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同居日記

第199章 溫馨提示

2017年12月30日

這天,已經注定成為本屆大賽最為特殊的天,這天里人們得到的驚喜或者說驚訝實在太多了。

上午,沈輕茗和陸方塵場顛覆三觀的機關大戰,逼得組委會當場就召開緊急會議修訂規則,禁止這類機關造物再入賽場。

而當人們以為鋼鐵巨人對陣33座防御塔的大戰,將是本屆青云大比的戰斗強度之最時。到了下午錢燁就赫然展示出了更勝鋼鐵巨人的匪夷所思的力量,與那狂暴奔放,熊熊燃燒的力量相比,解說員在開賽前的預測簡直像是笑話。

再然后,錢燁就莫名其妙地輸掉了比賽。

真正的莫名其妙,當時,在主裁判當機立斷結束比賽的時候,就連解說席上的李經綸都是臉懵逼,對這個結果感到難以消化。而張芷曦更是直接從座位上跌了下去,口里呢喃道:“完了,全完了……”

而觀眾們只是看到,在賽場的另邊,李婉晴掀開面甲,露出張毫無表情的俏臉。少女站在原地動不動,便等到了裁判的勝利宣告。

至于錢燁,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片法術構成的馬賽克遮蓋住了,只能看出身上血色盡斂,重新回歸黃金色澤,而后金人血脈迅速消散,丈多高的巨人很快就縮回正常體型。

些佩戴了快樂樹鏡片的觀眾,則莫名其妙地在錢燁身上看到了大堆生機勃勃的小蝌蚪……

這絕對是整個青云大比最為莫名其妙的場比賽,以至于比賽還沒結束,許多觀眾就對結果發出了抗議。

雖然有圣宗仙使壓陣,人們倒不至于懷疑主裁判惡意陷害錢家,相信他做出判決定然是有充分的理由……但是,你至少要把那個理由公之于眾啊!

但是被人們的抗議聲包圍的主裁判,卻只是面色尷尬地支吾不停,怎么也不肯吐露實情。直到被人逼迫地急了,才不得不說:“有問題去問當事人吧,我只能說,這并不是場非常光彩的比賽。”

這句話的問題可就大了,并不光彩?那黑點在哪里?

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不言而喻,比起光芒萬丈,血氣方剛的錢燁,李婉晴怎么看都不像是扮演了正面角色。

于是,在李婉晴走出選手通道的時候,就被大群觀眾包圍起來,氣勢洶洶地質問這場比賽的結果。

沖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跑得比任何人都快的青云日報的記者,同時也是李婉晴的老相識,孟聞和岳聯。

相較于那些群情激憤,恨不得直接把李婉晴釘上恥辱柱的錢家理財產品消費者,兩位專業記者就顯得理性許多。

孟聞首先發:“請問李婉晴選手,這場比賽,你認為自己是光明正大地贏下來的嗎?”

李婉晴認真地看了周圍的人群眼,沉吟了下,然后非常大方地說道:“我當然是光明正大地以智取勝的。”

“換言之,你承認自己使用了些……戰術?”

李婉晴笑道:“只有智障才會連戰術都不用吧?就算是野獸畜生,捕獵的時候也有潛藏伏擊,或者群狩時的分進合擊戰術。而且說到戰術,錢家那個小丫頭在淘汰我的寶貝妹子李朝露的時候,可是將戰術演繹得登峰造極啊。”

岳聯則問道:“可是主裁判剛剛表示,本場比賽并不能算是場光彩的比賽。”

“所以咯。”李婉晴聳聳肩,“我已經說過自己是光明正大了,那么不光彩的是哪邊,不是目了然了嗎?”

“能否詳細透露些比賽的細節呢。當時錢燁選手明明戰局了絕對優勢……不好意思,這么說有些偏頗,但至少他當時氣勢上非常兇猛,怎么就突然泄了氣,并輸掉了比賽呢?”

李婉晴說道:“具體細節你們當然應該去問當事人咯,我又不是突然泄氣的那方。”

“請問你這樣回答,是不是在回避問題?”

李婉晴扭頭看,簡直氣笑,問話的居然是個錢家報業的記者,這提問之心也太昭然若揭了。

“你們啊,定要我說的話其實很簡單,因為……處男總是特別敏感唄。”

兩位曾經寫過少女愛情的資深作家,瞬間就在腦海涌現出無數個無法通過家長委員會審核的敏感詞,并將這些敏感詞編織成了段可歌可泣的愛情動作故事。

但是這些和本場比賽的勝負有什么關系?!

所以人們依然圍著李婉晴不肯離開。

李婉晴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們啊,非要我承認是用了下流的色誘戰術,讓錢燁那個小處男心猿意馬,導致力量失控才滿意么?“

就聽聲怒吼:“你放屁!什么心猿意馬?!李婉晴,想不到你這女人居然這么惡毒!贏就贏了,何至于在這里詆毀我家燁兒的聲譽!”

震耳欲聾的怒吼聲,與陣急促的腳步聲并行而來。位錢家長老怒發沖冠,大踏步地排開人群,來到李婉晴面前。五官因旺盛的怒火而扭曲不止,咬牙切齒如同饑餓的野獸,仿佛隨時可能出手傷人。

李婉晴卻無所畏懼地與其對視著,片刻后噗嗤笑:“果然認不出來,你們錢家除了寥寥數人,其他人好像都長得個模樣,類似里那些作者懶得起名,便以身份指代的龍套眾。”

“你說什么!?”

“你來質問我之前,沒和家里管事的人說過吧?錢龍也好錢景也好,應該不知道你這么單槍匹馬來找我麻煩吧?”

那無名無姓的錢家長老頓時語塞,而后硬著脖子反問道:“那又如何?他們關心燁兒傷勢無暇他顧,我卻不能放任你在這里詆毀我錢家聲譽!”

“聲譽?若非為你們錢家聲譽著想,我何至于冒著自己被寫進緋色卦的風險,來應付這些跑得比什么都快的記者們?”

李婉晴邊說著,邊伸出手去,搶過了岳聯手里張寫滿了的稿紙,看了眼,嘆道:“看,剛剛都不用我說,已經有人在意淫我在比賽場上色誘錢燁,導致對方理性失控了。我說,好歹我當時還全副甲胄在身,身漆黑,關節處還有盔甲倒刺,造型比鬼還像鬼。到底什么樣的猛士才能硬的起來?你這么寫新聞稿,我倒是無所謂,錢燁的變態之名可是蓋棺定論了。”

岳聯頓時面露尷尬,尤其看著錢家那個無名無姓的長老眉目猙獰可怖,連忙捂著肚子屎遁去也。

李婉晴順手以玉清真言點燃真火,焚毀了稿紙,而后問那錢家長老道:“怎么,還不肯走?非要我把事情都說出來你才滿意?”

錢家長老此時心已經滿是不妙的預感,但被李婉晴用那似笑非笑的鄙夷目光注視著,這臺階他是無論如何也走不下來,只好繼續梗著脖子說道:“就是要你都說出來!既然你覺得自己這么光明正大,就少繞彎子,有話直說!”

“好啊,如你所愿。”李婉晴說道,“情況很簡單,錢燁失控的時候,我其實什么都沒做,是他自己思維誤入歧途,在比賽過程分心去想緋色內容,而后因為處男的高度敏感性,直接泄如注。逼得裁判不得不當場出手來遮掩畫面,不然的話……嘿,金銀瀑布的壯觀畫面,定能啟發無數青春萌動的小朋友。”

“你,你在胡說什么。”錢家長老干巴巴地反問道,同時已經感到自己頭型像是有層濃厚的烏云壓蓋過來,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李婉晴面無表情地說道:“定要說我做了什么,那就只有在比賽時,因為反復提及處男二字,對他形成了心理暗示,讓他不由得聯想起大比之后的旖旎事情。以至于在全面狂暴,理性衰弱的時候,思維下子失控,從而發不可收拾。”

“大比之后的旖旎事情……?”

李婉晴說道:“他和女朋友約好,這次大比若能如愿戰勝宿敵,就正式向她求婚。而周雨那丫頭也是時糊涂,感動之余,竟和他約定,賽后若是他真能取勝,便送上自己最寶貴的禮物。呵呵,這樣的約定,對于個小處男來說,恐怕是太過刺激了點。”

“……你,胡說道!這種郎情妾意的私密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周雨告訴我的。”

“周雨!?周雨為什么要告訴你這種事!?”

“女孩子之間無話不談的閨蜜友情,以你的女人緣,恐怕無法理解。”

錢家長老難以置信地搖頭道:“周雨她……居然會做出那樣的約定,我實在不能相信!”

“是啊,她開始被錢燁求婚的時候,也很忐忑,感動之余,卻不知該如何回應錢燁的熱烈感情,所以才找我商量。然后我見她是真心喜愛錢燁,便建議干脆以身相許算了。”

“所以從開始根源就在你嗎!?你這罪魁禍首!”

李婉晴皺眉道:“罪魁禍首?笑話了,難道我不提,周雨不提,錢燁求婚成功后,能克制住自己的沖動?你到底了解不了解個19歲的有女朋友的健康男性心里想些什么?你19歲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難道已經想不起來了?”

“我……”

“至少我還提醒了周雨要認真做好工作,絕對不要相信男人的什么不用會更爽,絕對不會在里面之類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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