淺川石嶺與阿瑟已沖到色僧面前,形成夾擊之勢,以免讓他再去傷害昏迷的露西與美智子。
不遠處,晦光一郎把五十嵐結花擁入懷中。
望著伊人嘴角流出的鮮血,他趕忙從忍具袋中取出增血丸,給愛人服下:“結花,你先休息一下,我這就去斬殺那個膽敢傷害你的畜生!”
“一郎。敵人很強,你一定要心!”
終歸是剛剛傷愈,結花剛才使用了鷹司秘技,又受到色僧一擊。此時說話都有些氣喘。
晦光一郎點點頭,大步走到阿瑟身旁:“麻煩你照顧結花,這個和尚,交給我與石嶺君對付。”
看到阿瑟退回五十嵐結花身旁,晦光一郎深呼一口氣。對正與色僧交手的淺川石嶺喊到:
“石嶺君,你先退下,讓我來收拾這個禿驢!”
聽到晦光一郎的話語,淺川石嶺立刻收刀,躍向了一旁。
而色僧則轉過頭,冷笑著說道:“狂妄之徒,竟敢三番兩次辱我然會長下令要活捉,可卻沒說不可以折磨你一番。”
“折磨我?禿驢你做得到嗎?”
死死盯著對面的色僧,晦光一郎的眼瞳最外層,再次出現了淺黃色圓環。緊接著。他便閉上了雙眼。
看到晦光一郎的舉動,色僧不禁調笑道:“呵呵,竟然閉上了眼睛,是在等死嗎?”
“我的確是在等,等待你的死亡!”
說到這里,晦光一郎身上散發出驚人氣勢。
這氣勢猶如一柄利刃,直逼向色僧,讓他不得不釋放出殺氣抵御:
“這樣才有點意思,我也可以玩得舅一點!”
利刃般的氣勢與血腥殺氣相沖,讓一旁的淺川石嶺不由退回一步。
望著緊閉雙目的晦光一郎。他在心中暗道:“因為結花秀被這色僧所傷,主上這一次是動了真怒。要用那一招了嗎?”
“天然理心流激突斬!”
喊出這句話之時,晦光一郎的身體如出鞘之刃,急速沖向對面的色僧。
面對晦光一郎的突擊。色僧的眉頭第一次緊皺。他還未來得及抖動手臂,甚至沒有時間用金剛杵阻擋,眼中便出現了閃亮的刀光:
“這速度!”
不遠處,五十嵐結花美麗的雙瞳中,已看不清愛人的身影。她只看到色僧的周圍,不斷出現晦光一郎的殘影。
伴隨著殘影出現的。還有急速閃現的刀光。
刀光閃現,必會見血。
鮮紅的血液,不斷從色僧身上噴涌而出,他的袈裟也漸漸被染成紅色。
當色僧的土黃色袈裟完全變成血色時,刀光終于停止閃動。
遠離了色僧的身周,晦光一郎半跪在地面上,不斷喘息著。
不過,望著滿身元的敵人,他的嘴角卻翹了起來:“這激突斬,是利用激突時的沖刺,來加強斬擊的速度與力量。速度快了,禿驢才無法防御,他的巨力自然也無從發揮;力道足了,才能傷到皮糙肉厚的禿驢。這一招雖然強力,卻讓我的身體承受了很大負荷;若不是進入轉瞳境,根本無法使用。”
看到愛人那異常疲憊的樣子,五十嵐結花既心疼又感動:“為了我,一郎他便會不顧一切;有君如此,婦復何求!”想到這里,結花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去扶鄒光一郎那飲墜的身軀。
“現在那色僧雖然受到重創,但難保沒有余力和后手;你若是現在過去,晦光一郎肯定會分心,還是先暫時忍耐一下。”聽到阿瑟在身邊的叮囑,五十嵐結花嘆了口氣,收住了剛剛邁出的腳步。
聽到阿瑟的話語,晦光一郎也立即回過頭,對五十嵐結花露出笑容:“別擔心我,很快就能解決這個禿驢。”
“很快能解決的,是你們這些老鼠!”
突然,晦光一郎身后傳來色僧的聲音。
晦光一郎迅速轉過頭,望著依然流血不止的色僧,露出不屑的表情:“強弩之末,嘴硬有什么”
話未說完,晦光一郎突然面露驚訝;他身旁的淺川石嶺,身后的阿瑟與五十嵐結花,另一邊的川村千里等人皆是滿臉驚愕。
眾人的目光,都注視在色僧的身上:
此時,他已從懷中取出了木魚;那木魚上面,還殘留著一道裂痕,是之前晦光一郎發出的利刃造成。
只見這道裂痕被迅速撐大,竟從中伸出了一條舌頭!
從木魚裂痕中伸出的舌頭,竟還能不斷變長,一下延伸到色僧的胸前。
那舌頭靈活地一卷,便把色僧身上的袈裟卷成一團,送入木魚上面的裂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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