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萬年義務修真

第0047章 我在天潮什么基吧鳥人沒見過?

(感謝“花飛舞灬/兩個漢字/195書狗/sys善”四位兄弟的打賞哦另外,因為本書估計很快就要下新書榜了,馬上進入上架沖刺階段,而據說一本書粉絲數x3約等于訂閱,我現在粉絲數還很少,希望喜歡這本書并準備支持正版的朋友,請先給我打賞1毛或1塊錢,成為這本書的粉絲,給小圣增加點信心!)

一只烏鴉從劍坪上空嘎嘎飛過。

伴隨著頭盔沉悶的“哐啷”聲,和頭盔內“西瓜”破碎的“咕嘰”聲,原本一尺厚的刺猬形鐵盔,此刻瞬間被壓扁,最終只剩不到一寸的厚度。

想想看,一尺高的腦瓜,只剩不到一寸的厚度……

嘖嘖!

鮮血和灌滿了整個鐵盒,這幅松鳴揮灑出的紅白渲染的“油畫”,為鐘志德長達五十年的,名為“掛刺小王子”的職業生涯和人生回憶,畫上了一個濃墨重彩的句號。

而鐘志德鐵甲上那一根根伸長的釘刺,在刺穿松鳴皮肉的一瞬間,停了下來。

松鳴并不是嗜殺之人。

他珍惜世上每一個生靈,更害怕殺人本身所帶來的永無止境的麻煩,尤其這個人還是教書育人的老師。

但是他現在所能做的只有默哀,因為以他目前的實力,還做不到開辟一個自己和38級高手對戰時,能同時活下來的局面,所以他不是失手,而是——

重手殺了鐘志德。

這個殺,按照理論不能算是殺。

因為松鳴只是捶扁了鐘志德的腦瓜,順帶毀掉了他的記憶,但是其靈根尚完好無損,靈根中包含了一個人的全部基因,只要通過現代醫學重新培育其靈根,鐘志德就可以輕松被復活!

不過這就要從嬰兒開始重新活起了。

失去了“前世”的記憶,新版鐘志德最多可以在聯邦人口檔案局中,瀏覽“前世”的人格記錄,找尋只屬于過去的光輝和屈辱。

所以實際上,屬于鐘志德的這個獨一無二的意識體,已經永久的消失在宇宙之中……或者說,鐘志德一世已經掛了!

有人死的輕于鴻毛,有人死的重于泰山。

對松鳴來說,鐘志德屬于后者,不信你聽——

叮——系統提示:獲得鐘志德私人靈械和靈藥若干,估值3000萬靈元!

叮——系統提示:獲得現金500萬靈元,破解靈行賬戶,獲得余額5000萬靈元!

“老師還真是個肥差啊!”

這一幕,震動了現場所有人。

所有的人,從學生到校長,從記者到官員,從火星人到來自太陽系外的海外人,可惜的是,全星系直播的光音信號,在血腥一幕發生前被掐斷,沒能讓世人在第一時間領略松鳴的英語能力。

雖然在現代星辰漢語中,英語早就退化成起名用語或是科學標記語,和阿拉伯數字已無本質的區別,但是傳說在歷史最初的最初,英語即是——

英雄之語。

此刻,松鳴單膝跪地,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淋漓,氣將虛,力將盡,血將涸……

盡管他可以通過嗑藥,或是調用白婕靈力來迅速恢復傷勢,但為了不在人前表現出他逆天的肉體恢復速度,他還是決定維持“影帝模式”。

正所謂——

再苦再累,逼格不墜!

如此想來,他從懷里顫顫巍巍的掏出一枚沾血的草根,勉強叼在嘴中,好似用盡了全身力氣,對鐘志德鐵甲下的無腦之軀,說出了一句他高中教英語的班主任總罵他的英文:

話畢,頹然一笑,坦然面對接下來的責罰。

只聽一陣狂風呼嘯,齊羽從天而降,將松鳴一腳踹翻在地,腳尖踩著他的脖子,直至他快要窒息時,齊羽抬手跟來一陣掌風,重重地拍在了他的靈根上,冷冷言道:

“你被捕了。”

即便是即將面臨責罰的此刻,松鳴仍不忘習慣性的裝了一逼:

“上一個掌拍我靈根的人,如今臉已腫成了豬頭。”

不遠處的賈仁武猛地一驚,腦中瞬間凝滯,眼中怒火瞬燃,幾乎要燒穿瞳孔:

“原、來、是、你!”

片刻之后,盯著鐘志德的無頭殘軀,結合昨夜的悲慘經歷,賈仁武心中對松鳴竟升起了毛骨悚然,只得無奈搖了搖頭,輕聲嘆了口氣:

“也罷,讓戒律堂治你好了!”

次日。

松鳴二字,取代了包括鐘式兄弟在內的九個年級總冠軍,再次響徹了太陽系。

松鳴連續吊打鐘睿峰、鐘北鳴和鐘志德的神跡,迅速占據了各大報紙的頭條,如同三次結實的鐘鳴,響徹沉寂百年的深山古剎里。

電視輪番播出當時的偷拍錄影,和事后流出的未刪節片段;各大媒體連篇累牘,研究松鳴的怪物體質,分析此事的前因后果,以及對學校的影響;甚至有博彩公司,開出對越鳴松各種判罰的賠率。

其中腦死刑的賠率是10賠1(極大可能要發生);強制退學的賠率是1賠10(幾乎不可能發生);居然還有一家公司腦洞大開,開出了松鳴將成為下一任直傳弟子的賠率:1賠10000,沒錯,1賠10000的意思是指——

你投一靈元,等于你扔了一靈元。

好了。

審判實況如下。

松鳴被押進校長主事廳。

放眼望去,場面肅穆得像葬禮一般,他的心中不由緊張起來。

從校長到主任,再到十道主教,乃至三大直傳弟子悉數到場。

主事廳的首座正空著。

藍庭校長一身紫袍大氅,須發烏黑,面色嚴肅,凜凜立于空座之前,他正是今天審判的主會人,此刻對被刑拘的松鳴,威聲問道:

“松鳴,你可知罪?”

事已至此,松鳴也不辯解:

“學生知罪。”

藍庭眉頭微蹙,拖著嗓子悠悠問道:

“何罪之有?”

松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怔怔答道:

“是不是在學校說了英文?學生發誓,只會這一句。”

主事廳內本應哄堂大笑,但是沒人敢笑。

大家都在忍。

齊安一掌重重拍在了椅子上,微白的鬢角無風自動:

“目無尊長。”

藍庭倒是和藹許多,開始教育松鳴:

“因為你對老師動手了!雖然你是被迫還手,但長輩打后輩,那是教育你,師道育人各有方,難道還真會把你打死打殘嗎?”

聽到這套熟悉的說辭,松鳴仿佛回到了前世時光,只無奈苦笑:

“您的意思是說,人渣就長不大,不能成為長輩,也考不取教師證咯……學生我啊可是在天潮長大的,什么基吧鳥人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