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毒

51 最本“色”逼供

51最本“色”逼供

51最本“色”逼供

“哥哥!”

“哥哥求求你!”

“啊,哥哥!”

聽著金秀兒的聲,我抱緊雙臂,渾身起雞皮疙瘩,連著往后跳了好幾步,盯著金秀兒的哥哥手里那最高檔和先進的手機。

“我不聽!給我聽這個做什么!”

“你不是要聽每一個骯臟的細節?”里昂把手機收回,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是要聽有關寶物的,誰要聽這些?”

“所有的問題都是在這時候得到的答案。”里昂突然俯下身看我,眼睛里春水蒙蒙。

“自從過了年,我發現你又了些。”我甩開頭,因為感覺漲紅了臉。

“謝謝。”他輕聲笑起來,看起來心情大好的樣子。畢竟,他得到了他一直想要而未得的一些重大信息。

金家的寶物,啊呸,是流傳在外的、我們中國的寶物就在金家位于韓國的老宅中。甚至,連具體的藏寶地點和詳細的保安情況也都得到了。果然,小乙式最本“色”逼供法是最有成效的啊。里昂耗了許多日子,不惜獻身,假作金秀兒情人也未得的信息,卻在我的策劃下一舉而得,難免我得意地冒泡。

“之后呢?你付錢給人家沒有?”我的眼睛不懷好意的往下一瞄。

“我忙得很,所以開特.凱撒代勞了。”里昂半傳過身。

看著他帥氣的側臉,我忽然感覺很舒服。能得到那么多信息,里昂指不定怎么誘惑人家,勾引得人家把所有家底都倒了出來,可是他居然沒有真實獻身。奇怪了,他和金秀兒是不是上床,關我屁事呀。

“你還真行,這種事也找人代替。”我哼了聲,掩蓋心里一點小小的、奇怪的、與正事不相關的喜悅。

“開特.凱撒很能干,至少金秀兒賺回了票價。”里昂無動于衷地說,“事后,開特會消除金秀兒的相關記憶,我們可以從容部署具體的行動計劃。”

“金秀兒的身上不是被下過禁制,你迷惑不了嗎?”我有點吃驚。

之前,這是我一直擔憂的問題,因為就算我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也得爭取計劃和行動的時間。而金秀兒一旦從媚藥的控制中清醒,她就很可能通知她的父親,把寶物轉移。我本來打算讓里昂想辦法軟禁起金秀兒,切斷她和外界的所有聯系。但那樣的時間不可過長,否則容易引人懷疑。相對的,我們的行動就會比較蒼促,也許中途會出變故也說不定。

可現在這個問題解決了,我高興之余又感到奇怪。

“在藥物的控制下,她興奮得過頭,我試過,她的禁制毫無作用。”里昂似有點懊惱,“這個方法為什么我以前沒想到過?”

“你笨唄。”我像他一樣半轉過身,這樣,我們兩人就是并排站在頂層露臺的月光下,憑欄而望著大海。

多美的畫面啊。可惜人不對。情緒不對。談的話題也不對。

不過,一想到里昂曾經誘惑著中了媚藥的金秀兒,擁抱過她、親吻過她、撫摸過她,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往旁邊挪了挪,心里有點不爽。這情緒如此輕微,以至我根本沒有發覺。

我得離遠點,金秀兒的私生活那么混亂,說不定碰她一下就得愛滋。吸血鬼們不會被感染,我可是平凡的人類啊。嘖嘖,那哥哥哥哥的叫的,真讓人受不了。

里昂發覺了我的小動作,有點納悶的側過臉看我。

我假裝什么事也沒有,心里琢磨著里昂的定力為什么那樣強,女人都擺出那種媚態了,是男人就會受不了,他卻能從容身退,上回對我也是那樣。唉,丟人。

里昂見我不說話,就也沉默著。于是在這個微風沉醉的晚上,我們默默的站了很久,快天亮時才到他的房間去商量偷取,啊呸,是拿回屬于我們中國的寶物的細節。

我很確定那不是能正常交易和流通的文物,既然它來自于上古時期,甚至是有正規的文字之前,那它就是國寶級的,能落到金家之手,必定是通過非正當手段,所以如今謀劃它,我絲毫沒有心理壓力。只是在我仔細研究和匯總了金秀兒提供的保安情況后,不禁皺緊了眉頭。

“怎么?”里昂問我。

我抓了抓頭發,“有點麻煩。”

“哦?”

“高科技設備咱不怕,你的能力那么強,而我會一些中國道術,完全可以避過。那些現代設備遇到真正高深的法術家,會完全失去效用的。而且咱們還提前知道了安保情況,要想通過的話,易如反掌。”

“那還有什么問題?”

“問題在于……”我斟酌著字句,“問題在于那些看守。假如金秀兒沒有撒謊,或者胡吹大氣,那些看守可不是普通人,是金老頭花大價錢聘請的東西方法師。”

“這不更證明寶物確實存在,而且絕對貨真價實嗎?”

“沒錯。可是只我們兩個行動的話,肯定不能成功。至少,不能保證成功。而你也知道,我們只有一次機會,不然寶物就會被轉移到連金秀兒也不知道的地方,很難再找到。甚至我們都不能去提前踩點,只能從外圍了解下大概,比如建筑設計圖什么的,能準備的非常有限。”

“上網查查那些看守的底細。”里昂皺眉想了一下,“我會多帶幾個人。”

我搖頭嘆息。唉,外國人的腦子真簡單。

上網查?那些都是隱于世的大法術家好不好?怎么會在網上找得到資料。金老頭真是神通廣大,能把這些人挖出來。而且,這是多帶幾個人可以解決的事嗎?

于是,我耐心的對他做了分析,告訴他除非李斯特這個等級的,否則他多帶一個人,反而是多出一分麻煩。人多,并不能解決問題,像這種秘密的行動,人員當然要少而精。再說,那些看守中有大部分是東方法師,來自西方的吸血鬼不是不能對付,但打起來就是大陣仗,估計怎么也得是驚天動地的等級,那這場行動簡直成了明搶,當然是不成的。

首先,明搶不會成功,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其次,里昂需要這次行動在秘密狀態下進行。

“你有什么想法,直說吧。”里昂的眉頭越皺越緊。

我轉過頭去,不看里昂。

雖然和全球女性無法抗拒的十大混了有一陣子了,但美色的誘惑對我來說還是有殘存的威力。除了李斯特那個第一名總讓我退避三舍外,其他的,我都是抱著欣賞美的態度來看待。

里昂當然很帥,高大健美的身姿、燦爛的金發、純粹的碧藍色眼睛、刀削斧砍一樣的北歐人線條,酷烈冷煞的氣質、成熟穩健的魅力……但他最好看的時候有兩個。一,似笑非笑著挑眉看人的時候。二,嚴肅的皺眉時候。

現在,他正處于第二種狀態,為免于分心,我只好采用藍粉骷髏回避法,不去看他。

“我們需要幫手,不僅是血族的,還有人類的。比如……我師兄。”

“絕對不行。”里昂蹭地站起來,冷冷地道,“馬小甲的身份,你當我不知道嗎?”

我嚇了一跳,抬頭望著他。

“他是狼族首領對不對?”他冷笑,“他沒說,你沒說,也沒有別人告訴我,但我有自已的判斷。沒有狼人能在戰斗的時刻突然放棄,那是他們的血性和種性決定的,何況那天的那頭白狼還是狼王,我從沒見過的、最巨大、法力最高的狼王。除非……”他頓了一下,“除非,他深深地愛著你,才能在那種緊要關頭醒悟、放棄,并且對我的攻擊毫無防備。”

我繼續吃驚,無言的望著他。

他伸出手,捏緊我的下巴,“狼人出沒,獵人協會不懷好意,人類的不容,就算血族高貴,但卻也是被捕殺的對象。身為本州的副領主,血族的親王,怎么會不提防呢?”

“你在追蹤、獵殺狼族?”我心里一揪。

“血族內部不團結,又處于不利的地位,我怎么會輕易挑釁?這種時候還是采取防守的策略比較好吧?”

我苦笑,我太幼稚了。對于男人來說,而且是站在某一范圍內權利頂峰的男人來說,他雖然什么也不提,可想的東西怎么會如此簡單呢?他的心里一定有很多盤算,畢竟他有保護本族人的重任。

可是……

“沒有我師兄,這件任務就做不成。”我老實地說,“你來選擇吧,我只提供建議,但不決定,免得以后有什么岔子,你來懷疑我。”

“什么意思?”他寒氣森森。

我瑟縮了下,甚至以為他要咬我。

“意思就是……”我鼓足勇氣,坦白地直視著他,“我師兄的道法比我強大很多很多,在我所知的范圍內,只有他可以幫我對付那些東方看守。倘若你再能找到一個強手組成四人小組,那個寶物就能拿到手。”

里昂沒有回答我,而是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好半天,他才重新凝視著我,眼神疏離得有些陌生,不知怎么,害我的心隱約著有些疼痛。

“你該知道,血族和狼族是天敵。”他的聲音很陰沉。

“為了我,他會合作的。”我吁了口氣,“假如你沒有看錯,他確實深愛著我的話。”

“我沒有看錯。”他突然伸出手,卻又在碰到我的頭發時停住,“我是男人,知道深愛著一個姑娘是什么樣的情形。”

我迷惑了,被他陌生的聲音和眼神迷惑了,被那似冷卻熱,似遠還近的痛的感覺迷惑住了,以至于他俯下頭輕輕地吻我時,我也沒有躲避,只感覺兩人的唇皮若有若無的蹭著,那感覺……似說還休。

“如果出了問題,馬小乙,無論我多么……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好久,他嘶嘎著聲音,在我耳邊說。

………………66有話要說……………

昨天情人節哦,66忘記了。

今天補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另,還差12張小粉,就可以加更鳥。