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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發也沒閑著,站起身裝模作樣的沖秦風作揖行禮:“賽品既人品,若你不敢應戰,也就意味著上場比賽,不過是耍些小聰明罷了,絕非大智慧,如何擔得起圣人對你的厚愛?”
秦風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家伙不僅輸不起,而且還玩起道德綁架那一套,擺明要讓秦家聲譽掃地才罷休。
見李睿等人合起伙來對付自己,秦風自然也就不再推脫,既然他們想玩,那就跟他們玩到底。
梁帝縱觀全局,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身為帝王,對于眼前兩黨相爭的畫面,自然是喜聞樂見,眼看秦風與寧虎斗的越來越兇,梁帝非但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反倒擺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
“秦風,你可愿意與寧虎再比一場?”
秦風就算是再傻,也不會傻到認為梁帝在商量自己,既然梁帝能把自己捧起來,就同樣能把自己狠狠摔回地上。
在明知道自己別無選擇的前提下,秦風便只能極力擺出一副‘讒臣’的嘴臉,極力討好:“若只是寧虎想與小的比試,小的自然不會理會。但既然圣人金口一開,小的莫敢不從。”
此言一出,戶部一派的大臣,無不撇嘴,心想這廝真能溜須拍馬!
秦天虎卻是心情大好,畢竟伴君如伴虎,就算是一品大員面對圣人,也是如履薄冰,既然秦風懂得順從圣人心意,對于秦家而言,絕對是利大于弊。秦天虎不由按下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情,倒要看看秦風今日究竟能玩出什么花來。
梁帝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便與寧虎再比過,這一次無論結果如何,雙方都需心服口服,誰若是再有異議,朕定不姑息!”
這算是下了最后通牒。
戶部一派立刻來了精神,層層轉述下去,讓寧虎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這場比賽。
上次被秦風取了巧,寧虎本就憋著一股氣,當下也不遲疑,邁步便走到塔樓下方,沖秦風低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開始!”
眾目睽睽之下,秦風背著手,邁著斯文步,不急不緩的走過去:“急什么?趕著投胎啊。”
寧虎雖然心中窩火,但知道秦風這廝牙尖嘴利,別說他,就連李睿和程發那種工于心計之人,都不是秦風的對手,也只好將這口惡氣咽下。
秦風一邊靠近塔樓,一邊叫來禁軍,低聲吩咐了幾句。
禁軍知道秦風深得梁帝青睞,故而對秦風頗為敬重,當即點頭:“請公子放心,屬下一定辦好。”
見此情形,寧虎便知道秦風又要耍心眼。
不過這塔樓高達十丈,秦風之前使用過的撬桿,雖然還能用,但是想要將秦風直接撬上塔樓,撬桿的長度恐怕需要幾十丈長,且不說由于木頭的強度不夠,無法制作這么長的撬桿。就算做出來,另一端恐怕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如何把撬桿壓下去,也是個問題。
最關鍵的一點,禁軍只能幫秦風搭建裝置,不能直接插手。
所以任憑秦風做出再精密機巧的裝置,也無法單獨操作。
想清楚這些,寧虎的心也就落下了,看秦風的眼神越發鄙夷。
戶部侍郎附身沖戶部尚書小聲道:“大人,秦風這廝向來詭計多端,不如直接向圣人稟明,禁止用任何機巧裝置。”
戶部尚書揮了揮手:“秦風乃是文人,若單拼拳腳功夫,自然不是小侯爺的對手,到時候就算小侯爺贏了,也毫無意義。況且,剛才圣人看重的便是秦風的智慧,以智慧斗武力,才算是旗鼓相當。”
聞聽此言,一旁的戶部司郎中輕嘆了口氣:“侍郎大人,先前圣人明確提到過,攻天下在于武力,守天下在于謀略。如今北狄扣關,正是守天下之際,這也是為什么圣人如此在意秦風。為了避免弄巧成拙,我等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坐在尊位上的梁帝,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戶部一派的反應。
與此同時,守在身旁的李湛,笑瞇瞇道:“圣人覺得,秦風與寧虎誰會贏?”
梁帝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深邃弧度:“寧虎身手了得,本該他贏,但秦風卻擁有化腐朽為神奇之才能,勝負還尚未可知。傳朕命令,若秦風輸了,便將他這些日獲得的不義之財,盡數充公,以司懲戒!”
聞聽此言,李湛臉色微微一變,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為秦風捏了一把汗。
這場看似充滿趣味性的比試,實則暗潮洶涌,當著這么多朝中大員的面,根本就沒有什么游戲,而是徹頭徹尾的爭斗。
一旦秦家顏面掃地,朝中那些騎墻派的中立官員,就會向戶部一派傾斜,到那時,主戰派就不攻自破。
可以說,梁帝談笑間已經在秦風身上下了重注,若秦風不堪大用,梁帝自然不會輕易饒了他。
秦風也深知這個道理,別看梁帝笑臉盈盈,實則笑臉之下殺機四伏!
但身為商人,秦風卻明白另外一個道理,風險越大,回報越大!
既然寧虎和李睿等人非要聯手坑秦風,秦風索性借此機會,反過頭把他們全都坑死。
禁軍在塔樓上忙活之際,秦風也沒閑著,轉身看向李睿等人,使勁兒打了個哈欠,擺出一臉無聊的模樣:“光是比試輕功,實在是無趣!”
“既然今日,圣人和朝中大員借紀王壽宴齊聚一堂,不如為這場比試加點彩頭如何?”
彩頭?眾人面面相覷,已經知道秦風要干什么,卻不敢當著圣人的面點明。
秦風可不管那么多,直截了當道:“若我贏了,永安侯、戶部尚書、戶部司郎中三家,每人給我十萬兩銀子。若我輸了,同理,給三家每家十萬兩銀子。”
現場一片寂靜,沒人搭話。
畢竟身為朝中大員,怎能參賭?有失體統。
就連秦天虎都覺得秦風太胡鬧,正要呵斥,卻被梁帝搶先一步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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