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學校的周圍竟然有著那么多的娛樂場所!
在梁冬麗的引導下,葉東向著里面走去。
再看看那些學生們出入著這樣的地方,葉東暗嘆不已,他們的父母每天忙碌著,掙來的那一點點錢真不夠他們這樣去用!
看著這里一派繁榮的景象,葉東很是搖頭。
“你們是來學習的,怎么跑這樣的場所!”葉東有些生氣了。
“葉老師,我這是教授讓我來的,我從來不出入這樣的地方的。”
梁冬麗小聲道。
跟著葉東走在一起,那種依賴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梁冬麗與葉東靠得很近。
“這孩子!”
明顯感受到了梁冬麗的依賴心情,葉東樣想起了兩人過去的日子。
“學生就得把心放在學習上,這樣的場所不利于身心的健康!”
葉東就說了一句。
“我才不到這樣的地方,根本就沒意思,有時間的話我看看有關你的內容就很高興了。”梁冬麗小聲道。
她也是心亂中打了葉東的電話,沒想到葉東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這下子在讓她驚喜之余,心中的那種情感就爆發了出來,心情也愉快之極。
不過,這時的葉東滿心中都是對那系主任和教授的憤怒,走起路來步子就很大。
“就是這間。”
一指那虛開著的包間,梁冬麗多少也有些膽怯。
看了一眼這門,耳中竟然傳來的是嬉笑的聲音,仿佛里面還有著女孩子驚叫的聲音。
葉東就看了一眼梁冬麗。
“葉老師,我聽說他們又叫了兩個女學生到來。”
葉東明白了,果然是禽獸老師,正在利用著職權威逼利誘著女學生。
把手機掏了出來弟給梁冬麗,葉東道:“等一會你把里面的情況有選擇的照下來。”
葉東并不是那種沖動的人,剛才雖然有些沖動了,但走了一段路也平靜了下來,現在碰到了這情況,就讓梁冬麗照下來,到時好有證據。
看到梁冬麗打開了手機時,葉東一腳就把門踢開了。
梁冬麗也動作快,就在葉東踢開了門時,那手機已是連續拍了里面的情況。
葉東的手機功能當然是非常不錯的,雖然里面光線不太好,卻也很容易就把里面的這些人的情況照了下來。
這時兩個男人的手正在兩人明顯是女學生的身上撫動,那手伸出的地方也都是在女學生的身上。
看到這情況,葉東真是怒了,這竟然是兩個大學的教授搞出來的事情!
也沒多言,葉東走過去拎起那系主任就是一耳光打了過去,還不解氣時,又是一大腳把這系主任踢得倒了下去。
“你……”
完全沒有想到突然沖進來的年輕人會是那么的生猛,兩個教授全都嚇壞了,那沒被打的教授一指葉東道:“你是什么人,你敢打教授!”
“老子是學生的家長,你們做的屁事老子都知道了!”
好長時間沒有這樣打人了,葉東竟然有了一種興奮的感覺。
自從當上了領導,葉東還真是難得有這樣打人的機會,打了那系主任之后,葉東身上的那種暢快感真是難以言說,目光就投向了說話的那教授。
看到捏著拳頭的葉東,那個教授也嚇慌了,把身子一縮,大聲道:“我是教授,你別亂來,你別亂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這教授!”
葉東過去對著這教授又是一腳。
“啊!”
這時那個系主任才反應過來,慘叫了一聲。
兩人女學生也嚇得驚叫起來。
“你是什么人?”
系主任驚恐地看向葉東。
“我說了的,我是學生的家長,你們在這里威逼小麗,老子就是要求一個公道!”
打了人,葉東的氣也多少消了一些,瞪住那系主任說道。
“學生的家長?”
在葉東的身上看著,兩人只是感覺這家長有些年輕。
梁冬麗這時卻是站在葉東的身后,那雙大大的眼睛緊緊瞪住葉東,心中卻是欣喜之極,心想這是葉老師在為自己出氣了!
看到葉東打人的情況,葉東的動作在她的眼睛里面充滿了男人的味道,心中更是甜蜜得很。
兩個教授這時才聽出來,搞了半天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梁冬麗的親戚啊!
向著梁冬麗看去時,那個教授一下子氣勢大漲,沉聲對著梁冬麗道:“梁冬麗,你要知道這打人的后果,公然敢于打老師,你等著被開除吧!”
那系主任也反應了過來,想到梁冬麗的家庭也不過就是一個農村的情況時,他也氣焰囂張道:“敢打我?梁冬麗,你如果不給我們一個交待,就等著坐牢房吧!”
聽到又在威脅時,葉東的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對著那系主任又是一大腳踢過去,沉聲道:“你這樣子就是教授?有本事你就開除一下試試!”
就在這時,這娛樂場所的保安已是趕了過來。
幾個年輕人一進來就大聲道:“你們干什么?”
看到保安到來,那系主任一下子氣焰又高漲了起來,對著那些保安道:“他一進來就打我們,你們把他們抓起來。”
“吳教授!”
一個看上去是保安頭頭的人看到那系主任,就恭敬喊了一聲。
“還不把人控制起來,你們沒看到我們被打傷了嗎?”
那系主任沉聲說道。
那保安頭頭聽到系主任這樣一說,也沒再多言,對著那些保安道:“先把人控制起來。”
說完這話,就看向了葉東。
梁冬麗這時多少有些驚慌了,小聲對葉東道:“葉老師,怎么辦?”
“我不是教你練過五禽戲嗎?都忘了?”
“我天天都在練的。”
“那你還怕個什么,給我狠勁的打,打完了我來處理!”
這地方看起來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葉東也動了殺機。
“好!”
手機往葉東的手中一遞,梁冬麗也有了勇氣。
其實,她一直都在練功,打起人來并不困難,只是一直以來被教授兩個字壓得不敢反抗,現在有了葉東撐腰,心想反正葉東都已打了,要出事的話自己陪著葉老師。
保安們這時已是撲了過來,梁冬麗捏著拳頭就同樣沖了上去。
這時才顯示出了梁冬麗的暴力。
只見她在人群人不停的拳打腳踢,把五禽戲的許多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雖然保安人多,在梁冬麗的攻擊下去是并沒有太強的戰力,很快就有幾個人被打倒在地。
看到梁冬麗這情況,葉東暗自點頭,這個學生看來并沒有停止練功。
梁冬麗也是憋了一口氣,這次有了葉東撐腰,打得也真狠,幾個倒下的保安都已是慘叫不已。
“快叫警察!”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才想起來要叫警察。
本來還擔心梁冬麗打不過這些人,看到梁冬麗那么生猛時,葉東只能是搖頭,有那么好的身手竟然會被兩個老教授搞成這樣!
避開葉東兩人,那系主人躲在人們的身后不停的撥打著電話。
事情鬧成了這樣,葉東也平靜了下來,找了一把椅子干脆坐了下來。
雖然自己打人的事情不符合官場的規則,但是,葉東并不會后悔自己的行為,看到這兩個教授的情況,葉東對于現在的教育問題充滿了擔憂感,家長們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學校里面,希望的是他們能夠成材,現在看來,學校也并不是一片凈土,這里面同樣很黑!
在這件事情上,系主任他們就是看中了梁冬麗沒有后臺,可以任意的欺負才敢于這樣去做,如果換一個女學生,家中又沒有后臺,被他們逼牽之下,很有可能只能是屈從,也不知道這學校里面還有多少的女學生被他們欺負!
很快就沖來了一些警察之類的人。
看著警察的到來,那姓吳的系主任再次囂張了起來,一指葉東大聲道:“你們敢打教授,很好,我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這小鍋是鐵打的!”
“葉老師,怎么辦?”
打了人之后,梁冬麗還多少帶有些興奮感,小聲問道。
葉東看了一眼那些警察時,就看到這些警察已是兇狠地看向了他。
微皺眉頭,葉東拿起手機撥通了桂書敏的電話。
幾句話把大體的情況講了一遍后,那桂書敏就大聲道:“小東,我知道了,你放心,這事我們一定認真進行調查。”
這些警察明顯與系主任他們很熟,又與這娛樂場所的人很熟,看到這情況,很自然就把目標對準了葉東他們。
看到葉東在打電話,那系主任很是囂張道:“現在找人也晚了,你們要對所做的事情負責!”
說到這里,盯住梁冬麗道:“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有了葉東撐腰,梁冬麗的膽氣也大了,就大聲道:“你這個禽獸!”
她也是敢罵,罵完還朝著那系主任揮了一下拳頭。
葉東看到梁冬麗這樣子也是一樂,這孩子還真是有著暴力的傾向!
警察來了之后,這里一下子就聚集了不少的人,大家互相詢問著發生的事情。
那姓吳的系主任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看到葉東很是沉穩地坐在那里時,心中也有些發虛了,遲疑了一下又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葉東看向系主任道:“我說過的,我是學生的家長!”
說到這里,葉東站了起來,大聲對著觀看的人們道:“既然大家詢問這里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那好,我就把情況講一下,大家來評一下這理!”
葉東的口才很好,很快就把整個的經過情況講了一遍,講完之后,一指那兩個教授道:“大家說一下,假如是你們的子弟送到了這樣的禽獸手中會是什么樣的情況?”
“我靠,原來是這樣啊!”
一個明顯喝多了酒的人看了看那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學生,再看看這兩個老頭,心中那種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涌上心頭,大聲道:“罵那隔壁的!打這兩個狗日的!”
也不顧有警察,沖過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日,竟然是吳主任和陳教授!”
有學生認出了這兩個人,都吃驚地驚呼起來。
葉東又說道:“我們把子女送到學校是希望他們學到知識的,今天他們兩個竟然把女學生叫到了這里,公然威脅利誘的,這還有沒有天理可言!”
“你胡說!”
那姓陳的教授急了,指著葉東大聲吼了起來。
“還不把他們抓起來!”
吳主任已是氣急敗壞的大聲吼了起來,完全沒有了一點教授的樣子。
就在這時,那警察頭頭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電話之后,吃驚地看向了葉東,臉色頓時有了極大的變化。
“楊所長,他們亂說,把他們抓起來!”
吳主任對著那警察頭頭已是大聲喊了起來,他明白,這種事情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壓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兩個沒勢力的人閉口。
吳主任已經想好了,這件事情關系到了自己的聲譽,無論如何也在壓下去。
看向葉東的目光中透著一股殺氣,這吳主任心中發狠,一定要把這年輕人整死。
與這派出所長本來很鐵的關系,要不然也不會把這派出所長找來了,吳主任的目的就是借這所長把這家子人控制起來,可是,讓他感到不解的是那所長在接了電話之后,竟然很是小心地走到了葉東的面前道:“是葉先生?”
聽到這稱呼,葉東就明白了,應該是桂書敏用葉先生這稱呼交待了他們事情。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出了這樣的兩個禽獸!”
葉東很是平靜地說道。
這所長瞬時那頭上就在冒汗了,又不敢對那吳主任暗示什么,臉色也在大變。
就在這時,外面又是一陣警車的聲音,這時已是匆匆又走來了一些警察。
只見那為首的分局長已是匆匆走到了這里,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時,就看向了那所長。
看到分局長到來,所長松了一口氣時,急忙迎了過去。
葉東也沒想到桂書敏會那么重視,一下子就把一個分局長搞了過來。
事情發展到這里,葉東知道,這次肯定能夠解決這事。
葉東很是淡定,梁冬麗卻是看到了那么多的警察,又聽到吳主任喊那所長抓人時,心中就急了,小聲對葉東道:“葉老師,一人做事一人擔,我隨他們去。”
微微一笑,葉東道:“有葉老師在這里,你擔心什么?”
梁冬麗嗯了一聲,站在那里捏著拳頭,仿佛誰要動葉東時,她就會第一時間沖上去似的。
“葉先生,我是分局局長盧丙江,桂局長打了電話,這事我們會處理好的!”
這人也很精明,一句話就把自己的情況交待了出來。
葉東明白了,這人應該是桂書敏一系的人,就微微點頭道:“情況是怎么樣的,相信并不是誰說了就算的,我相信你們能夠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一個大學,竟然混進了這樣的禽獸,我們做家長的對自己的子女極為不放心!”
這時那吳主任也發現了情況,不過,他也有著自己的更大的關系,一指葉東道:“你們互相勾結,我要告你們!”
他也想好了,不管對方是什么情況,自己如果不反擊的話就完了。
這小子竟然還想反咬一口!
葉東的眉頭就微微一皺。
正在這時,外面又發生了變化,只見幾個看上去很有文人氣質的人匆匆走了進來。
看到這幾個人到來,那吳主任吃驚道:“錢校長!魏書記!”
這幾個人也不看那吳主任,就在這屋子里面四處看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這里的葉東。
“是葉先生?”
那為首者已是對著葉東問道。
校長?
看到這校長到來,葉東也知道了,估計這事桂書敏也對袁成忠說了,袁成忠打了電話的原因。
一想到這學校里面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葉東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也沒管對方是校長,沉著臉道:“我說過的,我是什么人沒關系,我現在只是一個家長,我們的子女放到了你們學校中,竟然有這種禽獸的老師欺負她們,我想問一下,你們這學校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是藏污納垢的場所?”
這話說得就很重了。
圍觀的人這時更多了,警察們沒敢管這事,那些保安也明白,這次碰上了硬把子了,誰也不可能這時頂上前去。
校長是突然間接到了上級打來的電話,那部長在電話中只是講到了這發生了事情,要求他們盡快解決這事,要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他的想法中,可能這事是某一個記者之類的捅了出去,一定要把這事情蓋住。
現在看著這個站在這里的年輕人,聽著對方質問,錢校長就有些不高興了,就算再有道理也不能打教授吧。
錢校長心想這事胳膊還得往里拐,那吳主任畢竟是自己人,怎么也不能讓學校的聲譽失去,就微微一皺眉頭,對著那吳主任道:“老吳,到底是什么情況?”
聽到錢校長的詢問,那吳主任大聲道:“錢校長,他們互相勾結起來整我,你可要為我作主啊!”
姓陳的教授也知道這事搞大了,同樣大聲道:“錢校長,我們現在也不明白是什么情況,這年輕人一進來就拳打腳踢的,還講不律了,這事不管告到什么地方,也要給我們一個公道!”
錢校長就看向了葉東,一邊看,一邊猜測著葉東的來頭。
本來想到這時候校長的到來應該已有人打了招呼,他應該會知道怎么樣處理這樣,但是,現在卻是發現這校長仿佛要維護他們的教授似的。
看到這樣的一種情況時,葉東的臉色就難看了,他完全可以想象出這學校之所以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校長在管理上是存在著問題的。
葉東并沒有說話,就看向了那錢校長。
錢校長想了一下才說道:“我看這件事情可能存在著一些誤會的地方,是否到學校里面去解決?”
他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這件事情到了學校之后,只需要溝通一下,應該能夠解決。
葉東把那手機往分局局長的手中一塞道:“這是剛才拍下的照片,我交給你了!”
說完這話,根本就不去看那校長,對梁冬麗道:“我們走。”
梁冬麗當然是聽葉東的話,跟著葉東就往外走去。
“你打了人還想走,還講不講道理了?”
這時那吳主任看到校長也站在了自己一方,氣焰一下子上來了,心想自己這次的聲譽被這小子毀了,無論如何也要討回來,再想到自己在教育部里面也有著關系,幾個學生也在京市一些部門任要職時,就下了決心不放過葉東。
本來葉東是想到了袁成忠畢竟是京市的市委書記,在京城搞事會給袁成忠忝亂,也想交給學校去處理,現在聽到這話,葉東一瞪眼睛,就看向了那分局長道:“我以學生家長的名義告這兩個教授,他們在學校中利用身份威逼利誘學生,希望你們能夠還我們家長一個公道!”
分局長當然是知道一些葉東情況的人,看到今天這葉東下了心要動這兩個教授了,一看葉東遞過來的手機內容,再看向那兩個女學生的情況時,嚴肅道:“錢校長,我這里有證據證明吳主任他們兩個存在嚴重的問題,要請他們到警察局去協助進行調查!”
那錢校長就是一皺眉頭道:“有那么嚴重?”
葉東看向那錢校長道:“通過這件事情,我懷疑你們學校也存在著嚴重的問題,相信很快就有上級部門進入你們學校!”
錢校長這時頭腦中有些發暈,完全不明白情況了。
“錢校長,我要告他們,我是教授,他們不能這樣對我!”
那吳主任這時也急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葉東看向這兩個教授道:“看來我們現在的一些教授也是存在著問題的,這樣的人也成了教授,我對現在的大學教育很擔心!”
這話!
錢校長突然發現,這年輕人說起話來仿佛很有身份似的,再想到這事都是能到了教育部的情況時,心中就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