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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03章處置
進來的六個二等丫鬟,當初也是袁瑜蓉給起的名字,玉鐲、巧鐲、素鐲、青鐲、嘉鐲。第一文學網愛情頻道
這幾個丫鬟是婆子買進來的,婆子買的丫鬟,頭一個看中的就是長相身段,因此,這幾個丫鬟長得全都不差,個個水靈清秀,也聰慧,有眼力。
這幾個一進來,將十月就比了下去。
當初袁瑜蓉去買丫鬟,恪守的條件就是不能太漂亮,因為那時候對挑丫鬟這件事并不熟,想的也單純,純粹的考慮到那時候曲七爺的秉性,這才選的五月幾個丫鬟,至于九月和十月,是因為看她們年紀小,覺著可憐這才買了她倆。
因此九月和十月長大一點,就在幾個上房丫鬟中拔尖了,這也是十月心高了一截的原因。
可是如今進來的這幾個丫鬟,十月除了個子比她們高之外,別的沒一樣能趕得上的,心眼和眼力更是差了一截,伺候主子的事情上,反倒好像她是才從二門調上來的一般。
三月找來了一個小丫頭,只有八歲,土頭土腦的,一看就是從鄉下來的,三月帶在身邊教了兩個了,見了人倒是能行禮,問她也能規規矩矩回答兩句。這個小姑娘有個厲害的地方,手勁特別大。
三月來求袁瑜蓉,說是大李子同鄉的女兒,家里女孩兒太多了,這才賣了的,求奶奶收了她,袁瑜蓉看在三月的面子上收了,觀察了幾天發現,這個小姑娘可能是三月找來頂替她和四月的。自己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六月、七月都說過她,她不能進內院,她就呆在二門上,自己一出門,馬上不聲不響的敦敦實實的跟上來。
袁瑜蓉給她取名文鐲,小姑娘居然問:為什么不取名叫金鐲?金鐲多好聽?袁瑜蓉笑了·于是就叫她金鐲。叫她進了內院,但是不用進屋伺候日常起居,和原來的三月、四月一樣,自己出門就跟著。
“宋記旁邊的鋪子已經修繕好了·富春酒樓旁邊也差不多了。”曲瀚文手里拿著本書靠在床外面正在翻,袁瑜蓉躺在里面聽他說話。
“叫什么好呢?名字取俗點還是雅點?照我說俗點好了,就是普通的飯館,應該俗點。”
袁瑜蓉輕笑:“你說俗點就俗點……找到沒有?”
曲瀚文來回的翻了翻,干脆將書仍在了遠處的桌子上:“找不到,自己想!”他又下了床將燈吹熄了,脫了鞋上床·伸手欲摟,又想到現在沒法摟了,嘆口氣縮了手,平躺下將雙手枕在腦后,喃喃的道:“三鮮樓!如何?”
“嗯……一般。”
“五福樓呢?”
“不好!好像無福一樣。”
“那你想一個!”
袁瑜蓉想了想,笑著道:“鹵肉師傅最后還是那個崔記燒鹵的老三?”
曲瀚文不好意思的‘嘿嘿嘿,笑了:“嗯······”他翻身側躺面對著袁瑜蓉,伸出胳膊來,袁瑜蓉便將頭抬一下·枕在他的胳膊上,往他懷里靠了靠。曲瀚文仲手撫摸在她的肚子上,輕聲道:“別的真不好找·一般好一點的,名氣大一點的,那都是已經有了店了,有自己的店,誰會去靠別人呀?”
袁瑜蓉點了點頭:“也是,不是這樣鬧著分家把自己鬧垮了的敗家子,還真不好下手……不過你已經找他定下了?”
“沒有,這不是回來和你商量嘛。”曲瀚文抬起上身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低聲道:“他倒是挺樂意的樣子,因為他二哥已經把城里大一些的館子的生意都接下了·他日子可能不太好過。孟掌柜的去了一說,他馬上就答應見見我,談了談條件,我只是聽了聽他的條件,咱們的我還沒說,回來問問你。”
“我的條件就是一條·叫他改良他的秘方!還有兩個月,我的兩個館子開業,這兩個月內,改良了秘方,口味要和他大哥和二哥的有明顯的不一樣,當然要好一點。如果能做到這一條,其他的條件,他開好了。”
“不太容易,這個我說過,他說秘方怎么能改!好像特別不贊同。
“不管他什么態度,這就是咱們的條件,他做到了,咱們和他簽契,做不到,咱們另外找人。”
“嗯······好吧,我這樣去和他說。名字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回味居。”
曲瀚文怔了怔,然后吃驚的笑:“這是你剛想出來的?!”
袁瑜蓉一仰臉:“當然!有急智吧?比你那個什么三鮮樓強多了吧?”
曲瀚文失笑,然后馬上明白了:“你肯定是在家想了好幾天了,硬憋著等我問你呢!”他仲向她的胳肢窩:“是不是?!”
袁瑜蓉馬上就投降了:“是!”她笑著用頭去頂他:“你威脅我,算什么好漢!”
曲瀚文低低的笑著,在她的臉上又親了一下,將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輕聲叫:“蓉妹妹······”抬起身子,溫柔的吻住她······
黑暗中,袁瑜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曲瀚文臉上分明有著煩惱,越接近她生產的日子,他就越煩躁,煩亂不安,惶惶然不知道所措,每每看著她又發呆,呆呆的不知所措。袁瑜蓉知道他慌張什么,擔心什
“別擔心,我這是第二胎,應該順利很多,一般都是頭一胎難產的機會大一點,后面……”
話沒有說完,就被曲瀚文吻住了,纏綿輾轉,嘴唇放在她的唇上,喃喃的說著:“別說,別說那個詞,我不想聽一丁點那個詞語····…這一胎要是個兒子,咱們今后就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傻瓜······”袁瑜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都是女人不要生,男人恨不能自己的女人生個十個八個的……”
“我不要你生那么多,一個男孩兒就夠了。”曲瀚文在她唇上點著,輕聲說著:“我只想要我的娘子……在我身邊,跟我白頭到老……”
嘆息著,兩人的唇又貼在一起,纏綿擁吻,低低的嘆息回蕩在耳
七月,進入了袁瑜蓉的產期·這幾天,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穩婆也已經進了府住著了
而曲瀚文從六月份的時候就忙了起來,因為生絲此時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候八月份,就要拉開生絲大戰的序幕了。他年前的一番布置有沒有效果,效果如何,就看現在了。六月份的時候下去的很勤,基本上半個月在家里,半個月在下面的鄉里,而七月他就不去了,白天只去城里的鋪子轉轉,專心的等候袁瑜蓉生產。
六月帶著十六個丫鬟站在院里,十月進屋回稟:“奶奶,外院的丫鬟已經在院里候著了。”
袁瑜蓉半天才點點頭,緩慢的起身,十月正要上前攙扶,玉鐲和銀鐲馬上過來一左一右將袁瑜蓉攙扶住十月咬著嘴唇退下,等二奶奶往外走了,十月才從背后狠狠的瞪了玉鐲和銀鐲一眼。
袁瑜蓉出來看了看十六個丫鬟個子都差不多高,她問了問情況,吩咐交給孫嬤嬤好好教導,這才進屋,坐在椅子上,她舒了口氣,現在,也是時候該處置個人了。
她看了看身邊的七月和十月,輕聲道:“七月,你帶小姐去園子那邊轉轉吧這么熱的天,別總呆屋里,憋壞了。”
七月急忙答應一聲,去西廂房叫胖妞,如今西廂房成了胖妞的玩具屋了,里面的大件擺設全都抬了出去屋里鋪上了地毯和毛氈,夏天又在上面鋪了竹席,這樣胖妞進屋就直接坐竹席上面玩。
七月將胖妞領來,胖妞給袁瑜蓉稟報著:“娘,七月領我去玩。”
袁瑜蓉笑著點點頭:“去吧,叫上奶娘和金鐲。”
“是。”胖妞似模似樣的彎彎腰,這才牽著七月的手往外走,七月給袁瑜蓉福身笑著出去了。
袁瑜蓉吩咐十月:“你去地窖里,在拿些冰塊上來,另外再給我去廚房找些新鮮的水果。”
十月也答應著去了。
袁瑜蓉又吩咐六月:“你去把竹媽還有牙婆叫來,這會兒她應該和牙婆在賬房算賬呢。”
六月也答應著去了。
竹媽是二房院管丫鬟進出的婆子,跟牙婆打交道的。
這邊的屋里,剩下玉鐲、銀鐲、青鐲三個,其余的,也是各自出去忙去了。袁瑜蓉將青鐲指使去了廚房給她壓一杯梨汁,屋里只剩下玉鐲和銀鐲。
她這才半躺在了涼榻上面,玉鐲給她搖著扇子,銀鐲上前跪在腳邊,輕輕的給她捶著腿,她的肚子傳來若有似無的疼痛感,袁瑜蓉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又輕了很多……
六月帶著竹媽和牙婆來了,牙婆跪在院中,竹媽跪在房檐下的臺階上面,六月進來回稟:“奶奶,竹媽和牙婆已經來了。”
袁瑜蓉點點頭:“叫竹媽進堂屋。”
六月將竹媽叫了進來,袁瑜蓉吩咐六月把里屋的竹簾子打起來,側頭看著跪在堂屋的竹媽:“那十六個丫鬟的賬已經跟牙婆結清楚了?”
竹媽跪在地上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奶奶話,已經結清楚了。
袁瑜蓉道:“我屋里的這個,拉出去給牙婆賣了。”
此話一出,屋里的六月和玉鐲、銀鐲全都驚悚了!半天三人才反應過來,六月‘噗通,就跪下了,玉鐲,銀鐲都在她的腳邊跪著,慌亂的跪著退后幾步,三人嚇得連連磕頭。
六月哭著叫了一聲:“奶奶饒命!”玉鐲連聲都沒敢出,只是拼命的磕頭。銀鐲渾身亂顫,伏在地上不敢動。
竹媽吃驚的仰起臉,看二奶奶的眼色,袁瑜蓉眼睛都沒抬,道:“這也怪我,在她們進來的時候沒有找人好好教她們規矩,現如今連我都想擺弄擺弄,打量我平常脾氣好,越發的不把我放在眼里,背地里什么話都敢亂嚼,這樣的姑奶奶,我也養不得了,還是出去攀高枝去吧!”
這話一說出口,玉鐲、銀鐲松了口氣,伏地不動了,六月悲嚎了一聲,急忙的又壓住,哭著道:“奶奶饒命!奶奶饒了奴婢吧!”
竹媽已經磕頭答道:“是!”起身進來將六月提著肩膀拖了出去。
院中的動靜沒有了,玉鐲、銀鐲這才怯怯的起來,玉鐲給已經閉上眼睛養神的二奶奶繼續打扇,銀鐲給她捶著腿,兩人的動作都輕的不能在輕了,恨不能當場消失了才好。
十月端著個長托盤進來了,看到閉著眼睛的二奶奶,急忙將手腳放輕一些,輕手輕腳的將托盤放在桌上,將幾盤水果一一端出擺在桌上。她想示意一下玉鐲,但是看玉鐲低著頭扇著扇子,臉上青紅不定的,不知道想什么呢,銀鐲背對著她,更是看不見,她便拿著空托盤悄悄的出來了。
一會兒,青鐲端來了梨汁,袁瑜蓉這才睜開眼睛,喝了杯梨汁,慢慢的吃著水果。
再過了一個時辰,小姐回來了,玩了一身的汗,七月、銀鐲、青鐲進去給小姐洗澡,洗了澡出來,胖妞爬上涼榻坐在袁瑜蓉的身邊,七月站在旁邊,將桌上的水果端過來擺在涼榻上面的小桌上,給小姐剝葡萄吃。
胖妞興奮的跟袁瑜蓉說著話,袁瑜蓉笑著聽。
站在門口的十月一直沒看到六月了,心中奇怪,以為奶奶又把她派去做什么了。
天色慢慢的沉了,二爺回來了,又是一番忙亂,洗澡梳頭,屋里收拾干凈了,廚房已經將飯菜做好了,端著在二門上候著,幾個丫鬟出去將飯菜端了進來,伺候著主子們吃了飯,二爺和二奶奶抱著小姐又出去轉了一圈,回來洗漱睡下。
一直到現在,也沒見到六月,連七月也發現了,等伺候主子們躺下,值夜的巧鐲和嘉鐲收拾好了,她們倆往自己的耳房走,七月這才問:“十月,怎么一直沒見六月?”
十月頓了頓,疑惑的道:“是啊,一直沒見······我從下午開始就沒見到她了。”
七月是個事外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也沒懷疑,道:“可能是奶奶派去做什么了。”說著打著哈欠回屋了。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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