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門

這一刻,我等了六年!殷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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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勝治

天才相師七天后,偵察員帶回一個有趣的消息:舒派亞與人在碼頭發生爭執,被罵得毫無還嘴之力。伯格斯統對此產生了興趣。

當偵察員感激不盡的話語消失在門外后,屋內的四人湊到了一起。八只眼睛透lou出同一個信息: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的確是商人!”偵察員很肯定的說道:“她有荷蘭政府簽署的通商許可證,而且她的商船就停在港口很顯眼的位置,叫做‘阿倫海姆號’。”

“也就是說像女孩子一樣嘍?”查理又插嘴說道。

“還有兩個青年走在他們身后,一個是黑頭發的混血兒,不過身手很不錯。另一個很胖,足有他同伴的三倍,……是很容易相信別人的性格。”

“是的,這個女孩正是從阿姆斯特丹港口來,還有她的同伴……”

“費南德……,只記得名字。”偵察員為自己的辦事不利道歉,不過他被指示接下去說。

曼努埃爾對船十分了解,又擅長文字,但不太懂打仗;查理喜歡大炮,喜歡討論戰術,但不會對會一個狡猾的商人。格爾哈特擁有一個提督所具有的一流能力,同時出身于德國,對那里有足夠的了解,但他是軍人出身,對商業完全不懂。四個人討論到天明,也沒能有一個整合意見,只得作罷。伯格斯統只能先派出偵察員監視舒派亞的行動。

“為什么這么說?”伯格斯統問道。

曼努埃爾喃喃地說道:“這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孩啊!”

伯格斯統一一掃過下定決心的格爾哈特,迫不及待想要大干一場的查理和看著記錄面lou喜色的曼努埃爾,說道:“每一點都對我們有利。”

伯格斯統擺了擺手,偵察員停了下來。他讓偵察員下去好好休息,同時給他放了幾天假,并給他一筆足夠奢侈上好幾天的報酬。

“是美女嗎?”查理用不太正經的聲音問,臉上明顯是期待的表情。

“卡米爾是和她很親密的那個同伴,卡米爾應了一聲,然后向我道歉說麗璐太魯莽了,他讓麗璐把通商許可證放好,免得掉了,麗璐很聽他的話。”

格爾哈特果斷地說:“現在我們知道了幾點情況:第一,荷蘭也開始介入海上貿易,這對于舒派亞來說是一個新的對手。第二,荷蘭商人很明顯對舒派亞不滿,而且他們有荷蘭政府的支持。第三,舒派亞的作法已經在漢堡引起了市民公憤,沒有人愿意站在他的一邊說話,如果有人能先出頭,全城都會響應,麗璐能夠逃拖就是最好的證明。第四,當地政府已經漸漸覺得不能再容忍舒派亞了,如果不能控制好舒派亞,為了防止他反咬一口應該會想先把他除掉。第五,舒派亞在海上有著萬全的準備,但對于陸路不怎么防備。”格爾哈特一口氣說完,停下來等待伯格斯統的結論。

“大約是十六、七歲的模樣,一頭短發,穿著綠色的大衣。”偵察員頓了頓,慎重地說:“是荷蘭人。”

“她有幾個同伴?都是什么樣的人?”查理問道。

格爾哈特在一旁報告說:“荷蘭剛剛開放了阿姆斯特丹作為通商港口,同時為促進海上貿易,對商人提供特許權等優惠政策。”

“荷蘭人?!”伯格斯統禁不住叫出了聲。

“那天早晨,我去港口上船,忽然看到舒派亞在港口大叫,就想避一下,一轉身就和她撞上了。她手里的紙掉在我面前,我看到那是荷蘭政府的通商許可證。還沒來得及撿起來還給她就被她一把抓了起來,好像我想搶一樣。所以我就問她是不是來做生意,她馬上生起氣來,一手插著腰,一手晃著手里的證明,說‘當然啦!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商人啊!你看,那里還有我的船呢!阿倫海姆號!很棒吧!阿姆斯特丹的玻璃在這里是很受歡迎的,我說得沒錯吧,卡米爾?’”

“那群狗腿子剛要對她動手,另外三個同伴就圍上去,兩三下就把那群混蛋給解決了。舒派亞氣得要死,叫那些搬貨的人來幫忙,搬貨的人被舒派亞欺壓慣了,聽到主人下令就湊上來,但是看到了三個人往面前一站又嚇得縮了回去。麗璐見別人不敢怎么樣,就很神氣地開始指摘舒派亞商業協會的不是。我站得遠了沒全聽清楚,反正差不多有十分鐘時間吧,就看見她在那里指手劃腳破口大罵,舒派亞連一句話都回不上,臉色已經青得快冒煙了。然后政府的軍隊出現了,三個同伴看形勢不妙,趕忙架著那小姑娘跑了。舒派亞下令全城搜捕,不知是有人暗中幫忙還是怎么的,反正沒找到。而且第二天他們的商船也不見了,舒派亞氣得雙腳直跳,簡直想沖到阿姆斯特丹去抓人,但政府不希望與荷蘭交惡,所以沒有同意。”

伯格斯統和格爾哈特對望一點,格爾哈特開口問道:“那個混血兒叫什么名字?”

女孩?伯格斯統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毛。

伯格斯統點了點頭,示意偵察員繼續說下去。

“有三個,都是男性。有一個總是陪在她身邊,看上去挺瘦的,而且很漂亮——”

“因為我聽見那個胖子一直在嚷嚷肚子餓了,有什么好吃的東西。他的同伴就把漢堡一些有名的菜點告訴他,他聽了之后心情就變得很好。”

“我回來晚了,也是因為舒派亞封鎖了港口,全城搜查,我好不容易偷了個空隙從陸路回來……”之后明顯是一段邀功的話。

如果想扳倒他,光是打仗是不行的。舒派亞和政府一向交好,一旦開戰,漢堡等周圍港口的海軍肯定會來支援,而且也會出現外交問題。或者想辦法在商業上斷其財路,這樣做也不行,一來伯格斯統沒有龐大的財力去搶占市場;二來舒派亞控制著十幾個港口,就算能夠搶得其中一個城市,也沒有任何意義。兩條路都行不通。

伯格斯統用手托著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詢問起格爾哈特來。

“商人?!”曼努埃爾顯得很驚訝,“那個女孩不是才十六七歲嗎?”

“烈性炸藥和木棉填充劑,很般配的一對組合,不是嗎?”雖然眾人都有相同的感覺,但是會用這種比喻的也只有查理了。

“那個叫麗璐的女孩,還有她的同伴,是阿姆斯特丹的商人。”

“他們朝自己的船走去,從剛才的說話來看,他們應該是談成了一筆生意,準備要卸貨,結果碰上了舒派亞商業協會。舒派亞的人占據了整個碼頭,沒人來爭,也沒人來管,大家都盡量避讓。麗璐顯然不明白這里的情況,她硬是沖上去讓舒派亞讓個地方出來。舒派亞怎么會跟這樣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叫手下人把她帶走。”偵察員說道這里,突然雙眼發亮,變得興奮起來。

還有一些小國,像瑞典、荷蘭等,剛剛通過了海上貿易法,一定有很多像伯格斯統這樣年輕、有實力又有野心的人,卻不是一下子能找到的。更何況瑞典在波羅的海的深處,舒派亞商業協會控制著出口的幾個周邊城市,如果有什么動作,難保不被發現。

格爾哈特拿出地圖鋪在桌子上,北海的所有港口都清清楚楚地標在上面。曼努埃爾拿出了記錄本,翻到上次沒討論出結果的那一頁,準備繼續記下去。

伯格斯統說道:“查理,別打斷!”他的命令被忠實的執行了。偵察員得以繼續他的描述。

格爾哈特面無表情地阻止了查理,讓偵察員繼續說下去。

“事情是這樣的——”偵察員開始報告。“這個女孩名叫麗璐※#8226;阿歌特。”!!

天才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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