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馳完全看準了偵察術得來的資料,知道穆倫德的閃避值偏低,所以采取游斗的方式攻擊對方。舞若
結果成功了!
攻擊力不亞于穆倫德的阮馳成功劈開了穆倫德的騎士鎧甲,在他胸口上留下一道傷口,只是,這傷口有點淺。
看見穆倫德頭上飄起的傷害,阮馳扶額道:“果然,這boss屬于肉盾類型,皮粗肉厚,看來得慢慢磨。”
阮馳又羨慕又妒忌,如果自己有穆倫德的一身裝備,估計這場boss戰會輕松很多。
相比起阮馳對于自己輸出不甚滿意的樣子,穆倫德卻又驚又怒,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很弱小的小子,居然可以傷害身為中級騎士的自己。
要知道,騎士是神跡大陸最為崇高的職業,從上到下,分為:見習(115),初級(1630),中級(3145),高級(4660),大師級(6175),王級(7690),神級(91105)和傳奇級(106以上)。
穆倫德雖然不敢說天資聰穎,不過能夠在30歲出頭的年齡獲得中級騎士的職稱,這份成就,足以讓大部分人仰視。
圍觀的一眾捕奴隊小弟同樣驚駭了,他們原本以為,自己的老大,擁有中級騎士職稱的穆倫德,要對付一個入侵者應該是輕易而舉,沒想到才一交手,首先受傷的人居然會是穆倫德自己。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穆倫德摸了一下胸口上的傷口,剛才那一劍雖然砍得不算很深,不過能夠破開這身精良的鎧甲,說明對方擁有相當實力。請訪問
“不是說了嗎?我是來刷副本的。”阮馳眨了眨眼說。
對于這個回答,穆倫德臉色陰晴不定,自然不會相信,此外,穆倫德感到很奇怪,自己這個富肯堡營地位置相當隱蔽,對方究竟是如何找到來這里?
“既然你不打算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那么我只能將你抓起來拷問。”穆倫德神情一沉,忽然雙手抓住鐵棍大吼一聲。
下一秒。
穆倫德的身上覆蓋上一陣熒光流轉的白色光芒,他整個人的氣勢彷佛在這一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蓋亞戰氣?”
遠處觀戰的卡文失聲叫了出來,眼中浮現一絲的驚喜和……膜拜,聲音顫抖起來,“傳說中只有接受過神諭的騎士,才能修煉的斗氣,想不到老大居然已經可以釋放出一級的蓋亞戰氣。”
目睹穆倫德的變化,阮馳歪著頭打量道:“增益技能?”
穆倫德深呼一口氣,將鐵棍平舉在胸前,眼中同樣流轉著神秘的白色戰氣,“小子,能夠讓我使出蓋亞戰氣,你應該感到驕傲。”
“我不覺得有什么值得驕傲?”阮馳攤了攤手。
“你很快就會明白!”穆倫德冷哼一聲,忽然抬手揮動鐵棍,黑色的鐵棍在空中刷一聲劃了一道殘影。
在這種距離攻擊?
阮馳心里一凜,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在如此遠的距離攻擊自己,不過,阮馳很快就明白了,因為在穆倫德揮動鐵棍的同時,一股看不見的氣勁從阮馳的側臉擦過。
血花飚起,阮馳的臉上多了一道口子。
“靠揮動武器就可以打出這樣的空氣刃?”阮馳有點愕然,同時下意識的豎起手中的野豬之牙。
穆倫德不知道何時已經沖到了阮馳的面前,那鐵棍仿佛沒有任何重量一樣,被穆倫德猛地一個橫掃。
“叮!”
劍棍再度交擊,不過這一次的結局有點不同,阮馳被擊飛了,人貼著地面飛出了十數米,最后勉強翻了個身落在地上的時候,持劍的虎口已經爆裂。
“力量,敏捷明顯比剛才上升了很多,你這身光芒果然是增益的技能?”阮馳看了一眼自己頭上的血條。
剛才交手片刻,自己的生命值足足下降了已經500點,雖然不算很多,不過阮馳現在明顯處于下風。
“來自混沌神蓋亞賜予我們人族的力量,讓身為騎士的我變得更加強大,小子,你也是人族,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手執鐵棍的穆倫德冷聲道。
“我應該不算是人族吧?”阮馳很淡定掏出一瓶生命之水,仰頭一飲而盡。
“想療傷嗎?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穆倫德以為阮馳是在拖延時間,冷哼一聲,再度突進。
他的速度果然快了不少,阮馳只是勉強看到一個殘影,揮劍抵擋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已經傳過來。
不過阮馳這一次可是做足了準備,雙手同時運力,勉強架住了穆倫德砸過來的鐵棍,只是穆倫德的力量上升得實在太多了,阮馳被對方的千斤之力壓得死死的,全身骨頭發出不堪負荷的聲音。
頭上的血條再度下降,生命之水雖然恢復了一絲hp,不過下降的速度還是比恢復的速度快。
“小子,不想被砸成肉醬,就乖乖交代自己的身份,還有潛入我們營地的目的。”穆倫德神色猙獰道。
“你真煩,作為boss,你的對白未免太多了!”阮馳小聲發出嘀咕,接著一個矮身從穆倫德的身邊跳開。
“還想故技重施?”穆倫德這次學乖了,鐵棍一個前刺乘勝追擊。
阮馳的肩頭被鐵棍打中,發出清脆的聲音,這一下,輕易擊碎了阮馳的肩胛骨。
不過這種對于常人來說痛切入心的傷勢,阮馳卻一點都不在乎,除了頭上飄起一個傷害數字外,阮馳根本臉色不變,手中的野豬之牙挽了一個劍花。
穆倫德沒想到阮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反擊自己,胸口再度中劍。
不過,這次打出來的傷害意外的低,阮馳往后退了兩步,有點明白過來,“原來如此,你的增益技能還能加強防御?”
“哼,你明白得太遲了。”連番受挫,盡管第二劍幾乎沒有受傷,不過作為一名驕傲的騎士,穆倫德真的生氣了。
“戰技!斷鋼風暴!”穆倫德大喝一聲,人跟著跳起,手中的鐵棍舞得霍霍生風,連成了一片密不透風的墻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