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聽到了關于女頻作者琴律的病況,聽說有反復,弄的人心情很沉重,再次為二琴祈禱平安,祝愿琴子早日康復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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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唐陵借著下樓送唐煜的機會,又和他聊了幾句,唐煜很堅定的告訴他,“他要怎么辦你就依著,鬧不出事最好,鬧出事來咱們再給他擦屁股,你明白了?這個小子有大用處的!”
“嗯,大哥高明啊,我都清楚了,他的事我會辦妥的,你慢走啊,有事打電話。”
送走了唐煜,唐陵迅速安排了人去給‘唐瑋’搞一份‘重傷’的醫院鑒定證明。
唐生在他們離開后也沒出來,就坐在院長室的沙發上拔通了寧欣的手機。
“噯……有人不給警花姐面子哦,欺負你包養的純情小帥哥,聽我訴苦你心疼了沒?”
“我心疼個屁啊?你是個省油的燈嗎?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又怎么了?”
寧欣這兩天很風光,自‘東街青皮會’給端掉之后,她又立下一大功,局黨委會議上也給予了表揚,雖然寧欣還年輕,但她一次又一次出色的表現,贏得了特警隊上下的一致敬服。
也因為幾趟事,莫名其妙的就和唐生這個小屁孩兒有了莫名其妙的特殊關系,甚至這兩天都會期待他打手機給自已,寧欣對自已這樣的心理變化感覺有點不能接受,我怎么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反覆的思考也沒有得出一個結論。
但有一點感受是深刻的,就是希望看到唐生,希望聽到他的聲音,希望和他在一起……
腦海里總是不斷的會出現小屁孩兒那張不屬于十七歲少年的英俊臉孔。
看到是唐生手機拔過來的號碼,寧欣第一感覺就是心頭狂跳,然后裝若無其事的說話。
她在心里堅決否認自已對這個小屁孩兒有什么不純潔的想法。
絕對不能承認,太丟臉了,他才那么一點,十七歲啊,高二學生,真是不可思議。
寧欣伸手撫著自已微燙的臉頰,感受著自已怦怦狂亂的心跳,傾聽著線端唐生的說話。
“……欣姐,我知道你心疼著我,你只是不對我說實話,這回我給人欺負慘了,此刻我就在江陵市第二人民醫院……在抬上手術臺切掉命根子之前,我只想對你說,我們的包養游戲結束了,欣姐,我們才撒下的包養種子,轉瞬間就成了‘明日黃花’,姐啊,我想哭……”
悲切的聲音令寧欣芳心劇顫,不論自已和他怎么樣,她都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真的?
“你別胡說好不好?你到底在哪?”
“江陵市第二人民醫院啊,姐,不說了,醫生來了,要推我走了……姐……珍重!”
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是小屁孩兒在胡說八道,是他又在騙自已。
寧欣這樣告訴自已,但她還是第一時間站了起來,還想說什么時,唐生已經掛線了。她快步沖出了副政委的辦公室,邊走邊套上她的風衣外套,臉上有明顯的焦灼之色。
“寧頭兒,什么情況?”
看見寧欣風風火火沖出辦公室的幾個特警隊員就是一楞,正好一中隊的中隊長李云風在給大家講著什么,也看寧欣快步閃過,以為出了什么狀況,慌忙搶步出來問了這么一句。
寧欣回頭看了他一眼,腳下沒停,“……沒什么,我去下二醫院……”說完就走了。
李云風一楞,擁在他身側的幾個特警隊員都怪怪的,“李隊,寧頭兒臉色很凝重哦。”
“嗯……”李云風轉回頭望了他們幾個一眼,“反正今兒沒什么事,你們跟著去看看。”
“是……”四五個特警立正敬立,快速就竄了出去。
氣走了唐生后,唐瑾等淚干了才回病房,心里的難受就別提了,她知道唐生是個急脾氣,自已不叫他摻和自已家的事,是怕他惹了麻煩,就算唐煜肯包容他,也許是因為親戚關系,但是外人能容忍他的胡來嗎?人家也是有背景的,還能叫來派出所的人,不能讓他惹事了。
最后唐生氣走時說的話,令唐瑾很是心痛,他真的走了,他真的不管我了?
那一刻,淚似決堤的天河,狂泄而下……
發生在前些天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掠過,他揍了大蝦米,他棍砸了唐煜保鏢和車,他收拾了唐兵,都是為了自已,有他在身旁的感覺真好,和他一起坐公交,即便給他生理反應觸到自已也不會生氣,和他一起騎著山地車去上學,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喜歡和快樂,在學校,他舌戰群生,只為了自已…所有這一切一轉眼好象都離自已遠去了,唐生,你生我的氣了?
回到病房的唐瑾眼睛紅紅的,唐望平和李桂珍看著女兒,“咋了?生哥兒呢?”
唐瑾強忍著不叫自已的淚再滑落,不敢接觸母親的目光,低聲道:“他走了……”
這一句話,聽在唐望平和李桂珍耳內,好象一下給抽掉了什么似的,感覺脊梁骨丟了,不知為什么,他們就有這種奇怪的感覺,連坐在病床上的唐瑋也有點癡呆了,目光發了怔。
“怎、怎么就走了?是你把他說走了吧?”
唐瑾默默點了點頭,“媽,那十萬塊是唐生拿來的,都不知他哪來的這些錢……”
病床上那個黑袋子還在,幾個人看了它一眼,這個唐生啊,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人?
“這錢咋辦?”唐望平看了眼老婆問。
李桂珍白了他一眼,“拿回去還給人家唄,你以為給你的?你敢拿啊?”
唐瑾這時讓自已平靜下來,雖然淡淡的憂傷愈加深重,好想唐生的感覺愈加厚重,但他真的給氣走了,這樣也好,省得他又發飆惹了麻煩給人家扭到派出所去,那才虧了呢。
“媽……下午我請假了,我在醫院陪小瑋,派出所那邊怎么給調解的?”
李桂珍嘆了口氣,“姓馬的肯定找了醫院的關系,開出一些他孩子的傷勢證明,比你弟弟傷的還重呢,派出所的人說,雙方都有傷,先互相看病吧,小瑋的傷對方來出錢,他們的傷咱們來出錢,我看了看那幾份醫院證明,什么嚴重腦震蕩、什么內出血,一大堆……”
唐瑋氣道:“媽,我根本就沒打到他們,他們四個人打我,我架都架不住,怎么還手?”
“太欺負人了!這些王八旦!”唐望平突然站了起來,一雙眼血紅了。
李桂珍清楚丈夫的脾氣,他輕易不發火,發了火就是一頭倔毛驢,誰也揪不住,見他這刻的表情,就伸手摁住了他,“做什么你?你擰得過人家?你不為我想想,也為兩個孩子想想?這個家不能再出問題了,我們娘兒仨個不能沒有你,望平,忍了吧,聽我的,啊?”
唐望平狠狠挫著牙,長嘆一聲坐了下來,“都怪我沒本事,都怪我無能啊!”
“爸,別這樣說,爸……”唐瑾也過來抱著老爸的胳膊,淚又忍不住流下來。
咚咚咚,有人敲門,然后門給推開,那個潑婦似的高傲女人領著三四個人就這樣進來了。
她左側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大約三十幾歲,腋下挾著文明包,氣色很好的說,李桂珍中午在派出所見過這個人,好象也姓馬,還是個副所長呢,另外幾個也是派出所的人。
唐瑾心里不免緊張,但一雙小手死死揪住他的胳膊,怕他壓不住火暴發了。
李桂珍也站了起來,勉強一笑,“是馬所長來了啊,怎么有事嗎?”
“是啊……派出所既然出面協調了,你們雙方盡快把醫療費預付一下吧……”
那個女人道:“拿你們的傷勢鑒定報告來,我去找院方劃價,這是我們這邊四個人的傷檢鑒定……”她很得意的把四份鑒定就遞給了李桂珍,這玩意兒她在派出所就看過了。
又看了一眼,李桂珍才咬著牙道:“我們唐瑋的傷檢鑒定還沒出來呢……”
“那你就先去給我們預付治療款吧,耽誤了病情你也負擔不起……”那女冷冷的道。
唐瑋這時叫起來,“你胡扯,我根本沒打到他們,他們哪來的傷?”
那女人哼了一聲,瞪著唐瑋道:“一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馬所長,這種品質極壞的校園混混,你們應該弄進派出所去好好教育一下,現在是打人,以后指不定要殺人呢……”
那個馬姓所長微微一笑,“還是學生嘛,不過為了查清案情,還是要帶他去錄口供的。”
“什么?”唐望平冒火站了起來,“警察同志,我兒子還只是個學生……”
那個馬所長臉也放下來,“學生打了人就不進派出所了?我看你這個家長也有問題。”
李桂珍忙把丈夫推了一把,唐瑾銀牙咬的吱吱響,這些人分明來欺負你的啊。
“馬所長,你看,我兒子傷的不輕,就在這里錄口供不行嗎?”
“不行,司法程序還是要走的,他是學生,不會把他怎么樣的,就是去錄個口供……”
馬所長絲毫不給面子,他這翻臉比脫褲子還快呢。
“叫唐瑋穿上衣服跟我們走吧,無非是頭破了點,不算大傷,快點,給你們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