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第一百九十九章 :穿越之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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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移系正上方,一行人終于到達了關云禪寺大門前,不過比起來時路上的,不聞他人聲“此時卻見到的是另一番熱鬧景象了。

此種熱鬧卻并非普通的熱鬧,這是視覺上的熱鬧,并非聽覺上的熱鬧。只見慈云禪寺門前的一大片空地上,有七八棵三人環抱之粗的大樹,綠蔭如蓋,將艷陽完全的阻擋在了濃密樹葉之外。而前來慈云禪寺的人們便借著這蔭涼,在大樹下的石凳前坐著歇息,卻無一人開口喧嘩,有說話者也是悄聲細語。

秦漫正微微怔忡著,卻見對面來了一個小和冉,她趕緊欠了欠身:“小師父,我們是……”

“住持說了,今日有貴客到,命小僧在此等候。不過住持現在正在接見太傅大人,還請各位施主稍候片刻,在此休息片刻,也好去除心中的燥熱。”小和尚念了聲,阿彌陀佛“繼而指了指大樹下的一處無人的石桌。

秦漫微微訝異,連當朝太傅也這般尊敬慈云大師,步行上山來拜訪于他?倒不知這慈云大師是真有神通,還是浪得虛名了,她壓下心中訝異,笑道:“多謝小師父了。”

那小和尚轉身離去,秦漫便與尤子賢等人來到小和尚指定的地方坐下了。不得不說,在大汗淋漓之后尋得這一處幽涼之地凝神靜氣,是個絕佳的選擇,能趕走心中的燥熱,不至于心浮氣躁。也許慈云大師正走出于此意,才設了石凳供人休息后再入寺院見他。

秦漫轉過頭,卻見秦書昱臉色似乎不太好,像是有井么心事,便問道:“書昱,你沒事吧?”

“不,沒什么。“秦書晏搖頭,他總不好說是聽見小和尚說太傅在此所以才心事重重吧?

尤子賢卻是知道原委,上回秦書昱去找過太傅,說是想見那位大人物。誰知太傅一反常態,不僅不予引見,還將秦書昱給趕了出來。不知這太傅是記恨著以前的事呢,還是那股勢力真有這么厲害竟能知曉秦書昱并非真心投靠。

“書昱兄,此處是慈云禪寺,聽說皇上還曾下旨,不許任何人在此搗亂否則殺無赦呢。”尤子賢笑著說道。

他仿佛是在說著所聞,然而秦書昱卻明白他是在寬慰自己:這里是慈云禪寺,太傅就算對他還有芥蒂,也不會在此給他難堪。他便點了點頭,也笑了:“那是,慈云禪寺并非浪得虛名的。”

秦漫瞧著兩人心里好生奇怪,不過見之前的那小和尚又出來了,便不再過問這兩人的異常了。她帶著另外三人起身,微笑相迎,看來慈云大師是要見他們了。

“各位施主,住持有請。”小和尚依舊是面色無波,十分規矩地行了個禮,說道。

“請小師父帶路。”秦漫說完,見小和尚往寺里走去,便帶著三人跟了上去。

行到慈云禪寺主殿堂,四人皆被其簡陋所震到。除了那一尊佛像是金身打造之外,一個殿堂之中再無其他可以入眼之物,著實有些不符合慈云禪寺在外的名聲。再看那慈云大師,雖然也是頗有佛風,但那粗劣布料制成的袈裟真可以說是……

秦漫收回了視線,行了個禮:“俗人秦漫見過慈云大師。“她這一行禮,身后三人也都朝慈云大師行了個禮。

慈云大師捋須而笑,對身邊之人說道:“近在眼前。”接著他又說道:“相請不如偶遇,老衲來與你們引見引見罷。夫人,這位是當朝太傅。太傅,這位是相爺家公子的夫人。”

太傅吃了一驚,方才慈云大師所說的,近在眼前,……難道說的就是秦漫?這要真是她,也就好了。慈云大師一直說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差一個人,如果真是她,那公子的大業何愁不成?要知道,她可是尤子君的夫人啊。

“民婦見過太傅大人。”秦漫顯然很是疑惑慈云大師之前所說的那四個字,不過她又認為那是慈云大師與太傅之間的話,不好過問,便也將疑惑埋在了心中。

“不必多禮,夫人請起。”太傅恢復了常態,一臉笑意,仿佛與秦漫早已相識似的。不論她是不是慈云大師所說的人,總之她是尤子君的夫人,他見了她也該禮遇三分。何況,他此次正是為了尤子君才來請教慈云大師的。

不止是秦漫,尤子賢與秦書昱都十分愕然。秦漫畢竟只是平民,而太傅身份何等尊貴,他卻用了,夫人,之稱。這太傅縱然再禮賢下士,也斷然不會對一介婦人這般客氣,更別說他還刻意保持著笑容,實在一點也沒有太傅的架子。

不過秦漫也沒有將驚訝流露于臉上,規規矩矩地道謝:“謝大人。

太傅點了點頭,又說了句,不必客氣”才轉向慈云大師說道:“多榭大師解惑,看來大師有貴客到訪,老朽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慢走。”慈云大師雙手合十,微微低頭送客口等到太傅出了殿堂門,他才重新抬起頭來看著毒漫,問道:“夫人一路辛苦,想必是有所求,不知夫人求的是什么?”

秦漫思索了片刻,反問道:“以大師之見,婦人求何?“

慈云大師笑道:“自然是求夫人心中所想了,不過以老衲之見,夫人此行一半為他人,一半為自己。”

“何以見得?也有可能,他們是隨行保護我的罷了。“秦漫見他直接看向尤子賢,心里已經有了幾分敬佩。如果他不是誤打誤撞,就是真的有些神通,能猜透人的心事。

“夫人所求之事非同小可,斷不會帶著兩個立場各異之人同來。“慈云大師一語道破三人關系,讓三人均是吃了一驚。

秦漫訕訕一笑,要說她、尤芋賢還有秦書昱,的確是立場各異。她既不向著尤家也不向著秦家,尤子賢卻是尤家人,秦書昱又是秦家人。說起來,酶確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不過偏偏現在他們卻就在一條船上,而且一人翻全船翻。

再說慈云大師說她所求之事非同小可,她也有了幾分相信。看來還得將尤子賢等人調開,才能與慈云大師一抒心中郁悶。當然,前題是慈云大師知道她從何處而來。

“慈云大師果然厲害,不瞞慈云大師,其實此次我是有事情想要拜托慈云大師。”秦漫看了看尤子賢,說道:“我這位堂弟,最近有些心浮氣躁,希望能在慈云禪寺跟著大師修身養性一段時日,等他心情平復下來,我再派人來接他,不知大師是否能應允?“

慈云大師微微點頭,看著尤子賢說道:“尚未誤入歧途,不枉讀了那許多圣賢書,老衲就收下你,希望孺子可教。“

尤子賢好似被人看穿心中陰暗,面色一紅,趕緊說道:“多謝大師收留,子賢必當聽從大師教誨。“

慈云大師對那小和尚說道:“慧覺,帶這位施主去廂房。”

“是,主持。”慧覺小和尚便對尤子賢說道:“施主,請力“

秦漫趕緊說道:“書昱,你陪堂弟一同前去。月成,你也去幫著收拾一下東西吧。“慈云大師還真是能猜透她心中所想,她剛還在想著用什么理由將三人支開比較好。

月成與秦書昱都答應了,便與尤子賢一同跟著慧覺往外去了。秦漫轉過身來,見慈云大師手持三柱香,遞與她道:“夫人,來上個香吧。說起來,夫人能有今日全拜佛祖所賜。“

秦漫微愕,但還是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香,對著佛祖金身拜了三拜,接著便將香交給慈云大師,讓他幫忙將香插進香爐中。末了,她不解地問道:“大師何以說……,我有今日全是拜佛祖所賜?”

慈云大師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秦漫不以為然,又是這一套。略一思索,她便問道:“那么大師可知我從何處而來?為何會來到此地?”這個不算天機吧?她自己就知道,就看他說不說得出了。

慈云大師沉吟了片刻,說道:“夫人來自另一個世界,這軀殼,也不過是借用他人的罷了。當初那秦漫不慎撞到桌角,魂飛歸西,這才將夫人從另一個世界招了過來,成為真正的秦漫。夫人痛恨男女不平等,并幾度罵天,這才驚動了上蒼,將夫人投放到秦漫的軀殼上。”

什么?連她罵天也知道?秦漫有點后怕,不會因為她罵了老天爺幾句,老天爺就跟她開了這個玩笑,讓她來嘗嘗真正的男女不平等是什么樣子吧?

慈云大師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便笑道:“實際上,夫人是去錯了時空,所以上蒼才重新讓夫人歸位。這個世界,才是夫人真正應該來的世界。夫人難道沒現,自己與尤大少爺的年紀相差太大了嗎?”

秦漫驚訝的無以復加,這個世界才是她真正應該來的世界,那她活了那二十幾年算是個什么事兒啊?她和尤子君的年紀?沒錯,的確是相差太大了,按照這個世界的年紀來說,她都可以做他女兒了。難道說,這就是時空錯亂的后果?

“可是,我為什么一定要呆在這個世界呢?”奏漫百思不得其解,這慈云大師似乎知道!切,可就是不完全告訴她,真是急死人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