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神醫

0609章 陰云籠罩

秦家的院外站著好些警衛,也都是來自810科研基地警衛團的戰士。院子里,幾個秦家zìjǐ的警衛在四處搜尋著什么。秦國柱面色陰沉地站在客廳門口,他的妻子許麗娟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哭哭啼啼,好不傷心的樣子。

整個秦家都仿佛被一片陰云所籠罩著,讓人感到壓抑。

木婉音和司徒有義走進了秦家的大門。

“秦叔,天瑞哥呢?”木婉音和秦國柱打了一個招呼,她已經是這里的熟客了。

秦國柱卻還木然地站在客廳門口,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秦叔,你méi侍吧?”司徒有義試探地道。

秦國柱這才回過神來,他說道:“我méi侍,天瑞在書房里,你們過去吧。”

“好的,待會兒見,秦叔。”木婉音帶著司徒有義往書房方向走去。

還沒走到書房門口便看見喬淑嫻從書房里走出來,臉上淚痕未干,好不傷心的樣子。

“淑嫻姐,你怎么啦?”木婉音關切地道。

喬淑嫻停下了腳步,淚眼婆娑地看了木婉音和司徒有義一眼,“我……”就說了這么一個字,她忽然又邁過木婉音和司徒有義,急匆匆地離開了。

木婉音和司徒有義不禁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顯得很困惑。

“秦家今天是怎么了?一來就處處都不對勁,秦叔和許阿姨是這樣,喬淑嫻也是這樣,秦天瑞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沒說是什么事嗎?”司徒有義詢問道。

木婉音搖了搖頭,“他只說出事了,非常重要,讓我們過來,沒說是什么事。”

“算了,我們進去問問他吧。”司徒有義皺著眉頭說道。

書房里,秦天瑞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地上滿是茶杯被摔碎的瓷片,還有茶葉與水漬。他看見木婉音和司徒有義走進來也沒有招呼,只是神色呆滯地看著。

發生在昨晚的事情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噩夢,頃刻間就摧毀了他的所有驕傲。zìjǐ的父親赤裸地睡在zìjǐ妻子的床上,而zìjǐ的妻子也渾身赤裸地躺在父親的懷里。這樣的事情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而更糟糕的是,地下密室被人入侵,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賬本之類的東西被竊走。那些東西一旦被曝光,整個秦家就完蛋了!

“天瑞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木婉音著急地道。

秦天瑞這才回過神來,他說道:“等傅偉業過來我們再說吧,我也給他打了電話,他應該快到了。”

同樣的事情他不想說兩次,但即便是一次,這對他而言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公公扒兒媳婦的灰,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尋常百姓家倒也算不上邁步過去的坎,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秦家,這卻絕對是一個邁步過去的坎。這樣才丑聞一旦曝光,秦國柱的市長肯定不用干了。秦家的老爺子目前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了,肯定會被活生生地氣死!

“傅偉業也要來?”木婉音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婉音,現在是時候放下你們之間的恩怨了。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我們所面對的對視有多么強大,現在是你死我亡的關鍵時刻,我們只有團結在一起才能戰勝那個對手。”秦天瑞的語氣顯得客氣了許多。

“好吧,我沒意見。”木婉音將心中的不滿壓制了下去。

司徒有義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天瑞兄,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

秦天瑞頓時提起了幾分精神,“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幾個人?”

“兩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好手,在世界黑市傭兵榜上也是排得上名次的人,伸手和經驗都沒有問題。他們是從特殊渠道偷渡入境,無跡可尋。他們帶著最好的裝備,據我所知有一支巴特雷狙擊步槍,可以在很遠的距離gàndiào凌霄。”

“好!來得好!”秦天瑞微微興奮了起來,“我恨不得立刻就要他死!”

木婉音試探地道:“昨晚這里發生的事情……與凌霄有關?”

“除了他,還有誰敢?”秦天瑞恨恨地道。

木婉音的下一個問題本來是“昨晚發生了什么”,可她沒有問出口。

一個警衛走了進來,“秦司長,傅偉業來了。”

“讓他進來吧。”秦天瑞說道。

警衛下去后兩分鐘傅偉業便chūxiàn在了書房的門口,看見木婉音和司徒有義的時候他微微地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木婉音和司徒有義的眼眸里頓時閃過一抹恨意。對于木婉音來說,傅偉業對她做的那件事雖然讓傅家付出了上億的代價,可她心里的傷痕卻無法用金錢來填補。而對于司徒有義來說,傅偉業等于是強奸了他的未來妻子,這種被戴綠帽子的事情讓他和傅偉業之間chūxiàn了一道無法修復的裂痕。他又怎么能不恨傅偉業呢?

如果不是秦天瑞召集,傅偉業和木婉音、司徒有義三人恐怕再難聚在一起。

秦天瑞起身關上了書房的門。房門關上的時候,屋里的光線頓時黯淡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沉悶和壓抑了起來。

傅偉業、司徒有義和木婉音都靜靜地等著秦天瑞說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三人沉默著,心里也都有一些猜測。

秦天瑞站在三人的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吧,三位,在我開口之前,我想請你們保密。我所說的yīqiē你們都不能泄露出去,無論是誰都不行,否則你們就不是我秦天瑞的朋友,而是敵人。”

這句話讓書房里的氣氛變得越發凝重了起來。

木婉音、司徒有義和傅偉業三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后都看著司徒有義,等著他說下去。

秦天瑞卻足足沉默了三分鐘才出聲說道:“昨晚,我爸……睡了我老婆。”

“啊?”木婉音頓時失聲。

傅偉業和司徒有義也驚得張大了嘴巴,就連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

三人也想不明白,秦家發生這樣的丑事應該隱瞞和遮掩才對啊,可秦天瑞卻將他們召集了過來,親口將這件事告訴他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秦天瑞慘然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我不是傻瓜,如果單純是這件事,我不會將你們叫來,更不會親口告訴你們這樣的丑事。”

“天瑞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司徒有義shízài是控制不住他的好奇心了。

“我也不知道。”秦天瑞一下子仿佛蒼老了好幾歲,“但我知道我爸不是那種人,他對政治感興趣,對女人根本就沒有多大興趣,更別說是我的老婆了。還有,昨晚我家失竊了,丟失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如果單純是發生了我爹和淑嫻的事情,問題還不大,可是加上失竊的事情,我便可以斷定,昨晚所發生的兩件事是一個陰謀,對方是沖著我秦家來的!”

“誰……”傅偉業的聲音,“誰這么大膽?”

“凌霄。”秦天瑞咬著牙齒說出了這個名字,他的眼神也似刀子一般鋒利,“只有他有這樣的本事,也只有他有這樣的膽量,我們最近打壓他,請雇傭兵暗殺他,他興許是知道了什么風聲,提前采取了行動。”

“我就知道是他!”木婉音冷冷地道:“天瑞哥,你剛才說事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是凌霄,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種愿意坐以待斃的人,他不做則已,一做就不會留余地。蜀都的巴山和田偉就是一個例子,那兩個人最終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如果是他做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司徒有義還保持一份冷靜。將秦天瑞的老爸和秦天瑞的老婆放在一張床上,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沉默了半響,秦天瑞才說道:“這就是我將你們召集在一起商量的原因,婉音,偉業,我知道你們之間曾經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我想了很久,我覺得發生你們身上的事情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著一個共同點。”

木婉音和傅偉業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然后又都看著秦天瑞。

秦天瑞接著說了下去,“這個共同點就是當事人根本不會去做,但做了,不但做了,而且還傻到留下證據,甚至都是被當場發現的。你們想想,這正常嗎?”

傅偉業激動地道:“當然不正常,我早就說過,我沒有做那件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醒來就躺在床上,然后……”他沒有說下去,視線也移落到了木婉音的身上,生怕激怒她。

木婉音的眼神很復雜,“天瑞個,我不怕將那件事拿出來解剖分析,可是有一點我想先問清楚。”

秦天瑞說道:“你說。”

“我相信你已經詢問過淑嫻嫂子,她也告訴你當時的細節。你能告訴我嗎?”木婉音說道。

秦天瑞說道:“我已經揭開了傷疤,我就不怕再流血了,淑嫻確實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她說她開門出去拿飲料,看見我爸……”

秦天瑞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完,木婉音忽然間想到了什么,脫口說道:“奇怪,我當時……我當時也感覺傅偉業像是變了一個人,很陌生,很奇怪。”

“我根本沒做那件事,我是被陷害的!可是我無論怎么解釋你就是不相信!”傅偉業激動地道。

“你們別吵了。”司徒有義打斷了傅偉業的話,“這么看來,凌霄dàgài會催眠的手段!這個人更不能留了,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不然的話,他一旦展開復仇行動,我們四個誰都不能幸免!”

“催眠?或許……他會化妝成別人的樣子,可是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讓人覺得不相信,他會這么厲害嗎?”傅偉業也不是蠢貨,他的分析也很有見地。

木婉音說道:“他要是不厲害,沒有點手段,我們會搞成今天這樣嗎?這一連串的事情,我現在也肯定是他在背后搞鬼,所以他不能留,必須死!我可不想他一步步將我們逼到絕境,然后再一個個將我們摧毀!”

“就明天吧,fǎnzhèng他約你見面,我們就在明天送他去見閻王。”司徒有義冷冷地道:“我們現在商量一下具體的行動細節吧。”

矛盾升級之后便是仇恨,仇恨遞增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是毀滅。

山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