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水游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者,一個為夢想拼搏的年輕人,生長在17K肥沃的土壤上,默默的汲取養分享受陽光,只待春回大地萬花盛開。
夏日炎炎,炙熱的高溫就好似是天波府楊丫頭面前的火爐,不遺余力地將人往十分熟上烤。
耳畔響徹的,只有電腦散熱板里小風扇嗡嗡的旋轉聲,靜心碼字的時間,如以往一樣沒什么不同,但就是在這樣一個看似平靜的下午,我卻接到了一個讓令自己久久不能平靜的消息,我得到了網文大學六月份的一等獎學金!
消息來的十分的突然,也十分的意外,我有些愣神,足有兩分鐘,我才從思想停止的狀態里走出來。
我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我再次向負責人確認了一番,但得到答復依舊是,恭喜...
天上突然掉下這個餡餅,把我砸的頭暈目眩,別說北就連左右都分不清了,暈頭轉向的我,口中有些“虔誠”的絮叨著,“莫大大顯靈了,莫大大顯靈了。”
網文大學獎學金,還是一等獎學金,這份殊榮居然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始終不敢相信,我不是清水游魚嗎?不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者嗎?
想了半天,我最終在心里默默告訴自己,“獎勵的不是我,是勤奮。”
但勤奮歸到底,還是我,新書六月份上架,一個月三十四萬字,不多也不少,與之前預想的五十萬字,有著很大的出入,出入之間的十六萬字,被無奈地耗在了考試中。
六月對于高三學子來說,是黑色的,而七月則是專屬于我們的,沒有那么黑,卻也不是那么的幽默,如期而至的期末考試,并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冷笑話。
大二的我,如大多數的學生一樣,已經淪為了學渣的殘次品學灰,灰乃渣中之渣,所謂爛泥扶不上墻,“學灰”不僅無法上墻,而且微風輕吹,便能隨風而逝。
學而優則仕,學灰自然是主動放棄了“仕”之一字的人,當然這個“仕”并非指仕途,它代表更多的,是學業上的一種追求。考研,考博...對于我這種,兩個饅頭一盤咸菜外加三瓶啤酒,就能徹底滿足的下里巴人,太過遙遠。
我喜歡讀書,但我不喜歡帶著太多的目的去讀書,當然,這也不能以偏概全,有些時候我也會用它來治療失眠,一方面是對情緒的撫慰,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靜心去沉睡。喜歡讀書,而又不抱太多的目的,這顯然不是一種學而優的方式,但沒辦法,它就是我對待書籍的態度。
學業上,我處在一種無為而治的狀態,看似有些不負責,其實更多地是對自我的認識,因為我知道我的天賦與興趣,不在這邊。
學習成績,得過且過,可我的生活,并非是渾渾噩噩,我還活著,而且我還活得很頑強,就像是冬日里的寒梅,傲立于雪,靜待綻放。
活著,是一種精神,也是一種價值,執掌天下解救黎民蒼生,是一種價值,偏于一隅造福一方百姓,也是一種價值,價值的定義千千萬,但那里面,有一種是屬于我的,而這價值的源泉,于我而言便是網文。
提起網文,我想要談的不是什么寫作經驗,因為我還算不得成功作者,充其量也就是一名網文愛好者,談經驗沒準還是誤人子弟,這樣想來談點感悟似乎更為合適。只是閱歷淺顯的我,感悟又會怎樣,或許不夠深刻,或許會讓很多人嗤之以鼻,這些我都不得而知,我只知道眼下的活絡,是分享。
這要提筆的一刻,我腦海中突然想到了自己混跡網文的年歲。兩年,不多不少剛好兩年,本以為自己也算的上老人,可這樣一看,原來只是個初生的牛犢,菜地里的菜鳥。過往的經歷,甜也好苦也罷,都沒有跳脫出兩年的范疇。
如此一想,這筆鋒倒有些不好下落,左思右想,我還是落下了那么一筆,“我在17K”。
兩年,是我真正深入到網文中的時間,而在這之前我也曾經接觸過,不過那時候的自己,腦海中根本就沒有網文的概念,有的也只是一個很大眾化的詞匯,小說。
我的文學功底不算好,四個名著中唯一能讀完全本的,也只有西游記,這還得虧小時候愛看動畫片,把豬八戒可愛的模樣記在了心里。至于紅樓夢,三國演義,那是打死也沒法讀通的,直到進入大學,才勉強的將其看完,但心中的體會,卻寥寥無幾。
我很白,就像是一張白紙,沒有沾染一點墨跡,看上去倒挺干凈,只是聞起來卻少了那么一點書香氣息。
六十分的作文,鮮有五十分的成績,四十九一直是我無法跨越的鴻溝,那道鴻溝直到大學,才逐漸消失,消失的原因也并非是我作文水平有多少提高,而是因為我寫的作文,已經沒人再來給打分了。
這樣一想,倒有些落寞,也有可能,是樂的寂寞。
一直以來,我就覺得自己與文學,分屬于兩個不同的世界,陽春白雪,下里巴人,兩杯熱開水就能把我灌飽,再去品茶,又有什么意思?
那時的我,是這么認為的,但當我偶然之中接觸到網絡小說的時候,我整個人瞬間就成了瘋子。
斗破蒼穹,斗羅大陸...一系列流行至極的神作,開始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漸漸的,我發現我愛上了它,愛上了這個讓我如癡如醉的網絡文學。
從最初對于作品的熱愛,到后來對于作者的喜愛,那個時候的我,簡直到了一種瘋癲的狀態,而這種狀態隨著高考的臨近,一點點衰落下去。
,在高中是老師嚴打的事情,究其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小說,太有魅力了,吃飯睡覺甚至于蹲個廁所,都不能缺少它,學習自然無法阻擋他犀利的攻勢。
“戒掉”小說的我,一門心思撲到了學習上,皇天不負苦心人,苦了這么久,甘終于來了。
一二年夏季,我順利進入大學,而大學中自由的氛圍,才徹底的將我禁錮在心底的小說夢,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