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的女人?”
唐生聽了申玉茵的話,撇了下嘴,在收拾掉紫玉后,他在紫玉的記憶中搜到了過往一堆女人,為數不寡。
“他有過的女人真不少的,難道是還有高手隱著?”
申玉茵笑道:“高不可能高過他,最多是一枚天尊而已,不算什么的,但這個叫紫心的女人一直是赤誠產業的掌舵人,在民間是貴夫人身份,但也是最好的掩飾,她去找匡世豪,說明她懷疑紫玉的事了。”
“你是說我冒充紫玉去露個頭安慰她?”
“現在不妥了,yù蓋彌彰啊,不若不搭理她,將錯就錯,這樣她更不會懷疑,那個叫蕭極秀的賤貨把你曾冒充三元天尊的事說了,都是紫玉告訴她的,要說匡世豪心里沒疑念是假的,但他不愿意相信吧。”
“哈……那就讓他繼續做夢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他也在懷疑妙兒為什么不和他áng了,之前妙兒太猛了,把他侍候的不知多爽,現在一下沒接觸了,明顯是個漏洞,讓我駕御著妙軀去和他搞那事?我會崩潰的,這是精神式茍合。”
“那就不搭理他好了,他還能把你QJ了啊?我看姓匡的對這種事不是很上心,他只是在懷疑宗妙兒前后行為失當,也不知紫心說了些什么,總之他心里存了疑惑的。”
“那我們怎么辦?”
“不理他,反正未來的角逐在官場和政治上,不是要斗武拼力,他沒轍的。”
“嗯,不過他向我提出了,要華亨與地盟交叉持股,也是這樣要求白氏的,葉滄月和白海東結婚給他剌激不小。”
“是啊,他眼紅的很啊。匡老二都想娶滄月,背地里勾勾搭搭的,這個貨真是個廢物。也不想想能勾搭上嗎?”
“匡老二的確是個廢物,匡家唯一倚仗的是政治背景,他卻不混在官場,他基本廢了。”
“那倒是,白氏會拒絕與匡系華亨交叉持股的,讓華享影響了白氏的投資意向總是不妥。”
“是的,地盟集團也準備拒絕他,另外。匡世豪在會一個叫于秀玨的女人。”
“是于大科學家,苗家的媳fù,匡氏兄弟倆的情fù,”
“兄弟倆?”申玉茵翻了個白眼。
“嗯,早些時候于秀玨跟著匡二少的,后來他涉案,黨員身份沒了,所以沒政治前途了。于秀玨更擇高枝了。”
“這女人也真是的,不會選你嗎?非要踹了弟弟上哥哥?”
唐生有點小郁悶,“她一開始是選的我,但我拒絕了,早在納米微裝時,我和她就有半腿了。”
“半腿?”
“是啊,我被微裝過。喀秋莎的口徑就是她幫我改造的。”
申玉茵吧嗒嘴唇了,“喲,那不是老草纏上了nèn牛?當時肯定把你玩的直矗矗的?”
“可不是,后宮成員之一李秀普就在一邊監察著她改造的,她還耍了我四十分鐘,真凄慘啊。”
“笑死了啊,我腦海里有幅景象浮現,一大帥鍋赤果果躺著,給一個少fù玩了40分鐘?你爽死了吧?”
“我嘞個去……”
京。高層,匡振國與軍委譚副主席在一起,聊過了正事之后,居然又聊到了家事。
“寶真將軍是我們共和國最年輕有為的科技將軍之一,怎么沒聽說她要成家啊?組織上也不夠關心嘛。”
“匡書記,我家寶真個性也是太強,是個工作狂。不考慮個人私事,我一說這種話,她就顧左右而言它。”
“家還是要成的嘛,要不,我給做個媒?哈……”
匡振國旁敲側擊著。
在他看來。譚家在軍方的影響是大政豪門中最牛的,而譚老二在軍方的威信是極高的。
明年即便他要退下去。但他的影響在未來一屆不會消失,能把譚寶真少將變成了匡家媳fù,那就不同了。
現在中警局內部的調整也不能依著匡許文三巨頭的框框來,而新任副局長寧欣在掌握這件事,中警局和總參警衛局是一個部門,只是掛了兩塊牌子,中警局歸在中辦,而總參也能插手局務和人事方面的大事,寧欣當上副局長,譚二爺的支持是有的,另外就是總長譚國勝的點頭最重要,在這個局里,各系也都有人的。
實際上高層中誰能得到軍方的支持是很重要的。
譚家一直就是眾方爭取的有力代表,偏是譚家嚴守中立,不偏向哪一方。
匡振國也是迫于無奈,才向譚老二提這事,不無示好的嫌疑,譚老二也隱晦的拒絕著。
他真的做不了女兒譚寶真的主,另知她與唐生是干姐弟,所以不能亂答應什么。
對現今的形勢,譚老二看的很明白,匡唐兩系對立著,許文支持匡系,但明年也要退,不過他們的新代表葉瀾江上來了,不能說不夠強勢吧,但因為唐系三位要下去兩位,誰頂上來不好說,但匡唐的對峙可能是五五平局之勢。
“老苗家的長子苗俊松從駐外大使館調了回來,入了對外辦公室,前些日子我和老苗說起他家孩子的事,老苗也是愁,說這孩子眼高,至今沒找上對象,我就想起了你家寶真,那些澳大利亞使館事件,老唐家可是很支持小苗的啊。”
譚老二聽的有些疑惑,不曉得匡振國的目的何在,但隱隱感覺他在合聯橫。
又是老苗家,又是老譚家,又提老唐家對小苗的好感?這是什么意思?
一直回了家,譚老二還在想這事。
而譚寶真領著他干弟弟唐生來了。
夜里是在譚家吃的飯,什么也沒說,倒是出來之后,譚寶真和唐生說了些事。
“這兩天我媽問我了,什么時候嫁出去,你說咋弄?”
“我說……要不你也把肚皮鼓起來?”
“我呸……你在侮辱我這身軍裝吧?我還有臉養私生子?將來就說要生,我也得把這身衣服剝了。”
陳姐駕著軍牌車在長街上悠悠行進,唐生和寶真坐在后座上。
輕輕捏了捏好怕柔纖,寶真反握他。
“唐生。我現在有點后悔和你好上了,一面對我媽那雙充滿祈盼的眼,我倍感壓力。”
譚寶真在家不是老大,上面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的,她母親都六十幾了,能不希望她成家嗎?
要是給老人家知道寶真和她小歲的唐帥鍋混在一起,不得活活氣死了啊?
譚二爺心里有些數了,但這事在老伴兒面前是半個字不敢提。
“那你的意思呢?隨便叫個軍人嫁了?”
噗,譚寶真捶了他一下。
“你認為我是輕浮女人嗎?我會移情別戀嗎?該打啊你。”
“不是該打,是該啃。”
唐生側過頭在她耳畔這么說。嘴里哧哧的笑。
灼熱的氣息噴打入寶真的耳廓,她不由涌動起了無名的,也不知是不是給唐生慣壞了,和他在一起時,輕微的挑逗也會惹來的蓬勃,側過螓首,與唐生深邃的星眸相對,濃濃的情意在二人眸光間傳遞。
寶真不刻自制。呶著唇輕wěn他的唇。
唐生的手環過她的交軀,順著腰側下滑,過胯及髖,然后沿著渾圓飽滿的tún側往下襯進去,讓寶真半個屁股坐他手上去,這是唐生特有的摟女人方式,喜歡用手兜著她們的tún。女人們也喜歡他這親昵的表達。
即便譚寶真平素是端素貞秀的軍人形象。但軍人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yù,所以和愛人在一起時也沒顧忌。
觸吮了一下唐生的唇,寶真不介意把自己靠入他寬闊的懷里。
“啃過了,可以了吧?”
寶真淡淡柔順的風格極為動人,美眸中全是對唐生的愛。
“我能換張臉娶別人就能娶你,我化身千萬啊,哈……金剛王的遭遇解決了不少問題,佛力確實廣大。佛法也是無邊,佛云分身千萬億,如海如汪洋,無量合一身,一身化無量;恒河沙數的分身,可以讓我擁有想擁有的任何女人,”
“唉……帥鍋。要是佛祖知道你用它廣大無邊的佛法泡妞兒,會否氣的噴血呢?”
“哈……應該不會的,入世是為了度厄,入劫是為了破劫,我以女菩薩們相戀是為了解除她們的情劫。使她們不再為了情劫所困所擾所憂所傷,我以身入劫的大無畏精神正是佛之精旨奧義。我不入地獄誰入啊?哈……”
“我無語了,你禍害了一堆女人,還有臉說?”
“非也,難道寶真你和我在一起很痛苦?”
“呃,那倒不會,但也不無糾結。”
“因何?”
“你后宮聚諸女,我們卻要孤守你,這是男女平等嗎?是新時代不提倡的吧?你博愛,我們就要單靠?”
“呃,我是無恥加博愛,難道我們譚少將也會有博愛的胸懷?”
“我呸,中國女人的崇高貞德是操守,博愛不是指濫愛好不好?”
“哦,我也是博愛沒濫愛啊。”
“我無語了,我跳車可以嗎?”
“可以,把衣服脫光了跳吧,這襲將軍服不能糟塌了,哪有少將跳車的?國體顏面還存?”
“你就糟塌我吧,我光溜溜的趴在大馬路上你就開心了?”
“你光溜溜的趴在車上我才開心,陳姐,把車開到一個烏七摸黑的角落里去……嘿……”
“不要啊,陳姐,別聽他的……”
譚寶真就知道帥鍋要干什么了。
“國慶要來到了,在車上震了少將,也算是提前慶賀一下,只是以我們獨特的方式進行而已,哈……”
“不行啊,唐生,我、我不理你了啊。”
陳姐當真開著車往城外駛了,她肯定聽唐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