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啊。”伊莎貝拉夫人掩飾道。
她現在緊張得不行,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早知道如此,今晚她打死都不喝那么多的酒。
眼下的局勢,雖然勉強應付了過去,可是自己的女兒不是瞎子,床上有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時間長了定然可以分清。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一旦發現床上的阮馳,那個后果,伊莎貝拉夫人就要崩潰了,她是貴族小姐出生,自然對名聲看得很重,雖然丈夫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還要跟自己離婚。可是婚始終還沒有離,就算離了,自己一個亞丁城的女領主,半夜時分,床上躺著別的男人,要是讓人知道,她真的不想活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蔓延至伊莎貝拉夫人的全身,她看著身邊正準備找一個舒服姿勢躺下的塞西莉亞,她急得不行,輕咬了下性感的嘴唇,對女兒道,“賽西,你……你快把燈關了吧。”
現在叫女兒走顯然是不行,無奈之下,伊莎貝拉夫人急中生智,發揮了一個女領主本應具備的智慧,讓塞西莉亞把床頭的魔法燈關了。
塞西莉亞倒是沒想到太多,聽到自己母親的說話,立刻伸手把燈給關了。
房間的光線暗下來,伊莎貝拉夫人頓時松口氣,這樣的話,至少不會那么輕易發現。
與此同時,阮馳也感覺到房間的燈關了,被窩下完全變成黑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他認為這是一個跑掉的好機會,于是往床邊的方向摸去。
可是,這被窩里實在太黑了。他不小心摸錯了方向,本應該往左邊的,結果摸錯了右邊。直接摸到了伊莎貝拉夫人夫人絲滑般的大腿上。
“啊!”
外邊響起了伊莎貝拉夫人的尖叫。
“媽媽,你怎么了?”
“沒……沒事。好像扭到脖子。”
“我給你揉揉。”
“好……好呀。”
兩人的對話聲傳入阮馳的耳朵里,被窩下,他頓時不敢再動,不過現在這個姿勢稍微有點麻煩,因為爬起來的關系,他現在正保持著跨在伊莎貝拉夫人雙腳上的姿勢。
“媽媽,我們好久沒這樣躺在一起睡覺了。”給伊莎貝拉夫人揉了一會兒,塞西莉亞挽著伊莎貝拉夫人的手。靠在她的肩頭上撒嬌道。
“都那么大的人了,還那么粘人。”
伊莎貝拉夫人魂不守舍的說著,被子突然被她雙腿高高頂起,她用自己的身體和被子遮擋住塞西莉亞的視線,繼而拽著阮馳的手臂,用力讓他跨過自己身體上。
為了讓阮馳盡快的離開,黑暗中,此時此刻的伊莎貝拉夫人也顧不得羞澀了,用身體支撐著被面,想挪出空間讓阮馳跨過去。
被窩下。阮馳也看出了伊莎貝拉夫人的意圖,于是慢慢的挪動。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塞西莉亞聞得那邊細微地響動。發現了異常:“媽媽,你折騰什么吶?”
一瞬間,不管是伊莎貝拉夫人還是阮馳,神經都繃緊了。
“哦,嗯,腿有點兒酸,我活動活動,呵呵……沒什么事。”
看來還是有點冒險,心跳加速的伊莎貝拉夫人怕有岔子。喘息著又把阮馳的上半身往自己身前按了按。隨手從身邊拎過一個綿枕,硬生塞進被子里。
表面看上去。伊莎貝拉夫人屈膝仰躺在床。手中抱著一個枕頭。沒有任何漏洞。不過,實際情況就只有他們倆人知道了。
現在。伊莎貝拉夫人平躺床上,阮馳則是趴在她地身上,旁邊還躺著塞西莉亞。
怎么好像弄得偷.情似的,我怎么了我?
伊莎貝拉夫人現在的心可是急得不行,可是沒辦法,自己女兒就在旁邊,她不可能趕阮馳離開。
“媽,你最近是不是有點累,我看你白天的精神都不怎么樣?”也不知道塞西莉亞瞧沒瞧出自己母親的異樣,她擰著眉頭慢慢坐到床上,視線一會兒移到窗外,一會兒落到伊莎貝拉夫人身上。
伊莎貝拉夫人怔了一下,才知道女兒在關心自己,于是笑道,“你放心,我的身體很好,就是最近領地的政務有點繁忙。”
“真的只是工作上的問題?”塞西莉亞皺眉看看她。
“是啊,不然還能有什么事?”伊莎貝拉夫人滿嘴瞎話,連眼睛都不帶眨巴的,“賽西,媽媽真的沒事。”
“如果是這樣就最好,我不希望看到媽媽你太累。”
看樣子,塞西莉亞似乎相信了,伊莎貝拉夫人稍稍松了口氣,“放心,我不會勉強自己。”
母女倆在哪里談心,可是這樣卻苦了躲在被窩里的阮馳,現在可是八月份,亞丁灣本來由靠近大陸的東南部,天氣一般比較炎熱。
阮馳現在幾乎整個人趴在伊莎貝拉夫人的腹部上,還被她塞進來的枕頭給壓住了腦袋,時間長了,呼吸不暢不說,還熱得要命。
阮馳試圖調整一下腦袋,好在這種窒息的環境下換口氣,可是伊莎貝拉夫人卻擔心他跑出來,用手按住枕頭把他的腦袋捂得死死的。
可是這樣,卻讓阮馳的臉完全緊貼伊莎貝拉夫人平坦的小腹,他的熱氣呼在上面,就好像對著皮膚哈氣一樣。
感覺到下身的異樣,伊莎貝拉夫人叫苦不迭,面容紅潤得似要滴出血來,媚得要人命,如果不是早已經關掉了燈,塞西莉亞一定會發現自己母親的異常。
被窩下。
阮馳扭了好幾次,終于把臉給稍稍的抬起來了,他呼了兩口氣,卻又能感受到身下嬌軀逐漸升高的溫度,火辣辣的叫人心悸。
阮馳此時貼著伊莎貝拉夫人的身體,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摩擦到那充滿彈性的膚質,還有滲人體稥。讓他口干舌燥地吸著氣,燥熱感從心底直直往上竄,簡直要命。
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跨過去了,干脆躺到一邊去。等塞西莉亞睡著再走就是。可現在,阮馳感覺自己有點作繭自縛。
伊莎貝拉現在還穿著浴袍,有一種絲滑般的感覺,不過漸漸的,由于薄被下溫度太高,也由于伊莎貝拉夫人情緒的微妙變化,薄薄的浴袍很快就被兩人的汗水侵透了,滑膩膩地貼在兩人身體的接觸面上。
有些旖旎的味道。
最值得一說的。要數下面的鏡頭。
或許是伊莎貝拉夫人太過于匆忙,離開阮馳房間的時候連內.衣都沒有穿,在伊莎貝拉夫人現在又保持著屈腿的姿勢,本就極短的浴袍竟是順著她渾圓的美腿滑到了大腿根,甚至,有向腰際移動的趨勢。
如果阮馳現在能夠在黑暗中視物的話,一定可以看到女性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方。
黑暗中,塞西莉亞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亞丁城最高貴的女領主,擁有白色薔薇稱號的伊莎貝拉夫人。此時正忍受著什么樣的煎熬。
“媽媽,前兩天在門口跟你爭吵的那兩個人找你什么事?”
塞西莉亞考慮了好久,最終還是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她認為,自己母親最近的滿臉愁容,應該跟這兩個人有關。
伊莎貝拉夫人霍然一顫,顯然這話勾起了伊莎貝拉夫人心中的那道還沒有結痂的傷口。
塞西莉亞也察覺到自己母親的異常,明白自己猜對了,追問道,“媽媽,那兩個人不是什么政客對吧?他們找你是干什么的?”
“賽西……你不要問了。”伊莎貝拉夫人夫人低著螓首,語氣艱澀的道。
此時此刻。她那個傷口在隱隱作痛,痛得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被窩下還躺著一個男人。
“媽媽你……”塞西莉亞聽出自己母親聲音中哭腔。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繼續問下去。
被子外。塞西莉亞與伊莎貝拉夫人沉默了好久,塞西莉亞為了打破剛才凝固的氣氛,轉移嘮起一些家常。
至于伊莎貝拉夫人,則有一句沒有一句的應著,她的心還停留在剛才女兒問的問題上,腦袋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天雅克茜公主對自己說的話。
果然,我們的婚姻還是沒有挽回的機會嗎?
伊莎貝拉夫人黯然神傷,垂在床上的手不禁捏緊了被子,她想起了自己跟丈夫剛認識時候的甜蜜回憶,還有當時的山盟海誓。
曾幾何時,伊莎貝拉夫人跟普通女人一樣,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這種幸福,隨著雅克茜公主的出現煙消云散。
既然你背叛了我,那么我也要十倍奉還。
伊莎貝拉夫人想著想著,心頭竟然浮起了一個連她自己都嚇一跳的想法。
“咕嚕!”
伊莎貝拉夫人吞了吞口水,原本捏著被子的手松開,突然伸進了被窩,摸到了阮馳被汗水侵濕的背門。
躲在被窩里的阮馳本來是熱的不行,這個時候感覺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背門上掃過,于是打了個激靈。
一開始,阮馳只是以為伊莎貝拉夫人的失誤而已,可是趴在那里一會兒,阮馳發現那只手不停的來回掃,偶爾還用指尖在哪里畫圈。
她在挑逗我?
阮馳吃了一驚,有點不明白剛才還矜持不已的女領主怎么突然變得主動起來,當下神推鬼使的伸出舌頭在伊莎貝拉夫人的大腿內側舔了一下。
“啊!”
伊莎貝拉夫人發出一聲驚呼,同時有點后悔,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想到那天雅克茜公主的說話,她當下抿了抿性感的嘴唇,不但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大膽的用手指撩掠阮馳的背門。
阮馳大感意外,于是不再客氣,開始沿著腹部一路往下舔,這種事情他以前也沒做過,尤其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情況下,感覺有點刺激。
聽得出,伊莎貝拉夫人的聲音時不時就會顫抖一下,喉嚨深處甚至會出一種攝人心魄的綿綿輕吟。
即熟又媚的味道。
“媽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我老聽你那哼哼?”塞西莉亞伸手到了伊莎貝拉夫人的腦門上:“奇怪,很正常,沒燒。”
誠然,阮馳選擇了靜止不動,但人是活的,只要心臟尚在跳動,怎么可能讓身體保持絕對靜止的姿態呢?
全身癢癢的,好似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著,伊莎貝拉夫人強壓住心頭的火苗,慢慢推開塞西莉亞的手臂:“我沒事。”
“看你滿頭大汗的。”塞西莉亞略顯奇怪地瞧著她:“大夏天的,蓋這么多也不嫌熱,出來透透氣吧。”
塞西莉亞伸手拎住被子一角,往上拽了拽……
瞧她要動手掀開被子,伊莎貝拉夫人心中大駭,“不用不用,我正減肥呢,出出汗正好。”她一把穩住被子,死也不放手。
“媽媽,你身材正合適,沒事兒減什么肥啊?”塞西莉亞不解的搖了搖頭,同時眼睛又瞄了一眼自己母親浴袍的領口,哪里微微敞開,即時光線的問題,可是塞西莉亞依舊隱約可以看到那山巒起伏的曲線。”
驀然,塞西莉亞伸手從浴袍的領口摸入去,抓住了伊莎貝拉夫人偉大的山峰,一臉羨慕道,“媽媽,人家明明是你的女兒,為什么胸部卻一直沒有長大,你說,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伊莎貝拉夫人呆了一下,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低頭瞧了瞧塞西莉亞正揉自己胸部的小手,旋而,她漂亮的眉毛不由奇怪地微微蹙起,反應過來沒好氣道,“你當然是我親生。”
“可是,我的胸部為什么這么小。”塞西莉亞低頭看著自己接近一馬平川的胸部,有些不滿道。
阮馳在被窩里聽到塞西莉亞的說話,不禁暗暗的偷笑,這丫頭,果然十分在意這個問題。
這個時候,外邊響起了伊莎貝拉夫人安慰女兒的聲音,“你年紀還小,身體還可以長,以后會大的。”
“媽媽你騙人,早兩年你也是這樣說。”塞西莉亞嬌嗔的聲音傳入阮馳的耳朵了,阮馳差點笑噴出來。
感情這丫頭早兩年前已經在意自己的胸部大小?
果然,外邊再次響起了塞西莉亞不滿的聲音,一邊不停侵犯自己母親的雙峰,一邊很在意的問,“媽媽,你像我這個年紀的時候,胸部是不是跟我一樣?”
“這個……”伊莎貝拉夫人閃爍其詞的撇過臉,顯然有點不敢跟女兒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