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老火與馬赫,林修便如法炮制,布置了一個新的陣法,然后成功的將前方斬殺火靈的圣月拉入其中。冰火!中文
“林修,你這是做什么?兩位師兄哪兒去了?”圣月對于林修的行為感到很不解,不過待她望見外面的情況時,她就愣住了。
外界那些肆虐的火靈,此刻像是失去了目標一樣,滿世界的亂竄卻找不到自己應該下手的對象,偶爾會有火靈途經兩人上空,都會如同碰到玻璃杯子般,生生彈飛回去。
“你做了什么,我們周圍這是什么東西?是結界?”從小在圣火門里長大的圣月,只見過結界,可是結界那可是只有高人才能制造的。
眼前的林修是挺高的,在她眼中還挺帥,可距離高人這個詞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林修望著圣月這副吃驚的模樣,嘴角帶起了一抹笑意,道:“可以這么說,這是個類似于結界的陣法,能夠隱藏身形和氣息,還能抵御一定的攻擊,怎么樣,神奇吧。”
“陣法?你還能布置陣法?”得到解釋的圣月,精致臉蛋兒上的吃驚神色并未見削弱幾分。
此時的圣月,因為暫時的驚訝,那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鮮嫩的香舌懸而未落,那是要多吸引人就有多吸引人,看的林修食指大動。
裝作不經意的舔舔嘴唇,林修嘴角一翹,面帶自豪神色道:“那是自然,這天底下就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哦”圣月輕哦一聲,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
“月兒,你知道這陣法最牛的一個功能是什么嗎?”
此時的林修笑吟吟的,手掌不斷的摩挲著,兩只眼睛不斷在圣月身上掃動,從哪里看都沒有好人該有的模樣。
“什么功能?”圣月略顯防備的問道。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林修相處久了,她也不再是往昔純情的少女,林修那般猥瑣的表情,一看就沒什么好事。不過她也沒有拆穿,因為她想聽聽,林修嘴里這個最牛的功能,到底是什么。
林修望見圣月的這幅表情,心里微微有些小得意,他嘿嘿一笑,很期待的道:“我這陣法,最牛的功能,是隔音!”
“隔音?”
得到答案,圣月愣了一下,隔音算的什么功能,與隱身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既然是作為掩藏工具,能夠掩蓋住身形與氣息,有那個武者會傻了吧唧的發音去讓敵人發現呢。
這個隔音功能,純粹就是個雞肋嘛!
這樣想著,眼前的林修卻有動作了。
“月兒,你這么單純真是讓我于心不忍呢,但是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一邊說著,林修整個人一個狼撲就撲向了圣月。
然后,在這個無人能夠發現的地方,就響起了一陣歡聲笑語,其中還夾雜著許多少兒不宜的聲音。
當這么和諧的一幕悄悄發生著的時候,外界周圍那些肆虐的火靈卻歸入了平靜,找不到目標的他們,又回到了當初的狀態。
許久,林修和圣月才一前一后從形隱陣中走出,林修嘴角噙著抹滿意的微笑,嘴巴還不時的舔舔,就好像他的嘴唇上抹了蜜一般,出來后跟四周的火靈再戰斗,也是干勁兒十足。
而圣月就是一副截然相反的姿態了,淺白色的上衣還有些不整,發線有些凌亂,精致臉蛋兒上的那抹酡紅,更將那副余韻未滿的樣子,襯托的淋漓盡致。
手握火鳳紅綾的她,與火靈戰斗起來,也是有氣無力的。
林修握著青靈藤蔓,一邊擊殺著火靈,一邊走向了馬赫老火被“囚禁”的地方,與他而言,隱形陣是他的幸福之地,雖然沒有突破重圍,但是圣月最有肉最飽滿的地方,還是被他的手給占據了,那一刻他甚至有種執掌天下的感覺。
于他是幸福是性福,但是對于老火與馬赫來說,卻是將來都不堪回首的地方,兩個大男人,被困在那么狹小的空間里,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叫林修林修更是忙的沒有空,那種感覺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這不,林修剛將他們放出來,他們倆就像是偷情后想著掩飾的野夫野婦一般,急忙拉開距離,對彼此故裝冷漠。
“都是同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是何必呢。”林修笑著在兩人之間掃了兩眼,然后勸說道。在說及同伴二字時,他把音咬的特別重,就好像生怕兩人聽不出其中的含義。
馬赫臉頰一紅,聲音有些氣息不足的道:“林哥,你怎么能坑人家呢,你明明知道我跟這個老伙計不合的,就算是待一塊,也要林哥這種細皮嫩肉的陽光少年吧。”
本還有意取笑兩人林修,聽聞馬赫這話,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得,休息好了咱就走,有什么話,你倆留在路上聊。”敷衍了事的扔下一句,林修便趕緊回到了圣月的身邊。
望著圣月整理的平整如初的上衣,林修嘴角的笑意才再次回歸。
“還是媳婦好啊,能看又能吃。”想起先前在形隱陣中時,那美妙的一幕,林修禁不住在心里大聲喊道。
不過這也就是在心里喊喊,要是說出來,恐怕剛剛放開的胸襟,會對林修再次合上,之前他的雙手可是享盡了圣月給予的福澤,那柔軟,那彈性,那光滑度
林修在心里想著,表面上卻裝的很正經,斬殺火靈的間隙才會向圣月瞥兩眼。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似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兩個人的時候也是那么的柔,那么的有料
任何美妙的遐想都會有窮盡的一刻,馬赫的聲音將林修心中的小暗爽徹底的打碎,連一點重組的機會都沒有。
“林哥,咱們是不是該走了?”中氣不足的一道聲音,在林修耳邊響起,讓的他無意識揮動青靈藤蔓的手稍稍一抖,眸子瞬間清明。
望了望身形矮小的馬赫,林修又瞥了瞥相隔挺遠的老火,嘴角笑意回歸,道:“既然你們兩人完事兒了,那咱們就走吧。”
說著就招呼圣月斬殺掉路上的幾只火靈,四人身形向著前方繼續行進。
短暫的休整,眾人又開始了他們的行程,翻過了幾座被高溫空氣灼燒的面目全非的山頭,林修幾人來到鮮有的一處河流前。
如此炙熱的高溫,就連草木都被灼的灰都不剩,那河水又怎么會放過呢?
這不尋常的一幕讓馬赫幾人感覺到心有不安,他們視線投在河水上,向著兩側望去,卻發現這道河流如同之前的焚火崖一樣,延伸向兩側,是向北方行進無法避免的路。
上不見源頭,下不見近水,渡河顯然是不可避免,但是這樣奇怪的一條河流,誰人敢渡?
處在隊伍前方的林修,視線僅在河流之上掃了一眼,嘴角便帶起了不明意味的笑,先前休整的時候他就說過前方有狀況,這狀況便是這里。
強度到了四品高階煉藥師才能達到的程度,林修的探知范圍更是進一步的擴大,連這里都被他覆蓋到了,而所謂的異常就是來源于河底,因為他感覺到了無數股極強的氣息,但是河面上卻沒有任何的生物存在,這一切只能說明河底有異。
“是不是感覺這里很奇怪,別的地方土地龜裂草木干枯,這里卻有水尚存,而且別處火靈肆虐,這里卻如此的安靜,連一只的火靈都沒有?”林修笑著開口,打破了令眾人不安的寂靜氣氛。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感覺不安的,林哥,這條河到底有什么古怪啊?”馬赫小眼睛瞇著掃視河流一遍,未能發現任何的異常,于是就向林修反問道。
旁邊的老火也是望著林修,希望他能給出一定的解釋。
“是河底有問題,連火靈都不敢靠近的地方,肯定有什么更大的威脅存在。”未待林修回答,圣月便率先給出了她的解釋。
聞言,林修向著圣月投去了贊賞的目光,能夠的思考問題,是武者很重要的一個品質,行走江湖的人,總不能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影子里,他們始終是要的行走在這個世界上,始終是要獨自面對這個世界,思考就是你行走的依仗。
有些忙別人可以幫,但有些忙別人無法幫,能拿主意做決定的,始終就你自己。
“月兒說的差不多準確,異常的確在河底下,但是里面可不是什么其他生物,而是更高級的火靈!”林修望著圣月,淡笑著開口,話語間目光還向對方的胸間掃了一下,惹得圣月一頓白眼。
“什么,河底還是火靈?”馬赫臉色詫異,還是不相信,道,“怎么可能嘛,水火不相容,火靈怎么會藏在河底呢。”
老火倒是沒說話質疑,只不過那副傻相已經暴露了他心中的想法,至于圣月,則被林修之前的那一眼分了神,此刻回過神的她,月牙眸子里也帶著抹好奇。
都說水火不容,那前方的河流下怎么可能有火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