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一媳

第101章 饅頭壓成燒餅了

作為世家少爺,他想看女孩子的身體,其實是極容易的一件事,家里多的是丫鬟可供他選擇。他不去找丫鬟,因為他放不下自己的尊嚴。若他是個正常的少年,這個年紀都可以收通房丫頭了,寵幸她們,她們求之不得;可他是不正常的!若他要丫鬟脫了衣裳給他“欣賞”,他不確定她們會在背后怎樣議論他。會不會當他是怪物,一個長不成男人的小怪物?他害怕看見她們眼中的憐憫,以為他望梅止渴。

他與馨兒最親密,也最信任馨兒,馨兒又是他的妻子,兩人幾乎無話不說,他便找上她了。

面對他的請求,馨兒也不吭聲了。

他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正要轉身離去,忽聽里面馨兒叫“進來!”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不動。

馨兒又叫:“進來呀!”

他終于確定,馨兒讓他進去了!

他激動萬分,顫抖著手推開門,走進浴室,繞過八扇組合鑲嵌花鳥圖畫的玻璃屏風,只見水磨青磚地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大木桶,木桶內水汽氤氳,從霧蒙蒙的水汽中,探出一顆丫髻小腦袋,朝他燦然一笑,猶如鮮花盛開。

“來,把衣裳脫了,咱們一起洗。”林馨兒沖他招小手,好像在說最平常不過的一件事,“你幫我搓背。”

他欣喜點頭,忙忙地脫起衣裳。全脫光了,踩著小凳子、兩手扶著木桶邊沿往里翻。林馨兒在桶內接應,兩手插在他腋下,像抱孩子一樣使勁抱著他進來,一面道:“小心,別滑倒了。哎呀,你還真不輕呢!好像長了不少。”

這是鼓勵他的話,其實他最近幾年根本沒長。

肌膚相觸,他破天荒覺得臉發燒,羞澀不已。

林馨兒卻興致勃勃,一點不害羞。

等他進了桶,站穩了,她也站直了身子,光溜溜白嫩嫩的一覽無余,大方道:“你不是想看我嗎?你看吧。”

他壯膽朝她胸前看去——馨兒的小身子圓潤的很,好像白玉雕成,但前胸跟自己一樣,也是一馬平川,并不像其他女孩子鼓鼓的。他又朝她下邊看去,白花花的小肚皮下面,比他少了樣東西,小美人腿筆直……

林馨兒見他好奇的樣子,噗嗤一笑。

王亨訕訕道:“你還沒長大。”

她拉他蹲下,對坐在桶中,小聲告訴道:“我問過她們了,要到十二歲才開始長呢。開始是小籠包,后來是饅頭,再然后……也不知能不能長得比饅頭還大。”

他把臉一扭,道:“長那么大,難看死了!”

林馨兒咧嘴笑了,道:“那我就長小些。我不吃肉,就長不大了。”

他忙道:“不吃肉怎么行!你想吃就吃罷。你長什么樣我都喜歡。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就是不知道她嫌棄不嫌棄他。

林馨兒定定地看著他。

他也定定地看著馨兒。

馨兒許諾:“你放心,等長大了我讓你摸我的饅頭。”

他覺得喉頭熱辣辣的,眼中被霧氣彌漫。

他說:“馨兒,我一輩子都對你好!”

林馨兒抬手,用小木瓢舀了水澆在他身上,一面幫他洗澡,一面碎碎念道:“好啊。我也一輩子都對你好。王亨,你要是真對女人好奇,待會我陪你偷偷地去看大丫鬟洗澡,然后你就知道女人長什么樣了。”

他吃驚地瞪大眼睛叫:“偷看丫頭洗澡?”

林馨兒用力點頭道:“嗯!”

那晚,他們爬墻越院,干下一樁荒唐事。

那晚,他第一次看見成熟女人的身體長什么樣。馨兒為他挑了一個豐乳肥臀的小媳婦供他偷窺,害得他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肉。從此后,他再也不肯看了。他要等馨兒長大。他堅定地認為,馨兒一定能長成大美人,比那個豐乳肥臀的女人好看百倍。

王亨從回憶中清醒。

“馨兒!”

他低聲呢喃。

當年,他一直想不通,馨兒怎會慫恿他做這種事?明明她醋勁大的很,不許他關注別的女人。后來他才明白:馨兒是想消除他對女人的好奇心。她怕他在人們的歧視目光中走向偏執和病態。她希望他和正常孩子一樣長大。

馨兒對他的心意,是任何人都無法比的,便是他的父母都比不上。父親和母親也愛他,卻拼命掩飾他的殘疾,怕被人恥笑;而馨兒,一直當他是正常人一樣對待。

王亨眼前浮現梁心銘的面容、那飛快的一瞥,壓不住渾身燥熱,難受地想:等她恢復了身份,他會讓她知道,她的夫君有多“正常”,沒有任何后遺癥!

明天,明天他就帶東方傾墨去梁家。

明天,還是個好日子——殿試閱卷的日子。

過了明天,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將找回妻子;不出意外,梁心銘還會高中狀元。不過,這個狀元恐怕活不長,因為狀元不死,他的馨兒就回不來。

這事要靠東方傾墨,那老頭兒還是很厲害的,不但治好了他的病,現在馨兒脫身也指望他了。

他很著急,簡直心急火燎。

馨兒女伴男裝,胸前那一對大饅頭在她多年殘酷“鎮壓”下,還能挺立起來嗎?恐怕饅頭已被壓成燒餅了吧!

他都還沒看見過呢。

她承諾過的,長大了讓他摸的。

“胡鬧!”他咬牙切齒道。

一想到將要看見的“燒餅”,他就忍無可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拉著東方傾墨去梁家,把“饅頭”解救出來。

回到王家,穿堂過院進內,一路上只見來來往往增加了許多人,都是從徽州帶上來的家仆,見了他免不了要問候、行禮,人雖多,卻井然有序,十分規矩。

他首先去瑞萱堂探望祖母。

那時,王諫、王夫人、二太太、三太太等并一干孫男娣女都在瑞萱堂。老太太不過是長途奔波勞累了,身子并無大礙,東方傾墨為她針灸了一番,已經好多了。

屋里氣氛沉凝,個個都揣著小心。

因為老太太一句話引起的。

老太太對二太太道:“聽說這段日子府里接二連三出事,還死了人,辛虧有你操持操勞。你辛苦了!”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