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一向玩的瘋,過來就把五個美少婦的遮巾都揭了,但見五雙玉團瑩晶雪白,飽漲的雪肌下如枝樹漫散開的深色經胳都清晰可見,顫巍巍那叫一個嫩,紫粉凸突尤其剌眼。
“我要第二個,”安楓坐臥不寧了,叫了起來,就差沒滴口水,他不是沒嘗過這滋味,只是這些女人常換,一但給某個客人要了,就等于貼了牌,一段時間之內就侍候這個人。
都是良家婦人,只能做到這一步,進一步的服務沒有,她們因為家境拮據而賣汁,論姿色真的和王靜或呂虹沒得比,貴在她們的汁部是純潔的,呂虹也為她們負責,一但有其它出格行為,她這里負責賠款,所以,不慣熟不知底兒的客人是不會給他們上這道鮮肴的。
社會底層有一些生計困難的群體,萬般無奈出此下策,所幸呂虹和居士不是吸血鬼,只是給她們建了個平臺,付出與收入大抵成正比,而且一但選中就是包價,三個月的包期。
在包期內汁娘若是和客人發生了情感而自愿做別的勾當就和紫夜軒沒什么關系了。
充盈著鮮汁的玉團團太飽實了,其中幾只都滲出白汁了,她們一個個含著羞紅,呼吸很急,致使團團起伏度很大,其實上她們并不是哺乳期的母親,只是接受了后天的充汁法。
當然,也有正宗的哺乳期少婦,只是少吧,最一開始時這種經營就是針對哺乳期少婦的,但是貨源緊俏,盤子和身條大都不行,有好的人家還不賺這種錢呢,所以現在多用充汁法。
呂虹這門生意是獨家字號,挑的很細,非良婦絕不接納,所以暗娼想邁入門檻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還要有一底的文化底子,來紫夜軒的都是文人才子,但凡瞅見好的,他們是肯花錢的,王靜司空見慣了這些,社會現象千奇百怪,門道多的令人眼花瞭亂,這算什么?
她笑著過去,這個揣揣,那個摸摸,感情安楓看上的第二個最漂亮,大約二十三四,很清秀的說,凸頭兒嬌小,王靜不屑的白了安楓一眼,“滾一邊去,輪得到你先挑嗎?”
她纖掌托住那女子團團底邦,入手沉甸甸的,五指一收微微捏了,嗖嗖嗖三五股白汁胡亂噴出來,女子輕輕叫出聲來,這一幕看的安楓和伍居士也舔嘴唇,唐生在那里咽唾沫。
“好嘍,就這個吧,唐生,要不要再挑一個?也好左擁右抱嘛!”王靜朝他擠美眸。
唐生哭笑不得了,“夠了夠了,”不要吧又怕給伍居士和安大記者小瞧了自己,汗啊!
嫣同學嗔目了,湊近了他一些,小聲在他耳畔吐了句話,“不許,不然以后不理你!”
唐生那個汗呀,不過瞧瞧嫣同學的偉碩團團,比她們的遜色嗎?只是缺點汁汁吧?
“應付一下場面,省得給人家笑話了,我不啜就是了,我眼里只有嫣同學的……”
嫣受不了他的挑逗,滑下小玉手掐他的大腿,這一幕給王靜看見了,心下一嘆,唉,本來以為你一個人來,今兒都給你安排好了,好好享受一下,你卻帶來個大燈泡,怪誰?
不過嫣的團團好偉哦,絕對的童顏巨r,嬌俏模樣也不是她們幾個能比的,唐生只怕瞄她好久了吧,正望唐生時見他遞了眼色過來,顯是怕惱了碩嫣同學,王靜就心知肚明了。
呂虹這時起身,“我替楓爺和居士挑吧,”她也伸手捏過之后挑出二女讓她們陪坐下來,自己卻領著另三個出去了,紫夜軒也不光他們幾個客人,做為老板娘在午夜前很忙碌的。
王靜領著汁娘坐到她那邊去了,“唐生身邊有自帶的小奶媽,這個就留給我享受吧。”
她人高馬大的,把那女子摟在懷中,倒似一對百合姐妹,其實王靜平時和居士安楓聚時也是這般作派,他們都不以為怪的,倒是唐生第一次見王悍馬流露出她很哥們兒化的一面。
那女子也似松了口氣,瞥了一眼唐生,眸底卻也含著一絲失望,如此俊美男子,卻……
嫣同學這才放心了,不知不覺沒發現自己緊緊貼靠在唐生懷中,一如是他的女人那般,等這時心境放松下來才發生這尷尬的情況,可要是硬掙出來豈不更難看?何況給他健臂纏著,一雙大團團貼在唐生肋側,都不曉得這個家伙怎么美呢?嫣同學心里嬌羞不勝的想。
這邊安楓摟了汁娘,也不好意思就怎么著,必竟唐生和嫣都那么小,讓他這個大叔級別的猥瑣男子只能是收斂了,江陵伍居士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觀察唐生,從他身上沒看出什么做作的東西,他表現的那么隨意,年級是肯定不大,但他太老沉了,語透機鋒,不同尋常啊。
一開始就是吃吃喝喝,漸漸的安楓摟著汁娘回轉身去啜汁了,雖然避著大家視線,可誰都知道他在做什么,那女子給他唆的蹙眉輕吟,某種誘人的氣息在雅軒內流淌的更濃烈了。
唐生一就就攬著嫣的纖腰,吃飯時也一個手在吃,嫣嫣裝人家小女朋友,自然免不了給他挾菜什么的,俏臉蛋紅樸樸的,都不敢看別人,王靜則笑的很暖昧的左一眼右一眼瞅她。
她心里清楚,這個端木嫣早就被唐生預訂了,將繼唐瑾和關豆豆之后成為下一個紅人。
唐生、安楓、伍居士,他們三個人可以說是三個時代的產物,年齡跨幅是相當大的,如今他們能坐在一起醇酒美人兒的一起享受,真是異數,把唐生歸在文騷腐客這類也不為過。
趁著唐生和小女朋友低言淺逗時,安楓偏偏身子低聲朝王靜道:“生哥兒長的象一個人。”
王靜微微頜首,同樣以很低的聲音回他,“有些話不需要挑明的,心里有數就行了,再就是,當著他小女朋友的面,你別太那啥了,光只是他自己在,你就是扳翻女人干也行。”
安楓心里微微一縮,笑了笑道:“有什么呀?不就是那點事嗎?能坐在一起就別太生份了。”他還是有文人風骨的,印證了唐生是公子時,也不會對他改變多少態度,仍就那樣。
王靜也知道他和伍居士都是這號以自我為中心的傲狂文騷,刀壓在脖子上,我該風流還風流,給他情婦捉奸當場他也面不改色,還能挺著家伙問情婦‘你怎么進來也不敲門啊’?
就是這樣的賤骨頭,你能把他怎么樣?他又不怕得罪人,所以混了這些年也當不了官。
伍居士更隨意些,這本來就是他的場子,左喝一口酒,又啜一口汁,與汁娘逗耍的不宜樂乎,倒是坐在王靜身邊的汁娘一眼拿眼瞟唐生,她也知道王靜不會來啜自己的鮮汁的。
王靜是沒那個興趣,但卻在捏著玩,哧一股哧一股的噴唐生這邊,咯咯的那個嬌笑啊。
可以說這場面屬于另類的糜腐,y而不濫,爽而不膩,伍居士這時笑道:“我提個議!”
“你一提議總要占別人的便宜,我弟弟唐生還沒融入來,他可以不參加吧?”
“靜哥兒,你就別替人家操心了,”伍居士朝唐生又道:“小哥兒若放棄,我絕不勉強。”
王靜朝唐生微微搖頭,那意思你別同意,老家伙在算計你呢,只怕你要吃虧的啊。
唐生怎么會怕一個老朽?也不理會王靜,朝伍居士道:“不妨事的,客隨主便吧。”
“哈哈哈……小哥兒豪氣,當浮一大白!”伍居士給安楓遞了眼色,二人又又舉杯。
三兩五的酒杯,滿杯的酒一口灌掉,看意思想把唐生灌醉,他也不懼,端起來就飲了。
“小哥兒好酒量,咱們玩的是即興詩連龍,可以胡編亂造,但必須應情應景兒,誰接不下來罰酒一杯,懷中的女人還要被上家抱著在腿上,做不了女人主的,就只能自己脫衣服。”
“我沒意見,不過王靜得支付雙份,她并不心疼懷中的女人,換過是男人還差不多。”
王靜白了一眼安楓,“你怎么不去死呀?老娘雙份?想看老娘跳脫衣舞嗎?”
“那是,想看不是一年兩年了,悍馬艷.舞定是驚世駭俗,到時喊呂虹過來攝像留念。”
“小安子,你把你面前那個杯子擼滿了,老娘今兒給你舞,準保脫的一絲兒不掛的。”
安楓翻了個白眼,“我靠,把我兩顆蛋打進去也滿不了,懶得搭理你,不算你了。”
于是,老少三個男人擺了詩臺,伍居士出頭一句,“酒醇夜長、乳汁更香!”
安楓略一思索接了下一句,“奶白燈亮、汗出如漿!”大家就笑了起來,然后一起望唐生。
唐生劍眉微蹙,他沒急,倒是身旁的嫣急了,快對呀,我可不想坐他腿上去。而唐生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健臂微用力,硬將嫣嫣八十來斤的嬌軀抱到自己大腿上去坐,她羞壞了。
“心暖天涼、擁我嬌娘!”他這句也應情應景,只是沒兩個老文騷那么直白y蕩吧。
“不錯不錯,小哥兒是我道中人,繼續。”伍居士又道:“汁娘欲狂、催我亮槍!”
呸,你個老狼,誰讓你亮槍了?他身側汁娘抿嘴低笑,臉上羞意甚濃,王靜笑噴了。
安楓也是哈哈大笑,同時擁緊了自己身側的汁娘,接道:“哥我猛浪、彈藥入膛!”
“二兄y蕩,各請回房!”唐生這最后一句更是應景,你們要折騰就請回房吧,哈!
王靜笑的厲害,酥胸劇烈起伏,她身側的汁娘也一樣,胸前白花花的抖蕩著……
安楓朝伍居士擠眼,那意思是繼續,我這上家非得把他的小嬌娘抱過來坐一坐呀。
偏在這時唐生手機響了,他打了個手式,示意要接電話,大家止了笑聲。
“是嗎?不會這么巧吧,好的,我立即就趕過去,嗯,見了面再說吧,靜姐,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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