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眼p哥就可以肯定,那個年輕人定然不是一般人。
在這個宴會上,哪一個人不是小心翼翼地揣摩著要怎么和自己搭關系攀交情,但這一切,卻似乎和這個年輕人根本沒有任何關系,他只是自顧自地在那里喝酒說笑,僅此而已。
這個年輕人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不茍言笑看起來有些呆板的年輕人,一個氣質高貴典雅無比的美女也坐在那里,這三個人,和宴會里的氣氛格格不入。
“牛老板,那個人是誰,”還沒等到牛魔王給自己介紹,p哥卻當先發問了,他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沙園,自己竟然還能碰見這種人物。
見p哥開始注意上張大少了,牛魔王心里不禁暗喜,這小子一直都神秘莫測的,讓牛魔王忌憚不已,現在,就讓p哥去對付他吧。
“他叫張天,”牛魔王不動聲色地給p哥介紹,“這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啊,他來到沙園不過才幾個月的功夫,就完完全全成為了沙園的老大,就是在整個市里,也是大名鼎鼎,”
“沙園的老大,我記得好像是一個叫做什么王永勝的人來著,”p哥扭過頭去,盯著牛魔王的眼睛,目光閃爍,里面乃是一片驚疑,“他難道心甘情愿把老大的位置讓出來了,”
“這個……”牛魔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呵呵一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慈祥的老人,道,“王永勝已經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了,總之現在,放眼整個市里,沒有人敢招惹張天,”
“牛老板,也包括你嗎,”p哥若有所指地問道。
牛魔王就又笑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小p,我曾經和張天有過幾次誤會,這個人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高深莫測,能不招惹他,我是不會去招惹他的,”
堂堂的牛魔王都說出這種話來,可見這貨對張大少的忌憚不是一般的深。
聽到牛魔王把張大少說得玄乎不已,渲染得就跟個神人似的,p哥還真對張大少產生了興趣,自言自語道:“想不到沙園還有這種奇人,既然碰上了,那我是不是要去認識一下呢,”
隨后伸手往前一指,道:“牛老板,走,我們就去見識見識,”
“哦,對了,”牛魔王這時候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事情,卻是并沒有邁開腳步,抬起頭來,又道,“小p,上次的那批貨,也是張天給燒的,”
“什么,,”p哥眼睛一瞪,不禁叫出了聲來,難掩心中的震驚之色,惹來眾人頻頻側目,大家都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讓p哥都失態了。
“牛老板,你說的是真的,”p哥迅速收回了臉上的吃驚,一本正經地問牛魔王,“我的貨,真是這小子給燒的,”
“小p,這種事情,我怎么會亂說,”瞅見p哥眉宇間的怒意,牛魔王心里簡直樂開了花,迅速對p哥說道,“你的貨,的確是這小子燒的,”
“呵呵,好,很好,”p哥聞言,眼中閃過兩道凌厲的光芒,一連說了兩個好字。
旁邊的牛魔王,立刻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降低了溫度,他知道,p哥怒了,p哥真地怒了,而p哥怒了,后果是很嚴重的。
“這么囂張的人,不上去打個招呼的話,還真的說不過去了,”p哥接著冷哼了一聲,扭頭掃了牛魔王一眼,目光犀利,讓牛魔王覺得有些不自在。
p哥當然知道牛魔王肯定和張天有仇,是想借助自己的手除掉張天,但無論如何,張天敢燒了自己的貨,就是對自己嚴重的挑釁,自己是絕對不能置之不理的。
否則的話,自己以后也不用出來混了。
p哥相信牛魔王不會在這上面騙自己,他說是張天燒的,就肯定是張天燒的,目前來說,先收拾了張天才是要緊的。
一把把手里的酒杯塞進牛魔王手里,p哥又警告似的瞪了牛魔王一眼,讓這貨以別再耍這些鬼心思,他則是大步向著張大少走了過去。
他身后的那四五個僵尸一樣地保鏢,同樣是緊緊跟著,一行人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當大家看到p哥是來到張大少面前的時候,他們的眼睛就都亮了起來,是這個囂張霸道的小子,p哥向他走來,究竟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張大少也察覺到了p哥的動向,但只是中途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就沒有什么反應了,像是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樣。
瘋子和張大少的反應一樣,甚至是更加吊炸天,張大少好歹還抬頭看了一眼,瘋子卻是連看都沒看,對于他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事情是值得關注的。
一直到p哥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張大少還是自顧自的在和瘋子喝酒,完完全全把p哥當成了空氣。
眾人看得暗暗咋舌,這囂張的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那可是p哥。
“果然夠狂,”p哥臉色很不好看,在心里哼道,自己都來到面前了,這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他感覺到很沒面子。
p哥身后的保鏢們,也是勃然大怒,有人就要出來狠狠地教訓張大少一頓,卻被p哥一下子攔住了。
p哥知道,這小子這么狂,肯定有所依仗,要不然的話,早就被人亂刀砍死了,也不會好端端地活到現在。
“你是張天,”p哥最終開了口,低頭看著張大少,語氣當中有著一絲不快。
張大少點了點頭,然后才道:“你找我有事,”
“我是cp,”p哥越加感到惱怒,憋著肚子里的氣,壓著性子對張大少說道。
“哦,名字不錯,”張大少一臉漠然地應道,端起酒杯來,咕咚咽了一口酒水下肚。
張大少當然知道p哥為什么會來找自己,不過這個p哥,他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小雜種,你找死,”p哥還沒有發作,但p哥身后的一個戴著帽子的保鏢卻是終于忍受不住張大少的張狂了,猛地踏了出來,破口大罵了一句。
與此同時,帽子保鏢更是身子一晃,一腳就向張大少的胸口干來,他要把張大少這個狂徒給踹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