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寓言帶著一幫朋友來王者玩,大家玩骰子喝酒。宋寓言的運氣不好,連續的賭輸,被那群瘋狂的女人灌了不少酒。正準備去洗手間噓噓的時候,見到一個包廂里面有人驚聲尖叫。
知道恐怖片里要營造恐怖氣氛的時候,為什么都喜歡讓女人叫嗎?
因為她們叫的足夠嚇人。
而要是男人這么叫的話,只會讓人誤會他在發春。
宋寓言明顯被這個女人的尖叫嚇了一跳。
別人不知道她是王者的老板,她自己可是清楚。正想靠近些看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的時候,就見到包廂門打開,一群身穿王者特別為陪酒人員定做的旗袍女人沖了出來,臉上帶有驚恐的神色。
宋寓言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酒量又過多,腦袋昏昏沉沉的。雙手撐在墻上,正考慮著如何解決面前的問題時,就看到王者俱樂部的經理候敏帶著兩個保安匆忙地走了過來。
候敏倒是看到門口有個身穿短裙的漂亮女孩子,好像是喝多了的樣子,靠在墻上休息。按照俱樂部的‘五優’服務條例,她做為俱樂部的經理應該主動上前詢問這樣的顧客有沒有什么需要的,畢竟,能夠走進王者的都是她們尊貴的客人。可是心系包廂里面的沖突,根本就無暇顧及到這些。
僅僅是瞟了她一眼,驚詫了下她的美麗后,就急急的進了包廂。
沒有人搭理自己,宋寓言也不生氣。沒有急著離開,只是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的沖突。順便也想看看這個高薪聘請來的經理能否解決好這件沖突。
可沒想到那越南猴子那么可恨,琪官只是申辯了一句而已,他便不問青紅皂白的打人家耳光。
這是自己的俱樂部,這些女孩子都是靠自己罩著的,這個越南猴子竟然打了她們。宋寓言怒火中燒,那能忍受的了這種侮辱?
一氣之下,酒竟然醒了大半,腦袋也變的清醒起來。突然間就從人群后面竄了進去,等著那越南猴子打完人轉過臉的時候,她霹靂啪啦幾個不間斷的耳光煽過去。不僅把那打人的越南猴子給打傻了,其它人也都傻乎乎的站在哪兒,腦子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她是誰?
從哪兒跳出來的?
為什么打人?
那個一直沒有喝酒沒有玩女人腦子還保持著清醒的越南人快速的沖過去,一把抓住宋寓言還要繼續打下去的手臂,向旁邊一甩,宋寓言就踉蹌地向地上摔倒。幸好候敏和那兩名保鏢眼明手快,將她給攙扶住了。
“竟敢打我。”宋寓言還是第二次被人這般無禮的對待,對著候敏喊道:“叫人來,把他們都給我丟出去。”
“小姐,你喝醉了。”候敏一邊抱住宋寓言,避免她再次沖上去吃虧,一邊勸解道。
“喝醉個屁。我的酒早醒了。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把俱樂部的守衛人員都給我叫過來,把這群越南猴子都給我丟出去。豈有此理——太可恨了——竟然敢打我的人。”
“小姐,這件事是我們俱樂部的私事,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給你一個交代。請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嗎?”候敏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想趁著那些越南鬼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的將這個女孩子給送走。
不然,等到他們追究起這個女孩兒打人的責任時,難道自己要把人給交出去?
“俱樂部的事就是我的事兒。我就是俱樂部的老板。去把宋予懷給我叫來,今天不把這件事兒給我處理好,看我怎么收拾他。”宋寓言氣急敗壞地叫道。
候敏和那兩名保安一愣,沒想到這個女孩子還真是大有來頭,竟然一下子就叫出了他們宋總的名字。
“怎么回事兒?”一個相貌英俊,氣質內斂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犀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包廂里面的情況,沉聲問道。
他的身后還跟了一群保安,他們自發的組成了一道人墻,將那些看熱鬧的人給擋在了外面,不讓他們朝包廂里面擠。
宋寓言見到來人,眼睛一亮,喊道:“宋予懷,你來的正好,把這群越南猴子都給丟出去。讓這群野蠻禽獸在王者里面,看著都讓人惡心。”
宋予懷沒有回答宋寓言的話,視線卻投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連鋒銳身上。
他知道,很有可能這件事就是這個一聲不吭的男人響起的。愛叫的狗不咬人,那些躲在一邊蜇伏的狗才會出其不意將人撕一塊肉下來。
“連少,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宋予懷直截了當地問道。
連鋒銳點點頭,說道:“久聞十二官艷名,所以特意帶一些國外朋友前來捧場。沒想到王者的服務態度如此低劣,竟然有兩名服務人員當著顧客的面用華夏語侮辱我的朋友。對于發生這樣的事,我本人也是很憤怒的。希望王者能夠給我朋友一個公正的交代。”
宋予懷的眼睛瞼了瞼,卻沒有立即反駁,問道:“是哪兩位工作人員侮辱你的朋友?”
“她。還有她。她們兩個。”厲風指了指琪官和站在一邊的玉官。
“琪官,你和玉官侮辱了我們尊貴的客人嗎?”宋予懷問道。
“總經理。我們沒有。我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琪官的一張俏臉梨花帶雨地哭泣道。那個越南猴子下手太重,她的半邊臉都被打腫了。
“玉官,你呢?”宋予懷又轉身問站在候敏身后的玉官。
“總經理,我也沒有。我和琪官根本就沒有坐在一起。她坐在沙發前端,我坐在中間,中間隔著好幾個人,我們倆怎么有機會說悄悄話?”玉官也是滿臉委屈地解釋著。她剛才也無端的被人煽了一耳光,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心里也是恨死了這群越南鬼。
宋予懷點點頭,突然間厲聲看著連鋒銳,說道:“連少,你也算是蘇杭有頭有臉的人,卻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低級的手段。想破壞我們的場子,找幾個馬仔來就成了。何必要你親自出手呢?”
宋予懷也是個厲害人物,他知道連鋒銳是想過來鬧事的,他也相信他手下的員工不可能干出如此愚蠢的事兒。所以,在詢問了兩名當事人的意見后,立即出言厲聲的訓斥連鋒銳,將罪名全部都推到他頭上。
旁觀者有了個主觀意識后,連鋒銳再如何解釋,也仍然難以掩飾他的丑惡行徑。
連鋒銳眼里寒光閃爍,卻仍然能夠沉地住氣。靠在沙發上,端著手里的紅酒,冷笑著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就是你們王者的氣量?包庇自己的員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客人身上?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小生意的收入?紅妝哪一年賺過錢了?只是為喜歡熱鬧的朋友提供一個聚會交友的場所而已。”
“還有,正如你說的那樣,如果我想破壞王者的場子,會自己也親自跑到這兒來坐著?我還沒愚蠢到這種地步吧?”
“連少的思維總是與眾不同的,誰知道你又打著什么樣的主意?王者里面工作人員的培訓是極其嚴厲的,我對我們的職員素質很有信心。”
“她們的素質如何是由客人決定的,不是由你們自吹自擂的。”
葉秋、韓幼凌、貝克松三人布好了局,準備等一會兒過去收網呢。可是聽到聲響后跑過來一看,連鋒銳的包廂門口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他們想擠過去都很困難。
“葉少,事情好像超出我們的控制了。”韓幼凌苦著臉說道。
“是出來的有些晚。”葉秋點點頭。抬眼看著里面的宋予懷以及好久沒有見面的宋寓言,心想,他們怎么都出現了?在他們三人編排的劇本里,可是沒有這兩個人物的角色啊。
原本以為會是由候敏出面解決沖突,候敏無法壓制的住連鋒銳,他們恰好出場。可是現在突然間插入兩個人,而且占據了主角的身份,這戲還要不要按照他們原先的編排演下去?又如何演?
“現在怎么辦?”貝克松笑著說道。“事情好像向另外一個我們沒有預計到的方向發展了。”
“靜觀其變吧。”葉秋笑著說道,眼睛卻是瞄向那些越南人的身上。一個個滿臉滿身的兇惡彪悍之氣,身體結實強壯,手上筋脈突出,看起來身手很不弱的樣子。
這些倒不會讓葉秋擔心,他們再強還能強過第五部隊的人不成?
恐怖的是他們的眼睛,里面閃爍著噬血瘋狂的野蠻光彩。一看就知道是群亡命之徒。
對付這樣的人,既要小心謹慎,又要先下手為強。一定不能給他們放手一博的機會。不然,很有機會會釀成無法接受的后果。
宋寓言站在一邊,看著宋予懷和連鋒銳各執一詞,爭論不休,沒好氣地罵道:“還是兩個大男人呢,你們準備要吵到什么時候?宋予懷,別和這群混蛋啰嗦。他們打了咱們的人,讓人把他們一個個的丟出去干凈。”
宋予懷屬于宋家的外系人物,雖然能力出眾,卻一直不能進入核心。這次宋家姐妹和沈墨濃合作開了這家用來拉攏人脈的俱樂部,便將他請了出來。宋予懷也算是知恩圖報,工作起來倒也是兢兢業業,業績也沒有讓宋家姐妹失望。
平時,宋寓言對這個不算親戚的親戚還是很看重的。可今天這些流氓打傷了他們的人,還差點將她摔了一個跟頭,可宋予懷還站在哪兒和人磨嘴皮子,她就有些憤怒了。
那個被宋寓言連續煽了好幾耳光打傻了的越南人也反應過來,見到她又在哪兒大呼小叫,指著他們這群人滿臉厭惡的樣子,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些什么,卻知道肯定不會有什么好話。
剛才丟了這么大的丑,心里憋了一肚子氣,現在見到她還敢這么囂張,大喝一聲就朝宋寓言沖了過去。
宋予懷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也是最早發現異常的。一邊大喊著保護宋寓言,一邊主動向那個越南人沖了過去,想將他抱住拖延一點時間。
越南人那敢讓他如愿,斗大的拳頭呼嘯著向宋予懷的臉門子砸過去,一拳就將手無縳雞之力的宋予懷給打飛了。
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是超人,大多數人還都是像宋予懷這樣的普通人。
那些站在一邊的保安總算反應過來,向越南鬼撲了過去。手里的電擊棒也使了出來,沒來得及使用電流,就用那棍棒當武器,直直地向越南仔腦袋上砸過去。
越南人用手臂一擋,電棍打到他手臂上竟然會反彈出去,而他的手臂也毫發無傷。
越南人對著一個保安咧嘴冷笑,然后右拳突然間擊出,又是一拳將人給擊飛了出去。
越南人像是虎入羊群,這些普通的保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電棍擊打在他身上,他都像是豪無知覺般。而他一拳打出,都會有一個保安飛出去再也沒辦法從地上爬起來。
越南人在人群中橫沖直撞,根本沒有一合之將。
轉眼間,十幾個保安都躺在了地上,而越南人也終于要面對他的最終目標:那個敢煽他耳光的可惡女人。
宋寓言沒想到這些越南猴子會這么厲害,見到他大步向自己走來,面帶掙擰微笑,樣子要多丑有多丑。對方的兇惡表現反而激發了她骨子里不服輸的姓子,從地上撿起一根電棍,按開了電流后,狠狠地向那個越南猴子的臉上砸過去。
越南人這次沒敢用身體去阻擋,而是后退了一步,避開了宋寓言的一擊。宋寓言見到他會害怕這個,將那電棍舞的也更加的瘋狂。越南人不斷的躲閃和后退,卻一直在尋找宋寓言攻擊的破綻,準備一擊將其打倒。
宋寓言尖叫出聲,因為有人突然間從身后將她的手給抓住。
這下子完蛋了。
宋寓言悲哀的想,然后張嘴就朝抓住自己小手的那雙大手咬過去。
“啊——好疼——”
宋寓言咬不下去了,因為后面的人扯住了她的頭發,不讓她的腦袋向下湊。
“打架的事兒還是交給男人來比較合適。”葉秋松開宋寓言的頭發,拍拍她的腦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