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知了唐生的父親是省委書記之后,風秀雅的心態進一步轉變,如果說之前她還會顧忌王漢這樣的副市長威嚴,現在基本不把他當一回事了,她敢和王漢鬧崩,就是絕自己的后路,好叫唐生把她弄走。{讀看看}
現在想法又變了,唐生要在駐京辦這樣比較自由的地方混資歷,也想華航等集團建立一個新的金屬礦產基地,再就是能幫馮勛海在仕途上踏上另一個高度,種種都有利于風秀雅的規劃與發展,她自然是樂意的。
換一種說法,以前自己是靠馮市長的照料,若是這一系列計劃得已施實,以后馮市長就要靠我風秀雅了。
這種掌控了大局的優越感令風秀雅感覺到一陣陣的舒暢,她混在官場也有十年了,對權力的魅力也有相當的野心,她深深的知道掌控了權力的好處,把別人的前途和榮耀捏在手里,那種上位者的優越心理,令為官者傾醉癡迷。
沒人靠山的時候,感覺自己只是宦海中的一只小小蜉蝣,隨時要被人家踐踏甚至踩死,每行一事都得小心翼翼,稍微比自己權大一點的官都不敢得罪,而是圓滑的與之周旋,陪酒陪宴陪笑臉,就差陪睡了,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那種隨時都要崩潰的感覺,實在是談不上半丁點優勢或舒暢,大多數時候的想法就是撈點錢,貪點利,下一屆有可能滾蛋。
尤其女人難混官場,而且漂亮的女人更難混,流言蜚語各種緋聞此起彼伏,讓你一天不得安生。
沒調到駐京辦前,平海市關于馮風二人的流言是一大話題,為此,馮妻都找風秀雅談過這個問題,后來馮海勛也是迫于壓力,才把風秀雅調到駐京辦的,另外也是和市委書記爭鋒的失敗,總之原因很多。
風秀雅一直很壓抑,事業和生活甚至感情,全面遭遇無情的阻擊,對她來說是很大的打擊,到了駐京辦之后,她也就放棄了一些原則,同時也應用暫時的優勢為自己積累最后的財富,她很清楚,一但馮勛海離開那個位置,自己也就完蛋了,還想呆在駐京辦的位置上,那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比如王漢掌了權,她不臣服就得滾蛋。
做楚也想不到會遇上唐生,把許許多多的形勢都扭轉了,生活、事業、感情,統統的扭轉,他是我的福星嗎?
昨天還在為了和王漢的的鬧崩還心情沉重,今天卻為了自己尋獲了大靠山而心情暢美。請記住我
見過低調的,沒見過唐生這么低調的,見過俊逸的,沒見過比唐生更俊逸的,這是上天賜給我的男人。
風秀雅每一道凝視唐生的眼神,都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和糾纏不斷的癡醉神迷,在她心目中,唐生是最完美的男人,他擁有女人渴望得到的一切優勢,家勢背景、巨額財富,鐵漢柔情,他能滿足女人任何一方面的需要,心理上的,生理上的,精神上的,榮耀、光環、無與倫比的優勢性,他全部給都可以給你,這樣的男人,哪里去找?
最初風秀雅也不太清楚唐生的背景,對他動心的兩大因素,一是他和柳副部有一定關系,二是唐生英逸挺拔的氣質勾逗的自己無法壓抑四年之久的積欲,在能利用上他的關系的基礎上又能把積欲釋放,她決定走這條路。
一夜淋漓盡致的歡暢之后,她被小男人先從肉.體上征服了,和一直以來想的一模一樣,要找就找年輕力壯的,果然沒叫自己失望,四年的火一夜滅盡,簡直不敢想象,女人會在床上敗給男人?但她敗了,唐生勝了。
隨后就是更令她驚喜的收獲,直到此時此刻,風秀雅再無法從唐生這里挪開自己的心思。
唐生有目如電,洞若觀火,風秀雅缺的是背景,而不是智慧,她將繼關瑾瑜之后,成為自己在仕途上的又一個助理,在她的背后有頗為賢能的馮市長,支持他把政績做出來,利用唐丁聯合之勢,讓他走的更高更遠,從而使唐丁的影響正式進入南湖省,這是新的一個分枝的培養,也許等一些人發現時,形勢已不可逆轉。
當然,也不能小看人家,那位正在崛起的匡家第三代領軍人物也不是易與之輩。
唐生隱隱感覺到未來能與唐家對撼爭雄的就是匡世豪,從匡振國得到了學院系全面的支持開始,匡家的勢力和影響正在一絲絲壯大,學院系最大的優勢是官場上的全面布局和對國內經濟格局的深刻影響。90以上的經濟體或國營民營資本都沒有紅色背景,這股強大的力量最終要把紅世家的影響驅逐,阻擋歷史發展的任何力量都會被碾的粉碎。
唐生在是大智慧者,他以一人之力,把紅世家的影響放大了到了一個極端恐怖的程度,所有唐后宮的女人在未來都要誕下唐生的血脈,借助神東這個平臺,幅射更廣闊的領域,可以想象這股力量有多少龐大。
而在魔都,那個被唐生隱隱重視的匡世豪,也正在鋪展他的輝煌之路。
做為新閘的區長,匡世豪在36歲的今年坐到這個直轄都會的大區位置上,也不算很過火兒。
他畢竟有強大的背景,他本身也有足夠的積累,所有這些都是匡家老爺子安排的,他看好長孫的發展。
坐在常委副市長關瑾瑜的辦公室,匡世豪回憶起了大學時代的一段往事,低調、內斂一直是他的風格,他打小就是深沉的個性,謀定后動,他有足夠的耐性和信心,但是在大學時代還是寫過一封熱情揚溢的表白書。
這封表白書的對象就是坐在對面的關瑾瑜,這是一段塵封了十六年之久的往事,沒人知道,除了他和關瑾瑜。
關瑾瑜比唐生大十五六歲,當年她接到匡世豪表白書的時候,唐生才是五六歲的小屁孩兒,還在幼兒園混。
但就是這么一個混在幼兒園的小屁孩兒,奪走了匡世豪的初戀對象,他們的恩怨居然早就產生了。
可是唐生不知道,匡世豪也不知道,知道的人就一個,是關瑾瑜。
表白書給了關瑾瑜之后,匡世豪沒有收到任何回應,當年的關瑾瑜更是傳統,她不會給任何男人任何的承諾。
但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忘記第一個給自己寫情書的男性,包括關瑾瑜在內,即便現在她深深的愛著唐生,誰也動搖不了她的信念和決心,但不代表她能把純情少女時代給自己寫情書的第一個少年忘掉,男人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次情感接觸,女人也一樣,看到情書時那一刻的羞澀和震驚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尤其傳統觀念深重而有內涵的女性。不回應不代表她們心里沒任何感覺,同樣因為羞澀和震驚,她們不敢輕易去回應。
現在,關瑾瑜坐在匡世豪的對面也不是能完完全全的把心靜下來,聽聞他要來魔都的一刻,她就暗嘆了。
雖說是塵封的舊事,但的確是一段無法抹消的記憶,可惜的是只有記憶,沒有任何的火花擦出,因為當年他們沒有深入的接觸過,匡世豪比關瑾瑜小兩歲的,他在當年敢寫表白書給她,可見他是有主見和魄力的男人。
那年頭兒不流行什么姐弟戀,甚至是一種叛逆的行為,背經離道,所以關瑾瑜尤其的震憾,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那段往事,關瑾瑜都有點佩服這個男人,她也深深的知道,男人能鼓起全部勇氣用一封情書來表達愛時,他早就暗戀你多時了,若說當年關瑾瑜沒一絲一毫的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在情竇初開的年齡,再傳統也會有觸動和感受。
塵封往事歷歷在目,如今坐的雖近,兩人之間卻隔著一道無形的天塹。
“只有利益才是永遠的,這句話放在官場尤為合適,如果我代表家族謀求合作,瑾瑜會給我面子嗎?”
這是匡世毫的開場白,從來了魔都上任,也是第一次單獨和關瑾瑜接觸,他要打破一些常規,從老二匡世杰那里聽說,關瑾瑜有可能和丁漢忠如何如何,也有可能和唐生如何如何,如果是前者的話,他還能接受,畢竟丁漢忠有地位,有影響,即便她與丁漢忠有那種關系,也符合丁關兩家的利益,但如果是后者的話,那匡世豪就無法接受了。
不過匡世豪認為是前者(丁漢忠)的可能性更大,據他掌握的情況分析,關瑾瑜的外甥女關豆豆是唐生的紅顏知己之一,讓他相信關瑾瑜和外甥女一起和唐生有點啥,太困難了,他不相信關瑾瑜是那種人。
關瑾瑜不動聲色,十六年前的事,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所能造成的影響是微乎其微的,她考慮的也是利益。
“世豪區長,你就這么開門見山?”
“換過是別人,任何一個人,我都不可能說這種話,但是和你可以說,即便我們的立場不同,但也有求大同而存異的可能,這個天下不是一個人能掌握的,那個時代早就過去了,雙方有利的合作,我想應該可以。”
關瑾瑜古井不波,在她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她修練成精了。
“可以談一談,你說。”
“其實,瑾瑜,當年沒收到你的回應,我至今不耿耿于懷。”
關瑾瑜心下波動,臉色起了微微變化,“不談那些,說正事。”
現在的她不會為了利益而出賣情感,她和唐生沉淀了幾年的感情,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撼動。
匡世豪心下郁結,但他不信關瑾瑜當年沒動一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