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第二百九十六章 :皇上的旨意

古代言情

汗,跟爸媽在一起太興奮了。忙著吃月餅呢,可惜今晚深圳看不見月亮,一直是陰雨天氣。剛剛看見留言,嘿嘿……改正了。

尤子君從東石村回到府里,立刻便接到了皇上派公公傳來的口諭,讓他趕往皇宮見駕,有要事相商。他也沒說,換了身干凈衣裳便跟那公公前去皇宮了。

他早,他這兒的風聲傳的很快。不是皇上的人盯著他,也會有想抓他小辮子的人盯著他。從眾望所歸的宰相,變成了新設天子學堂的學政,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即使很多人說學政是個重要的官位,也有很多人認為其實皇上就是變相的在打壓他,所以想乘風而上,將他從功臣變成階下囚。

他先是厚葬了皇甫正,那時皇上便沒有責怪他,反稱贊他做得好,讓天下人他們是仁義之師。現在皇甫正的墓被破壞,他這個忠伯侯卻前去探望修復,便有些大題小做了。皇上心中有所不滿,那是肯定的。

皇上會以為。他對如今的局勢不滿,在懷念皇甫正做皇帝時的日子。皇上再好,再顧及舊情,也畢竟成了皇上,想的事情與平常人不同,他,也明白。

尤子君到御書房的時候,見皇甫錦面前堆了一疊奏章,有些已經被皇甫錦給撕爛了。他心一驚,急忙跪了下來臣叩見皇上,不知皇上因何大怒,撕毀奏章?”

皇甫錦憤怒的拍案道這些官員太過放肆,竟然集體彈劾忠伯侯!朕萬不能容忍他們誣陷忠伯侯,挑撥朕與忠伯侯之間的關系!朕要下令,凡是彈劾了忠伯侯的官員,全都罰俸一年,官降兩級!”

“皇上息怒,臣有話說。”尤子君硬著頭皮問道皇上,不知這些奏章是否都是彈劾臣去東石村為皇甫正修墓一事?”看來,皇上明知他去了,也信他去了,卻在他面前演這么一出,是既不愿與他翻臉,卻又為了他確有其事而大動肝火呢!

皇甫錦轉過身來,神情中仍有余怒不,不過朕絕不,忠伯侯會不顧身份前去修墓。就算是為了之前的諾言,派下邊官員前去就行了。”

“臣萬死。”尤子君請罪臣的確去過東石村了,因為劉三娘脫逃,東石村的村民來稟告說了一個前去破壞皇甫正的墓地。臣一想,很有可能是那劉三娘,所以為了確認劉三娘是否去過東石村,臣未作他想的去了。皇上為臣的疏忽而震怒傷身,請皇上降罪。”

皇甫錦怒氣稍緩,但心情很煩。他故意撕毀了這些奏章,原以為忠伯侯一進御書房便會訓誡他,誰卻是先請罪……他不知心中是何感受,總之不舒坦,感覺忠伯侯已經將他當作外人了,不再推心置腹了。

“那么忠伯侯可查清楚了?”皇甫錦想起那個劉三娘了,就是之前害得忠伯侯三十歲無一子嗣的罪魁禍首,卻不想她逃了,他以為她早就死了。

尤子君看著那被撕毀的奏章,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決定將皇上的怒氣平息之后再談奏章的事情,否則皇上很可能聽不進去。他便答道查清楚了,那毀墓之人的確是劉三娘。臣猜想她是因為當初皇甫正沒有答應她先殺了長公主,所以才憎恨皇甫正,以此泄憤的。臣想了很久,也沒能想出她可能去地方。”

只可惜,尤子君猜了。

“朕明白了,所以忠伯侯命村民修復皇甫正的墓地,只不過是順便。而在墓地前坐了一,是在思考劉三娘會去的地方。”皇甫錦雖然語帶諷刺,但心底已經接受了尤子君這個解釋。只不過他生氣的是,尤子君丟給了他這么個難題,讓他要面臨眾多官員的‘彈劾’,讓他這個一手被尤子君教出來的皇帝沒面子。

他說完便走下御案,伸手將尤子君扶起,說道忠伯侯不必在意這些官員,也不必為他們求情。朕是皇帝,他們是臣子,所以他們可以上折子,但卻不能拉幫結派企圖以眾多奏章讓朕屈服。有了這個先例,朕往后在朝中就無法立威了。”

“多謝皇上。”尤子君自然不會去管那些彈劾他的官員之事,他要管的事情是——“皇上,臣有一言,不吐不快。皇上貴為天子,一言一行皆受人矚目,更是臣子學習效仿的榜樣。歷代明君不管如何生氣,絕不會撕毀臣子遞上的奏章,因為奏章是君主與臣子之間一個重要的溝通方式。每一份奏章都是臣子絞盡腦汁斟酌詞句完成的,若臣子看見辛苦堆徹的肺腑之言被皇上這般糟蹋,他往后便不再會對皇上感恩戴德了。”

皇甫錦聽著聽著,見他越嚴厲卻越高興。半晌后才說道一份奏章就能使君臣關系破裂,做臣子的要求還真高。”

“不,皇上此言差矣。”尤子君正色道做臣子的要求很低,只需要皇上心系天下近忠遠佞,做臣子的便會竭盡全力為君分憂。而使臣子感恩戴德死心塌地效忠的方法,很簡單……”

“朕,以前忠伯侯曾不止一次的教導過朕:不可疏遠,也不可過分親近;適當撫慰,也要適當給與責罰。總之,朕不會讓的臣子心寒,也不會讓他們太過得意。”皇甫錦面露笑容,感覺似乎又回到了與‘亞父’談天論地的時光,令他心中溫暖不已。對父親對母親,他毫無記憶,他只從記事起,隔幾天就一定會來陪他教他的人,是這位‘亞父’。

“皇上圣明,那么這些奏章便要收好,不可讓外人瞧見。”尤子君松了口氣,他還真擔心他出言指責皇上撕毀奏章一事,會惹得皇上大怒呢。盡管擔心在前,但他必須還得指出皇上的誤。皇上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皇上英明與否。也代表著他的教育是否成功,他一直對皇上有著望子成龍的心思,大概……是那時篤定不會有了吧。

“朕了,忠伯侯有心了。”皇甫錦這時便將尤子君喚到一旁坐下,見尤子君不肯便硬拉。而后他才笑道朕這次是真有事,是關于加尤國的事情。朕不舍得再讓忠伯侯出馬,前車之鑒嘛。所以朕要找忠伯侯借一個人,忠伯侯若想擺脫明萱郡主,可得忍痛答應借給朕這個人呢。”

尤子君見皇上笑的有幾分促狹,心中忐忑不安,這加尤國的事情又關漫兒事?他正待回答。卻聽皇上哈哈大笑起來。

“朕就猜到忠伯侯會擔心,擔心朕找忠伯侯又要走皇姐。”皇甫錦大笑完,仍然抖動著肩膀,他從以前就無法理解,他的‘亞父’會那般鐘情于一個女子。現在他仍然不理解,好半晌他才再說道忠伯侯弄了,朕要借的人是忠伯侯的母親,那位藥神的女兒。至于長公主,還是安心的在家里帶孩子吧。”

尤子君更是一驚,皇上借娘做?難道是……要借娘的手制造藥出來?他遲疑地道皇上開口,臣自然不會拒絕。只不過臣想,皇上是想……”

“自從忠伯侯遞上那道折子后,朕一直在想對策,不論是他們大軍欺壓朕這個新君,還是他們私刑以對朕最親近的主帥,朕都必須還以顏色!”皇甫錦輕叩黃袍,冷然說道要拿下他們,朕還得防著兩國趁機起事。畢竟那加尤國處于交接之處,一旦朕拿下加尤國,兩國必定產生危機意識,從而反抗。國之初定,自然禁不起太大的戰役,但這口氣朕又無論如何忍不下去,所以……”

尤子君有一瞬間的感動,不管皇上是否是因為野心才對付加尤國,但皇上能說出不能容忍敵國欺負他這個主帥的話來,都能讓他感到欣慰。此時他方才明白,皇上將君臣之間的關系處理的十分恰當,虧他之前還一再提醒。現在皇上的一點甜頭,便讓他感動了。

但同時他也明白了,皇上要借娘的真正原因,是要娘制造毒藥對付加尤國。他微笑道臣懂了,皇上是想借鑒京城之戰的戰術,將兩國交戰的傷亡減低到最小程度。皇上放心,臣愿意,臣的母親也一定愿意。”

“好,朕再與忠伯侯商量一下具體細節。至于忠伯侯的母親便稍后進宮吧。朕這一次,一定要讓其他國家好好瞧瞧,東興國皇帝不好欺,主帥不好欺,百姓更不好欺!”皇甫錦頓時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要與尤子君討論具體作戰計劃。他已經想好了,待加尤國征服之后,便派忠伯侯去加尤國守著,因為只有忠伯侯才能震懾住兩邊國家的蠢蠢欲動,也只有忠伯侯才能忠心耿耿的替他守住那片土地。至于皇甫家與尤家后代的事情,他力所未及。

“是,皇上。”尤子君很欣慰,因為他沒看人,也沒教人。皇上是個好皇上,他愿意在陪伴漫兒的同時,為皇上固守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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