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吳凡不置可否,右手卻是在自己的劍柄上慢慢的摩挲。
“如果我有惡意,我剛剛就不會開口,而是將你們綁起來送至風華城去。”駱寶松說道:“畢竟,南平國的三公主現在可是很值錢的。”
“你果然認出來了!”吳凡眉頭一挑,身上的殺氣若隱若現。
“是。”駱寶松并不否認。
“怎么認出來的。”吳凡問道。
“通過那位三公主身上的玉佩。”駱寶松笑著說道:“我經商多年,南平國也去過很多次,曾經在那里有幸見過那種玉佩,據我所知,那種玉佩只有南平國的皇室才有資格佩戴,而南平國的皇室在經過水月國的屠戮之后,只剩下三公主巫雅和四皇子巫賢,那么,那位小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有理有據,眼力也強。”吳凡淡淡道:“那么,他究竟要干什么?既然你知道了她的身份,就應該知道她現在的價值,為何不將我們交給官兵?”
“我對官兵可沒有什么好感。”駱寶松說道。
“你想要什么?”吳凡直截了當的問道,既然駱寶松沒有要將他們交給官兵的想法,而又主動點出巫雅的身份,顯然是有些謀求。
“我想要和幾位合作。”駱寶松說道。
“合作?”
“不錯,巫雅公主身份尊貴,在南平國擁有很大的影響力,又是南平國僅存的兩位皇室之一,她如果能夠安全回國,并答應給我一些便利的話,那么,我在南平國的生意會很好做。”駱寶松說道。
“你說巫雅在南平國擁有很大影響力?”吳凡沒有答應駱寶松要求,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不錯,巫雅和南平國的其他的公主、皇子不同,她常年在宮外,和百姓以及大臣們接觸較多,在民間和大臣們中間擁有不錯的影響力,她自身能力也突出,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的,可能在之前她會是南平國皇位的最有利競爭者。”駱寶松說道。
吳凡點點頭,對駱寶松說道:“你的要求,我沒有辦法答復你,我去將她喊過來,你親自和她談。”
“好。”駱寶松點頭。
吳凡隨后將巫雅喊了過來,說了駱寶松的事情,巫雅稍微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以后,我會在自己能力范圍內,給予你一定便利。”巫雅對駱寶松道。
“多謝三公主殿下。”駱寶松喜道。
和吳凡以及巫雅談合作,也是駱寶松的一次賭博,一次投機,他當然知道,將巫雅交給炎風國朝廷,他可以獲得不少的賞金,但他并沒有那么做,而是選擇和巫雅合作。
賞金再多,那也是一次性的,但如果能夠和巫雅保持良好的合作關系,那么,他完全可以借助巫雅身份的便利,在南平國將生意做大、做強,那個時候所賺的錢,絕對不會比這賞金少,有皇室做靠山,怎么都要比他自己單獨干要好很多。
當然,這種事情也比較冒險,畢竟,現在整個炎風國都在抓捕巫雅,一旦讓人知道他知情不報,甚至還窩藏通緝犯,那么,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不過,駱寶松顯然不是一個膽小之人,膽小的人也不會干走私,而他奉行的也一直都是“富貴險中求”,所以,在認出巫雅的身份之后,他沒有過多的猶豫,便做出了決定。
之后,幾人相處很愉快,一個多時辰之后,眾人來到了一座城池的前面。
“眼前的這座城池就是的南平國的興平城,進入這座城池,就進入南平國的地界了。”駱寶松對吳凡說道。
吳凡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進去吧。”
駱寶松點了點頭,讓商隊繼續前進,實際上,他來南平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同,畢竟,自己隊伍中可是有南平國的三公主呢。
“停下!”
在商隊到了城門口之后,不出意外的被南平國興平城的守軍給攔了下來。
“各位官爺行了方便,我這也是小本生意。”駱寶松一邊偷偷的給城門口的將領塞銀兩,一邊小聲的說道。
“最近炎風國那邊偷偷過來的人可不少,我可不能徇私枉法。”那將領一邊收起駱寶松的銀兩,一邊大義凜然的說道。
“那是,那是。”駱寶松一邊在心里暗罵,一邊附和那幾個城門處的士兵。
那幾個守城的士兵搜索著這個商隊,吳凡倒是面不改色,但是,巫雅卻是有些難以忍受。
畢竟,他可是南平國的公主。
“我是南平國的公主巫雅,速速放我們離開。”在經歷了十多分鐘的搜索之后,巫雅忍不住說道。
這畢竟是南平國,如果是在炎風國,哪怕是經受再多搜查,巫雅也不會說什么,但是,這可是南平國,她可是南平國的公主,結果在這里遭受一遍又一遍的搜查,這讓身為公主的她,如何忍受得了。
“你是巫雅公主?”守城的士兵顯然有些不相信巫雅的話。
“不錯。”巫雅出示自己的令牌道。
那負責審查城池出入的小校官,看到巫雅的令牌,眼珠轉了轉,神色變了變說道:“原來是巫雅公主,多有得罪,還望巫雅公主見諒,巫雅公主,請!”
說著,那將領就自己讓開了位置,同時,還讓自己的手下們,同時讓開了道路。
“走吧。”巫雅對駱寶松說道。
“哎。”駱寶松應了一聲。
隨后,商隊繼續出發。
“怎么樣,我的身份還是挺管用的吧。”馬車上,巫雅對吳凡說道。
“那可未必。”吳凡淡淡的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是南平國的公主,他們還能不讓我回國?而且,我剛剛出示令牌,他們直接放行了,有什么問題?”巫雅問吳凡道。
“問題可不小。”吳凡說道:“總之,可能你的這次回國之旅不會那么順利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巫雅問吳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