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絢麗的絕招名,林宇的兩手前甩,十幾枚柳葉飛刀徑直射出,直沖守衛隊長而去。
“這也不像是大招呀!”
望著林宇擲出飛刀的動作,俞致遠心中暗道。
面對飛來的十幾枚飛刀,守衛隊長露出了輕蔑之色,他依舊迸膀子,沒有作出任何躲避。
隨著十幾聲脆響,柳葉飛刀撞擊在守衛隊長身上,沒有造成一點傷痕,紛紛落在了地上。
看到這種情況,俞致遠不由對林宇說道:“唉,在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搞笑。”
“哈哈哈!我看你的這一招,應該叫撓癢癢神功。”
指著對面的林宇,守衛隊長笑著說道:“作為免費按摩的回饋,我就給你們發放大獎咦?”
話未說完,守衛隊長突然轉過頭去,看向了后方被囚的翁預。
翁預的身旁,竟出現了一柄淡黃色的利劍。
“當當當”
這柄利劍繞著翁預轉了一周,迅速斬斷了束縛他的黑鱗鎖鏈。脫困之后,翁預的兩手速動,開始結印。
“不好!”
顧不得擊殺林宇與俞致遠,守衛隊長一個轉身,向著翁預沖去。
轉眼間,守衛隊長就沖到了翁預身旁。他迅速伸出兩只利爪,朝著翁預的脖頸抓去。
“禁!”
翁預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被胡須覆蓋的嘴巴也同時張開,喊出了這個字。
此時守衛隊長伸出的利爪,已經接觸到翁預下巴上的白須;不過,這兩只利爪卻停止了向前。
停止前進的,還有守衛隊長的身體;他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敝著兩爪向前的姿勢。
望著身體被定住的守衛隊長。后方的俞致遠長吁一口氣:“呼呼,真是太驚險了!剛才那一刻,我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了。林宇,這才是你的后手吧?剛才翁預前輩身旁,為何會突然出現‘影將’?‘影將’不是刺入了墻壁中嗎?咦,墻壁中插著的‘械,影將’哪里去了。怎么只剩下刺入的寫?”
“那是我的血脈能力所致。”
林宇的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表情:“通過使用‘劍影’能力,我可以讓刺入墻壁的‘影將’變成虛體,實體‘影將’則藏入虛體的影子里。剛才向著守衛隊長擲出柳葉飛刀,只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好控制實體‘影將’從影子里飛起,去斬斷束縛翁預前輩的鎖鏈。
我想翁預前輩之所以被囚禁此處,一定是他有令守衛隊長畏懼的能力。而要施展這種能力,翁預前輩必須要脫困才行。剛才我偷偷吃了一顆回體藥。待體列所恢復時,不僅動用了‘劍影’能力,還使用了‘劍將’能力,使‘影將’變得更加鋒利,才能一下斬斷堅固的黑鱗鎖鏈。”
“原來是這樣。”
注視著林宇,俞致遠心中暗道:“真的很佩服你,在陷入絕境的時刻,竟還能敝著冷靜的頭腦、想出扭轉乾坤的辦法。”
此時,守衛隊長被黑鱗覆蓋的身體上。突然出現了金色的圖案。
“咦?”
俞致遠驚道,“就是那些金色圖案,束縛了守衛隊長的行動嗎?”
林宇搖了曳:“那可不是圖案,而是文字。”
“文字?”
俞致遠不解地說道:“什么文字這么奇怪?”
聽到俞致遠的話語,林宇不禁露出笑容:“呵呵,好像我之前看到梵文時。也提過相似的問題。那是甲骨文。”
“甲骨文?”
俞致遠說道,“就是商朝時,刻在龜甲與獸骨上的文字?”
林宇點點頭:“不錯。在商朝時候,王室中人把這種文字被刻在龜甲與獸骨上,用于占卜或記事;因此。后世才稱之為甲骨文。我們現代的漢字,便是由甲骨文演化而來。”
兩人說話間,守衛隊長身上的甲骨文漸漸增多。望著身前繼續施法的翁預,他不禁說道:“都怪我太過大意,才中了后方那杏的詭計,以致讓你脫困。”
“無論怎樣,結果是你失敗了。待你的身體被甲骨文完全覆蓋后,就是被封贏時。封魚之后,我便會破壞這里的召喚法陣。”施法的同時,翁預開口說道。
守衛隊長的嘴角翹起:“即使你破壞了召喚法陣,對于我的真身降臨,也只是起到拖延的作用⊥讓你們再茍延殘喘一段時間,待到我的真身降臨這里,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真身?”
翁預眉頭一皺,在心中暗道:“以后定要使用血脈能力,測算一下他所說的真身,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我被封贏前,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守衛隊長說到這里,全身覆蓋的黑鱗迅速嗎:“給我動!”
說出這句話后,守衛隊長的頭部,竟慢慢向著后方轉去。
“別白費力氣了。”
看到守衛隊長的舉動,翁預加快了施法的速度:“你這樣掙扎,只會被更快地封印。”
此時,守衛隊長的頭部,已經轉向了后方的林宇那里。他的身體上,金色甲骨文擴散的速度明顯加快。
注視著后方的林宇,守衛隊長不甘地說道:“真沒想到,大象不但沒有踩死螞蟻,反而被其算計,而導致了荒唐的失敗!”
“在我看來,這一點也不荒唐。”
望著懊惱的守衛隊長,林宇笑著說道:“沒聽到那個著名的蟹嗎?動物園開大會時,只有大象不在;原來,它被裝在了冰箱里面。被你藐視為螞蟻的我,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臺冰箱,把你這頭蠢象裝進去。很簡單不是嗎?”
“很簡單是嗎?”
守衛隊長的面色一變:“那么,就給你們兩來個復雜點的。這一招,對于擅長法術的翁預沒用;對付你們兩個兔崽子,卻是綽綽有余!”
說到這里。守衛隊長面露痛苦之色,一字一句道:
“黑鱗脫身!”
只見覆蓋全身的黑鱗,從守衛隊長的皮膚上自行剝離,朝著林宇和俞致遠飛去。
“糟了!”
看到黑鱗向著林宇與俞致遠飛去,翁預急忙向他們喊道:“你們倆快跑;旦被黑鱗束縛住,就難以脫身了。”
看到翁預加快了施法的速度。守衛隊長露出了獰笑:“沒有用的,等你封印我之后,那兩個兔崽子早已被黑鱗束縛住,化成了一灘血水。哈哈哈!”
聽到翁預的提醒,林宇與俞致遠立刻轉身,向著后方跑去。
“呼!”
聽到身后傳來風聲,兩人疾跑的同時,不禁回頭看去:那沾染著鮮血的黑鱗飛向他們時,竟然在急速變大。轉眼間。整個通道口,都被黑鱗覆蓋。
不僅是面積在變大,黑鱗的速度也在劇增。林宇與俞致遠來不及轉過頭,就被它一下包裹起來。
猛然間,林宇與俞致遠兩人,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我什么也看不清。”
俞致遠驚叫道,“林宇。你在哪兒?”
“就在你旁邊。”
通過“神瞳”能力,林宇看向了四周:“我們兩人。應該是被黑鱗包裹住了。咦,這里面的空間很大啊。糟了!”
聽到林宇的話語,俞致遠不禁問道:“什么糟了?”
“這四周的空間,正在不斷收縮;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擠壓到我們!”
林宇解釋道。
眉頭一皺,俞致遠不禁說道:“那怎么辦?我們一起用劍刺破黑鱗。”
“根本看不到黑鱗。周圍是正在坍陷的空間,用劍也刺不中啊!”林宇曳說道。
聽到林宇的話語,俞致遠驚呼道:“怎么可能?你是說黑鱗包裹我們后,竟然形成了一個空間。只有傳說中的神魔之物,才會有如此功效。”
“別驚訝了。還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林宇著急地說道,“估計不到一分鐘,周圍的空間就會壓扁我們。”
“包裹我們的黑鱗之中,應該有個空間法陣。可是在武當派的典籍中,從未記載過攻破空間法陣的方法啊!”俞致遠無奈地說道。
聽到俞致遠的話語,林宇頭腦一轉:“等等,你說這是法陣前翁預前輩被囚禁時,黑鱗鎖鏈上面不是有血色梵文的法陣嗎?他讓我們用太極的力量破陣。這一次,我們便用此法試試看。”
“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碰碰運氣吧。”俞致遠點點頭。
兩人運功后,把手中的利劍靠在了一起。與之前一樣,“影將”與“青吟”接觸之后,翠綠色的太極圖案再度形成。
太極圖案一經形成,周圍的空間猛地一顫,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收縮起來。
“有效果!”
林宇驚喜地喊道:“我們繼續努力!”
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兩人拼盡全力,把身體能量注入手中的利劍中。
兩柄利劍前端的太極圖案,顏色正在逐漸加深,已經變成了深綠色。
在周圍的空間完全坍塌之前,太極圖案猶如吸盤一樣,把空間中的黑色君吸收,此時它的顏色,又變成了墨綠之色。
“轟!”
墨綠色的太極圖案,猛然炸開。
陰冷與炙熱兩股氣息,拂過林宇與俞致遠的面頰。包裹兩人的黑鱗飄落地面,開始慢慢縮小;黑鱗上面,已經被炸出了一個破洞。
“不可能!”
看著林宇與俞致遠露出身影,守衛隊長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們怎么能攻破黑鱗空間?”
對著守衛隊長露出笑容,林宇喘息著說道:“面對現實吧,即將被封印的怪物!”
“封印!”
隨著翁預喊出這兩個字,守衛隊長的身體迅速變小;最終,縮成了一個核桃大小的圓球。這個圓球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的金色甲骨文。
守衛隊長被封贏時,林宇的腦猴傳來子系統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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