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陽光照射進來,林寶兒那飽睡后肉乎乎的小臉更顯得紅潤可愛。鼻翼精致豐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渴了的緣故,還無意識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
那一刻,葉秋的心都在顫抖。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從鼻孔里流了出來。
如果你刻意的忽略她的年齡,她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奶奶的,不知道以后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葉秋想道。
這么想著,突然間有了一股沖動。抬頭看了看四周,房間里面已經沒有其它人了。冉冬夜和唐果早就醒了,她們怕被早起的西門家族的人發現,早早就穿好衣服跑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只有林寶兒,以及她的末婚夫葉秋。即便別人發現他們倆住在一起的事實,想必也不會有人會說些什么。現在先上車后補票的大有人在,他們倆的行為并不會讓人難以接受。
沒有人看到,葉秋閃電般的在林寶兒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丫頭的皮膚超好,小臉肥嘟嘟的不說,那肉還白白嫩嫩的,親她就跟親了個面粉團是的。
親完之后,葉秋就后悔了。
為什么自己親的是她的臉,而不是她更加誘人的小嘴呢?
于是,葉秋再一次鼓足勇氣,抬起頭在林寶兒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葉秋哥哥,是不是戀人都是這么親的啊?”林寶兒突然間開口問道。
“啊?”葉秋嚇地魂飛魄散。不會這么倒霉吧?占點兒便宜就被人發現了?
可是見到林寶兒的眼睛還閉著時,葉秋就放下心來。昨天晚上她的一句夢話打擾了自己和冬兒的好事,害得自己想要再次出手時,冬兒無論如何也不給自己機會摸了。
這丫頭,大清早的又在做什么夢?
“葉秋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話啊?”林寶兒說道。
“回答什么?乖乖睡覺。”葉秋慈愛地幫林寶兒掖好被角,說道。
林寶兒一把掀開被子,大眼睛怒目圓睜,說道:“死葉秋,親了人家好幾下,連個問題都不愿意回答。那有這么便宜的事兒?”
“你沒睡著?”葉秋訕笑著說道。
“哼,你才睡著了呢。坦白交代,昨天晚上跑哪兒去了?明明我抱著你睡的,結果我摸到你胸前竟然長了胸部,嚇了我一跳。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我抱的是唐唐姐姐。你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林寶兒氣呼呼地說道,要和葉秋追討舊帳。
“哈哈,出去辦了些事。”葉秋尷尬地說道。
難怪人家說胸大無腦。這白癡女人,果然是這方面的典型代表。
哪有男人長胸部的?那也太恐怖了吧?
“大半夜的出去辦什么事?你不是說晚上是休息時間的嗎?自己說話不算話。”林寶兒坐在床上,衣衫凌亂,睡衣的衣領都裂開了一道口子,半只都露出大半也沒有發現。
葉秋一邊覺得自己這是做孽,一邊又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說道:“好了。天亮了。我們趕緊起床吧。別讓人過來敲門叫咱們吃早餐就好了。”
“不許起。”林寶兒爬起來一屁股坐在葉秋肚子上,壓著他的身體不讓他起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你親了我,就這么想算了?”
但是這樣的后果卻不是自己所能承擔的,葉秋強壓著不讓大字下面的那一點翹起來,說道:“你說吧,想怎么辦?”
林寶兒說道:“你親了我兩下,我也要親你兩下才成。”
葉秋認真地考慮了一番,答應了。
這女人,智商還停留在二丫五歲時的階段。
兩人在床上折騰了一番,洗漱完畢走到餐廳時,已經有不少人在哪兒等著了。
西門向東看著葉秋和林寶兒并肩走出來,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我特意讓傭人不要過去打擾,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起床了。”
唐果和冉冬夜正坐在餐廳的拱型窗戶邊沿,那兒有一個巨型的玻璃魚缸,里面養了一條一米多長的金黃色金魚。她們正朝里面丟面包屑呢。
兩女一邊玩一邊說話,一幅姐妹情深的樣子,讓葉秋大是詫異。記得之前兩人的關系很不怎么樣啊,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融洽了?
葉秋并不知道在他去參加特種兵大賽的時候,唐果因為沒有他的消息而去找了冉冬夜兩人有一番深談的事。
現在兩人仍然處于情敵的競爭狀態,但是私底下,兩人的交情還是非常不錯的。唐果和冉冬夜都沒有什么朋友,有一個志趣相投的情敵,也不是什么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倒是西門淺語看過來的眼神讓葉秋很是疑惑,難道我們之間發生過什么?
葉秋的腦袋就有些生疼,都說紅顏是禍水,自己就算水姓不錯,怕以后也得被這些禍水給淹死。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葉秋歉意地說道。
“客氣什么?我們也沒有那么早吃早餐的習慣。來,大家都坐下來吃早點吧。”西門向東出聲邀請道。“這是我讓人特意去市中心的德馨樓買來的糕點和花卷,味道絕對不比內地的差。還有這腌菜,也是九龍居的,據說當年的滿朝皇燕京喜歡吃這個。”
葉秋嘗了一個花卷,甘甜可品,入嘴即化。笑著說道:“果然不錯。比地道的蘇杭花卷還要正宗一些。”
“當年國內混亂的時候,有不少優秀的企業家都背井離鄉到了香港。就說這德馨樓的糕點吧,當年在蘇杭可是一絕。現在在香港依然火爆。好的東西,不會因為地域和時間的變遷就變質的。”西門向東若有所指的說道。
西門家族也是在那個時候離開國內到香港的,雖然取得了這么大的成就,但是仍然一心向著國內,這份拳拳愛國之心就值得人稱贊。
只是,他對自己說這些話有什么用?
自己又不是國家領導人,不說倒是可以好好地表彰他一番,然后再多頒發他幾個牌子什么的。
正吃著早點的時候,傭人過來報告,說是司空圖少爺前來拜訪。
不僅僅是葉秋,甚至連西門向東聽到這個消息后都是一愣。
然后,西門向東笑呵呵地看著葉秋,說道:“葉少果然好大的面子。之前有很多人都說西門家和司空家不和。雖然沒有他們講的那么夸張,但是兩家確實一直都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態度。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參加司空家的宴會,而今天,也是多年以來司空家的人第一次踏上西門家的大門來拜訪。這一切,怕是拜葉少所賜了。”
葉秋笑著說道:“肯定是為了昨天晚上命案的事。咱們還是去睢睢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呢。”
西門向東突然間問道:“在酒里下毒的人會不會和昨天晚上闖進你房間的人是同一個人呢?”
葉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都沒能看到那個闖進房間的人長什么樣子,那個在酒里下毒的人我更不知道是誰了。不過,這兩人都是和蛇有聯系。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讓葉秋好奇的是,司空圖這個時候來拜訪的目地是什么?
昨天晚上家里發生命案,想必今天早上他又會接到自己的表弟安鐵被人殺死在公寓里的消息。這個時候,他應該忙地焦頭爛額才對。
葉秋和西門向東趕到前廳時,司空圖正坐在沙發上喝早茶。身邊沒有別的保鏢傭人,只有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管家一臉嚴肅的站在旁邊。
司空圖的眼睛有些黑眼圈,看來他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甚至整夜沒有睡。但是卻極其的沉穩,精神看起來也非常好。這是一個成大事的男人必須具備的兩樣素質。
“司空大哥,真是稀客啊。這么早來拜訪,一定沒有吃早餐吧?我和葉少剛才還在吃早餐呢,要不一起過去吃些?”西門向東笑呵呵地走上去,和司空圖打招呼。
司空圖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說道:“早餐就免了,剛剛才喝過咖啡。昨天晚上邀請幾位到司空家做客,卻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司空一直心存歉意。所以一大早就先過來向兩位道歉。”
葉秋笑著說道:“道歉的話就免了,發生這樣的事,是我們都不愿意看到的。警方那邊怎么說?”
“兇手的做案手段非常的專業,現場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甚至連腳印和指紋都沒有提取到。等著那些差爺破案,怕是要很有些耐心才行。”司空圖苦笑著說道。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沒辦法向葉秋他們解釋。案子沒有破,兇手找不到,他把誰推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沒關系的。不要急。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葉秋安慰著說道。
“我明白。我來就是給兩位知會一聲案情的進展。好了,不打擾兩位用餐了。司空還有些事,要先回去處理了。”司空圖和兩人握握手,起身告辭。
送走了司空圖,兩人正王后園餐廳走的時候,葉秋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葉秋真是苦笑不已,原本以為來香港后可以休息散心的。沒想到到了這邊更加的忙碌,不僅白天忙,晚上也要忙。
不過來電顯示的號碼卻讓葉秋有些意外,竟然是林寶兒的哥哥林滄瀾打來的。
還是葉秋去林家提親時,和林滄瀾交換的手機號碼。當時聽說林滄瀾要去國防大學的一個分校參加培訓,學習戰場指揮藝術。按時間算,現在正是學習階段,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難道寶兒向他告狀,說自己偷偷親她,他要來找自己算帳?
西門向東知道葉秋有電話要接,就先走開了。
葉秋接通電話,笑著說道:“林大哥,是在擔心我和寶兒在香港受到欺負嗎?”
“不會。西門向東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種蠢事。”林滄瀾很坦白的說道。
葉秋就有些郁悶,這個小舅子實在是太不懂風情了些。
“呵呵,確實。西門向東是個人物。”葉秋笑著說道,心里卻在猜測林滄瀾此時打電話的目地。
“葉秋,你現在還在香港吧?”林滄瀾問道。
“是的。”葉秋回答道。這問題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很好。你趕到深圳。我有急事要和你見面。”林滄瀾說道。
“什么時候?”葉秋也變的正經起來,不再說笑了。
“我大概晚上能到深圳,你趕在晚上七點之前到吧。”林滄瀾說道。
“好的。要不要帶上寶兒?”葉秋試探姓地問道。
“你是她末婚夫,這事由你決定。”林滄瀾說道。
深圳與香港山水相連,僅僅一江之隔。在短短的27年里,深圳從一個小漁村發展成為初具規模的現代化城市,創造了世界城市化、工業化和現代化的奇跡。
葉秋是親自開車過來的,車子在羅湖口岸停了下來。因為前面要檢查登記,所以速度非常的慢。
林寶兒坐在副駕駛室嚼著口香塘,時不時地撅起小嘴吐出一個泡泡。
今天的林寶兒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七分休閑褲,腳上是一雙米黃色的波鞋。上身是一件格子的襯衣,外面套著一件銀色的小馬夾。頭發被幾個女人給折騰成了十幾個小辮子,腦袋晃來晃去的,那滿頭的小辮子子便搖來搖去的。
看著前面長長一溜排隊等待過關的車輛,林寶兒不耐煩的說道:“這么多人,咱們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那你還非要跟來?”葉秋笑著說道。
“我想我哥哥了。不行啊?”林寶兒翻著白眼說道。
“行。”葉秋點頭。
他懷疑林寶兒一定要跟來,是因為她不愿意和自己分開。可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葉秋,你看。”林寶兒氣憤地指著和他們并排的一輛寶馬車說道。
因為需要停車等待,所以司機們都把車窗打開聊天。有的人還出來吐口氣抽根煙。
對面的車子里是幾個年輕男人,他們正趴在車窗邊,對著林寶兒指指點點,還時不時的發出銀穢的笑聲。
兩輛車的距離不及兩米遠,車窗又都是打開的,葉秋能夠清晰的看到對面車子里面的情況,他們說話的內容也聽的一清二楚。
“這妞可真是水靈啊。要是能把她剝成小白羊放在床上,那不是爽死了。”
“是啊。你看那胸部——哇靠,絕世兇器啊。極品,果然是極品啊。傳說中的童顏,竟然被咱們兄弟給遇上了。”
“你們懂什么?這樣的小loli適合玩養成。直接上去戳一番有什么意思?茍哥,你不上去試試?你吃肉,也給兄弟們嘗嘗鮮啊。”
他們知道自己說的話會被當事人聽見,依然有恃無恐。竟然當著人的面,熱烈的討論著應該如何的玩弄凌辱女人。
一個戴著眼鏡坐在副駕駛室的年輕人轉過眼看了眼林寶兒,眼里有驚艷的神色。卻笑著回應他的朋友,說道:“你們想泡妞,拉上我干什么?”
“茍哥,不扯上你這張虎皮,那些女人不甩我們啊。”負責駕車的年輕人笑嘻嘻地說道,臉上帶有討好的神情。顯然,這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身份比較特殊。
“我去,人家也不見得會答應。”眼鏡男笑著搖了搖頭。
“茍哥,你別謙虛了。你出面,什么時候被女人拒絕過?”后面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媚笑著說道。
“就是。茍哥上吧。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哦。上次謝少不也說要養個小loli嗎?就算你自己不用,拿去送人也不錯啊。”一個男人在后面說道。
眼鏡男想了想,推開車門走了過來。
兩輛車子的距離很近,推開車門,不用走兩步就到了葉秋的車子面前。
“小姐,能不能交個朋友?”茍少走過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俯下身子直截了當地說道。
林寶兒恨地牙癢,轉過臉看著葉秋,問道:“葉秋,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很欠揍?”
“是。”葉秋點點頭。他知道,每當林寶兒問他這樣的問題時,就會有人要遭殃了。
“我揍他一頓會不會坐牢?”
“不會。”葉秋搖頭。別說揍他一頓,就是切了他的小jj數年輪玩,憑林家的背景,也沒有人敢說個什么。
“那你覺得爺爺會不會罵我?”
葉秋想了想,說道:“不會吧。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無需再忍了。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今天這邊發生的事,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那就好。”林寶兒點頭說道。然后這魔女一臉甜美笑容的轉過頭,說道:“可以啊。我叫唐果,你呢?”
“唐果?”眼鏡男念了一遍后,眼里精光閃爍,說道:“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如果方便的話,能否留個電話?”
“當然。”林寶兒對著茍少勾勾小指頭,說道:“不要讓其它人聽到哦,我要偷偷地告訴你。”
茍少的朋友們聽到這句話,一個個的荷爾蒙分泌再次加速,像狼一般的嚎叫起來。
“沒問題。”茍少也覺得臉上有光,滿臉微笑的把腦袋湊到了林寶兒面前。
林寶兒把小嘴附在茍少耳朵邊,說道:“我艸你媽。”
在茍少發懵的時候,林寶兒已經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
茍少鼻子吃痛,捂著臉蹲了下來。
可是林寶兒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打算,拉開車鎖,然后一腳喘開車門。
茍少的腦袋被車門撞了個正著,大叫一聲后直直地摔倒在地上。額頭被撞的頭破血流,眼鏡掉落在地上,鏡片摔的一塊都是。
這動作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葉秋心想,就算自己親自出手,最多也就是這水平了。
林寶兒這個徒弟,果然是極有天賦的。特別是有人當著她的面討論她胸部大小的時候,她表現出來的戰斗力更是相當的驚人。
“葉秋。葉秋。快。快。要輪到你了。”林寶兒兩擊全中,興奮的手舞足蹈。
果然,車子里的幾個男人從吃驚中驚醒過來后,已經罵罵咧咧地跳下車向這邊撲來。
葉秋知道,確實要輪到自己出手了。
可是,別人并沒有給葉秋表演的機會。
葉秋還沒來得及出手,也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一群黑衣人。
這些人身手敏捷,出手狠辣。拳拳打肉,打的這群家伙慘叫連連。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三名年輕人就被打倒了。他們的腦袋或被死死的按在車廂上,或者被人踩在地上的鐵板上,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你們是誰?你敢打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一個長頭發的家伙趴在車廂上,還不老實的叫嚷道。
“讓他知道我們是誰。”一個小平頭出聲說道。
“是。”一個黑衣人應聲,拉起那個叫嚷的家伙,便開始掌嘴。
一耳光,二耳光,三耳光——
那個慘嘍,打到最后,長毛仔的一張嘴變成了豬嘴,跟《東成西就》里面的梁朝偉一個德行。
小平頭走到葉秋面前,恭敬地說道:“葉少好,林小姐好,我是李干,一一零機動旅的排長。是我們族長讓我們來接應你們的。我們的責任就是不能讓葉少和林小姐受到任何傷害。”
難怪他們的身手這么好,原來是一一零機動旅的。華夏國的王牌部隊,林滄瀾的嫡系。
葉秋一邊和李干握手,一邊在心里琢磨開了。
正在深造的林滄瀾突然間打來電話要和自己見面,而且還出去了自己的嫡系部隊來保護我們。難道有什么發生了什么大事了嗎?
“他們怎么處理?”李干看著葉秋,詢問道。怕是葉秋說句把他們做了,這些鐵血漢子也下得了手。
也活該這些家伙不開眼,竟然惹上了林滄瀾的妹妹。林滄瀾在軍中的威望極高,而且深得下屬的擁護。被他們發現有人欺負老大的妹妹,那還不是照死里打?
“打殘。”林寶兒的嘴巴在‘波’地一聲吐出個小泡泡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