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晚你又要去賽蓮老師家里,還要留宿?”
站在門口,阮馳看到蕾切爾提著一個裝著洗換衣服的背包從房間里走出來,表情不禁有點哀怨。¢£¢£,
最近因為學院中考的事情,蕾切爾已經有好幾晚不在家里過夜了。
兩人成為夫妻關系才幾個月,阮馳也最近才從苦海那邊回來,自然希望每天晚上摟著精靈女劍士軟若無骨的嬌軀溫存。
聽到蕾切爾今晚又要出去,并且還要在賽蓮家中留宿,阮馳便有點失望。
“這有什么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還要負責精靈語的課堂,明天考試用的卷子還要準備,今晚估計要通宵。”
蕾切爾說著,人已經走出了門口,回頭看見阮馳一副郁悶的樣子,不禁掩嘴偷笑,然后在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中離開。
夢境小鎮的生活很單調,蕾切爾不在家中,阮馳也找不到聊天的人,因為明天是中考,貝蒂早早也回到自己房間溫習功課。
至于珈藍和安佩琪,兩女雖然也住在一起,可是大家的關系畢竟不是很好,自從上星期從亞丁城回來后,她們也經常躲在房里。
阮馳自然也不會找她們,無奈之下,只好洗了個澡回房睡覺。
是夜,阮馳睡得有些昏沉,窗外的光芒從外邊投射進來,映照著他平靜祥和的臉龐,這一夜仿佛忽然變得極為漫長。
更加稀奇的是,阮馳居然極為罕見的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他先是和蕾切爾在床上激.情纏綿,待他正式剝光衣服提槍上馬的時候。身下之人居然變成了那個討人厭的海妖公主。
這個刁蠻公主似乎很憤怒。不斷用最難聽的污言穢語咒罵著他。完全沒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覺悟,看來當初被阮馳一手抓碎那顆鱷嘴鯨卵,讓她非常生氣。
他也被激起了無名怒火,毫不猶豫的對準那下身的桃花源提槍便刺,在那濕濘溫暖的狹窄洞穴進進出出了數百個來回,最終暢快的一泄如注。
一股熱流突然沿著下身有節奏的釋放出來,阮馳突然睜開雙眼,看看那依稀已經有晨曦透出的窗簾。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還好只是個夢。
夢中那個海妖公主雖然還可以看得過去,不過阮馳不免有些奇怪,自從跟蕾切爾有了那種親密關系后,已經好一陣子沒有過這種青少年成長過程中才出現的生理現象了,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再次出現這種一般只有處.男才會有的尷尬情況呢?
等等,那個夢的感覺也未免太真實了吧?為什么下身還感覺被裹在一個溫軟濕滑的地方?
咦,居然好像還有什么在動?
難道蕾兒昨晚回來了?
阮馳心里一喜,雙手朝被窩里摸進去,果然摸到一片溫熱的,充滿彈性的柔滑肌膚。
以為真的是蕾切爾回來了。阮馳更加不客氣,熟練的伸出雙手。抓住一對飽滿的肉團,開始用力的揉。
“啊!”
被窩里傳出一聲驚呼,不過阮馳并沒有察覺到聲音跟蕾切爾有什么不同,而是閉著眼睛享受。
可是揉了一會兒,阮馳就覺得不對勁。
首先,手中飽滿的尺寸不對,雖然同樣很豐滿,不過跟蕾切爾那對胸器還是差了一個尺寸。
蕾切爾的是e,現在手里摸著那個是d。而且最重要的是,被窩里那個女人正在做的事情,蕾切爾是打死都不會做的。
被窩里的不是蕾兒?
突然反應過來,阮馳猛的一把掀起被子,果不其然,被窩里露出了一個長著兩只狼耳的腦袋,銀色的發絲灑落一旁,后面那條尾巴也在哪里晃來晃去。
驚慌失措之間,她睜著一雙漂亮大眼睛,滿臉迷醉的眼神的從下方揚起俏臉看著他。
“赫……赫蘭!你……你在干什么?”
阮馳嚇了一跳,大概沒想到狼女會跑到自己的床上,還……
“主……”
赫蘭慌著就要解釋,可剛一開口,一灘乳白色的黏液便流出了嘴角,似乎還有一部分嗆進了氣管,不由得咳嗽連連,嗆得眼角都是淚花。
阮馳愣了好一會兒,也顧不得質問了,趕忙去給她找毛巾,可剛提上睡褲爬起來,便聽到背后的赫蘭嬌媚道:“主人……你……別找了。”
阮馳轉過身,只見赫蘭偏著臉跪坐在床上,身邊卻沒有一點神秘黏液的痕跡,不由得心中泛起一絲不詳的預感,小心試探道:“赫蘭,你……剛才……嘴里的東西呢?”
“我……急著跟你說話,就……不小心……咽下去了……”赫蘭忽然雙手捂住臉,滿面羞紅不敢再看他。
“這是什么情況,我有點暈,我想我得冷靜一下。”阮馳表情一陣尷尬,然后光著腳丫子走到窗邊,看著外邊微微泛白的天空,雙眼茫然若有所思。
床上的是赫蘭沒有錯啊,可是她怎么跑自己床上,還做出那種事情?
咳,盡管以前自己跟她有過那種關系……
“主人……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見阮馳久久不語,赫蘭不免有些慌了。
“呃……怎么說呢?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你不該這么做……”阮馳揉了揉有點發脹的太陽穴,會出現這種狀況可是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對不起,我……我以為主人你會喜歡這樣。”赫蘭輕咬著下唇,聲音都快要哭出來,原本嬌媚的表情也不翼而飛。
“哎?你別哭,我又沒說不喜歡。”
阮馳只是被嚇了一跳,倒也沒有指責赫蘭的意思,畢竟能被一個極品狼女的“早安咬”叫醒。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我只是覺得。這樣不合適……赫蘭。雖然我確實是和你有過那種關系,但當時我和你更多的是主仆關系,現在我已經有了蕾切爾,你不用再做到那種程度的。”
赫蘭固執的搖搖頭,道:“主人,你別想太多,我愿意的……主人你一直對我那么好,我也沒什么可以報答你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說到這里,赫蘭又低聲道:“我知道蕾切爾小姐,不,主母可能不喜歡,不過沒關系,只要你不告訴主母,赫蘭會保守秘密的。”
“呃,問題不在這里,唉,算了。不管怎么說,你以后安心做好你的本份就可以。沒必要繼續這樣。”
阮馳還不清楚赫蘭的想法,以為她只是想報恩,于是嘗試勸她“回頭是岸”。
“啊,不,不是的,在我看來,這就是我的本份。”赫蘭忽然從床上坐起來,語氣十分認真道。
因為直起腰的關系,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狼女特有的性感嬌軀,她全身不著一縷,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生光,好像綢緞一般。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尤物,阮馳看了一眼,感覺有點移不開目光。
“主人,據我所知,人族是一夫多妻制的,赫蘭不求成為主人你的妻子,只是希望可以跟主母一樣,你的一點愛。”
空氣中,赫蘭的聲音微微在顫抖,她可是想了一個晚上,才有勇氣鼓起說這番話。
聽到這話,阮馳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赫蘭對自己的感情了,沒想到當初無意中在狼之國帶回來這么一個狼女女奴,對方還會喜歡上自己。
阮馳走過去坐在床邊,拉起被子披在赫蘭的身上,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該如何跟眼前的狼女說下去。
阮馳其實也只是一個17歲的少年,在華夏,連成年都算不上,對于男女感情也是朦朦朧朧。
現在突于其來有個女孩沖自己表白,阮馳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主人,赫蘭只需要主人的一點愛就可以,赫蘭也明白,我的過去很不光彩,我只是一個女奴,一出生就是那些狼人的玩弄對象,主人能夠大發慈悲把我從那個可怕的地獄救出來,我應該滿懷感激才是。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控制。”
橫豎事情已經走出了第一步,赫蘭說起話來也比以前大膽了許多,甚至撲向阮馳,死死的抱著她。
說實話,作為一個男人,誰不想三妻四妾?不過,事情真的那么簡單?要知道后宮可不是人人都可以開,里主角左右逢源的事情其實一點都不現實。
再說,阮馳可不想做出傷害蕾切爾的事情,如今在他的心目中,蕾切爾是無可爭議的第一位。
“赫蘭,謝謝你,不過我還是不能接受,這樣吧,如果你以后想離開,可以告訴我,或許這樣,你能夠有機會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阮馳想了半天,只想出這么一句沒水平的安慰說話。
一瞬間,赫蘭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
“你是這樣想的嗎,主人?”
赫蘭爬到床邊,連鞋都沒有穿,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神情恍惚的向門口走去。
“赫蘭!等等!”
其實剛才說出口的時候,阮馳已經有點后悔,那話怎么聽說去有點傷人?想到這,阮馳站起來想追上去。
“對不起主人,我剛才說那種話實在太失禮了。”聽到阮馳的呼喚,已經走到門口處的赫蘭忽然停住腳步,轉身向著阮馳含淚展顏一笑,道:“主人,謝謝你長久以來對我的照顧……”
話還沒說完,赫蘭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一把捂住嘴巴扭頭便往外跑。
“啪”一聲,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
阮馳站在門口,手舉到一半停住。
“還是讓她冷靜下吧。”
阮馳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鼻子下,還可以清晰的聞到赫蘭留下來的體香。回想起剛才赫蘭臉帶梨花的模樣,阮馳嘴角不禁抽搐連連。
“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誠我不欺啊,這件事情有點頭疼。”
躺在床上轉輾反側,腦袋里全是剛才赫蘭傷心欲絕的樣子,然而想了半天,大腦依舊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辦法可以和平解決這件事情。
一直待到外邊傳來敲門的聲音。
“阮馳,早餐準備好了。”那是貝蒂的聲音。
換衣服,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出房間,來到客廳的時候,飯桌前珈藍和安佩琪坐在哪里,貝蒂則在廚房里忙活。
……惟獨看不到赫蘭的身影。
看著赫蘭依舊緊閉的房門,阮馳硬著頭皮走到餐桌前坐下。
“不好意思,阮馳,今天是學院舉行的期中考試,早餐我只是臨時做了這些。”這個時候,貝蒂捧著一盤小麥面包走出來,一臉歉意道。
“沒關系,有吃的就可以。”阮馳心不在焉,眼睛還不時心虛的飄向赫蘭的房間。
“奇怪了,赫蘭姐姐平時會被我更早起來做早餐,為什么今天不見她?”貝蒂坐下來咬了一口面包,有些好奇問。
“大……大概不舒服吧。”阮馳的水喝到一半,差點嗆到。
“赫蘭姐姐不舒服?”貝蒂卻信以為真,連忙站起來朝赫蘭的房門口走過去,敲門道:“赫蘭姐姐,你沒事吧?”
阮馳正想讓貝蒂不用喊,可就在這個時候,貝蒂卻把門擰開了,并且一臉驚奇道:“咦?門沒鎖?”
說著,貝蒂已經走了進去。
阮馳此時也站了起來,不過還沒走過去,剛進去的貝蒂又重新跑出來,并且表情慌張道:“不好了,赫蘭姐姐走了!”
走了?
阮馳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定住,只見貝蒂手中拿著一張信紙,阮馳接過來看了一眼,果然是赫蘭寫的,內容沒說什么原因要離開,只是說想到外邊的世界走走。
“赫蘭姐姐為什么要走,她昨晚明明還好好的。”貝蒂急得直跺腳,因為大家都是咒詛之子的關系,同病相憐,所以平時貝蒂跟赫蘭的關系最要好。
阮馳自然知道赫蘭離開的真正原因,可是他沒可能說出口,只好道:“赫蘭應該走得不會遠,這樣吧,貝蒂,你先回學院,我帶安佩琪,珈藍去找。”
“不,我也要去。”貝蒂堅持道。
“不用了,今天不是學院的期中考試嗎?對你來說一樣很重要,再說,你去到學院的時候可以幫忙通知蕾切爾,我身邊還有安佩琪,她的能力你見識過,找個人沒問題的。”阮馳很認真道。
“放心,我會幫忙的。”看見貝蒂擔心得直跺腳的樣子,安佩琪也忍不住出聲安慰,來這個地方那么一段時間,她也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
“那么,拜托你們了,阮馳,安佩琪姐姐。”貝蒂聞言,只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