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財妻

411章 到了北京

正文411章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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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等后面傳來震天的喊聲,雜亂的哭叫,還有幾個連滾帶爬仲來的人的時候,曲瀚文他們已經跑出去兩里地了,這座山很大,此時他們還在山路上,雖然依然是打馬跑著,但是速度已經比剛剛慢了不少。

袁瑜蓉把圍巾拉下來叫:“瀚文,停下來看看筱蕊有沒有事?”立刻就被馬匹揚起的灰塵嗆得連連咳嗽。

“跑出這個山,”曲瀚文左手緊了緊,低頭看著她,右手急忙的給她把圍巾拉上去掩住嘴:“現在也不能說就安全了,往前跑一陣在看吧,你放心,應該沒事的。”

袁瑜蓉怎么能放心!但是現在她也沒辦法,只能心里拼命的希望趕快的跑出這座山!

兩邊的樹木變得稀少起來,道路也寬敞了些,但是好像還是在山路,一邊是山,另一邊已經出現了莊稼地,不過最前面的護衛依然沒有停,往前跑著。

袁瑜蓉自然也知道,跑的越遠越安全,咬著牙懸著心,好在奔跑的速度不慢,不然她要急死了。

感覺到袁瑜蓉頻頻的伸頭往前看,曲瀚文看了看周圍,路上已經有了人在走,剛剛好像還經過了幾處房屋,于是喊了一聲:“歇一會兒吧。”

最前面的護衛于是慢慢的勒住馬,又往前沖了一段,這才停下。

曲瀚文剛從馬上下來,還沒顧得上伸手扶袁瑜蓉,袁瑜蓉已經從馬上滾下來了,沖到前面看筱蕊,抱著筱蕊和筱的兩個護衛已經下了馬,袁瑜蓉過去伸手解著護衛身上的衣裳,放下筱蕊,筱蕊臉都是青白的,轉頭看到袁瑜蓉,‘哇,的哭了起來,叫著‘娘,對她伸出雙手。

袁瑜蓉慌忙的把她抱起來輕聲的哄:“哦·沒事沒事了······”抱著筱蕊又去看筱。曲瀚文把筱已經松開了,筱{臉色也不好看,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曲瀚文抱起她·拍了拍她的頭笑著道:“筱{真勇敢!”往后面的大車上走去。

筱{抱著他的脖子不松手,不肯上車,玉鐲和另外兩個丫鬟全都青著臉,強打著精神哄她,曲瀚文轉頭叫了一聲:“蓉妹妹?”

袁瑜蓉抱著還在哭的筱蕊過來,上了車,筱這才松開了曲瀚文·上了車擠在袁瑜蓉的懷里。袁瑜蓉雙手摟著兩個孩子,心中一塊大石重重的落了地。

曲瀚文吩咐護衛們上馬,沒有停留依然往前小跑著。一直跑了約有一個時辰,后面的危險是完全的沒有了,只是往前走找個大一點的鎮子歇腳。

一直跑到了酉時初,路上的行人才多了起來,慢慢的變得熙熙攘攘,前面出現了一座城池。

走到了近前·看到城池上刻著謁城兩個字。進了城,護衛跟城門口的小攤販打聽客棧在什么地方,小攤販很熱情的給指了路。

筱蕊早已經不哭了·她和姐姐筱{在車上全都睡了一覺,因為很擠,兩人都是被抱著睡了一覺。

筱醒來的早一些,已經完全的回神了。

馬車停了,曲瀚文沒有掀開車簾子,在外面和她們說道:“稍微等一會兒,護衛去問問有沒有空房間。”

護衛一會兒回來了,點頭笑著道:“有。”

馬車再次的動了,往后院趕去,一會兒聽了·曲瀚文掀起簾子扶她下車,袁瑜蓉就聽見周圍的說話聲已經變成了北方這邊的方言。

客棧很大,曲瀚文專門找的比較大的、空房間多的客棧,他們一家四口住在最里面,外面是三個丫鬟的房間,再往外是兩間房·五個護衛住的。

到了這里,丫鬟去找店家要熱水,店家和護衛不停的往上送水,掌柜的找曲瀚文來說,結果看到護衛從車上拿下來兩個細軟包裹,一看那包裹皮都是用上好的織錦緞包的,立刻就不說了,轉身下樓,還特意叮嚀了伙計,對這一家要照顧妥帖著,要什么給什么!

三個丫鬟和袁瑜蓉一起給兩位小姐洗了澡,帶著她們去自己那邊的屋子玩,袁瑜蓉吩咐曲瀚文給自己看著門,自己在里面也洗了個澡,渾身這才舒服了很多。

曲瀚文也洗了個澡,叫了三桌飯食,要的是客棧最好的飯菜,也不用丫鬟伺候了,各自吃各自的。

吃了飯也沒轉轉,馬上就關上門睡下了。

這一覺都睡了有五六個時辰,到了第二天的午時,袁瑜蓉和筱、筱蕊才醒來。這一天就沒有趕路,休息了一天,下午出去在鎮子轉了轉,護衛將馬車上的東西重新裝了一遍,依然是把箱子放在小車上面。給馬匹喂了飽飽的草料,準備明天出發。

到了這里,曲瀚文就派了個護衛先走,去京城給岳母和二舅子、三舅子報信。

轉天出發往滄州走,官道又重新恢復了寬闊平整,周圍的村鎮不斷,在沒有經過崎嶇的山路之類的,北方的道路比南方的道路要寬很多,但是卻也沒有南方的那般平坦。

很快就要到京城了,筱和筱蕊已經很激動起來,袁瑜蓉心情也很激動,父親和母親他們不常見面,但是那份親情一直緊緊的維系著,這是她一直牽掛的人。

兩天之后到達了滄州,這里離北京已經近在咫尺了。滄州隸屬北直隸,從這里往北,都是北直隸的轄區。跟南直隸相比,富庶是要差一點,但是人丁興旺,繁榮興盛,一點不差。

春秋戰國時期,燕國的都城薊城就在北京,那時候就已經有了‘幽燕自古多義士,的美稱。而滄州就是畿輔重地,是京畿扼控南邊的必爭之地。

而在大明朝的時候,滄州就有‘小梁山,之稱,這里的百姓尚武,而武術在滄州興盛起來,就是明朝。

曲瀚文問袁瑜蓉要不要在這里轉一轉?滄州可是有名的武術之鄉!只是到了這里,袁瑜蓉心中已經很急迫了,哪里還有心思在這里轉,聞言搖頭,曲瀚文也理解,這一路游山逛水·如今一個月都過去了,也到了京城眼皮子底下了,當然是趕緊的去京城。

當下點頭,在滄州修整了一天·孩子們休息休息,便出發去北京。

滄州到北京,大半天就到了。

果然是京城,繁華富貴,卻又與應天的溫柔鄉完全的不同,這邊無論是道路兩旁的房屋,上的行人無不散發著北方粗獷、純樸剛直。就連道路一邊的大山,山上的石頭都怪石嶙峋,奇大無比。南方的石頭巧,小,跟這邊完全不同。

遠遠的看到城門,袁瑜蓉心情不由自主的就激動起來,城門巍峨聳立,頂天立地!

看到母親難得的激動筱和筱蕊都伸頭看外面,外面無非就是行人,街邊還有些小商販很多擔著扁擔的人來回的走,人多了些,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不過這樣的場面這一路走來,筱和筱蕊已經看的很多了,兩人又把頭縮回去,對面坐著翻繩玩。

曲瀚文遠遠看著城門樓也很激動,看到車窗那里露出袁瑜蓉的臉,便騎著馬湊過來笑著道:“蓉妹妹,我一直以為應天的城門就已經是最巍峨最雄偉的,現在看北京的城門樓這么遠就感覺到一股逼人的雄偉壯麗之氣!到底是都城!”

袁瑜蓉笑著道:“如今天下最堅固的城,就是咱們大明朝的都城北京和應天,但是北京地理位置更險要,扼守要沖。沒有這樣高大雄偉的城墻,那時候韃子襲北京,也不會守得住!”

曲瀚文笑著道:“你知道的很多啊!沒想到你竟然對這個感興趣?!”

袁瑜蓉笑著:“我也是什么時候從你那里看到一本書看書上寫的,覺著寫的好就看了下去。”

“北京你來過沒?”

袁瑜蓉眨眨眼:“我來沒來過你還不知道?倒是你,常常的出門做生意,應該來過北京吧?”

曲瀚文很遺憾的搖頭:“還真沒來過!很小的時候跟著大人走的都是陜西、甘肅、四川那些地方,北京這樣富貴的地方從沒來過。”

“北京富貴?你從南直隸來到人說北京富貴,這詞才用錯了呢!”袁瑜蓉笑。

曲瀚文笑著道:“那你說應該怎么說?”

“大明朝經濟、文化、政……的中心,”袁瑜蓉笑嘻嘻的道:“宏偉壯麗的地方。”

曲瀚文笑了,想了半天道:“你說的也不對,你那個是形容北京的城墻的。”

袁瑜蓉‘噗嗤,笑了,笑著道:“反正你這個南方富貴溫柔鄉出來的男人,今天也見識見識粗獷爽朗的北方人吧!”

曲瀚文稍微的琢磨了一下,琢磨她這話里面是不是有諷刺的意思,好像是有,好像又沒有,歪著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問:“你是說我們南方的男人沒有北方男人粗獷爽朗?”

袁瑜蓉怔了怔,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就被他上升到了南方人和北方人性格的問題上,不由的失笑,斜著眼看著他嬌嗔:“小心眼的男人!”

“你是說南方的男人小心眼?”

“嗤!”袁瑜蓉真笑了,趴在車窗上:“我不和你說了!”

曲瀚文看她嬌嗔暈紅滿面,臉上也是似笑非笑的,心中高興,大笑起來。

袁瑜蓉想了想又不甘心被他耍,于是道:“北方人豪放直爽,做事干脆果斷,南方人比較含蓄細膩,做事謹慎,這都是優點啊,我并沒有說南方男人不好,北方······你斷章取義,找事!”伸手去打他,但是離得太遠,手就在空中揮了一下。

曲瀚文看她真急了,車窗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手腕上翠綠的鐲子映襯的手白嫩嫩,大笑著伸手就抓住摸了一把。

袁瑜蓉急忙的縮回來,正要在嗔他,聽見前面的護衛叫:“到了!”伸頭一看,果然前面已經到了城門了。

曲瀚文和護衛們已經下了馬,他將馬韁繩扔給了其中一個護衛,自己過來跳上袁瑜蓉坐的馬車的車幫子上,看著城門口。

百姓在這里進出和別的城門進出是一樣的,都是擠來擠去,沒有什么人嚴厲的盤查,再看城門口的兵士,也看著并不比別的地方的兵士站的直。

他仰頭往上看,這一看就不同了,高高的城門樓子上面,每一個垛口都站著一個兵士,手里拿著長矛,筆筆直的站著,眼睛盯著遠處。

還沒看清楚,馬車已經來到城墻下了,上面的人也看不到了,曲瀚文看向前面,城門里面的情形已經慢慢的出現了。

也是寬闊的內城門,馬車走進去用了兩刻,內城門和外城門之間沒有什么建筑,這里也全都是小攤販的地方。

城門四通八達,如今是布棚林立,攤販如云。

最近的一個攤子,火勢旺盛的爐子上坐著口大油鍋,熱氣騰騰,攤販的鍋勺敲著鍋邊當當的響著,嘴里賣力的吆喝著:“油炸果子臭豆腐咧!”

一個挎著提籃的小販走到馬車的車窗便吆喝:“醬雞、鹵蛋、夾肉大餅、點紅饅頭要不要?”

筱的頭立刻在車窗處出現了,驚奇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外面的一

茶棚、酒棚隨處可見,有些酒棚全一溜兒擺的全是大肚子的酒罐子,看著極是饞人,酒香到處飄得都是。各種煮花生、炒栗子更是到處擺的都是。

眾人到處的看著,覺著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筱{在車里輕聲哀求袁瑜蓉,想吃炸臭豆腐,袁瑜蓉很嚴厲的制止了,并且問她:“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筱搖著頭:“不知道·……可是那個攤子排的隊最長!不信您看看!”說著伸手指了指車窗外,袁瑜蓉看都沒看,堅決的搖頭:“那不是小孩兒吃的!”

筱知道母親嚴厲,求她最是難求的,于是拉著筱蕊來求坐在外面的曲瀚文,曲瀚文被兩個女兒推來推去的,一搖一晃的笑著:“你娘說不行,我也不敢違拗!”

“爹,爹!”筱叫了兩聲。

“爹,爹!”筱蕊也叫了兩聲。

一聽到筱蕊稚嫩的聲音,曲瀚文終于動搖了,轉過臉把頭埋在車廂里笑著跟袁瑜蓉打商量,足足商量了半柱香的功夫,袁瑜蓉終于勉強答應了,曲瀚文立刻跳下馬車去買。本文轉……載于文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