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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后,葉明浩面沉如水,他隨即給嚴明和董鐵柱分別撥打了電話,讓他們通知自己中隊的人前往南橋頭棚戶區維持秩序。
葉明浩并沒有打電話通知二中隊的隊長盧曉,一方面是葉明浩覺得盧曉對待自己的態度有點陰奉陽違的,讓葉明浩有點不舒服;另一方面是葉明浩懷疑這個盧曉跟王震華有所勾結,所以對他防了一手。
撥打完兩個電話,葉明浩立即踩下離合,奧迪A6有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速地朝南橋頭的方向駛去。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葉明浩便抵達了南橋頭的棚戶區,此時棚戶區已然亂成了一團,棚戶區的居民已然跟南橋頭派出所的警察形成了對峙局面,有些警察甚至拿出了電棍和槍支,情勢異常地危險。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正站在一輛銀白色的寶馬面前,他一邊摟著女人親熱,一邊時不時地吆喝幾句,指揮推土機強行拆除房屋。
“常少,這里又臟又臭的,你干嘛帶人家來這種地方嘛,好難受的。”依偎在常永忠懷中的一個妖冶女郎扭了扭身子,嗲聲說道。
這個妖冶女郎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面容算不上絕色,但是很精致,臉上的化妝夸張到了極點,不過卻把她妖冶的氣質給完好地勾勒了出來。
妖冶女郎上半身穿著一條露臍的黑色襯衣,半邊胸脯都暴露在外面。下半身穿著一條齊B小短裙。幾乎可以看到她那高聳起伏的臀峰里面的小片襄滾著白色蕾絲的三角布料,甚至白色布料腹下烏黑細長而濃密的恥毛也隱隱可見。
“我也不想來這破地方,可是我叔叔說了,我必更新須在兩個月內完成拆遷工作,剛剛王少跟我打電話,說有幾個不長眼的人敢阻擾拆遷工作,我便過來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阻擾本少爺的好事。”常永忠一只手肆無忌憚地在妖冶女郎的臀部揉捏著,一邊滿臉陰狠地說道。
“不是吧,這云屯市的政府官員哪個看到常少你不是低頭哈腰的,居然還有人敢不長眼地招惹到常少你的頭上。莫非他活膩了么?”聽到常永忠的話,妖冶女郎夸張地說道。
常永忠的旁邊,王鵬飛一邊指揮派出所的人維持現場秩序,一邊不時地朝妖冶女郎酥胸和臀部掃蕩著。眼神一片炙熱。
街道辦事處的人也全部出動了,他們一個個堆著笑臉跟棚戶區的居民解釋拆遷補償協議的細則。
只是房屋被拆,又拿不到滿意的補償金額,這讓棚戶區的居民早就怒氣沖天,現在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出面了,自然是群情激奮,一個個使勁地往常永忠身邊涌去。
很快,派出所的那些警察便扛不住棚戶區居民的推推搡搡了,可是他們卻不敢隨便動手,畢竟他們有警棍。棚戶區居民手中一個個都拿著菜刀和鋤頭呢,面對數倍于自己的棚戶區居民,這些警察平時再狠,他們此時也只能裝孫子。
“我砸死你個狗日的,你昧著良心賺錢,以后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全是婊子!”看到自己急得口干舌燥的,常永忠卻抱著女人親熱,棚戶區居民中終于有一個人忍不住朝常永忠扔了一個雞蛋。
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雞蛋恰好落在常永忠的腦袋上。然后常永忠的額頭上立即多了一縷白的黃的,他臉上的神色頓時凝滯了。
“你們這幫土鱉,居然敢用雞蛋砸我,我讓市局把你們都給抓起來……哎喲……哎喲……”
看到有人居然敢用雞蛋砸自己腦袋,常永忠頓時怒不可遏。他雙手叉腰,大聲怒罵道。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落音,然后又要無數件東西落到了他的頭上,這一次就不僅僅是雞蛋了,西紅柿、紅蘿卜、爛白菜、爛泥巴,甚至有人直接用糞便砸他。
很快,常永忠油光呈亮的頭發上面便蒙了厚厚的一層贓物,而那個妖冶女郎也遭受了池魚之殃,身上臭不可聞。
“砰!”王鵬飛見勢不妙,他一面擋在常永忠面前,一邊朝天鳴了一槍,不過短短的功夫內,他的身上也落滿了糞便和泥巴。
聽到這清脆的槍聲,頓時讓騷動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街坊們,鄰居們,你們這是在砸自己的財神爺啊,你們知道么,一旦富貴集團在我們云屯市落腳,不但能夠讓我們云屯市的經濟邁上兩個臺階,而且還能夠創造出無數的工作崗位,到時你們還愁沒有錢過日子么……”王鵬飛見自己鳴了一槍后周圍立即鴉雀無聲,他很是滿意這種效果,隨即便開始發揮出他的大忽悠本事了,“你們要是打傷了這位常老板,你們肯定會被市局給抓起來的,一旦你們被抓,你們的妻兒子女誰來照顧,一旦你們被抓,我們不是正好可以趁機拆除你們的房屋了么,你們說是不是?”
“所以大家有什么話可以坐下來慢慢談,談不攏了再想別的方法解決,對不對?你們即便心中再也委屈,也不能阻擾云屯市經濟發展……”王鵬飛顯然低估了棚戶區居民心中的憤怒,他居然想開大會一樣,居然說起了長篇大論。
“反正不給出合適的補償金額,我們絕對不同意簽訂補償協議!”
“對,想便宜拿走我們的房屋,門都沒有!”
“云屯市經濟要發展也不能犧牲我們小老百姓的利益啊。”
王鵬飛的話還沒說完,便很快被一群聲浪所湮沒。
“王鵬飛,他們說合適的補償金額是怎么回事,我們富貴集團不是答應了你們每平方三千元的補償標準么?”常永忠是真的被一大堆“炮彈”的無差別攻擊給嚇怕了。隱隱聽到人群的呼聲。他疑惑地問王鵬飛道。
“一群貪心不足的刁民而已,您就是給他們再多的錢,他們都會覺得少,沒必要跟他們解釋。”王鵬飛甩了甩頭,把腦袋上的臟污給弄掉,隨口敷衍道。
“太可惡了,這些刁民太可惡了,我一定要跟你們市委書記和市長反應,嚴厲處置這些人!”常永忠對王鵬飛的話信以為真,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王鵬飛。你他媽的敢說句人話么?拆遷補償協議書上面寫的補償標準明明是每平方五百元,我倒想問問你把另外兩千五百元給藏到哪里去了!”常永忠的話剛落音,一道冷冽的聲音便在人群中響起,卻是葉明浩及時地趕了過來。
雖然四周很是嘈雜。而王鵬飛和常永忠說話也是壓低了聲音說的悄悄話,但是擁有四級靈魂之力的葉明浩便是一千米內的蚊子嗡嗡聲都能夠聽得到,何況他特意去偷聽王鵬飛和常永忠說話了。
聽到葉明浩的聲音,人群再一次安靜下來,大家一齊把疑惑的目光投到了王鵬飛和常永忠的身上。
常永忠聽說拆遷工作組給棚戶區居民的拆遷補償協議書上補償標準居然是每平方五百元,他頓時愣住了,同時狠狠地看向了王鵬飛。
一時間,王鵬飛感覺自己成為了眾矢之的,他額頭直冒冷汗,心想我的王大少爺。你要是還不出現的話,我今天小命就要玩完了。
就在王鵬飛以為自己難逃一死時,妖冶女郎湊近常永忠的耳朵輕語了幾句,然后常永忠立即臉色劇變,良久,他才嘆了口氣,厲聲喝問葉明浩道:“你是什么人,為何在這里造謠生事擾亂人心,妨礙了富貴集團在云屯市投資對你有好處么?”
聽到常永忠的話,一眾棚戶區居民不用面面相覷。葉明浩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啊,要是富貴集團給大家的拆遷補償標準真的是每平方三千塊錢的話,大家根本不用做任何思想工作,早就主動搬走了,可是現在聽富貴集團的老板這么一說。好像壓根沒有那么回事啊。
“我造謠生事?我擾亂人心?你他媽的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腦子被門夾了?”見常永忠明知道這拆遷補償標準有問題。他居然還幫著王鵬飛說話,葉明浩不由冷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誰想阻擾富貴集團在云屯市投資,你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又如何能夠順利地做好拆遷工作?”
“葉明浩,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富貴集團投資的事情是你耽誤得起的么?”王鵬飛驟然看到生機,他可不想常永忠被葉明浩的話給點醒,葉明浩的話剛一落音,王鵬飛便大聲嚷嚷道:“王少,就是他,之前就是這個家伙故意在棚戶區散布謠言,然后又把我們的拆遷工作人員給抓了起來,他就是耽擱拆遷工作進行的元兇!”
王鵬飛說話的同時,一只手指著葉明浩,他越說越激動,到了后來手指頭都快碰到葉明浩的鼻尖了。
葉明浩輕笑一聲,直接一把抓住王鵬飛的手指頭,然后微微用力,王鵬飛的聲音立即戛然而止,并且因為手指頭的劇痛而不得不彎曲著身子,最后竟是跪在了葉明浩的面前。
“你不是很能說么,你繼續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否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死的說成活的。”葉明浩看著滿臉痛苦的王鵬飛,不屑地說道:“王所長,我剛才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南橋頭派出所的所長了,麻煩你跟我回市局接受調查吧!”
葉明浩一句話落音后,他腰中的手銬也隨即落到了王鵬飛的手腕上。
“不,不,你不能抓我……常少救我!”聽到葉明浩的話后,王鵬飛也顧不得自己手指頭的劇痛了,他歇斯底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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