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義結金蘭
葉秋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心弦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撩撥過一般,濕潤卻又激昂。
他沒想到一向給人驕傲冷酷的林滄瀾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席話,這讓他覺得即是意外,又覺得理所當然。
他這樣的男人,原本就應該有這樣的胸襟和氣魄。
醒掌天下權,是天下有志男人的共同期望。林家,三代七將軍,一門十烈士。軍界的第一家族,深受華夏人景仰和尊敬的傳奇。每一個林家的男人拉出來,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林家爺子,軍方第一元老。用當年一號首長的一句玩笑話來說就是‘林老登高一呼,華夏國三分之一的軍人必熱烈響應’。他戎馬一生,戰績彪邴,以后也將名列史冊,受一代又一代的華夏國人緬懷思念。
林老五子,大兒子林羽鴻將接任軍委副主席職務,成為軍方第一人,二兒子林羽倥總裝備部部長,也是一方大員……四兒子和五兒子戰死疆場,三子被一枚流彈炸成了植物人。直到現在還躺在燕山老干部療養院,接受各種各樣的治療。
林家第三代更是英杰輩出,無論是被稱為燕京雙杰之一的領頭人林滄瀾,還是其它的林家子弟,都在軍界建立了顯赫的功績,立下了無數的功勞。
其實,站在他們這樣的高度,他們沒必要還這樣拼命。用林滄瀾的話來講就是,他們可以安心理得的去揮霍,去享受。沒有人能夠說什么,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可是,他們依然在犧牲,依然在奮斗。依然在為了這個國家,為了林家的榮譽而流血流汗。
林家的赫赫威名是怎么來的?林家的天下歸心是怎么來的?
不是靠嘩眾取巧,不是靠演戲做秀,也不是拉幫結派,靠的就是這么兩個字:犧牲。
在戰場上,能夠喊出‘跟我沖’這種口號的長官一定會比喊‘給我上’的上司更加受士兵的擁戴。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林家的所做所為他們都看在眼里。他們為擁有這樣的上司而感到驕傲自豪。這些葉秋從李干他們的眼神里就能清晰的看出來。
他們稱林滄瀾為老大,這個名字帶有一些匪氣。可是即顯得親昵,又表示了尊敬。
在民族苦難,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時,林滄瀾的先輩在戰斗流血。在人民安居樂業,整個世界燈紅酒綠霓虹閃爍時,林滄瀾他們仍然在奮斗犧牲。
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能夠在和平年代依然保持著犧牲精神的,更加讓人覺得難能可貴。
林滄瀾眼神慈愛的看著躺在床上酣睡的林寶兒,說道:“在林家的男人前撲后繼,為這個國家和人民奮斗犧牲時,我唯一的期望,就是寶兒不要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她只要全心全意地享受就好,就像其它的人一樣。林家的責任和榮耀由我們扛在肩上,她無需承擔什么。”
“寶兒有一個好哥哥。”葉秋感嘆地說道。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即便是自己,其實也不舍看到她看到任何委屈的。
或許,這個如利劍出鞘般散發出犀利冷硬氣勢的男人,在森冷的夜晚或者在急行軍中,在轟鳴的炮火和槍林彈雨中,想起自己妹妹安然入睡的樣子時,就會滿懷欣慰。
他們不僅僅守護的是這個國家和人民,還有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妹妹。這樣,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既便那東西猶如生命一般的寶貴!
林滄瀾嘴角輕輕地浮起了一個弧度,算是接受了葉秋的贊許。抬起頭,眼神深邃地看著葉秋,說道:“如果你拒絕接受這件案子,我現在可以給爺爺打電話。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葉秋笑了起來,說道:“為什么要拒絕?聽起來好像挺熱血的。”
看了眼林寶兒粉嘟嘟的小臉,說道:“你有自己需要守護的東西,我也有。一個人的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男人啊,有時候和女人一樣,其實是挺傻的。在一件小事上斤斤計較,可是在關系到生命安危的時候,卻又欣然應諾。”
“好。那么——歡迎你成為一個真正的林家男人。”林滄瀾站起來,走到葉秋面前說道。
“我姓葉。”葉秋笑著搖了搖頭。不僅僅是林家的男人才懂得犧牲的,也不能僅僅讓林家的男人去犧牲。
國之興亡,匹夫有責。林家的男人,葉家的男人,陳家的男人,黃家的男人,天下男兒齊聚力,才能打造出一個盛世華夏。我們的人民才不會被人欺負岐視,我們的國家才能屹立強者之林。
葉家,是應該站出來,重新承擔起自己責任的時候到了。
“好。很好。”林滄瀾大力的拍著葉秋的肩膀,說道:“葉秋,葉家有你在,相信會重新崛起的。”
“我也相信。”葉秋肯定的點頭說道。心想,老子這么賣力的在前面拼命,那群家伙再不努力的話,也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哥哥,你們在說些什么哦?吵死了。害得人家覺都睡不好。”林寶兒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小臉充滿怨氣地說道。
“對不起寶兒,是我們說話聲音大了些。睡好了嗎?如果沒有睡好的話,可以再睡一會兒。我們出去說話,再不打擾你了。”林滄瀾輕聲說道。
葉秋心里一陣嘆息,林滄瀾對他的妹妹真是達到了溺愛的程度了。
“不要了,我已經睡飽了。哥哥,不要說對不起啦,你是我哥哥,所以你可以打擾我。”林寶兒笑嘻嘻地說道,然后從床上跳起來穿好鞋子,說道:“哥哥,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林滄瀾點頭說道。
三人正要出去用餐時,林滄瀾的手機突然響了。
也沒有避開葉秋,當面接通了電話。
“林大哥,聽說你來深圳了?”話筒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渾厚低沉,聽起來很有股男子漢的味道。
“嗯。今天剛到。汪劍寒,你還好吧?”林滄瀾笑著說道。
“嘿嘿,林大哥,你就叫我小名吧。別人這么叫我,我覺得威風。你這么叫我,怎么有種生份的感覺?”話筒里有些幽怨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
林滄瀾苦笑著回頭看了葉秋一眼,說道:“好吧,小劍。我們也有三年沒有見面了吧?你好久沒有回燕京了。汪爺爺他老人家的身體還好吧?”
“好。爺爺還整天念叨你呢。每當數落我不成器的時候,就用你做正面代表。說什么‘生子當如林滄瀾’,唉,就像我不是他親孫子是的。”汪劍寒大大咧咧地笑著說道。說話帶有濃重的京腔,看來他也是來自燕京的公子哥。現在跑到深圳,可能是因為父輩在這邊任職吧。
“老人家都是這樣,你要多理解。”林滄瀾笑著說道。
“理解。理解。咱也有自知之明,雖然不能和你比,但是比大炮、劉凱子、陳菜那幫子人好多了吧?他們可都是成了成功的商人。”汪劍寒語帶譏誚地說道。
“好了,林哥,咱們見面再貧。說吧,晚上想吃什么菜?”汪劍寒笑著打趣道:“我知道你忙,可是難得來一趟深圳,你總不能連抽出時間見我這個從小就跟在你屁股后面搖旗吶威的小弟一面都不愿意吧?”
林滄瀾考慮了一下,說道:“我現在在部隊招待所呢。還是幾年前你來過的那家。我對這邊不熟悉,由你安排吧。”
看了眼站在一邊的葉秋和鬼鬼祟祟地跑過來偷聽的林寶兒一眼,說道:“我妹妹——還有妹夫也在。”
“寶兒?哈哈,太好了。好多年沒有見到寶兒了。越長越可愛吧?小時候的寶兒可是個瓷娃娃啊,我抱著都不愿意撒手。每次都被你給揍一頓。妹夫?寶兒都結婚了?天,這時間過的可真是快啊。原來我不知不覺都他媽的老了。”
“死小劍,誰讓你抱了?活該。”林寶兒在旁邊叫嚷著說道。
“哎呀,我的寶兒妹妹。哈哈,好多年沒見過了,越來越漂亮了吧?”
“那是當然了。”林寶兒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倒是真不謙虛,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把你給搶跑了。寶兒妹妹喜歡吃什么?”
“隨便。”林寶兒說道。“吃不重要。好玩就行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顯然是對方在考慮吃飯的地點。說道:“林哥,在你住的那邊沒什么特色的東西可以招待。來龍宮吧,這家店還是有些特色。”
“龍宮?我不知道地方。”林滄瀾說道。
“嘿嘿,這地方大大有名。這邊會玩的都喜歡到那兒。你讓人在招待所打聽下,保證有人知道。我和你不順路,不然我可以去接你。要是現在去接你之后再去龍宮,怕是今天晚上十二點鐘前沒辦法趕到了。”
“行。我們現在就出發。”林滄瀾說道。
果然,李干跑去打聽了一下,很快就問出了龍宮的地址。因為是見私人朋友,也沒有特意叫上情報科的廖仲達。葉秋也看的出來,林滄瀾對廖仲達并不是很看重。
或許,他是那邊的人吧。
葉秋、林滄瀾、林寶兒三人坐一輛車,李干做司機。后面還有一輛車是林滄瀾的貼身保鏢。他的身份比較特殊,這年頭不開眼的小賊又特別多。要是在陰溝里翻船,那時候后悔都來不及了。
龍宮的外觀上是蘇州園林式的結構,走上十幾級臺階就是氣派非凡的正門。正門旁邊是一堵龍墻,上面雕滿各種各樣的華夏龍。這些龍或翱翔九天,或龍戲東海,或雙龍戲珠,氣勢非凡,栩栩如生。
葉秋他們一行人剛剛下車,一個身穿淺白色休閑西裝格子休閑褲的男人快步迎了過來,一把就抱住了還想后退的林滄瀾,笑呵呵地說道:“林大哥,我想死你了。”
部下還站在旁邊看著,林滄瀾無奈地任他抱著,苦笑著說道:“你現在也是校銜了吧?怎么還這么孩子氣?”
“嘿嘿,真情流露嘛。”汪劍寒松開了林滄瀾,又要跑過去抱站在一邊的林寶兒。
林寶兒一溜煙地躲到了葉秋身后,說道:“我才不要你抱呢。”
汪劍寒也沒有追趕,大步走到葉秋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笑著伸出自己的手,說道:“你就是我們小天使的男人吧?你好,我是汪劍寒,寶兒的暗戀對象。可要好好對她,不然我可是要和你拼命的。”
“葉秋。”葉秋伸手和汪劍寒的手握在一起。
“哼,誰要喜歡你啊?鼻涕蟲。你喜歡的人是林倩表姐,別以為我不知道。”林寶兒一點兒也不給面子地揭穿道。
“哈哈。”汪劍寒尷尬地摸摸自己的腦袋,說道:“走,進去吃東西。葉秋,林哥酒量不行,呆會兒咱們倆好好地喝上幾杯。我可說好了,今天咱們是不醉不歸。醉了更不歸了,龍宮里面的女人可是極品——寶兒,你掐我干嗎?我是說我自己享受,哪敢拉你男人下水?我的姑奶奶,快放開我吧。痛死我了。”
“你不許去。”林寶兒抱著葉秋的手臂說道。“晚上我要抱著你睡。”
林滄瀾詫異的看了葉秋一眼,轉過頭沒有說話。
龍宮外表就足夠的大氣非凡,內部更是富麗堂黃,大量使用了24k金的黃金色元素,所過之處猶如真正的皇室宮殿。無數身著宮裝身材高挑的女人站立在兩邊恭迎客人,金色的抹胸,白嘩嘩的乳肉,正應了張藝謀的一部電影《滿城盡帶黃金乳》。
汪劍寒對迎過來的服務員說道:“我已經訂過包間,帶我們到碧水閣。”
“好的。幾位請。”女服務員恭敬地說道。
一行人被安排進一個大包間里,包間是套間,外面是一間會客廳。有會客的沙發和供人自行選擇的各種新鮮茶葉。左邊是一個巨型的賞景魚缸,里面養著一群‘錦繡食人魚’,魚缸旁邊就是酒柜,里面擺滿了琳瑯滿目各種各樣的洋酒和白酒。
李干和其它的保鏢被安排在外面,即便林滄瀾再把他們當兄弟,他們也不愿意坐在這邊打擾上司的朋友聚會。林滄瀾也不愿意勉強他們,知道讓他們坐在這兒反而是一種折磨。
“大家都餓了,直接上菜。”汪劍寒揮手說道。
“是。請稍等。”女服務員應聲答應,然后對著衣領的對講機吩咐了幾句,很快各種菜肴就流水一般的送了過來。
汪劍寒笑呵呵地說道:“老大,葉秋,還有寶兒,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菜都是我點的,是這邊的招牌菜。”
葉秋對汪劍寒很有好感,這個公子哥和其它人有很大的不同,平易近人,而且為人做事沒有其它的公子哥那種一股故做清高或者故做謙虛的做作之態。
葉秋知道用什么樣的辦法和這種人交往,端起面前的白酒,說道:“菜是輔料,酒才是正餐。來,咱們干一杯。”
“好。葉秋,我喜歡你。來,干杯。還說那句話。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果然,葉秋的話很是對汪劍寒的胃口。汪劍寒端起面前的酒和葉秋碰在一起之后,便仰起脖子一干而盡。
葉秋暗笑,怕是今天晚上你真是要留在這個銷魂窟了。
汪劍寒不斷地找葉秋拼酒,葉秋也是來者不拒,舉杯便干。感情深,一口燜。感情淺,舔一舔。兩人的感情也在杯盞交錯中飛速的發展。之前還彼此稱呼對方的名字,轉眼間汪劍寒便開始叫葉秋‘二哥’。
因為林滄瀾是三人當中最大的,而葉秋排列第二。在葉秋眼里看來為人處事都非常有分寸的汪劍寒只有二十二歲,也是三人當中最小的一個。
汪劍寒醉熏熏地站起來,手里搖搖晃晃地端著一杯酒,酒水還不斷地溢出來。用另外一只手撐著桌子,卷著舌頭說道:“我說——大哥——二哥,咱們今天能夠在一起喝酒——也是有緣份。而且,我和二位哥哥一見——那個如故。”
“我有個提議。咱們——不如就在今天結為生死兄弟。以后有福有享,有難——我來當。哈哈,開個玩笑。寶兒,你又瞪我干什么?——咱們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哥,二哥,你們覺得如何?”
汪劍寒說完之后,眼睛在葉秋和林滄瀾臉上轉來轉去的,滿臉期待地看著他們倆。
葉秋心里微動,卻沒有急著表態。
林滄瀾看了眼葉秋,說道:“葉秋是我妹夫,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倫不類?”
“怕什么?各以各叫嘛。妹夫也是兄弟啊。”汪劍寒說道。
“好吧。”林滄瀾點頭說道。
“我同意。”葉秋這才出聲說話。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汪劍寒滿臉激動地說道。把手指伸進嘴里,用嘴用力一咬,然后把手指的血液擠進面前的酒杯里。
“輪到你們了。輪到你們了。快,你們也要滴血。真好玩。”林寶兒滿臉激動地說道。只要有熱鬧可看,她就非常的熱衷。
葉秋和林滄瀾會意,也咬破手指滴了幾滴鮮血進入汪劍寒的酒杯里。
汪劍寒把杯子里的血酒分別倒進葉秋和林滄瀾面前的杯子里,三人對視一眼,然后便各自端起來一飲而盡。
汪劍寒丟下酒杯,大笑著握著林滄瀾和葉秋的手,說道:“大哥,二哥,以后——咱們就是生死兄弟了。”
“大哥,三弟。”葉秋笑著說道。
林滄瀾點點頭,說道:“大家以后是兄弟了,有什么事,就互相照應著吧。”
“哈哈,那當然了。”汪劍寒狂笑。“誰敢動我的兩位大哥,我非和他們拼命不可。”
葉秋從洗手間出來,然后趴在豪華洗梳臺的鏡子前洗了把臉。以他的酒量,自然不會有什么事。
他需要清靜一下,消耗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他沒想到,以林滄瀾穩重的姓格,竟然會跟著汪劍寒胡鬧。
他是真的有心要和自己結為兄弟,還是因為林寶兒的緣故故意敷衍?難道他不知道,這結成生死兄弟意味著什么?
如果三人結為異姓兄弟的消息‘很不小心’的傳出去,葉秋所獲得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君子以誠待人,雖然自己稱不得君子,但是能夠多兩個兄弟,葉秋的心里也是很開心的。
剛剛走出洗手間,卻和一個人撞了個正著。
“抱歉——是你?”那個被撞的男人驚訝地說道。
葉秋抬頭一看,也是表情一愣。還真是怨家路窄,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地方碰到了那個‘狗少’。
他的額頭上包著紗布,腦袋上戴了一個棉線帽子。嘴巴上的紅腫不知道擦了什么藥物,消腫了不少。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受傷的部位青紫一片,看起來很是狼狽。
葉秋還真是有些佩服他的勇氣和心態,下午被人揍成豬頭,晚上就有心情跑出來花天酒地。
“是我。”葉秋點了點頭說道。
“這還真是巧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茍勛一臉冷笑地說道。
“找我干嗎?”葉秋笑著問道。
“干什么?你說干什么?”茍勛指著自己的臉,怒吼道:“你他媽的仔細看看,這是誰打的?老子什么時候被人揍過?你以為靠幾個兵痞保護,我就動不了你了?老子今天就是要廢了你。”
“廢話還真是多。幸好我今天晚上心情好,不然在你說廢話的時候,我已經能把你廢了好幾十次了。”葉秋笑呵呵地說道。
“把他給我打死。”茍勛對那兩個一直守護在外面,發現情況不對趕過來的保鏢喊道。
今天被一個陌生人揍了一頓,茍勛特意調了兩個保鏢跟在后面保護自己。
兩人會意,一左一右的將葉秋夾在中間,然后同時出手。
葉秋搖了搖頭,這兩個人的實力實在是不夠看的。
閃電般的一拳,打中了左邊那個保鏢的鼻子。
咔啪!
一聲脆響傳來,那個保鏢的鼻梁斷了。直到這個時候,右邊的保鏢那一拳才遞了過去。
他的攻擊在葉秋眼里就像是電影里面的慢動作,葉秋一把抓住他的拳頭,然后一拉一推,就把他的手臂給扯斷了。
保鏢踉蹌后退,一下子撞在茍勛身上,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滾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