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逃出來的只有我和貝蒂妹妹。叔哈哈”蕾切爾聲音有些哽咽道:“古麗迪亞姐姐為了掩護我們,給白銀之翼的人抓走了,現在也不知道如何……”
“那么后來你們怎么又來到了這個夢境小鎮?”阮馳問道。
“我們逃出‘精’靈之森后,為了躲避白銀之翼的追捕只好返回人族地界,在卡米拉城的安全屋暫住。期間,白金財團的殺手又來襲擊了我們一次,無奈之下,我想到了關于夢境小鎮希雷德的傳聞。于是便用你給我的錢買下了情報,帶著貝蒂妹妹來到夢境平原。我們運氣很好,第一天就找到那個叫如‘花’的魔獸,跟貝蒂妹妹合力打倒它后,才成功來到這個小鎮。至于安全屋墻上的留言是貝蒂妹妹讓我寫下來的,雖然不知道你不會不看到,不過沒想到你還是找到過來。”蕾切爾緩緩道。
“那么你今后怎么辦?”阮馳忽然問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問題。
蕾切爾表情一僵,半響苦笑道:“還能怎么辦,我已經背負著叛國的罪名,‘精’靈之森不可能再回去。”
“這里不就是你的家嗎?”阮馳突然大聲道。
蕾切爾一呆,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他。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會負責照顧你,從今天我開始這里就是我們的家。”阮馳也不知道拿來的勇氣,抓住蕾切爾的雙肩沖她喊道。
看到他一臉認真的模樣,蕾切爾頓覺得自己心‘亂’如麻,紅著臉推開他叫道:“別胡說八道好嗎?”
“我沒胡說八道。”阮馳好像真的認真起來,語氣嚴肅道:“你現在搞成這樣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還知道你很愛自己的家園,但我卻把你害到背負叛國的罪名。讓你不得不離開‘精’靈之森,所以我發誓,會還給你一個家。”
蕾切爾從來沒見過這么嚴肅的阮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愣在哪里雙手緊張得反復的捏著裙裾。
“聽我說。以后你就留在這里,我也會留下來,到時候我們結婚生子,組織一個家庭,等兒子‘女’兒大了……”
阮馳越說就越大聲,內容也越說越‘露’骨,蕾切爾聽得臉紅耳熱,最后實在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阮馳的嘴巴。
“夠了,求你別說了……”
蕾切爾的聲音吼到一半就止住,因為她感到手心突然傳來一陣濕滑的感覺,原來阮馳這家伙在她捂住嘴巴的時候伸出舌頭‘舔’了她手心一下。
她觸電般收回來去,瞪了他一眼,“別鬧了。”
阮馳‘舔’了‘舔’嘴角,道:“誰跟你鬧,我是認真的。”
蕾切爾哀求道:“別玩了,我沒心情跟你玩。”
阮馳見狀,立刻撲上去把她抱住。
蕾切爾嚇了一跳。扭動身體想掙脫阮馳的懷抱,可是阮馳的動作更快,嘴巴湊過來飛快的蓋住了她的嘴巴。
她很快感到自己的牙齒被撬開。一條厚實的舌頭鉆進來,在她的口腔里‘亂’轉,還有,她的自己舌頭也被對方吸走,不停給攪動。
阮馳死死環住她的纖腰,讓她掙扎不了,大嘴肆意的親‘吻’,不停的把她的芳津吸過來。
直到兩人都感到呼吸困難,阮馳才把她放開。
“啊啊……”
好不容易吸到新鮮的空氣。蕾切爾酥‘胸’起伏得厲害。
阮馳伏在她的耳邊,‘舔’了一下那尖尖的耳朵。小聲道:“我是吃定你的,有本事你就告我非禮。”
蕾切爾滿臉通紅。張嘴在阮馳的肩頭上咬了一口,隱約聽到她含糊的叫聲,“流氓。”
“我就是流氓我怕誰。”阮馳得意洋洋,任由她咬,反正有系統修正,根本不會覺得痛。
咬了一會兒,蕾切爾牙齒也有點發酸了,看到上面的牙印,她自己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痛嗎?”
“痛死了。”阮馳裝出呲牙裂齒的模樣。
蕾切爾頓時急了,往上面的牙印吹氣,一邊吹還一邊問:“這好點嗎?”
“嗯,好點,如果親一下會更好。”
蕾切爾猶豫了一下,還是低頭在上面親了一下,又問:“這樣好點了沒有?”
“嗯,好點了,不過再來一下就更加好。”
蕾切爾作勢又想親上去,不過很快瞥見阮馳忍住偷笑樣子,意識到自己被騙,一股羞惱的情緒涌上心頭,伸手推了他的‘胸’膛一把叫道:“‘混’蛋。”
“我就是‘混’蛋。”阮馳這次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開她,死死把她固定在懷里。
“放開我。”蕾切爾再次掙扎道。
“不放,放了你又跑了。”
“你……”
蕾切爾為之氣結,流氓她見多了,不過像如此這么厚臉皮的她還是第一次見,于是轉變成哀求的語氣,“你怎樣才放開我。”
“除非你答應做我老婆,我就放你。”阮馳想了想便道。
“都說了不要胡說八道。”
“都說了不是胡說話吧。”
蕾切爾實在沒辦法,只好問,“你真的要娶我?那外邊那個赫蘭的狼‘女’怎么辦?我看她好像‘挺’喜歡你。”
雖然盡量壓抑住,不過她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還是有那么一點酸意。
阮馳沒想到蕾切爾會把話題扯到赫蘭身上,當下有些尷尬,道:“赫蘭只是我的‘女’仆。”
“‘女’仆?”蕾切爾意味深長的看著阮馳,忽然問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問題:“那你告訴我,你上了她沒有?”
“……”阮馳當場石化,根本不敢回答。
蕾切爾卻已經得到她想要答案,借著阮馳發愣的時間從他懷里鉆出來,然后淡淡道:“我以前也跟你說過,我們白‘精’靈一生中只有一個伴侶,我不適合你的。”
說罷,蕾切爾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門’一打開。三個人影卻骨碌一聲滾了進來,原來貝蒂,赫蘭和溫萊麗特三個走出去后根本沒有走遠。而是躲在‘門’口偷聽。
蕾切爾見狀卻好像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而是直接繞過她們走出去。
“阮馳哥哥。我們不是有心偷聽的。”貝蒂滿臉通紅,她也沒想到阮馳和蕾切爾居然有這種關系,還在這時候表白。
溫萊麗特擺出一副老成的模樣,冷笑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作為當事人之一,赫蘭卻走到阮馳的面前,柔聲道:“主人,要我跟蕾切爾小姐解釋一下嗎?”
“不必了。”阮馳扶了扶額道。
因為發生那種事情,阮馳也不好意思留在蕾切爾家里居住。貝蒂雖然要挽留,不過阮馳還是拒絕了。
不過阮馳并沒有走多遠,他在蕾切爾的房子不遠處找了快空地,跟著找小鎮的鎮長桑迪拉克申請了那塊地的使用權。
接著在那些村民的幫助下,一間簡易的房屋很快搭建起來。
“從今天開始,三位就是我們夢境小鎮希雷德居民,這是三位的身份牌子。”房屋建好后,狐族老鎮長給了阮馳,赫蘭和溫萊麗特各人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分別寫著三人的名字。
“這牌子有什么用?”把玩著手中的牌子。阮馳問道。
“它的主要作用是證明你們的身份,其次算是‘交’易貨幣,我們夢境小鎮沒有現錢的‘交’易。想買東西必須以物易物,山下有些莊稼,你可以到哪里進行勞作,種出來的收成會直接劃入這塊牌子里進行記錄,記住每年的冬季之前必須繳納20%的收成,否則會觸發三大守則,夢境領主會派使者把人強行驅逐出小鎮的……”
聽完桑迪拉克的解釋,阮馳也差不多明白。
送走老鎮長后,阮馳坐在新建的房子里面。因為只是匆忙打出來的東西,所以除了一廳兩室的布局外。除了一張椅子外,里面什么家具都沒有。
“篤篤”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赫蘭走過去把‘門’打開,接著驚喜道:“貝蒂妹妹?”
兩人都是咒詛之子,經過一天的相處,感情已經好到不得了。
只見貝蒂捧著一窩熱騰騰的湯走進來放在大家的面前,笑道:“阮馳,赫蘭姐姐,小溫,我知道你們今天才來到希雷德,肯定沒有食物,所以煲了些‘肉’湯過來。”
“來得正好,老娘快要餓壞了。”溫萊麗特絕對沒有客氣,第一個沖上去盛了一碗滿滿的吃起來。
“主人,你也餓了,先吃點東西吧。”赫蘭很貼心的給阮馳盛了一碗。
阮馳嘗了一口,味道很濃郁,于是豎起大拇指道:“貝蒂,你的手藝真的越來越好了。”
貓耳娘擺擺手卻說:“湯不是我做的,是蕾切爾姐姐做的。”
“蕾切爾?”阮馳有些意外。
因為印象中,蕾切爾的廚藝非常一般,以前還在夜光村的時候,他可是寄居在蕾切爾家一段日子,哪段時間,堪稱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經歷,因為‘精’靈向來喜歡吃素,蕾切爾每天吃的都是那種酸酸的果子,像這種‘肉’湯,她們一般不會做。
“真的是蕾切爾姐姐做的。”貝蒂還說:“她知道阮馳你吃不慣水果,所以特意做了這個‘肉’湯。”
聽到這話,阮馳心里不禁有些感動,嚯的一聲猛地站起來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你要哪里?”貝蒂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問。
“我要找那個家伙說清楚。”
“不要啊!”貝蒂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沖上來拉住他,“蕾切爾姐姐說了,不許你過去找她。”
阮馳先是一呆,接著苦笑道:“這算什么?親自為我做湯,卻不讓我過去找她?“
“蕾切爾姐姐還氣在頭上,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找她好。”貝蒂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望了赫蘭一眼。
蕾切爾生氣的原因當然是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狼‘女’,貝蒂雖然不太懂男‘女’之間的事情,不過換著她,也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有別的‘女’人。
貓耳娘的舉動非常明顯,阮馳也放棄了去找蕾切爾。坐下來扶額道:“我有點頭疼,今晚讓我一個人靜靜。”
是夜。
阮馳一個人躺在地上,因為還沒有‘床’。所以暫時只能從貝蒂那邊找到來一些‘床’單鋪上去,他輾轉了半晚都沒有睡著。腦海里不時想起今天蕾切爾跟自己說的話。
其實自從那晚喝醉酒兩人糊里糊涂發生了關系后,阮馳就隱隱覺得自己真心喜歡上蕾切爾,不過一直而來就是不太確定罷了。
今天“表白”遭拒,感到郁悶極了的阮馳限制想找人談談心,不過夜深人靜哪里有人給他訴苦,想了半天,也只能找深藍大姐。
“大姐,你在不在?”
喊了兩句。沒想到深藍很快回應。
“請問有什么吩咐?”
自從系統升級過后,深藍似乎經常處于待機狀態,而不是以前的沉睡狀態,所以每次阮馳一喊,總會很快有回應。
“你說,‘女’人究竟是一種什么的生物,明明喜歡我,偏偏死不承認,我也知道我自己也有責任,不應該跟赫蘭發生那種關系。都怪一時腦袋發熱……”
阮馳開始在哪里沖深藍訴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自言自語。
“寄主是為找不到‘交’.配的對象而感到煩惱嗎?”深藍大姐的發言還是這么犀利,阮馳剛說完。她馬上一針見血說道。
“雖然你說得好像沒錯,不過大姐你能不能換個形容詞,‘交’.配對象算什么?”阮馳吐糟道。
“這個詞語有問題嗎?根據系統的檢索結果,這個詞匯是從寄主您的世界得來的,也很符合形容雄‘性’生物和磁‘性’生物之間的關系。”
“怎么我突然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
“難道我有說錯嗎?”
“不,你沒有說出,只是表達方式有些奇怪……”阮馳扶了扶額,不過給深藍奇葩的言論這么一逗,他心里的郁悶倒是減輕了不少。
干脆坐起來。倚在窗邊望著外邊的天空。
夢境小鎮的夜空沒有赤月和霜月,不過天空依舊掛著一閃一閃的星星。阮馳看了一會兒,喃喃道:“大姐。你是‘女’人,我想問你個問題。”
“抱歉,寄主,我只是人工智能,并沒有‘性’別,最初系統初始化的時候,我的聲音是根據寄主你腦袋深層的某個記憶復制出來的。”
“呃?深藍大姐你的聲音不是你自己的嗎?”聽到這個阮馳有點意外,因為他一直以為深藍是‘女’的。
“我的聲音是復制自寄主您記憶庫里一個名為‘媽媽’的片段,因為那個片段當時在你腦海里不停重復,所以系統初始化的時候自動把它剪去出來,作為我的聲音。”
媽媽?
阮馳不知怎的全身一震,腦海深處隨之閃過幾個殘缺的片段。
溫馨的小家。
那個‘女’子嬌笑著掐了一下他的‘肥’嘟嘟臉頰說:“小馳真厲害,這么快就會走路。”
望著正穿著圍裙、滿臉輕松笑意的她,阮馳的視線忽然變得模糊起來,怎么看都看不清楚她的臉。
雖然這樣,但阮馳心里十分清楚,這個‘女’人他是見過的。
對呀,我好像哪里見過她。
當初在遺忘之國蘇醒的時候,阮馳的確做過一個這樣夢,不過后來不知怎的忘記了,現在想起來,阮馳感到那張臉應該是他記憶中的某個人。
“媽媽,難道那個是我媽媽?
剛剛想到這里,一陣久違的痛楚襲來,阮馳捂住腦袋發出痛苦的聲音:“大姐,怎……怎么回事?系……統不時修正的痛覺嗎?我……我的頭為什么會這么痛?”
“檢查到寄主您剛才的大腦皮層發生強烈的‘波’動,它繞開了系統的防火墻,直接對寄主你的‘精’神造成傷害。”
“什么?”
阮馳還沒聽清楚深藍的說話,就痛得跌倒在地上,那種疼痛的感覺實在太久沒有經歷了,阮馳現在簡直痛得受不了,四肢卷縮成一團渾身‘抽’搐。
“寄主,您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請馬上進行登出‘操’作。”深藍的聲音依舊十分平淡,不過聲音明顯比平時急促一些。
阮馳現在根本回不了她,因為那種痛楚已經到達最高點,就那么一瞬間,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如此同時,位于夢境平原的某一處,一群人正圍攻一頭黃‘色’的魔獸,九鬼的其中一具傀儡分身,那名原本叫厄萊斯特的‘女’子正面無表情站在不遠處觀戰。
“那頭叫如‘花’的魔獸在夜間戰斗力比白天的時候強悍不少,九鬼大人,我們可能需要‘花’更多的時間。”穿著牧師袍,戴著單光眼鏡的韋德在旁邊說道。
“那么就讓我來親自出手。”九鬼冷哼一聲,抬手解下身后長弓,然后把箭搭在上面,瞄準那頭飛在天空的如‘花’。
“嗖”
被赤‘色’蓋亞戰氣包裹著的箭矢‘射’出,準確身中了身在空中的如‘花’,一陣耀眼的紅光閃過,它的身體就好像給炮彈打中一樣四分五裂,化作一道血雨散落下來。
韋德見狀,微笑道:“看來九鬼大人已經完全適應厄萊斯特的身體,不然以她原本的箭術水平,絕對不可能‘射’出如此威力的魔法箭。”
九鬼握了握那條猙獰的右手,淡淡道:“這次時間太緊迫,我用了特殊的秘法才加快了融合速度,勉強可以發揮我本體的七成實力。”
這時,那些灰‘色’的殺手從如‘花’的尸體殘骸里找到了黃金核心。拿到核心后,九鬼冷笑道:“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過那個泰坦族的小鬼。”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